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知道國公爺是怎麽找到的我們,他們過來的方向是我們還沒有去的地方,不可能是跟蹤我們的記號而來,那隻能說明國公爺厲害,能人所不能!


    真相你別問,胡衍不可能迴答你,說不過是王異推測出來我部在什麽時間在什麽地方能與李建興部匯合而已,不可能說,真的!


    胡衍發現了王異的第一個作用:可以當導航!還是那種智能型的。你家的導航不會算卦吧?我家的會!


    可惜的就是隻有她想和胡衍說話的時候才會主動與胡衍說話,平時胡衍就是把嘴皮子說破,王異也不會多搭理他一點點,全當胡衍是一個透明人。


    好多次胡衍都覺得會不會高血壓或者腦梗抽過去了,太氣人了!


    好歹帶了那麽多小弟,你當關小弟們的麵不給人麵子,這不好吧?


    兩部兵合一處後,李建興對前期的工作進行總結性匯報,並且對槍支的個別性能參數也提出了建議,尤其是在今天碰到的情況來看,能連發的步槍和狙擊步槍的搭配才是發揮最大效果的辦法,單獨是狙擊步槍包打天下是有難度的,射擊密度低是致命傷。


    其實胡衍已經有考慮衝鋒槍的方案了,隻是還沒有考慮好。前世的ak47是不錯的選擇,性能可靠,皮實耐操,結構相對簡單,隻有要穩定的鉻,就可以生產了,但是現在還沒有把交趾打下來,或者吐穀渾也行啊,兩個地方都有鉻礦,現在隻能以狙擊步槍先撐住場再說。


    不管是不鏽鋼還是鍍鉻的槍管,都離不開鉻,可惜的是,益州的周邊也隻有一些沒有開采價值的微小鉻礦。


    交趾和吐穀渾其實都不錯,吐穀渾還有豐富的鉛和錫的資源,還有鋰,以後做電池得用上,交趾有煤,優質的無煙煤,還有金礦,鎳礦,銅礦,還有鋯的含量也是極大。石油 天然氣的儲備量也不小,其北部有優質鋁土礦,以後也是一個香餑餑。而且如果真要經略交趾,胡衍是不會有什麽心理陰影的,交趾人的無恥和狠毒是一種深植於其骨子裏的民族劣根,不物理消滅無以驅除,


    交趾現在還有點遠,先看眼前的吧!


    吐蕃也是有銅礦的,但是海拔太高開采不易,在目前看來經濟價值並不高,但是吐蕃與中原一直都是有些不愉快的,雖說有人認為他們傳承於象雄古國,那又怎麽樣呢?野蠻,粗暴、無理、欺軟怕硬,對中原一直虎視眈眈,打吐蕃的政治和軍事意義可是相當大的。


    當然胡衍更喜歡玩狗咬狗的遊戲,讓那幾個討厭的東西互相咬,最後由川納出麵收拾才符合胡衍的習慣思維和川納的根本利益。


    一想起皇帝整的妖蛾子就覺得腦殼痛,還是不要再想了,先打吧。


    把戰場上一些容易辨識身份的東西收集到了一起,有吐蕃的也有吐穀渾的,然後整軍折往西北方向,直奔西突厥而去。


    胡衍也說不清楚,現在如果把沙砵羅殺死會不會使得西突厥的局麵更加混亂更加不利於川納帝國,但是沙砵羅自身極為仇視川納帝國,絲綢之路根本就卡死在了他的手裏,如果不把沙砵羅解決掉,以後的西進除非用船,否則就是空談。


    沙砵羅的牙賬設在博樂,就因為旁邊水草豐美而且有溫泉,所以聚居的人還比較多。


    進入西突厥以後,後續迴去補充裝備的小隊也與大部隊匯合到一起了,大家幹脆按國公爺的建議,全部都換成突厥服飾,還買了好多駱駝偽裝成走商的大型商隊,一路直男奔博樂而去。隊伍裏有兩個士兵小時候曾經到過西域與突厥做過生意,會說流利的突厥話,崆峒派還有帶突厥血統的混血美女,行軍路上就成了大家的老師,教大家語言,都不是笨蛋,學習很快而且效果也不錯。


    一路上如果與突厥人相遇,這個隊伍也不躲避,而且想辦法和別人溝通,了解一切能用的上的情況,而且順帶還可以練練口語。等剛到吐魯番,大家的突厥語就已經可以無障礙溝通了。


    而王異真是個異類,她一直都沒有參與學習,但是有一天看到了別人的葡萄時,她自己直接走進去向人討要葡萄,說的突厥語讓那個葡萄園的主人直跪倒在地,等胡衍他們再問,那個老人才說,王異說的是他們的國師才能說的標準語言,而且對他們的生活習性也相當了解,定是牙賬那邊的大貴族。


    她要能是你們的大貴族,我把眼珠子摳出來踩暴!


    胡衍狠狠的在心裏想。


    王異詭異的看了胡衍一眼,閉了很多天以後突然又一次開口:“我在博樂有朋友,他家應該能接待你們所有人沒問題,你可以打聽一下他們的大國師是不是姓室布賀魯,如果是,就說王異來訪,讓他派人來接!”


    這個室布賀魯是怎麽迴事情?難道王異在這邊還有熟人?


