卻說紫氣橫空，讓戰爭發生一點波動；但因為帝俊的適時出聲，卻是將戰況挽迴了。
戰況稍微波動一下，繼續先前的戰爭。
而主神眼看自己的女兒即將被度化，心中急了。他再也顧不得節約，一口氣燃燒了幾乎所有信仰之力。
不僅如此，他甚至直接將剛才注入那五六百信徒體內的神力也收迴了。
那些信徒瞬間被打迴原形，圍攻他們的準聖們大喜，瘋狂爭搶獵物。
這些信徒雖然力量瞬間降低了，但他們體內的天道印記依舊還在。而這就是準聖們爭搶的好東西。
這種天道印記，可以看做是一個“通行證、資格證書”。雖然這種證書本身就是一張紙，也沒有什麽毀天滅地的力量。但是得到這證書的人，卻可以平步青雲之上。
或許這天道印記是別的世界的，但有什麽關係，我可以將之煉成一種印章類靈寶啊，並且可以借鑒。如果能反攻到神界的世界，說不定就能在那裏證道了！
退一萬步來說，反正送上門的好東西，不要白不要！
五六百信徒慘叫著，被屠戮一空。連他們的靈魂，都沒能逃脫——印記，可不就在靈魂上嗎！
但此時，戰場的核心，卻已經轉移到了主神身上。
他的身影瘋狂膨脹，竟是超過了小世界的大小。
而燧人氏等卻已經感覺到了吃力。燧人氏等人咬牙，身影終究還是隻達到了主神的胸口高度。
百萬年的信仰之力，一瞬間釋放，整片虛空都被鎮壓，所有的一切似乎度遲緩了。
主神手中權杖對著修為最弱的碧霞天尊敲去。
那一瞬間，仿若天崩，碧霞天尊麵色煞白，卻眼睜睜的看著權杖砸來，無能為力。
燧人氏等人瘋狂攻擊，但速度似乎緩慢無比，所有的攻擊都被主神的羽翼擋下。
但就在這一瞬間，帝俊再次出手了。一根金燦燦的手指，點向主神的眉心。
手指，如同太陽墜落，勢不可擋。
主神冷冷的抬頭，十二支羽翼猛然擋在身前。
“轟……”一無所有的虛空，發出激烈的轟鳴，那是從空間層麵爆發的巨響。
太陽墜落，羽翼破碎。
無盡的光芒，刺破了黑暗的虛空。
但主神卻借助這龐大的力量，撞開了誅仙劍陣，背後留下兩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他揮舞著殘破的、隻剩下半截的羽翼，衝到了如來和地藏麵前，兇狠的撞開兩人，一把抱起雅典娜，衝向後方。
而後，他怒吼一聲，再次撕裂虛空，將戰場暫時割裂為兩部分。
後半部分，剩下七成的方舟。
“退！”
主神怒吼，聲音中滿是憤怒和無奈！
戰敗了！
百萬年的準備，竟然遭遇了如此慘敗。方舟、軍團損失三成，在那奇詭的戰艦下，神界的方舟宛如一個個笨重的烏龜殼，被一個接一個的敲碎了。
高達三成的天使軍團，就這麽遺落虛空。但是主神卻沒有拯救，反而撕裂了空間，將他們留在戰場上。
同時，主神下令，也是最後一個命令：拖住敵人，為大軍爭取撤退的時間！
一句命令，超過百萬億的天使，就這麽被遺留戰場。
但是天使和一般的軍團不同，天使都是信徒轉換而來的。不能說全部，但也幾乎是全部的天使，都有堅定地信仰。
主神說什麽，他們就信什麽。
哪怕是讓他們去死，他們也覺得是光榮的。
但是，並不是所有的天使，都是愚昧的。聰明的，還是有的。
更甚至，這其中還真有李賢所預料的那樣，有個別天使是墮天使路西法的暗線。
但這些天使很聰明，他們並沒有立即喊著投降啊、造反啊等等，而是大哭起來：神不要我們了！
是的，我們不喊造反，我們要高聲痛哭——反正不戰鬥就是了。
任何事情就怕有帶頭的。本來大家就被打怕了，現在有帶頭的，一些聰明的立即跟著哭了：神不要我們了！
此時，身為上位神的赫利俄斯，就麵色難看至極。
他，被丟棄了！
作為一個神，可不等同於天使。
