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板,兩個板,三個板,四個板,五個板,六個板,七個板,八個板,九個板,十個板,板個板,板了個板,就是好板,就是好受板,就是好總受板。


    嗯,總而言之,昨天沒更新是因為給式姐做人物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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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埃雷波尼亞帝國目前並不具備一個強大的情報機關,能夠將整個國家方方麵麵的情報都牢牢抓在手中,並以此運籌帷幄,博弈天下…


    但是,凡是在這個國家中,有一定地位和才幹的人,都不可能會忽視情報的重要性――所以,他們往往會通過別的手段,來彌補這個最大的缺陷。


    就連“獨眼”塞克斯和他的裝甲軍團,也會利用野狼這樣的輕型導力戰車作為偵查之用;而皇太子馬克西米裏安更是敢用戰死的帝**人每一次傳迴的支離破碎的信息進行整合…相對之下,身為近衛軍總帥的“銃後”雅麗耶.費雪…可以說已經算有獨天得厚的優勢了。


    好歹,她能在自己的師團中,單獨選取一個部分,親自將他們操練成專精情報偵察作戰的――或者談不上專家,但至少能算得上能手吧。


    眾所周知――埃雷波尼亞帝**的師番號,團番號,連番號並非重新計算,也就是說,像近衛師團,由第一裝甲師,第二裝甲師,第三步兵師組成了整個師團,而在師以下的單位,則是從一開始,依次往後計數,比如第一裝甲師就包括了第一至三裝甲團,第二裝甲師則包括了第四至六裝甲團…以此類推,構成了它的軍製係統――


    於是相應的――埃雷波尼亞帝國帝都近衛師團第三步兵師第九步兵團所屬的三個步兵連隊――也就是第二十五,第二十六,第二十七連…正是“銃後”所擁有的,可以冠上“特種偵察兵”之名的偵察情報部隊。


    盡管基本上隻能作為戰時情報偵查之用――和通常意義上的情報工作人員(說難聽點就是間諜,鼴鼠,特務)還有著不少的差距――不過能夠單獨用有這麽一支部隊的“銃後”,已經能夠利用它做到不少事了…


    比如――在“刺殺”埃雷波尼亞帝國皇位第二順位繼承人,二皇子格雷米.托托.萊澤.亞諾爾的刺客,於那一晚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後,第一時間就將偵察部隊散布到帝都周圍的每一個區域,監視著任何值得懷疑的動靜。


    自然――像這樣一隻與其說是情報員,不如說是偵察兵的部隊,你讓他們去人生地不熟的敵國刺探什麽機密,是完全不可能的事…然而這裏可是帝都“彭德拉貢”…也就是說――對於近衛軍而言幾乎等同於後花園的所在…


    也許一個人無法分清鄰居家的起居室今天和昨天之間有什麽區別――但是他難道還分不清自家廁所裏馬桶墊昨天是藍白條紋而今天是夜蔥色(晚上蔥的顏色,也就是墨綠色)嗎!?


    所以…當那起“刺殺事件”結束…太陽自東方升起,並悄悄地爬到了人們的正上方之時――被委任到加龍省鎮監視的某位近衛師團的士兵,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進入鎮子的西格瑪…西格瑪.特斯.泰羅薩。


    前一日,二皇子才遭到了人慘無人道的殘殺(雖然沒死掉)…第二天中午,某個帝國近郊,平日幾乎沒有什麽外人停留的安寧小鎮裏,就來了一個“外人”…有那麽巧的事?


    這個忽然出現的“外人”…恐怕就是那個殘忍惡毒地淩(嘩~~~)了二皇子殿下的惡魔(所以說啊…二皇子還活得好好的)了吧?


