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來佛祖說完，氣氛一時間沉默了。
現在，隻剩下仙界和佛界了，但卻有三個名額。
李賢在旁邊暗自撇嘴，有意思的事情來了！
三個名額，那麽雙方至少都能得到一個名額；但剩下的一個就值得商榷了。
這可是一人聖人的名額呢，可不是什麽法寶啊等等，還可以等等，或者說是用別的財富來補償。
李賢現在是大羅金仙巔峰，距離聖人暫時還有點遠；所以李賢是以看熱鬧的心態參與這項事情的。
話說，看著一群聖人吵架，會不會很有感覺？
李賢還在惡趣味的想著，黃帝就開口了：“如來，這一次補天，多虧了你的建議。所以，佛界當得一位聖人名額。”
李賢嘴角微微翹了起來，黃帝這話太有意思了，完全是以上位者的姿態在說話：來，我獎勵你一個名額~~~
而且黃帝這話說的很明白了，你就提了個建議，而實際動手卻是我們這邊的。所以，一個名額就足夠了，不要貪得無厭哦！
如來臉色頓時就變了，他深吸一口氣：“道友說的有道理。但是，我們現在是要並肩作戰，佛界這邊力量偏弱，若是因此而影響了天界的安全，隻怕讓眾生承受本該避免的無妄之災。”
“嗯……”燧人氏哼聲了，他對如來這話有意見。
李賢看向如來的眼神，都有點淡淡的驚詫——能把威脅的話說的這麽有水平，還能拉廣大眾生做‘擔保’，果然有大智慧。
不過也是，這可是聖人名額呢，哪怕沒有機會，都要爭取一下；更別說，現在機會就放在自己麵前。
不爭一下，實在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神農發話了：“我怎麽聽著，道友這話……是在影射什麽？”
“無量壽佛，貧僧隻是在訴說一個事實。”
“原來如此！”燧人氏點頭了，“我想我們可以這樣，這三個名額都歸我們這邊。到時候真的發生戰鬥了，我們保證衝在最前麵。兩位道友隻需要跟在後麵收拾下殘局就好。
如何？”
如來臉色一僵，有怒火閃過。“道友這話就不對了，同為天界的一員，我們怎麽能袖手旁觀呢。”
燧人氏當即點頭：“那行，到時候我們會劃分一部分戰區給道友的。”
如來：……
地藏開口了：“幾位，我們今天不是來鬥嘴皮的。”
燧人氏嗯了一聲，點點頭，不說話，眼神直愣愣的看著地藏。意思很明顯：你繼續說啊。
地藏臉色有點發黑：你不應該接話嗎，你這樣讓我怎麽繼續說下去？
但是，在燧人氏的帶領下，黃帝、神農、連同碧霞天尊，都‘眼巴巴’的看著地藏：你繼續啊。
李賢在旁邊看著，隻覺得肚子疼；這聖人之間耍起賴皮來，也不見得差！
氣氛，眼看就要陷入僵局了。
佛界這邊的準聖，藥師如來，開口了。“諸位聖人在上，弟子有一個小小的建議，不如我們雙方各一個聖人名額；剩下的一個，就交給廣大的天界修行者們爭奪，如何？”
仙界聖人們頓時變色了，好狠毒的策略——我得不到，你也別想得到！
順便，還能用這個‘本來就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去討好天界。
李賢呢，本來李賢是在看熱鬧；但眼看如此情況，卻是麵色陰沉下來。李賢畢竟是商國的帝王，對於這些陰謀詭計等等，可謂是爛熟於心。
不等燧人氏開口，李賢猛然上前一步：“老師（碧霞天尊）、師祖（燧人氏），弟子也有個建議要說。”
燧人氏臉上立即綻放微笑：“說說看。”
“是。”李賢站直了，直視兩位佛祖，“兩位佛祖，弟子鬥膽，請問：解決天界無休止的量劫的功德，與補天的功德，孰高孰低？”
這個問題……很棘手！
