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月蘭,咱們一起尿?


    人生短短幾個秋,不得自在不罷手。這靠在李月蘭身邊,房遺愛還真有種不自在的感覺,跟李月蘭談起曲藝來,房遺愛覺得自己就像個土包子。


    走啊走的,馬上就要走出榆樹林了,就在這時,突然聽到耳邊傳來一聲嬌叱,“王八蛋,你給我去死吧!”


    房遺愛一聽這個聲音就知道紅衣又殺迴來了,剛想拔出唐刀應戰呢,就聽李月蘭一聲尖叫,“房將軍,小心,腳下!”房遺愛還納悶呢,腳下?低頭一瞧,除了土也沒別的啊,不對,這土咋這麽軟乎呢,不好,有陷阱,房遺愛想著就要逃,隻可惜還是慢了一步,“嘎吱”一聲,房遺愛就陷了進去,連帶著旁邊的李月蘭也倒了黴,李月蘭本來還想伸出小手拉房遺愛一把呢,結果把自己也帶進去了。


    掉進陷阱裏,房遺愛摔了一身的土,這一下可把他摔得不輕,腦袋裏七葷八素的,更別提身上還壓著個人呢。李月蘭從房遺愛身上爬起來,看房遺愛沒事後,剛舒展了下眉頭就又叫了起來,“完了,完了!”


    房遺愛一陣膩歪,什麽完了,他房某人還沒說完了呢,這李月蘭倒是擔心起來了。房遺愛正想問問呢,李月蘭就抱著自己的古箏苦著臉說道,“房將軍,你瞧,這錚都散架了!”


    “我暈”房遺愛捂著額頭差點沒瘋了,還當啥事呢,都大難臨頭了,這女人居然還想著那個破錚。


    “紅衣,你個傻娘們給我滾出來。趕緊放我出去,否則老子決不讓你好過!”


    “叫什麽叫,你個無恥之徒,還放了你,你想美事呢。有本事你自己爬上來啊,你房大將軍不是一直都很聰明的麽?”紅衣很快就現身了,蹲在陷阱旁邊就冷嘲熱諷了起來,話了還不忘捧一把土扔了下來。房遺愛趕緊用手擋住了臉,臉是保住了,但是頭可就沒這麽幸運了。


    房遺愛恨恨的想著。等爬上去非好好折磨下這女人不可。仔細觀察了下陷阱,房遺愛就有點失去信心了,這陷阱十多丈高,四丈寬,想他房某就是再牛叉也爬不上去啊。這江湖上倒是一直流傳一門壁虎遊龍功,怎奈何他房某人沒地方學啊。房遺愛都有點佩服紅衣了。這女人居然不聲不響了挖了個這麽大的坑。


    “紅衣姑娘,你這是作甚,多大點事,非要弄這麽僵!”李月蘭巴拉巴拉頭上的土,可憐巴巴地說著。


    “是啊,紅衣,有事你衝房某來。先把月蘭姑娘弄上去再說!”房遺愛也覺得有點對不住李月蘭,人家好好地,卻跟著他房遺愛掉進了陷阱裏。現在迴頭想想,這紅衣也夠精明的,出榆樹林的路也就這裏比較寬敞一些,她就在這裏挖這麽大個坑。至於來的是時候為什麽紅衣不經過這裏,那就很好解釋了,那時候房遺愛小心翼翼的,能中招才怪呢。


    紅衣拍拍手,氣哼哼的說道。“你別想美事了,把李月蘭放上來,讓她去通風報信麽?”


    “那你待怎樣?”房遺愛沒轍了,這紅衣也太小心了。


    紅衣拿著匕首比劃了一下,嘴裏咯咯笑道。“簡單了,你先把下身的東西割了,本姑娘自然會放你上來。”


    房遺愛臉漲成了豬肝色,這女人也太狠了,居然要讓他玩自宮,就算是死,他也不會自宮啊,這要是當了太監,家裏的媳婦怎麽辦?沒有多想,房遺愛揀一塊土疙瘩就扔了上去,紅衣一側身輕飄飄的躲了過去。


    “混賬東西,大難臨頭了,居然還不老實!”紅衣也不知道從哪摸出個弓弩,笑眯眯地望著房遺愛,“老實點,否則現在就把你射個對穿!”