    ――至少那一刻,這位士兵腦海裏是這麽想的。


    當然,他並沒有精…熱血上腦地衝上去,試圖把那個“外來者”就地正法…畢竟作為“銃後”親自訓練的偵察部隊的精銳,他也能算得上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士兵――


    很快的,他就找到了三點讓他猶豫的因素――


    第一…那天晚上,雖然“銃後”――在士兵口中則是中將閣下――因為二皇子的受傷而被絆住了手腳,可是能從她手中逃脫的刺客…絕對不是自己能夠拿下的;


    第二…由於光線的原因――事實上還有那個“刺客”刻意利用站位改變了他人視線的焦點的因素在,不過這就不是這個小小的士兵能夠知道並理解得了――刺客的外貌並沒有被人直接目擊到,甚至連身材都隻能給出一個大概的“總之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的說了等於白說的概念…嚴格來說,那個刺客,隻有右肩確認被中將閣下射傷這點,是真正的特征――


    可是經過士兵的觀察…這個外來者,右肩的活動卻沒有讓人感覺到凝滯感和違和感…沒錯――完全就是一個沒有受過任何傷的,正常人的模樣…


    即使這有可能是自己眼光拙劣,看不出對方的偽裝――可是經過在鎮子裏不露聲色的暗自調查――


    第三…這個“外來者”出乎意料詳細且合理的情報,就真的讓他有些迷惑不解了――


    “父母搬來加龍省鎮已有兩年,而且位於帝國東南方的老家也有跡可查――甚至曾經有來自東南方的行商人,途徑小鎮,將那位父親給認了出來,並一起演出了一場‘老鄉見老鄉,菊花坦蕩蕩…啊錯了,是兩眼淚汪汪’的大戲。”


    “弟弟九耀是鎮子裏的妙齡少女+妙齡女青年+妙齡大媽+妙齡奶奶…嗯,總之就是所有未婚女性心目中的偶像…長相俊美,性格開朗,身材挺拔,還有著很不錯的導力器方麵的技術知識――雖然還達不到軍用的水準,不過作為鎮子裏各種民用導力器的維護人,已然能用‘巧手’來形容了…總而言之――這個弟弟,完全就是一個不加掩飾地活著的高調人物…”


    “西格瑪本人,是在他的父母搬來鎮子前,似乎就外出行商的泰羅薩家長子,雖然鎮子裏的人們並沒有直接見過他本人,但是卻經常看到泰羅薩家出現新的,被他從遠方送迴來的特產…而這次他迴來,還一個特產一個特產的給鎮子裏的人講述了它們背後的故事,或者它們的產出地的風情…另外,西格瑪和弟弟不同,長相更接近他們的父親――也就是納諾哈女士…所以和有些麵帶女相的九耀不同,西格瑪盡管是娃娃臉,倒也沒什麽陰柔感…”


    觀察了一天之後,確認了以上信息都是事實的士兵――連偷偷把西格瑪與他的父親的外貌進行對比這件事,他都做過了――最後還是決定放棄了獨自一人采取行動的魯莽行為。


    確實…就算這個“西格瑪”真的在加龍省鎮擁有這樣一個家庭――也不能改變他有可能是刺客的事實…或者說,即使自己在加龍省鎮獲得的所有情報都是事實――和“西格瑪”有沒有刺殺過二皇子,也沒有什麽必然的聯係…


    也就是說,如果利用環境和地形等等因素――比如趁夜突襲泰羅薩家――獨自一人將這西格瑪抓住的可能性,似乎並非沒有――如果他真的是刺客,那麽這就是足以讓士兵一舉成為貴族的超大功勞了…


    可是,反過來想想――倘若不是的話…自己貿然行動――會不會恰好打草驚蛇?


    畢竟沒有任何證據表明,那個刺客究竟是躲在哪裏――搞不好就在這個鎮子附近的某塊地板/甲板/板板下麵躲著,也說不定…


    而且…如果西格瑪真的是刺客…士兵或者會發自內心的唾棄他――


    因為他現在的舉動,無疑是拿自己的至親,作為自己偽裝和躲藏的擋箭牌…


    士兵――並不認為這種程度的人渣很常見…


    ---------


    於是,又是一天之後――在加龍省鎮委任偵察兵的通報下,一支緊急的監視小隊,連夜前往了他所在的鎮子。


    隻可惜,因為這個鎮子平日難得有生人出沒(就連本來委任的士兵,也是趁著西格瑪被鎮民圍觀之際混進去進行的調查,平日隻能駐留在鎮外),貿然進入隻怕會起反效果――故這支隊伍能做到的,僅僅是在泰羅薩家小木屋周圍,密密麻麻的設置了一圈導力竊聽器…