絕大部分天使，哪怕再強大，甚至比一般的神還要強大，卻依舊是天使。因為，天使是由信徒轉換而來的，從心靈上，天使就總是在信仰神。頂多就是感覺自己厲害了，換個更厲害的神去信仰。
比如，主神。
但是神不同，他們很清楚，所謂的信仰，最後所有成就都歸功於神；而天使，不過是強大一些的綿羊而已——綿羊，是要剪羊毛的（信仰）；還有一些綿羊需要趕到戰場上戰鬥。
很多時候，天使都是消耗品。
可以這樣說，信仰體係，十分類似於封建貴族奴隸時代。主神、上位神、下位神、高級神靈等等，組成了貴族和封建體係，而信徒，就是大家共同的奴隸。
但是今天，赫利俄斯發現，自己也被當成了消耗品！
看著身後那條時空裂縫，赫利俄斯的心，漸漸冷了。
而後，他打開一個匣子，裏麵有一片黑色的羽毛。
這是天使的羽翼的一部分，羽毛精巧而貴美，上麵隱隱有隱晦的紋路，那是法則的烙印。
而且不同於鳥類的羽毛，天使的羽毛筆直、勻稱，一看就高端大氣上檔次——一看就不是禽獸的羽毛。
實際上，這羽毛來自——墮天使、路西法！
赫利俄斯，赫然是路西法暗中聯係的人員之一。不過赫利俄斯過去並沒有背叛主神，但也沒有將路西法的信息告知主神就是了。
一個聰明的神，至少應該給自己留一條退路，不是嗎！
眼下這一根羽毛，或許能為自己贏得生機。
大部分天使還在戰鬥，在為大部隊的撤退爭取時間。
隻是，想要撤退，卻不是那麽容易的。因為戰場上的話語權，從來都在勝利者手中。
雖然神界的主神燃燒了百萬年積累的信仰之力，釋放出了強大的力量。但燧人氏等，卻也緊追不舍。
想走？哪會那麽容易！
此時，帝俊正在向李賢‘討價還價’：要不要我出手啊，四次出手機會，已經用掉兩次了啊。如果我出手拖住那個主神，算兩次出手如何？
李賢頓時就惱了：“前輩剛才不過說了一句話，出手一次，怎麽能算是兩次呢！”
“知識就是力量啊！”帝俊悠悠的說道，指著天上的紫色長河，“你知道這是什麽嗎？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我解說一下這東西，算一次出手如何？”
李賢猶豫一下，終於不得不點頭：“好！”
“哈哈……”帝俊得意的大大笑，自從學會‘知識就是力量’這話之後，終於用了出來，而且還是用在商國的皇帝李賢身上，真爽~~~
但李賢卻繼續說道：“這次主神的撤退，就不麻煩前輩出手了。前輩還是快點說說著紫色的天河是什麽吧。”
帝俊也幹脆，直接將所有的信息，注入到玉簡中，丟給李賢。
李賢稍微一看，麵色頓時精彩了。
先天紫氣！
大道之基！
大道聖人的依憑！
大道法則的具現！
創世法則！
……
一係列名頭轟擊的李賢頭暈目眩。
但很快李賢就反應過來，立即讓科學家們開始觀測，將商國所有的技術，都用來觀測這紫氣。並開發新的技術。
等李賢下完命令，帝俊在旁邊搖頭：“沒用的！現在的紫氣，就是一道影子，你什麽都得不到。”
李賢笑了下：“盡力吧！”
實際上，就算是影子，也能觀測的！但那需要更加高深的技術、以及獨特的手段。
但帝俊終究不是人類，更不是天界的人、不是商國的公民。所以，李賢才不會告訴帝俊實情。
當戰爭還在繼續，當燧人氏等聖人還在追擊主神的時候，商國的科學家們，卻已經忙碌起來。
商國有成熟的技術，尤其是在觀測星空方麵。
在謝安的指揮下，一座超級望遠鏡，啟用了。
這一座望遠鏡，是一種“虛擬望遠鏡”。它由幾百萬大大小小的望遠鏡共同聯合而成，通過超級計算機調整。虛擬望遠鏡的虛擬鏡麵直徑，高達百萬公裏。