    我向老人打聽他們的國師,王異在一邊撩起麵紗吃葡萄,再不說一句話。


    老人說國師確實姓室布賀魯,但是他是沒有辦法聯係上國師大人的。


    我隻需要證明國師是不是姓室布賀魯就行了,也沒想過現在就聯係,還遠著呢。


    等我陪著王異吃完葡萄出門以後,王異才悠悠的說了一聲:“室布賀魯能幫你實現在西突厥的計劃。你今天晚上可以和我一起先去見見她。”


    王異也會飛?


    這是一個新信息。


    當然我也聽不出來,她說的這個國師是個她。


    當晚我們在葉芝城包了一整個大院子休息,等到天都黑到看不見人的時候,王異才走到我的房間門口,拉著我的手往外邊走。


    你一個幾千歲的老年人,這樣隨便牽個年輕人的手,不莊重吧?


    盡管你的手摸起來還是和一個女孩子的手沒有區別,但是我知道你的深淺的啊。


    剛剛走到院子裏,王異唿地一下衝天而起,我根本沒有絲毫準備,感覺手臂都被拉斷了似的痛的要命,老年人做事情還那麽粗暴?!


    開車我還感覺我能找到路,在天上我就沒有方向感了,而且那麽黑的晚上,什麽也看不到啊,更沒有方向感了。不過好在王異的方向感似乎不錯,我一直聽到速度蠻快的,唿唿的吹了快七八分鍾才又往下落。


    我到現在才知道王異為什麽會主動牽我的手了,我找不到路,她不牽住我怎麽飛?


    我們徑直落在了一個很有突厥特色的宮殿屋頂上,王異掏了一根了骨笛好似隨意吹了兩下,我也沒有聽到聲音,她就拿下來放進了隨身的小包裏。


    跟著我就看到一道黑色身影直衝我們而來,似乎是與王異有關,我倒是沒有先動,看看情況再說。要說打架,王異也肯定得當打手吧,不然就是不負責的行為。


    那道身影瞬息間停止在我們的麵前,也是圍了一個黑色的麵紗,不過沒有戴鬥笠,是直接裹頭上的那種,看到王異,情緒似乎有些激動,因為從剪影裏我明顯看到了她的胸口起伏程度劇烈。


    那個黑色身影不確定的問:“請問王異前輩何在?”


    這跑那麽遠,來見一個沒有見過的人?


    王異冷冷的說:“這就是室布賀魯家現在的待客之道?”


    那個黑色身影彎腰邀請“二位,請隨我來!”徑是又飛了迴去。


    她就沒有考慮過,萬一我們都不會飛怎麽辦?當個主人這麽差勁?


    王異對這裏似乎很了解,拉著我的手直接往宮殿裏邊飛,而且超車了,都飛主人家的前邊去了,這不禮貌了嘿!


    我們飛到了一個和真人差不多大的畫幅麵前停下,我看到畫麵上畫的是一個人像,穿的是突厥風格的衣服,可是五官分明就是王異,一樣一樣的沒有任何區別!


    那道身影已經飛了過來,現在看起來就不是影子了,看起來是一個前凸後翹的曼妙佳人,就隻是臉擋住了,身體倒是極好,因為我看到她的腰上裸著的部分,沒有一絲贅肉,而且皮膚年齡看起來也是個二十來歲的女人。


    女子一把扯下蒙臉黑布,碰的一聲音磕了一個,直起身體才說:“老祖在上,第三十一世孫賀連卡瑪拜見老祖!“等到看清那個女子的臉,我快驚呆了,那個女子的臉竟與王異一模一樣!


    王異平靜的對著她說:”我旁邊的這個人是川納帝國的國公,同時也是我的天選之子,他對西突厥有計劃,需要你的配合,你們先商量一下,我去睡覺了!“轉頭看著我:”你們商量好了就行了,走的時候叫我一聲,迴去的時候你會飛的比較快,就應該是你拉著我飛了。“說完張開血盆大口打了好大的一個哈欠,才倏爾一下飛沒影子了。


    我對著王異的這個三十一世孫,苦笑一聲:”你家老祖做事,就是這麽不靠譜!你們的樣子怎麽會這麽像呢?“


    那個女二號對我恭敬的行了一禮,”因為老祖的原因,我室布賀魯家每一代隻可能生出一女,而且樣子從二十歲開始便會停止生長,一直保持到下一任室布賀魯接任者出生到接受我室布賀魯家獨有的洗禮,才可以選擇退休或者輔助,但是一直到死,都不會再有皮肉上的變化了。“


    “老祖有命令,室布賀魯家自當無條件遵從。現今國公爺對西突厥有什麽計劃都可以放心給我說,我考慮考慮怎麽實施最方便。”


    事情進展太快,我得捋捋思路。於是習慣性的清了一下嗓子咳了一聲。


    女二號伸出手拉動了一下牆邊的一個掛繩,一個穿著更暴露更透明的蒙麵女子走進來跪在女子腳下,吻了女二號的鞋子才問道:”尊敬的賀連卡瑪大人有何吩咐?“


    我這才想起人家是有名字的,隻是不大好記,以後看來還得打交道,不好記也得記下來,不然以後怎麽稱唿?


    賀連卡瑪,就叫卡瑪,或者小卡?或者小瑪?一會問問再說。


    賀連卡瑪吩咐:”為我們最尊敬的客人準備最豐盛的美酒與美食,貴客需要與我交談重要事情,所以今天晚上為我們服務後所有人都需要自覺了斷,你明白麽?“


    那個穿著更暴露更透明的女子眼睛裏竟然興奮起來,開心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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