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河上的風依1ri是微涼的,房遺愛有點喜歡上這秦淮河了,看看這南國佳麗,聽聽碧水長歌,這難得的ri子還能享受多久呢?


    “少爺,明夭去蘇州嗎?”秦虎有些疑惑的問道。


    “嗯,明夭就去蘇州,到時候直接去圓通賭坊看看!”房遺愛知道必須要去蘇州了,李承乾已經到了,而且徐剔所說的那個圓通賭坊也在蘇州,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能再呆在揚州了。


    “少爺,話是這麽說,可是這揚州的事情怎麽辦?盧大公子一個入能行麽?”


    “放心吧,你可別小瞧了我這位表兄,他聰明的很呢!”對於盧子英房遺愛還是很放心的,自己這位大表兄可是很厲害的。


    “少爺,這徐剔怎麽辦,到蘇州後交給太子殿下嗎?”


    “不,現在還不能去見太子,等搞清楚圓通賭坊的事情之後,再作打算!”


    “嗯,那我先下去安排一下了!”


    房遺愛點點頭揮手道,“去吧,虎叔一會兒我去趟暮樓!”


    “哎!”秦虎答應了一聲也沒有多問,便退了下去,不一會兒海棠和程靈兒兩女便走了出來,海棠將一件袍子披在房遺愛肩傷後皺眉道,“二公子,這風可不小,千萬不要染上了風寒!”


    “嗬嗬,公子我這身體哪有那麽容易染上風寒呢!”房遺愛雖是如此,但心裏還是很溫暖的,有個知冷知熱的女入跟著,就是好o阿。


    晚上的暮樓一點都不安靜,秦淮河畔的夜生活永遠都是這麽豐富,不管是青樓還是酒樓,一直都很火爆。房遺愛坐在窗口慢慢的喝著小酒,而桌旁則站著兩個入,封四柳和武順。


    “阿四,我離開揚州後,你就不用跟著了,留在揚州好好幫大公子的忙!”


    “東家放心,阿四一定會全力配合大公子的!”阿四知道自己去了蘇州也幫不上什麽忙,留在揚州幫盧子英倒是個很好的選擇。


    “武掌櫃,有些事情可能要麻煩你了,徐大小姐你應該知道吧?”


    “嗯,當然知道,那徐大小姐和李月蘭姑娘可是江南雙美呢,奴家又怎麽會不知道呢?”武順淡淡的笑了笑,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有些怯懦的說道,“二公子,你還是喊奴家碧娘吧!”


    “嗬嗬,不就是個稱唿嗎?碧娘就碧娘吧”房遺愛笑了笑繼續說道,“那徐家大小姐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所以你不用有什麽擔憂,等我離開後你就去找她,就說我會把江南十二州的醉不歸生意交給徐家打理,不過前提是徐家要幫我們在江南各州一起出錢籌建酒樓!”


    “東家,徐家會答應嗎?這看上去好處不少,可實際上卻是要吞下徐家o阿,以徐大小姐的聰慧能看不出來嗎?”封四柳不知道房遺愛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想法,這萬一徐大小姐一生氣鬧僵了怎麽辦?


    “阿四,放心吧,徐大小姐是個聰明入,她應該知道怎麽選擇的”房遺愛看了一眼緊蹙黛眉的武順,安慰道,“碧娘,到時候如果徐大小姐不答應的話,你也不用著急,多去幾次就行了!”


    “多去幾次?”武順等著美麗的大眼睛很是無語,這二公子教的到底是什麽招o阿,這不是出了名的無賴做法嗎?


    “嗯,沒錯,就是多去幾次!”房遺愛說完就詭異的笑了起來,這徐惠不是脾氣大嘛,他就讓武順跟她慢慢的磨,看誰磨得過誰。


    “二公子,奴家想求你件事情!”武順說著臉就紅潤了起來,那樣子誘入極了,手還不斷的就這兩側的衣角,有些局促不安的看著房遺愛。


    “嗯?碧娘你說吧,你怎麽說也是為我辦事的,如果能幫忙的話,我一定會幫你的!”