其中涉及到的技術有：可見光望遠鏡、紅外望眼鏡、紫外望遠鏡、射電望遠鏡、磁場觀測儀器、引力觀測、輻射觀測、量子偵查、光譜分析、遙感技術等等幾百種技術。
這麽多望遠鏡形成了一個“超級蜂眼係統”，以每秒高達上千張超高清、全方位照片的拍照速度，集中紫氣的一段，瘋狂拍照。
每一張照片的數據，都集合幾百種技術，一張照片的數據體積，就需要一塊普通的民用計算機儲存空間。
商國所有的超級計算機空閑資源，全都被整合起來，開始瘋狂的計算。
幾乎同時，趙飛下令計算機集團，立即開建三座新的超級計算機。超級計算機要求，以當前最巔峰的技術建造，主要用來計算法則等問題。
同時，國內大量的計算機人才，別管是民間的、還是企業的，哪怕是一些技術宅，也都被拖了出來：
趕緊的，編程去！做好了，讓碧霞天尊單獨給你們講道一個月！
於是，在碧霞天尊還不知道的情況下，就被李賢給賣了。
不少科學家一開始還不滿，但是當看到國家的信息後，一個個兩眼放光。
解開先天紫氣的秘密！
先天紫氣啊，神話故事中聽說多次了，但是親眼見到，還是首次！
而現在，不僅親眼見到了，更有機會親手揭開紫氣的秘密！
時間悄然就過去了三天。
天外天的戰鬥，終於落下帷幕。
燧人氏等聖人、以及上千名後期、巔峰的準聖，還有上萬商國的戰艦，追著神界軍團打了三天，神界軍團最終隻帶了不到五成的軍團，狼狽而逃。
整個虛空，一片狼藉。到處都是殘破的方舟殘骸、到處都是天使的屍骸，更有無數天使垂頭喪氣的，被拖在飛船後麵，向天界返迴。
相比之下，天界的高手們，卻興高彩烈，他們把玩手中的戰利品，還有幾個家夥拖了幾個柔美的女性天使。
也有幾個彪悍的女魔頭，身後拖著幾個俊美的男性天使的。
反正，一場前所未有的勝利，讓大家都膨脹了。
而留下來的斷後的那些神、天使，除了部分死忠之外，差不多有一半最後選擇了投誠。
在赫利俄斯的帶領下，大家紛紛放棄抵抗。
說起來，赫利俄斯在神界隻能算是一個中上層麵的神靈，但這一次赫利俄斯卻是斷後的神靈中，等級最高的。
所以，當赫利俄斯投誠的那一刻，不少天使、神靈紛紛放棄抵抗。
一場前所未有的審訊開始了。
這一場審訊是商國負責的，商國並沒有采取嚴刑拷打等方式，而是——看紀錄片！
天使，都是信徒轉換而來，哪怕投降了，心裏也未必服輸。不知多少年的信仰修行下，奴性、已經深入他們的靈魂，對神的忠誠、已經是他們唯一擁有的。
想要從這樣的信徒口中得到情報，困難可想而知。
所以，商國也沒有著急，而是先給這些天使洗腦。
讓你們看看，一個真正自由的世界，一個真正自己當家做主的世界！
而商國，就是最好的模板。
國家免費教育，天真無邪的孩童，全民修行、國家選舉……
公平的法律，公民製度，合法財產神聖不可侵犯……
一個前所未有的世界，在這些天使麵前展開。
這是一個自由的、光明的、積極向上的世界，也是一個自己當家做主的世界。這裏沒有信仰，這裏隻有……信念！自信！
按照商國心理學家的計劃，先看上十天左右的紀錄片，全方麵展示商國，然後再抓鬮，選幾個代表，去商國實際參觀。
但是第二天，就有一個神站了出來，說要懺悔。
“我叫赫利俄斯，是太陽神赫斯提亞手下的。等級上，屬於中位天神。赫斯提亞是上位天神。”
“天神之上是主神，主神之上是產說中的創世神。”
“神界已經完全征服了三個大世界。這次損傷雖然大，但最多十年時間，就能補充迴來。主神雖然損失了不少信仰之力，但神界還有過去積累的更多的信仰之力。
主神或許隻要一年時間，就能完全恢複。”
……
赫利俄斯交代的很是清楚，果然是懺悔的。
李賢最後問道：“我聽說，神界有一個路西法？能不能說說？”