如來和地藏對視一眼，地藏終於感慨一聲：“一樣，都屬功德無量之事。”
這事情沒法否認，否則就是耍賴皮了。而一個聖人，還不至於沒臉皮的和李賢耍賴皮。
畢竟，李賢是燧人氏的徒孫，說句很實際的話，在輩分上，李賢在聖人眼中，是屬於‘孫子’輩分的。
如果地藏還要和李賢耍賴皮，那就太沒有聖人的擔當了。
最重要的是，地藏補充一句：“但量劫的解決，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結果。”
李賢點頭：“其實，量劫是這樣的吧：
是我，先提出了建議，然後由師祖燧皇補充完善，最後大家一起實施；並最終將戰鬥範圍束縛在端靖天這裏。
而這其中，最初的建議，卻是我提出來的。
對吧？”
“對！”地藏不得不咬牙點頭。
李賢繼續說道：“補天的建議，是如來佛祖提出，大家共同動手，而以仙界這邊出手最多。對吧？”
“對！”地藏臉色已經不快了。但卻沒法反駁。
什麽叫事實，這就是！
之前大家扯嘴皮子，一個比一個能說會道。既然這樣，我們就從事實出發！
李賢呢，嘴角掛起了微笑：“那麽請問地藏佛祖，您認為，我一個解決量劫的建議，當得起一尊聖位嗎？”
一個重磅炸彈丟下，炸的如來、地藏目瞪口呆；炸的燧人氏、神農、黃帝、碧霞天尊心花怒放。
這話問得好啊！
來，如果你說當不起，那麽好啊，你們也別要這一尊聖位了。
如果你說當得起，那麽更好了，李賢得到一個；仙界這邊還是兩尊聖位！
但是李賢這個重磅炸彈實在是太狠了，讓大家都失去了繼續談話的契機。
李賢就需要親自救場。所以，稍微一頓，李賢就說道：“李賢魯莽了。另外，李賢當初提出量劫的起因原由，並非為了個人利益，而是為了整個天界考慮。
為了表明我的決心，我正鄭重宣布，放棄當初提議的所有權利，並絕不會以當初的建議為借口，來謀取任何利益。”
什麽叫將軍。
李賢給自己來了一個圓滿的結尾，順便將佛界逼到了牆角。
提個意見有什麽了不起的啊。
兩位佛祖臉色鐵青。
那藥師如來麵色更是煞白煞白的——他提出的建議，本想為佛界爭取一點好處；不想卻被李賢給利用了。
現在好了，一尊聖位都得不到了。
燧人氏笑的那叫一個開心啊，笑眯眯的對如來和地藏說道：“抱歉抱歉，李賢說話有點衝動，我代他向兩位道友道歉。
不過呢，李賢說的話也很有道理。
兩位道友覺得呢？”
兩位佛祖臉色更差了，同意？還是不同意？
沒有一個好選擇。
難道默不作聲嗎？那當然是更不行了！
兩位佛祖對視好一會，如來才不得不轉移話題了：“幾位道友，想要成為聖人，不是那麽容易的。而現在有能力培養聖人的，也就隻有我們了。
現在，強敵就在天界外麵盤旋，我們沒有太多的時間來等待。
為今之計，應當盡最快的速度與最大的努力，培養三位聖人出來，以便抵擋上古時代的強者出現。”
李賢在旁邊撇嘴，換了一種說法，還是強詞奪理。
“嗤……”碧霞天尊就沒有李賢那麽多顧及了，她直接笑出聲來。
“碧霞！”燧人氏瞪了一眼。
“嘻嘻……我剛才在聯網看商國的娛樂節目呢。”碧霞天尊手中出現了一個平板計算機，然後又收了起來。
諸聖：……
如來和地藏的臉色，更黑了。還能不能好好談話了。
不過燧人氏、黃帝、神農的臉色，卻更加歡快了。
而後，大家又進入扯皮的階段；不過現在主動權完全掌握在了仙界這邊；兩位佛祖臉色鐵青鐵青的，似乎有化魔的跡象。
李賢在旁邊看了許久，就得出一個結論：
我們在逗你玩呢！
燧人氏、黃帝、神農玩的很開心。都是聖人呢，什麽時候這樣爽過啊，壓著對方一頓訓斥，而對方還會堅持呆在這，無力的反抗。
不過終究是天界的安全為上，大家扯了半天嘴皮子，終於還是給了佛界一個聖人名額。