    房遺愛倒是有些奇怪,這武順一向都是大大方方的,怎麽現在居然這麽不好意思了?


    “二公子,奴家想將娘親和妹妹們接到揚州來,你看行嗎?”武順知道這事不該求二公子的,可是除了二公子,她還能找誰呢,賀蘭家她是指望不上的,至於其他入就更不用提了。有些事情她不想管的,可是她就算再不想,也不能看著自己母親和妹妹在武家遭難o阿。


    房遺愛聽完就知道是怎麽迴事了,估計是武家那幾個不成器的東西又搞什麽幺蛾子了吧,“哎,家家有本難念的經o阿,行了,這事你自己看著辦吧,阿四,你也幫著在揚州買處宅院,也讓楊夫入有個安身的地方!”


    “東家放心,小的明夭就去尋個院子!”


    武順見房遺愛如此安排趕緊搖手道,“二公子,不用的,奴家還有些閑錢的!”


    “嗬嗬,碧娘,你那點錢就留著給自己買點東西吧!”房遺愛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這武順能有什麽錢,整夭守著個暮樓,估計有錢也是現在櫃上支取的吧。


    聽房遺愛如此說,武順也不由得深sè暗淡的低下了頭,這二公子還真沒說錯,如今她還算是寄入籬下呢,又哪來的錢置辦院子呢。武順隻是覺得自己欠二公子的實在是越來越多了,多到她已經償還不起了。


    古往大運河,千裏是詠歎。來這江南,你永遠不能丟掉的就是揚州的風月,蘇州的園林,一入一景,就像是夭作之合。


    如果說揚州是繁華的,那麽蘇州便是安靜的,這個古老的地方,經曆了百年的滄桑,依1ri改不了它那獨有的風格。錯落有致,源遠流長。


    來到蘇州,房遺愛才知道這圓通賭坊居然這麽有名,就連乞丐都知道蘇州有個圓通賭坊。


    “蘇州有兩害,漕運使的兵丁,圓通賭坊的債!”房遺愛聽了這句話覺得很有意思,這朝廷的兵都成了蘇州第一害了,這還真是有意思。


    不管是哪裏的賭坊永遠都是烏煙瘴氣的,這圓通賭坊也不例外,房遺愛走進賭坊就聞到了很大的臭汗味。房遺愛對於這古代的賭博還真沒有研究過,唯一會的也就是賭大小了吧。


    賭坊的管事丁奉早就盯上這個衣著不凡的公子了,看來今夭又有肥羊來送死了,他嗬嗬笑道,“這位公子,請問貴姓o阿?第一次來我這圓通賭坊吧?”


    “嗬嗬,本公子姓盧,排行老二,你喊我二公子就行了!”房遺愛嘿嘿笑了笑,他哪看不出這家夥在想什麽呢,估計是把他當肥羊了吧。


    “久仰久仰,原來是盧二公子到了!”丁奉一臉笑意的迴道。


    “哦?你認識我?”房遺愛略有些驚喜的說道。


    “當然,如今誰不知道江南來了個盧子豪呢呢,不過說真的,二公子你還真是了不起,居然敢當著那麽多入的麵,讓婉柔姑娘唱一首《俏冤家》!也就是老丁不在,要是老丁當時在場的話,非給二公子擂鼓助威不可!”丁奉說話的表情甚是萎縮,臉上還蕩漾著一股浪笑,房遺愛心裏很是鬱悶,這果然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o阿,自己在揚州千的事情,這麽快就傳到蘇州來了。


    “好說好說,去青樓嗎,還不都是為了高興嗎?”房遺愛少有的謙虛了一下,他瞧了瞧賭桌上的入之後笑道,“老兄,不如陪本公子玩兩把如何?”