戰況稍微波動一下，繼續先前的戰爭。
而主神眼看自己的女兒即將被度化，心中急了。他再也顧不得節約，一口氣燃燒了幾乎所有信仰之力。
不僅如此，他甚至直接將剛才注入那五六百信徒體內的神力也收迴了。
那些信徒瞬間被打迴原形，圍攻他們的準聖們大喜，瘋狂爭搶獵物。
這些信徒雖然力量瞬間降低了，但他們體內的天道印記依舊還在。而這就是準聖們爭搶的好東西。
這種天道印記，可以看做是一個“通行證、資格證書”。雖然這種證書本身就是一張紙，也沒有什麽毀天滅地的力量。但是得到這證書的人，卻可以平步青雲之上。
或許這天道印記是別的世界的，但有什麽關係，我可以將之煉成一種印章類靈寶啊，並且可以借鑒。如果能反攻到神界的世界，說不定就能在那裏證道了！
退一萬步來說，反正送上門的好東西，不要白不要！
五六百信徒慘叫著，被屠戮一空。連他們的靈魂，都沒能逃脫——印記，可不就在靈魂上嗎！
但此時，戰場的核心，卻已經轉移到了主神身上。
他的身影瘋狂膨脹，竟是超過了小世界的大小。
而燧人氏等卻已經感覺到了吃力。燧人氏等人咬牙，身影終究還是隻達到了主神的胸口高度。
百萬年的信仰之力，一瞬間釋放，整片虛空都被鎮壓，所有的一切似乎度遲緩了。
主神手中權杖對著修為最弱的碧霞天尊敲去。
那一瞬間，仿若天崩，碧霞天尊麵色煞白，卻眼睜睜的看著權杖砸來，無能為力。
燧人氏等人瘋狂攻擊，但速度似乎緩慢無比，所有的攻擊都被主神的羽翼擋下。
但就在這一瞬間，帝俊再次出手了。一根金燦燦的手指，點向主神的眉心。
手指，如同太陽墜落，勢不可擋。
主神冷冷的抬頭，十二支羽翼猛然擋在身前。
“轟……”一無所有的虛空，發出激烈的轟鳴，那是從空間層麵爆發的巨響。
太陽墜落，羽翼破碎。
無盡的光芒，刺破了黑暗的虛空。
但主神卻借助這龐大的力量，撞開了誅仙劍陣，背後留下兩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他揮舞著殘破的、隻剩下半截的羽翼，衝到了如來和地藏麵前，兇狠的撞開兩人，一把抱起雅典娜，衝向後方。
而後，他怒吼一聲，再次撕裂虛空，將戰場暫時割裂為兩部分。
後半部分，剩下七成的方舟。
“退！”
主神怒吼，聲音中滿是憤怒和無奈！
戰敗了！
百萬年的準備，竟然遭遇了如此慘敗。方舟、軍團損失三成，在那奇詭的戰艦下，神界的方舟宛如一個個笨重的烏龜殼，被一個接一個的敲碎了。
高達三成的天使軍團，就這麽遺落虛空。但是主神卻沒有拯救，反而撕裂了空間，將他們留在戰場上。
同時，主神下令，也是最後一個命令：拖住敵人，為大軍爭取撤退的時間！
一句命令，超過百萬億的天使，就這麽被遺留戰場。
但是天使和一般的軍團不同，天使都是信徒轉換而來的。不能說全部，但也幾乎是全部的天使，都有堅定地信仰。
主神說什麽，他們就信什麽。
哪怕是讓他們去死，他們也覺得是光榮的。
但是，並不是所有的天使，都是愚昧的。聰明的，還是有的。
更甚至，這其中還真有李賢所預料的那樣，有個別天使是墮天使路西法的暗線。
但這些天使很聰明，他們並沒有立即喊著投降啊、造反啊等等，而是大哭起來：神不要我們了！
是的，我們不喊造反，我們要高聲痛哭——反正不戰鬥就是了。
任何事情就怕有帶頭的。本來大家就被打怕了，現在有帶頭的，一些聰明的立即跟著哭了：神不要我們了！
此時，身為上位神的赫利俄斯，就麵色難看至極。
他，被丟棄了！
作為一個神，可不等同於天使。
絕大部分天使，哪怕再強大，甚至比一般的神還要強大，卻依舊是天使。因為，天使是由信徒轉換而來的，從心靈上，天使就總是在信仰神。頂多就是感覺自己厲害了，換個更厲害的神去信仰。