    “我擦”房遺愛暗罵一聲,俗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這時候還是認慫吧,再惹這女人,還真有可能變成刺蝟,舉起雙手房遺愛一邊臉色,笑眯眯的說道,“女俠,打個商量,房某投降了,你先把這弓弩那旁邊去如何,這玩意可不是鬧著玩的,女孩子沒事玩這玩意幹嘛?”


    李月蘭晃了晃腦袋,她以為自己眼花出現幻覺了呢,可事實上房大將軍確實認慫了,而且還慫的讓人說不出話來。紅衣看著房遺愛的表演,心下也有點服氣了,她沒好氣道,“房遺愛,本姑娘真懷疑你這人還有沒有臉,剛還不是囂張的要死的麽,怎地這迴說變就變了?”


    “啊?誰囂張了,是誰,房某揍扁他!”揮了揮右手,房遺愛一本正經的衝李月蘭問道,“月蘭姑娘,剛看到誰囂張了麽,沒有吧,房某可是一直都很敬慕紅衣姑娘的,怎麽可能對她囂張呢。”


    李月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前後差距也得大了,紅衣凸出來了,人怎麽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呢,實在被惡心的不行了,紅衣扯著嗓子嬌叱道,“王八蛋,你給我閉嘴,你再多嘴,現在就射死你!”


    “好好,不說就不說了,那紅衣姑娘你說,房某聽著!”


    “房遺愛,你少廢話,把刀扔上來!”紅衣一聲令下,房遺愛老老實實地把刀扔了上去,以為事已經完了呢,紅衣又揚揚頭嬌聲道,“匕首,快點交出來,別以為本姑娘不知道!”


    我靠,這女人查的這麽詳細,這簡直不給人活路啊。沒辦法,房遺愛蹲下身把靴子裏的匕首拋了上去。這下他房遺愛算是慘到家了,這辦事的家夥全都被順走了,這可怎麽出這個大陷坑啊。“紅衣姑娘,瞧,房某可是很聽話的,這下你該放了我們了吧?”


    “放你,你做夢呢,你倆就好好呆在裏邊吧,要是運氣好了,還有人來救你們呢,要是沒人來。就怪自己命苦吧!”紅衣起身就要離開,這下可把房遺愛嚇壞了,趕緊急聲道,“臭娘們,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房遺愛你說啥?”紅衣蹲下身。皺著眉頭冷冷道。


    “還能有啥,你的身子,老子都摸了,你不是我媳婦又是啥,哼,沒教養的娘們。居然敢謀殺親夫,這要讓人知道了,侵豬籠,知道不?”房遺愛說著手裏便飛出去塊土疙瘩,紅衣躲過後,也撿起了快土疙瘩扔了下來。一邊扔還一邊罵道,“我扔死你個色狼,我讓你謀殺親夫,我讓你摸姑奶奶!”


    這特麽的地勢高,戰鬥力就是強啊,這對扔下去,吃虧的絕對是他房某人啊。這不一會兒,腦袋上就中了好幾下了,“停,你這娘們還有完沒完了,本公子不就摸你一下麽,大不了讓你摸迴來就行了,來吧,本公子這身上隨你摸!”


    “摸你個大頭鬼,本姑娘稀罕麽,你就在這裏好好呆著吧!”這下紅衣說走就走。任房遺愛怎麽叫罵都不迴來了。


    “媳婦,臭娘們,紅衣?快滾迴來啊,你個黑寡婦!”房遺愛怎麽叫喊,就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叫了足有一刻鍾,叫的嗓子都有點累了。看來這女人真走了,房遺愛坐地上喘起了粗氣,沒想到這女人還真說走就走,她這一走,他和李月蘭豈不是成了悲情鴛鴦了?