但也隻有一個。
經過這複雜的鬥爭後，僅僅隻得到一個名額的佛界，也鬆了一口氣——險些失去，才更加珍惜。
有人說，失去了才知道珍惜；但實際上，險些失去、卻失而複得，會更加珍惜。
失去了，還珍惜個毛線啊，隻有記憶了。
不過佛界也不是軟柿子。如來看著燧人氏、黃帝、神農三人說道：“現在兩個名額，你們三人，怎麽分？”
李賢在旁邊看著，忽然有點萬分無語：這就叫‘犯賤’嗎？
聖人犯賤，誰能扛得住？
兩位佛祖瀟灑的離開了。
接下來，剛剛還統一陣線的燧人氏、神農、黃帝，三者眼睛裏有刀光在閃爍。
燧人氏最先開口了：“兩尊聖位中，必須有李賢一個！李賢對我們的貢獻就不用多說了吧。還有，無論李賢還是商國，都有強大的潛力。
想要讓仙界快速升級力量，就必須給李賢一個聖位！”
李賢在旁邊都驚呆了，這是真的嗎？竟然要給自己一尊聖位！
燧人氏的話，讓黃帝和神農麵色漸漸凝重了，這話、他們竟然不知道如何反駁。
是的，無論是從商國的貢獻、還是商國的潛力看，李賢都應當得到一尊聖位。
但是，他們不甘心啊。眼看著聖位就在眼前，怎能就此放過呢。
況且燧人氏這邊已經有了一個碧霞天尊，要是在來一個李賢成為聖人，再考慮到商國那龐大的力量和潛力，或許用不了多久，我們兩個就要給你做小弟了吧！
這不行。
於是，黃帝有些猶豫的說道：“燧皇，你已經有了一個碧霞天尊，我們也要給弟子一個交代啊。你看我們一人一個，大家都有一個聖人弟子，多好？”
“嗬嗬……賬不能這麽算吧”燧人氏笑了，“有道是親兄弟明算賬。想要聖人名額可以，但我們要算算最近大家出了多少力，更要好好規劃一下，未來我們能付出什麽吧？”
“這……”
黃帝和神農頓時有些結巴了。
他們很清楚，真要算一筆明細賬，估計兩人的功勞加起來，也比不得燧人氏這邊。
玄龜妖祖是誰殺的？燧人氏！
句豹魔尊是誰趕走的？碧霞天尊和商國——還是燧人氏這邊的。
康迴魔尊、鯤鵬妖族是大家共同對付的；但燧人氏出力最大——戰鬥力高啊。
還有血海老祖，能追著血海老祖走投無路的，很大一部分功勞，是商國和燧人氏共同完成的。
真要按照功勞來劃分聖人名額，燧人氏鐵鐵的還能得到一個！
這不行啊~~~
但隨後，神農和黃帝就將目光投向李賢了。現在，李賢才是核心。如果李賢願意放棄聖位……
好吧，總覺得這個可能性不是很大。或者說，很微渺。
李賢見狀，不等大家開口，也不等燧人氏和碧霞天尊開口，就主動開口了：“老師，師祖、兩位師叔祖，我們明天再談如何？”
大家對視一眼，都不得不點頭。也是，今天已經和兩位佛祖吵了一天，應該休息一下，把大腦中的思路理順一遍了。
明天再談也不遲。
等大家散去了，李賢並沒有和燧人氏、碧霞天尊說話，而是直接通過傳傳送陣返迴商國。
迴到商國，李賢立即找到了遠古時代的高手們，找到了曦和、比翼、玄女等。
曦和聽了李賢所說，當即笑了：“李賢，如果是我，我就不會選擇成為天道聖人。”
“為什麽？”
“在大家的認識中，總覺得準聖之上是天道聖人、天道聖人之上就是大道聖人。是不是？”
“當然。”
“那如果我告訴你，其實天道聖人和大道聖人是兩條路呢？它們並不是承上啟下的關係，而是並行的兩條路呢？”
“這……怎麽可能？”
曦和嚴肅起來：“道，是唯一的。有天道，就不會有大道。有大道，就不會有天道！如果你選擇了天道聖人，就永遠無法成為大道聖人。”
“等等……”李賢隻覺得腦海有點亂，“我記得以前你們曾說過，在大道世界的時候，有大道聖人、還有小聖人，然後才是準聖的。
而且現在師祖燧人氏，也說他接觸到了大道的邊緣。
而前輩現在卻又是這個說法。
