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4章 神仙姐姐水好多


    輕紗朦朧歲月傷,瓊華豔歌隨水揚。迴憶著過往,追憶著往昔,婉柔有著許多的無奈,也有著許多的感慨,如果此生不碰到房俊,她會有這麽多改變麽?如果當初沒有去烏姿別裏山口,她又會受到房俊的**麽?不得不承認,是這個男人改變了她,是他讓曾經的李婉柔有了普通女人的情愫,以前的李婉柔隻會恨,而現在的李婉柔有著太多的幽怨與盼望。


    當房門別敲響,婉柔的身子輕輕地顫抖了下,她知道這一天總會來的,沒來的時候她盼望著,可真正的來臨了,婉柔卻像個普通女子那般瞻前顧後了起來。婉柔知道自己不會伺候人,尤其是在**,如果說的有的話,那也是和聞琦一起瞎胡鬧。


    婉柔有點愣在他邊,而房遺愛可不會在乎那麽多,他今夜就是要把神仙姐姐變成一個普通的女人,又豈會讓一扇門擋住?伸手輕輕一推,門便開了,他看到婉柔的身子明顯的顫了顫,就好像一個擔驚受怕的小姑娘一般,見婉柔這個樣子,房遺愛忍不住咧嘴嘿嘿笑了起來,“神仙姐姐,你這是咋了,要不要小弟幫你檢查下?”


    房二公子的形象確實不咋地,他關上門,就搓著手朝榻上的美人奔去,真要打起來,婉柔真的不懼房遺愛,可是此時她卻慌得啥都不知道了,等到有了一絲清明,卻發現人已經落在了房遺愛臂彎裏,至於那張小嘴也被房二公子堵了個嚴嚴實實的。


    “你個混蛋,快放開我!”婉柔真的害羞極了,她可還沒準備好呢,這個混球咋就動手了。婉柔的聲音不大,所以起到的效果也大不到哪裏去,房遺愛不光親了,那手還不斷地摸索著。這個時節穿的本就不多,再加上房二公子經驗豐富,不一會兒就把婉柔剝成了一具小白羊。


    以前的婉柔怕過誰,可是這次她卻害怕極了,房遺愛一鬆手。她就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來。縮到角落裏,婉柔衝房遺愛瞪起了眼,“房俊。你快出去....”


    “出去?”房遺愛好一陣無語,這時候都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要是把神仙姐姐放了,他房某人還不得憋死,禽獸就禽獸吧,如果這是時候還能收手,那可就是禽獸都不如了。


    沒理會婉柔,房二公子脫了衣服,穿著褲衩就往**爬。氣的婉柔想都沒想伸腿就要踹,結果腳是踹房遺愛肩膀上了,可那隻晶瑩的玉足也被房遺愛捉個正著。房遺愛雙眼直放光,好美的玉足,五根玲瓏剔透的腳趾,粉色的指甲。看了這麽多女人的腳,恐怕就宋玉能比得上婉柔了。房遺愛不是個戀足狂,可也被婉柔的玉足吸引住了。


    有意要逗逗婉柔,房遺愛伸舌頭在她的足心舔了下,婉柔也就是個凡人。被房遺愛這麽一弄,差點笑出聲來,她忍著癢,紅著臉怒道,“快放手啊,羞死個人了,你怎麽連那裏都舔,屬狗的麽?”


    “嗯,本公子是小狗,那你就是那個插鮮花的東東了!”房遺愛說的不甚明了,但婉柔還是聽懂了,這是在說她是養育鮮花的牛糞麽?一怒之下,婉柔恨極了,也顧不得光溜溜的身子了,揚起被子蓋在了房遺愛頭上。


    頭上頂著被子,房二公子是啥都看不見了,婉柔一陣粉拳之下,房遺愛也不急,伸手不斷地摸索著,就算閉著眼,他也知道女人的身子是咋樣的,還能找不到目標麽?


    婉柔不知道咋搞的,反正她稀裏糊塗的當了手下敗將,房遺愛的手還在尋找著,而那床被子早掉在了地上。


    那種感覺真的很奇怪,和聞琦在一起的時候完全不同,房遺愛不斷地吞著口水,雖然還沒真提槍上馬,但是他已經有點迫不及待了,神仙姐姐的水好多,還什麽都沒做呢,一隻手已經濕了。當再一次**後,婉柔直接捂住了臉,她居然尿了,好丟人,都怪房俊,=他那隻手就像有著魔力一般。


    房遺愛覺得自己有必要給婉柔說點生理知識,否則這女人連尿和噴還分不清楚呢,趴在婉柔耳邊,房遺愛笑嘻嘻的嘀咕道,“神仙姐姐,莫害羞,這叫做潮噴,隻有舒爽到一定程度才會有的。這沒什麽丟人的,輸給本公子的女人多了去了。”


    房遺愛的話沒起到太大作用,婉柔手指露出點縫隙,氣唿唿的哼道,“就你懂得多,你個混蛋,誠心讓我出醜是麽?”


    好冤枉,房遺愛對天發誓從沒有這麽想過,他隻是想做足了**,讓神仙姐姐減少點痛苦而已,不過既然神仙姐姐都這麽說了,他還等什麽呢?翻過身子,房遺愛抄起了美人的兩條**,心裏很急,可是房遺愛的動作還是很溫柔,因為這可是婉柔的第一次。


    起初婉柔覺得很疼,可沒過一會兒就被房遺愛帶動了起來,房二公子可是**老手了,想製服婉柔這個菜鳥,那還不是手拿把攥的事情。


    當異常激烈的征伐結束,婉柔氣喘籲籲地喘著氣,此時她不覺得有多疼,相反還特別的舒爽,就像行走在雲端一樣,輕飄飄的。和聞琦玩過多少次了,她自己都不清楚,可從來沒有這麽舒服過,難道這種事隻能是男人和女人做麽?