    李月蘭摸著四周的土壁,有些悶悶的說道,“房將軍,現在該怎麽辦?”


    “額,我也不知道!”房遺愛有點愣愣的,這坑又深又寬的,還這麽陡,他房某人也沒什麽好辦法啊,除非能飛。要是平常還能用笨辦法,挖些著力點慢慢爬上去,可是現在刀和匕首都被紅衣奪走了,他房大將軍總不能用手去挖吧,這泥土這麽硬,他房某人就是挖破手指頭也爬不上去啊。


    李月蘭悻悻的坐在了房遺愛身邊,她覺得自己挺倒黴的,這真也算得上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了,“房將軍,你和紅衣姑娘到底怎麽迴事,她就這麽恨你?”


    “也沒多大點事!”接著房遺愛便把冒充色狼的事情說了一遍,聽著房遺愛的話,李月蘭苦笑的不得嗔道,“房將軍,你這人也真是的,想什麽法子不好,非冒充個色狼。”


    “這不是急的麽,也怪那娘們,當時她叫兩嗓子不就結了,非讓我下狠手!”房遺愛無聊的那手指在地上畫著圈圈,就是不知道這詛咒管不管用,要是不管用再換個地方畫,非詛咒紅衣終生守寡不可。


    李月蘭也說不清誰對誰錯,總之這事全因房遺愛而起,如今蹲在這大坑裏,也隻能等著別人來救了。兩個人找這些有趣的話題,不知不覺的兩個時辰就過去了,這天色越來越暗了,可是救兵卻遲遲未到,房遺愛不斷的想著,這鐵靺和天刀不會這麽無能吧,找不到人直接找黑虎不就行了麽?


    房遺愛正百無聊賴的數綿羊呢,無意間卻發現李月蘭紅紅的,嘴唇抿著,仿佛有什麽難言之隱似的。房遺愛一動腦筋,就有點明白了,想通了一切,他站起身就去解褲腰帶,這下可把李月蘭給嚇壞了,她靠到角裏,護著胸脯弱聲道,“房房將軍,你幹嘛?”


    “幹嘛?解褲腰帶還能幹嗎,當然是撒尿了,這憋了這麽久了,你就沒點尿意?”


    聽房遺愛這麽一說,李月蘭總算鬆了口氣,可是這一放鬆下來,她這尿意就更急了,剛本來就憋得不行了,隻是不好開口而已,現在房遺愛這麽一鬧,這更是憋不住了。房遺愛一看李月蘭那臉色,就忍不住腹誹了起來,女人啊,就是臉皮薄,算了還是他大公子當這個惡人吧,“月蘭,要不一起尿,放心,房某絕不會偷看的。”


    “嗯,你你不準迴頭,等我喊你了,才準迴頭!”李月蘭聲音小的跟蚊子哼哼似的,說完這些她就把頭埋了起來,這輩子長這麽大,唯獨這話說得最難了,居然要當著男人的麵小解。


    “行,都聽你的!”房遺愛晃著褲腰帶,站在土壁麵前養起了神,不一會兒就聽身後傳來了“嘩嘩”的流水聲。房遺愛抽抽嘴角,要不要迴頭瞧瞧呢,真的,隻是好奇而已,他隻是想知道男人和女人尿尿的時候有啥區別。最終還是良心戰勝了好奇心,等李月蘭的聲音傳來,房遺愛如釋重負的唿了口氣,丫的,這正人君子當起來可真夠難的。


    李月蘭噓噓完了,可算是舒爽了這時她才發現房遺愛還沒行動呢,不由得好奇了起來,“房將軍,你這不小解了?”


    “嗯,剛聞聽仙音,房某這尿意一點都沒有了!”


    聽了房遺愛的話,李月蘭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什麽仙音,那不是她小解的聲音麽,這人,真是惱死個人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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