比如，主神。
但是神不同，他們很清楚，所謂的信仰，最後所有成就都歸功於神；而天使，不過是強大一些的綿羊而已——綿羊，是要剪羊毛的（信仰）；還有一些綿羊需要趕到戰場上戰鬥。
很多時候，天使都是消耗品。
可以這樣說，信仰體係，十分類似於封建貴族奴隸時代。主神、上位神、下位神、高級神靈等等，組成了貴族和封建體係，而信徒，就是大家共同的奴隸。
但是今天，赫利俄斯發現，自己也被當成了消耗品！
看著身後那條時空裂縫，赫利俄斯的心，漸漸冷了。
而後，他打開一個匣子，裏麵有一片黑色的羽毛。
這是天使的羽翼的一部分，羽毛精巧而貴美，上麵隱隱有隱晦的紋路，那是法則的烙印。
而且不同於鳥類的羽毛，天使的羽毛筆直、勻稱，一看就高端大氣上檔次——一看就不是禽獸的羽毛。
實際上，這羽毛來自——墮天使、路西法！
赫利俄斯，赫然是路西法暗中聯係的人員之一。不過赫利俄斯過去並沒有背叛主神，但也沒有將路西法的信息告知主神就是了。
一個聰明的神，至少應該給自己留一條退路，不是嗎！
眼下這一根羽毛，或許能為自己贏得生機。
大部分天使還在戰鬥，在為大部隊的撤退爭取時間。
隻是，想要撤退，卻不是那麽容易的。因為戰場上的話語權，從來都在勝利者手中。
雖然神界的主神燃燒了百萬年積累的信仰之力，釋放出了強大的力量。但燧人氏等，卻也緊追不舍。
想走？哪會那麽容易！
此時，帝俊正在向李賢‘討價還價’：要不要我出手啊，四次出手機會，已經用掉兩次了啊。如果我出手拖住那個主神，算兩次出手如何？
李賢頓時就惱了：“前輩剛才不過說了一句話，出手一次，怎麽能算是兩次呢！”
“知識就是力量啊！”帝俊悠悠的說道，指著天上的紫色長河，“你知道這是什麽嗎？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我解說一下這東西，算一次出手如何？”
李賢猶豫一下，終於不得不點頭：“好！”
“哈哈……”帝俊得意的大大笑，自從學會‘知識就是力量’這話之後，終於用了出來，而且還是用在商國的皇帝李賢身上，真爽~~~
但李賢卻繼續說道：“這次主神的撤退，就不麻煩前輩出手了。前輩還是快點說說著紫色的天河是什麽吧。”
帝俊也幹脆，直接將所有的信息，注入到玉簡中，丟給李賢。
李賢稍微一看，麵色頓時精彩了。
先天紫氣！
大道之基！
大道聖人的依憑！
大道法則的具現！
創世法則！
……
一係列名頭轟擊的李賢頭暈目眩。
但很快李賢就反應過來，立即讓科學家們開始觀測，將商國所有的技術，都用來觀測這紫氣。並開發新的技術。
等李賢下完命令，帝俊在旁邊搖頭：“沒用的！現在的紫氣，就是一道影子，你什麽都得不到。”
李賢笑了下：“盡力吧！”
實際上，就算是影子，也能觀測的！但那需要更加高深的技術、以及獨特的手段。
但帝俊終究不是人類，更不是天界的人、不是商國的公民。所以，李賢才不會告訴帝俊實情。
當戰爭還在繼續，當燧人氏等聖人還在追擊主神的時候，商國的科學家們，卻已經忙碌起來。
商國有成熟的技術，尤其是在觀測星空方麵。
在謝安的指揮下，一座超級望遠鏡，啟用了。
這一座望遠鏡，是一種“虛擬望遠鏡”。它由幾百萬大大小小的望遠鏡共同聯合而成，通過超級計算機調整。虛擬望遠鏡的虛擬鏡麵直徑，高達百萬公裏。
其中涉及到的技術有：可見光望遠鏡、紅外望眼鏡、紫外望遠鏡、射電望遠鏡、磁場觀測儀器、引力觀測、輻射觀測、量子偵查、光譜分析、遙感技術等等幾百種技術。