    房遺愛可不知道婉柔在想啥,他支著腦袋伸手撓了撓婉柔胸前的蓓蕾,在美人羞怒中,他嗬嗬笑道,“好美人,跟為夫說說,你當初跟琦丫頭是怎麽玩的,聽她說,你們當初玩的可是不亦樂乎啊!”


    婉柔直接愣住了,本來臉上就有種潮紅之色,現在那張粉臉就更加的紅了,她不知道怎麽迴事,難道房俊看透她的心思了?


    “你.....你打聽這個做什麽,不說,要想知道,就去問琦兒!”婉柔是沒臉說的,當初她和聞琦啥都不懂,就知道對著親啊親的。


    “真是的,還不好意思?等著吧。總有一天,為夫讓你倆乖乖說出來!”房二公子有個很偉大的夢想,就是讓聞琦和婉柔當著他的麵表演一下,那可比動嘴皮子有說服力多了。


    房遺愛和婉柔聊著話,兩個人說著說著不免聊到了之前的事情上。婉柔側著身子。小聲的問道,“房俊,跟我說句實話。鄭麗琬做了那麽多事情,是不是你吩咐的?”


    “當然,大的方向為夫把握著,具體怎麽去做,由麗琬自己做主的!對了,你怎麽問起這個來了?”


    “難道不行麽?我隻是好奇罷了,我一直都覺得鄭麗琬是個非常聰明的人,如果是她做主的話,絕不會讓你貓那種險的。身陷太極宮,又被人追殺了一路,要不是碰巧遇到甘雪兒,你這條命能不能留下來還難說呢!”說到這裏,婉柔就湧上了一絲憂色,“房俊。希望你以後不要再這麽做了,若是萬一我沒有去太極宮呢?有道是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你次次把自己置於最危險的地方,總是不妥的。”


    “不讓自己置於險地,陛下又豈會信?而且。婉柔,你覺得為夫想這樣麽,對於為夫來說,最大的危險不是來自於陛下,而是來自於猴靈和李泰還有你,隻要這儲君之位還懸著,那為夫就不會好過。你信麽,若是別人上位,那陛下身死之日,便是為夫喪命之日。所以啊,為夫必須這麽做,而且你不覺得不立危牆之下也需要實力的麽,以我房家現在的情況,有膽子對抗整個大唐麽,既然對抗不了,那我隻能去取得陛下的信任!”


    房遺愛的話略顯得有些殘酷了,可是婉柔卻無法反駁,不得不說他說的很對,不立危牆之下,話是這麽說,可是人這一輩子怎麽可能做得到呢,無非是盡量給自己減少危險罷了。


    當朝陽再次升起,婉柔準時下了床,對於她來說這將是嶄新的一天,昨夜並不瘋狂,以她的身子完全可以扛得住。房遺愛已經在院裏耍鬼頭刀了,旁邊還坐著聞家姐妹,聞琦手裏抱著孩子,聞珞則拿著一個小波浪鼓不斷地晃著,“小子,快笑一個,笑一個啊,姨母給你糖吃.....”


    聞珞注定要白忙活了,小家夥還打著盹呢,哪知道聞珞在幹啥,聞琦伸手打了下聞珞,笑罵道,“傻丫頭,哲兒才多大,能不能聽到你的聲音還是個事呢,還給糖吃,你想噎死他麽?”


    聞琦可沒有罵錯,十幾天的小娃子耳朵和眼睛還沒完全適應呢,更何況是糖塊。


    聞珞還想逗弄下小房哲的,這時候就聽到了一陣腳步聲,扭頭一看,竟然是婉柔站在身後。仔細說起來,婉柔和聞珞也算是老冤家了,當年九幽跟紫鴛那可是老對頭,如今見了麵,還真是不太習慣,撇撇嘴,聞珞笑眯眯的說道,“紫鴛姑娘,我的男人厲害不,昨夜你可爽了吧!”


    論鬥嘴,十個婉柔也不是聞珞的對手,所以婉柔很幹脆的沒理她,走到聞琦身前,她伸手摸了摸小房哲的臉蛋。其實在孩子未出世之前,老爺子房玄齡就給孩子起好了名字,長子房韋錚,次子房韋克,三子房韋哲,四子房韋明。至於女兒叫啥,那就房遺愛自己做主了,對於老爺子這種作風,房遺愛也不敢亂說話,好在女兒的名字還能自己取,老爺子已經算是給麵子了。由於三個字太難聽,西跨院的女人們直接把中間一個字省掉了,於是乎三子房韋哲直接成了房哲,至於四子房韋明那就留給後來人了,因為程靈兒生了個女娃子,自然這名字就用不上了。


    婉柔當然知道房遺愛的孩子叫什麽,否則她這個萬花穀的穀主就不用當了。摸著小房哲的臉蛋,婉柔似笑非笑的說道,“琦兒,你可算是得償所願了。”


    “謝謝婉柔姐,如果當初你不同意的話,琦兒可不會有現在這種生活的!”聞琦說的很真誠,事實也確實如此,當年若是婉柔執意反對,她不可能跟著房遺愛的。


    婉柔倒不覺得有什麽,當初放聞琦走,也是一種無奈之舉,和房遺愛衝突,不是好的選擇。不過現在再想那麽多也毫無意義了,如今都住在西跨院裏,還都圍著一個男人轉,也算是一種緣分了。


    聞珞一雙眼睛一直盯著婉柔看,她覺得不該放過這個機會,怎麽也得鬥上一鬥才行,否則以後就沒有這種機會了。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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