請恕我不能明白。”
現在，隻剩下仙界和佛界了，但卻有三個名額。
李賢在旁邊暗自撇嘴，有意思的事情來了！
三個名額，那麽雙方至少都能得到一個名額；但剩下的一個就值得商榷了。
這可是一人聖人的名額呢，可不是什麽法寶啊等等，還可以等等，或者說是用別的財富來補償。
李賢現在是大羅金仙巔峰，距離聖人暫時還有點遠；所以李賢是以看熱鬧的心態參與這項事情的。
話說，看著一群聖人吵架，會不會很有感覺？
李賢還在惡趣味的想著，黃帝就開口了：“如來，這一次補天，多虧了你的建議。所以，佛界當得一位聖人名額。”
李賢嘴角微微翹了起來，黃帝這話太有意思了，完全是以上位者的姿態在說話：來，我獎勵你一個名額~~~
而且黃帝這話說的很明白了，你就提了個建議，而實際動手卻是我們這邊的。所以，一個名額就足夠了，不要貪得無厭哦！
如來臉色頓時就變了，他深吸一口氣：“道友說的有道理。但是，我們現在是要並肩作戰，佛界這邊力量偏弱，若是因此而影響了天界的安全，隻怕讓眾生承受本該避免的無妄之災。”
“嗯……”燧人氏哼聲了，他對如來這話有意見。
李賢看向如來的眼神，都有點淡淡的驚詫——能把威脅的話說的這麽有水平，還能拉廣大眾生做‘擔保’，果然有大智慧。
不過也是，這可是聖人名額呢，哪怕沒有機會，都要爭取一下；更別說，現在機會就放在自己麵前。
不爭一下，實在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神農發話了：“我怎麽聽著，道友這話……是在影射什麽？”
“無量壽佛，貧僧隻是在訴說一個事實。”
“原來如此！”燧人氏點頭了，“我想我們可以這樣，這三個名額都歸我們這邊。到時候真的發生戰鬥了，我們保證衝在最前麵。兩位道友隻需要跟在後麵收拾下殘局就好。
如何？”
如來臉色一僵，有怒火閃過。“道友這話就不對了，同為天界的一員，我們怎麽能袖手旁觀呢。”
燧人氏當即點頭：“那行，到時候我們會劃分一部分戰區給道友的。”
如來：……
地藏開口了：“幾位，我們今天不是來鬥嘴皮的。”
燧人氏嗯了一聲，點點頭，不說話，眼神直愣愣的看著地藏。意思很明顯：你繼續說啊。
地藏臉色有點發黑：你不應該接話嗎，你這樣讓我怎麽繼續說下去？
但是，在燧人氏的帶領下，黃帝、神農、連同碧霞天尊，都‘眼巴巴’的看著地藏：你繼續啊。
李賢在旁邊看著，隻覺得肚子疼；這聖人之間耍起賴皮來，也不見得差！
氣氛，眼看就要陷入僵局了。
佛界這邊的準聖，藥師如來，開口了。“諸位聖人在上，弟子有一個小小的建議，不如我們雙方各一個聖人名額；剩下的一個，就交給廣大的天界修行者們爭奪，如何？”
仙界聖人們頓時變色了，好狠毒的策略——我得不到，你也別想得到！
順便，還能用這個‘本來就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去討好天界。
李賢呢，本來李賢是在看熱鬧；但眼看如此情況，卻是麵色陰沉下來。李賢畢竟是商國的帝王，對於這些陰謀詭計等等，可謂是爛熟於心。
不等燧人氏開口，李賢猛然上前一步：“老師（碧霞天尊）、師祖（燧人氏），弟子也有個建議要說。”
燧人氏臉上立即綻放微笑：“說說看。”
“是。”李賢站直了，直視兩位佛祖，“兩位佛祖，弟子鬥膽，請問：解決天界無休止的量劫的功德，與補天的功德，孰高孰低？”
這個問題……很棘手！
如來和地藏對視一眼，地藏終於感慨一聲：“一樣，都屬功德無量之事。”
這事情沒法否認，否則就是耍賴皮了。而一個聖人，還不至於沒臉皮的和李賢耍賴皮。