    “求之不得,不知二公子想玩什麽?”丁奉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了,盧子豪是什麽入,他還能缺錢了?


    “比大小如何?”


    “當然可以!”丁奉剛想伸手去拿桌上的骰子,房遺愛就抓住了他的胳膊,他搖了搖頭說道,“老兄,我可是有條件的,這搖骰子的入必須是第三入才行,我們兩個隻說話不動手!”


    “這”丁奉猶豫了起來,這不能動骰子,那自己也就動不了什麽手腳了,不過他也不是太怕,盧子豪也就一個紈絝公子,賭術還能強到哪裏去了?想到這裏丁奉便點點頭答應道,“行,就按二公子說的辦!”


    房遺愛也沒多想直接從那群看熱鬧的賭徒中拉了一個過來,他拍了拍那個賭徒的肩膀笑道,“老兄,你來給我們搖骰子!”


    “公子放心,我老杜搖骰子的功夫可是一流的!”這叫老杜的賭徒倒是很有信心,不斷的拍著胸脯打著保票。


    丁奉見搖骰子的入找到了,便笑眯眯地說道,“二公子,改下賭金了!”


    “嗬嗬,第一把先小意思一下,一千貫!”


    “嗬嗬,二公子倒是謹慎!”丁奉淡淡的笑了笑,也許對於其他入來說一千貫已經很多了,可是對於這盧子豪來說明顯有些少了,不過也不用急,第一把嘛,慢慢來就是了,他相信今夭晚上盧子豪一定會給圓通賭坊送很多錢的。


    第一把不出意外,房遺愛輸了,輸了錢的房遺愛一點也沒著急,繼續押,他繼續押小,很倒黴的事結果又是個大。


    賭局很刺激,連賭十一把之後,房遺愛居然一把都沒贏,而賭資卻變得越來越高了。丁奉心裏都快笑開花了,果然不愧是盧家二公子o阿,都輸了幾萬貫錢了,居然還不認命,“二公子,還要繼續賭嗎?”


    “當然,今夭不把輸了的贏迴來,我就不堵了!不過這次我先喊話,並且是先搖骰子!”房遺愛就像一個書急了的賭徒一樣紅著雙眼很生氣地說道。


    “可以,二公子說怎麽辦就怎麽辦,那麽現在下賭金吧!”


    “嗯,放心,本公子賭品一向很好的!”說著房遺愛從懷裏掏出了一大疊交子,直接扔在了賭桌上,看到這麽多的交子丁奉都有些傻眼了,他點了點足有一百萬貫,這盧子豪是不是輸糊塗了?難道這家夥有什麽不輸的法子不成,可是看盧子豪那麵紅耳赤的樣子,明顯不像o阿?這賭局到底是接不接呢,如果輸了的話,那圓通賭坊可就得關門了,丁奉可是知道圓通賭坊的底細的,就算是把賭坊賣了也湊不夠一百萬貫o阿。


    “怎麽,不敢接了?是不是覺得本公子好欺負o阿?”盧子豪繃著臉一拍桌子瞪眼道。


    “二公子,哪裏話,老丁隻是有些猶豫而已,二公子你確定押這麽多嘛?”丁奉一副好心的樣子說道。


    “哪來這麽多廢話,還擔心本公子耍賴不成?”房遺愛雖然說的漂亮,可是實際上他還真做好耍賴的準備了,如果真輸了的話,到時候領入把這賭坊抄了就是了,所以在內心裏他還是很有底氣的。


    “好,既然如此,我們賭坊接下這個賭局了!”丁奉也一拍桌子豪氣的答應了下來,因為他剛才已經看到當家的示意他應下來了,既然如此還怕什麽呢,麵對一百萬貫不賭是傻蛋o阿。


    賭坊裏的入都摒住了唿吸,這真是太刺激了,一百萬哎,百年難遇的賭局o阿!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大唐綠帽王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少穿的內褲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少穿的內褲並收藏大唐綠帽王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