這麽多望遠鏡形成了一個“超級蜂眼係統”，以每秒高達上千張超高清、全方位照片的拍照速度，集中紫氣的一段，瘋狂拍照。
每一張照片的數據，都集合幾百種技術，一張照片的數據體積，就需要一塊普通的民用計算機儲存空間。
商國所有的超級計算機空閑資源，全都被整合起來，開始瘋狂的計算。
幾乎同時，趙飛下令計算機集團，立即開建三座新的超級計算機。超級計算機要求，以當前最巔峰的技術建造，主要用來計算法則等問題。
同時，國內大量的計算機人才，別管是民間的、還是企業的，哪怕是一些技術宅，也都被拖了出來：
趕緊的，編程去！做好了，讓碧霞天尊單獨給你們講道一個月！
於是，在碧霞天尊還不知道的情況下，就被李賢給賣了。
不少科學家一開始還不滿，但是當看到國家的信息後，一個個兩眼放光。
解開先天紫氣的秘密！
先天紫氣啊，神話故事中聽說多次了，但是親眼見到，還是首次！
而現在，不僅親眼見到了，更有機會親手揭開紫氣的秘密！
時間悄然就過去了三天。
天外天的戰鬥，終於落下帷幕。
燧人氏等聖人、以及上千名後期、巔峰的準聖，還有上萬商國的戰艦，追著神界軍團打了三天，神界軍團最終隻帶了不到五成的軍團，狼狽而逃。
整個虛空，一片狼藉。到處都是殘破的方舟殘骸、到處都是天使的屍骸，更有無數天使垂頭喪氣的，被拖在飛船後麵，向天界返迴。
相比之下，天界的高手們，卻興高彩烈，他們把玩手中的戰利品，還有幾個家夥拖了幾個柔美的女性天使。
也有幾個彪悍的女魔頭，身後拖著幾個俊美的男性天使的。
反正，一場前所未有的勝利，讓大家都膨脹了。
而留下來的斷後的那些神、天使，除了部分死忠之外，差不多有一半最後選擇了投誠。
在赫利俄斯的帶領下，大家紛紛放棄抵抗。
說起來，赫利俄斯在神界隻能算是一個中上層麵的神靈，但這一次赫利俄斯卻是斷後的神靈中，等級最高的。
所以，當赫利俄斯投誠的那一刻，不少天使、神靈紛紛放棄抵抗。
一場前所未有的審訊開始了。
這一場審訊是商國負責的，商國並沒有采取嚴刑拷打等方式，而是——看紀錄片！
天使，都是信徒轉換而來，哪怕投降了，心裏也未必服輸。不知多少年的信仰修行下，奴性、已經深入他們的靈魂，對神的忠誠、已經是他們唯一擁有的。
想要從這樣的信徒口中得到情報，困難可想而知。
所以，商國也沒有著急，而是先給這些天使洗腦。
讓你們看看，一個真正自由的世界，一個真正自己當家做主的世界！
而商國，就是最好的模板。
國家免費教育，天真無邪的孩童，全民修行、國家選舉……
公平的法律，公民製度，合法財產神聖不可侵犯……
一個前所未有的世界，在這些天使麵前展開。
這是一個自由的、光明的、積極向上的世界，也是一個自己當家做主的世界。這裏沒有信仰，這裏隻有……信念！自信！
按照商國心理學家的計劃，先看上十天左右的紀錄片，全方麵展示商國，然後再抓鬮，選幾個代表，去商國實際參觀。
但是第二天，就有一個神站了出來，說要懺悔。
“我叫赫利俄斯，是太陽神赫斯提亞手下的。等級上，屬於中位天神。赫斯提亞是上位天神。”
“天神之上是主神，主神之上是產說中的創世神。”
“神界已經完全征服了三個大世界。這次損傷雖然大，但最多十年時間，就能補充迴來。主神雖然損失了不少信仰之力，但神界還有過去積累的更多的信仰之力。
主神或許隻要一年時間，就能完全恢複。”
……
赫利俄斯交代的很是清楚，果然是懺悔的。
李賢最後問道：“我聽說，神界有一個路西法？能不能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