畢竟，李賢是燧人氏的徒孫，說句很實際的話，在輩分上，李賢在聖人眼中，是屬於‘孫子’輩分的。
如果地藏還要和李賢耍賴皮，那就太沒有聖人的擔當了。
最重要的是，地藏補充一句：“但量劫的解決，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結果。”
李賢點頭：“其實，量劫是這樣的吧：
是我，先提出了建議，然後由師祖燧皇補充完善，最後大家一起實施；並最終將戰鬥範圍束縛在端靖天這裏。
而這其中，最初的建議，卻是我提出來的。
對吧？”
“對！”地藏不得不咬牙點頭。
李賢繼續說道：“補天的建議，是如來佛祖提出，大家共同動手，而以仙界這邊出手最多。對吧？”
“對！”地藏臉色已經不快了。但卻沒法反駁。
什麽叫事實，這就是！
之前大家扯嘴皮子，一個比一個能說會道。既然這樣，我們就從事實出發！
李賢呢，嘴角掛起了微笑：“那麽請問地藏佛祖，您認為，我一個解決量劫的建議，當得起一尊聖位嗎？”
一個重磅炸彈丟下，炸的如來、地藏目瞪口呆；炸的燧人氏、神農、黃帝、碧霞天尊心花怒放。
這話問得好啊！
來，如果你說當不起，那麽好啊，你們也別要這一尊聖位了。
如果你說當得起，那麽更好了，李賢得到一個；仙界這邊還是兩尊聖位！
但是李賢這個重磅炸彈實在是太狠了，讓大家都失去了繼續談話的契機。
李賢就需要親自救場。所以，稍微一頓，李賢就說道：“李賢魯莽了。另外，李賢當初提出量劫的起因原由，並非為了個人利益，而是為了整個天界考慮。
為了表明我的決心，我正鄭重宣布，放棄當初提議的所有權利，並絕不會以當初的建議為借口，來謀取任何利益。”
什麽叫將軍。
李賢給自己來了一個圓滿的結尾，順便將佛界逼到了牆角。
提個意見有什麽了不起的啊。
兩位佛祖臉色鐵青。
那藥師如來麵色更是煞白煞白的——他提出的建議，本想為佛界爭取一點好處；不想卻被李賢給利用了。
現在好了，一尊聖位都得不到了。
燧人氏笑的那叫一個開心啊，笑眯眯的對如來和地藏說道：“抱歉抱歉，李賢說話有點衝動，我代他向兩位道友道歉。
不過呢，李賢說的話也很有道理。
兩位道友覺得呢？”
兩位佛祖臉色更差了，同意？還是不同意？
沒有一個好選擇。
難道默不作聲嗎？那當然是更不行了！
兩位佛祖對視好一會，如來才不得不轉移話題了：“幾位道友，想要成為聖人，不是那麽容易的。而現在有能力培養聖人的，也就隻有我們了。
現在，強敵就在天界外麵盤旋，我們沒有太多的時間來等待。
為今之計，應當盡最快的速度與最大的努力，培養三位聖人出來，以便抵擋上古時代的強者出現。”
李賢在旁邊撇嘴，換了一種說法，還是強詞奪理。
“嗤……”碧霞天尊就沒有李賢那麽多顧及了，她直接笑出聲來。
“碧霞！”燧人氏瞪了一眼。
“嘻嘻……我剛才在聯網看商國的娛樂節目呢。”碧霞天尊手中出現了一個平板計算機，然後又收了起來。
諸聖：……
如來和地藏的臉色，更黑了。還能不能好好談話了。
不過燧人氏、黃帝、神農的臉色，卻更加歡快了。
而後，大家又進入扯皮的階段；不過現在主動權完全掌握在了仙界這邊；兩位佛祖臉色鐵青鐵青的，似乎有化魔的跡象。
李賢在旁邊看了許久，就得出一個結論：
我們在逗你玩呢！
燧人氏、黃帝、神農玩的很開心。都是聖人呢，什麽時候這樣爽過啊，壓著對方一頓訓斥，而對方還會堅持呆在這，無力的反抗。
不過終究是天界的安全為上，大家扯了半天嘴皮子，終於還是給了佛界一個聖人名額。
但也隻有一個。
經過這複雜的鬥爭後，僅僅隻得到一個名額的佛界，也鬆了一口氣——險些失去，才更加珍惜。