    要知道,這種小型的無線式的導力竊聽器――其價值幾乎等同於半個便攜式無線導力通訊器了――僅僅一個,就能讓一個普通家庭生活整整一年…可見為了抓住這個刺客,近衛師團下了多大的血本。


    【如果對方真的是刺客,談話中一定會露出馬腳把?如果這個家庭根本就是偽裝的話,那麽更是會加快露餡兒】抱持著這樣的想法,幾個精壯的純爺們兒,就這麽在鎮子郊外的某個小小的帳篷裏擠成一對,基情無限地開始聽取著,小木屋裏每一句對話…


    於是就有了上一章結尾時的情況――這家人的談話中,沒有任何――或者說純爺們兒們沒有一個人能看出來有哪怕一點點可疑的地方…


    隻是…說到底了,隻有最後決定如何行動的那個人――才有真正評價一份“情報”的價值――


    “毫無漏洞的家庭…毫無漏洞的身份…毫無漏洞的…巧合…”


    “就好像真的是那麽巧――大前天小格雷被刺,前天這個西格瑪…就恰好迴家探親一樣…”


    “而且就連右肩,也是完全沒有受過傷的樣子…哈!”


    闔上用來播放錄音報告的小型導力錄音機的播音開關,身體順著轉椅旋轉一周後,穩穩地迴到了最初的位置――翹著二郎腿的“銃後”,饒有興味地用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麵――


    【真是太過於完美的情況了…嗬嗬…完美到就連我,也覺得懷疑你有些不忍心呢…西格瑪.特斯.泰羅薩小弟…】


    【隻可惜…15日當晚,我就將手下的整整一個團的偵察兵力,散布到了整個帝都周圍――而直到現在為止,也隻有你…是唯一能算得上“嫌疑”的人選呢…】


    【當然…也許那個刺客真的那麽神通廣大――消失到了連一點蛛絲馬跡都不剩下的程度…】


    【不過,在剔除掉所有暫時的“不可能”之後…那麽,剩下的那個“可能”,即使再讓人感覺不合理…也會是真理…】


    【不躲不藏,就這麽正大光明的行走於太陽之下…不是膽大包天,就是問心無愧…】


    【你是哪種呢…西格瑪小弟…】


    【就讓我…親自去鑒賞一番吧…】


    ------------


    “說起來,爸爸,我下一個目的地,是北方呢。”


    【費特,接下來我要迴國。】


    “哦?和那邊的人做生意可不容易啊…而且挺危險的――聽說那邊還有‘戰事’呢…”


    【夏多姆閣下,現在迴國危險性很大――尤其是戰爭正處於僵持階段,迴國的道路上勢必全是敵軍。】


    “嗬嗬…我會注意安全的啦――對了,爸爸,你知道最近一趟前往‘北方’的‘列車了’,會在什麽時候發車嗎?”


    【這我知道,那麽,最近能安排的迴國的“野路”,什麽時候能安排出來。】


    “嗯哼…你老爸有先見之明――‘已經幫你訂好了第二列車廂的臥票了’。”


    【唉…不過我也猜到夏多姆閣下您會這麽說了――四天後,蘭斯洛特市,沃斯拉迪酒吧。】


    “不愧是‘爸爸’,我敬您老人家一杯――”


    【那麽我一天後出發。】


    “用湯來敬的嗎!?你這小子!!”


    【明白了。】


    “嗬嗬嗬,晚上我準備點酒,你們兩父子喝一杯吧。”


    【夏多姆閣下,那麽今晚我就為您準備好前往蘭斯洛特市的行裝。】


    “哦哦!我也要!”


    【夏多姆閣下一個人(因為有傷在身)比較危險,需要我一同前往嗎?】


    “九耀還未成年,所以不行喲…”


    【不用…這邊更需要你,九耀。】


    “誒!?哪有這樣…”


    【…明白了。】


    ――餐桌上…一家人的語氣,語調,和言辭,是如此的溫馨。


    然而,他們嚴肅沉重的表情…以及不斷出現的手語――都告訴著我們…這根本不是什麽家人之間的餐桌聊情。


    沒錯…西格瑪.特斯.泰羅薩――毫無疑問的正是右肩受傷的…


    ...我們尚不知曉他是如何在九月十五日晚上從“銃後”手中逃脫的――


    西格瑪.夏多姆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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