有人說，失去了才知道珍惜；但實際上，險些失去、卻失而複得，會更加珍惜。
失去了，還珍惜個毛線啊，隻有記憶了。
不過佛界也不是軟柿子。如來看著燧人氏、黃帝、神農三人說道：“現在兩個名額，你們三人，怎麽分？”
李賢在旁邊看著，忽然有點萬分無語：這就叫‘犯賤’嗎？
聖人犯賤，誰能扛得住？
兩位佛祖瀟灑的離開了。
接下來，剛剛還統一陣線的燧人氏、神農、黃帝，三者眼睛裏有刀光在閃爍。
燧人氏最先開口了：“兩尊聖位中，必須有李賢一個！李賢對我們的貢獻就不用多說了吧。還有，無論李賢還是商國，都有強大的潛力。
想要讓仙界快速升級力量，就必須給李賢一個聖位！”
李賢在旁邊都驚呆了，這是真的嗎？竟然要給自己一尊聖位！
燧人氏的話，讓黃帝和神農麵色漸漸凝重了，這話、他們竟然不知道如何反駁。
是的，無論是從商國的貢獻、還是商國的潛力看，李賢都應當得到一尊聖位。
但是，他們不甘心啊。眼看著聖位就在眼前，怎能就此放過呢。
況且燧人氏這邊已經有了一個碧霞天尊，要是在來一個李賢成為聖人，再考慮到商國那龐大的力量和潛力，或許用不了多久，我們兩個就要給你做小弟了吧！
這不行。
於是，黃帝有些猶豫的說道：“燧皇，你已經有了一個碧霞天尊，我們也要給弟子一個交代啊。你看我們一人一個，大家都有一個聖人弟子，多好？”
“嗬嗬……賬不能這麽算吧”燧人氏笑了，“有道是親兄弟明算賬。想要聖人名額可以，但我們要算算最近大家出了多少力，更要好好規劃一下，未來我們能付出什麽吧？”
“這……”
黃帝和神農頓時有些結巴了。
他們很清楚，真要算一筆明細賬，估計兩人的功勞加起來，也比不得燧人氏這邊。
玄龜妖祖是誰殺的？燧人氏！
句豹魔尊是誰趕走的？碧霞天尊和商國——還是燧人氏這邊的。
康迴魔尊、鯤鵬妖族是大家共同對付的；但燧人氏出力最大——戰鬥力高啊。
還有血海老祖，能追著血海老祖走投無路的，很大一部分功勞，是商國和燧人氏共同完成的。
真要按照功勞來劃分聖人名額，燧人氏鐵鐵的還能得到一個！
這不行啊~~~
但隨後，神農和黃帝就將目光投向李賢了。現在，李賢才是核心。如果李賢願意放棄聖位……
好吧，總覺得這個可能性不是很大。或者說，很微渺。
李賢見狀，不等大家開口，也不等燧人氏和碧霞天尊開口，就主動開口了：“老師，師祖、兩位師叔祖，我們明天再談如何？”
大家對視一眼，都不得不點頭。也是，今天已經和兩位佛祖吵了一天，應該休息一下，把大腦中的思路理順一遍了。
明天再談也不遲。
等大家散去了，李賢並沒有和燧人氏、碧霞天尊說話，而是直接通過傳傳送陣返迴商國。
迴到商國，李賢立即找到了遠古時代的高手們，找到了曦和、比翼、玄女等。
曦和聽了李賢所說，當即笑了：“李賢，如果是我，我就不會選擇成為天道聖人。”
“為什麽？”
“在大家的認識中，總覺得準聖之上是天道聖人、天道聖人之上就是大道聖人。是不是？”
“當然。”
“那如果我告訴你，其實天道聖人和大道聖人是兩條路呢？它們並不是承上啟下的關係，而是並行的兩條路呢？”
“這……怎麽可能？”
曦和嚴肅起來：“道，是唯一的。有天道，就不會有大道。有大道，就不會有天道！如果你選擇了天道聖人，就永遠無法成為大道聖人。”
“等等……”李賢隻覺得腦海有點亂，“我記得以前你們曾說過，在大道世界的時候，有大道聖人、還有小聖人，然後才是準聖的。
而且現在師祖燧人氏，也說他接觸到了大道的邊緣。
而前輩現在卻又是這個說法。
請恕我不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