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奉告


    文/小鍶


    ‘從你癡情的追問,你深情的態度,令我難,停下腳步......‘不知道為什麽,最近老是喜歡這首歌,以至於腦海中,常飄過這首歌。


    這是八十年代,香港樂壇一首極經典的歌父。


    今天的我仍唱,也許,就為了心中那點點感受吧?


    小龍,你可知道,你那天問我,你在我心中,究竟是什麽位置?我啞口無言,我說我真的沒想過皆。


    你問得很真,讓我想起四年前,那另一個小龍,他的悲歌,《我知道你不如我愛你》,他為我寫了很多情詩,可是他依然走了。


    小龍,我隻能對你說,我永遠最愛我老公,你說你知道,可是你固執的想知道,我愛不愛你。


    天,那麽多人亦曾問我,我愛不愛他,甚至,我的一個微笑,於他,已經足夠。


    不要跟我說,你為我,一輩子不結婚,我不要。請你們,都不要這樣。我不要成罪人。


    我說我能愛多少呢?愛得多,就不真了。


    你望我的眼神,很真,很深情,讓我也想起默的眼神。可是默,一樣離開了我。


    當然,我們都在犯罪。你們知道嗎?為什麽要愛我,一個屬於他人的女人?


    離開我吧!不要讓我犯錯,盡管你們多情的眼神,令我沉默。


    我隻能麵對你深情的控訴,無可奉告。


    孤單的衝動


    作者:小鍶


    我承認,我常有孤單的衝動。


    我不能受氣,一受到任何傷害,我也是拚了命的還擊。


    "不以物喜,不為己悲",唉,我不知道何時才做到這一點。


    我以為,我的朋友很多,對我都很好。


    我以為我是萬人迷。


    直到那一年,某人在我留言簿中說,"不是每一個人都是那麽喜歡你的。"


    我恍然大悟,從此,我留起了心。


    生活在向我不停重複這句話的正確性。


    我常因為天真,過分信任人,從而受到某些不懷好意的人的傷害。


    我走得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或許我算是優秀,吸引了太多妒忌的眼光。


    以前在白鹿如此,在紅袖如此,現在到了西陸,也是如此。


    曆史驚人的相似。


    我一個人麵對著群攻,茫然無助,我隻有硬起心腸,也同樣舉起尖刀,撲向他們。(.)


    我孤獨的抵抗著。


    幸好,還有幫我的人,蝶姐,秋大哥。


    可是,他們幫我,我也生怕連累他們。大不了,我從那兒來,從那兒走,有一天西陸令我失望了,如白鹿和紅袖,我同樣的結果是--走。


    有時,衝動是逼不得已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我始終信奉著這教條。


    可是別人惡意傷害時,也別怪我不客氣。詩歌英語散文對子,甚至粗口,我罵人的方式應有盡有。那位不怕死,願意領教,盡管放馬過來好了。


    孤單著就孤單著,怕什麽?


    我為德狂俠女也。


    婚姻是戀愛的墳墓?


    ――小鍶


    婚姻是否戀愛的墳墓,我至今還是個疑問。可是,無疑的是,婚後的我比婚前,並不是那麽快樂。


    以前我是個無憂無慮的小姑娘,凡事我行我素,盡管碰到頭破血流,卻是快樂的要命。


    一切,源於結識了他,走進了婚姻的圍城。


    曾經,我們是網戀,然後一見鍾情,閃電式結婚,像個童話故事,極浪漫的那種。


    我是個喜歡浪漫的人。


    然而,婚後,天天一小吵,然後又要聽他勸,聽他安慰,讓我厭煩。


    我喜歡寧靜的生活,我不喜歡吵架,感覺我和他像過家家。


    我卻已經長大了。


    可是,假如我離婚呢,離婚了,我將何去何從?


    little希望我離婚,他說他真心地想和我在一起。然而,上一次,他的臨


    tang陣退縮,讓我仍心有餘悸。我不太相信他,如果到時,他再次逃跑,我不是要再受感情的傷害?


    mo呢,他極愛我,上次我一說吵架,不開心,他馬上站火車一天一夜來看我。可是,如今,我卻和他吵架,他都不知道何時再迴到我身邊。


    鬱悶。


    原來,往往在最重要的關頭,最愛我的人,也還是我自己。


    我是自戀狂。


    我其實不喜歡被人管,一切,因為我愛他。


    但當我的愛慢慢被消磨,我還有沒有耐心,天天聽他羅嗦?


    婚姻,難道真的是戀愛的墳墓嗎?


    我該何去何從?


    又下雨了


    ――小鍶


    又下雨了,我卻不喜歡打傘,在雨中走著,任憑絲絲的小雨灑在我的臉上,我的胸口。


    雨卻是不依不撓,忽然大了起來,我歎了口氣,撐起了手中的傘。


    那天我離開他,也是那淒清的雨天。


    我從那天決定,今生不想再與他相見。


    也真是倒黴,早上,那死蟲不肯開燈,我太暗,居然穿反了裙子,幸好是白色的,沒有人發現。


    跳上了一部車,那車開得飛快,我差點跌倒,愛罵人的我,又罵起司機來了。


    那司機扭頭望了望我,沒有出聲。


    等一會,有兩個女孩子要下車了,司機卻兇極了,"快點,快點,看後麵的車!"


    我笑了,原來他不舍得對我兇。


    或許,是見我美吧?


    窗外的雨,仍是癡癡的下著。外麵的人有的沒有撐傘,尖叫著在雨中飛奔。


    我看得很過癮,有時,看到人受點苦,居然心中快活得要命。


    不是因為我壞,而是因為我要別人感到,我比他幸福。


    幸福是相對的。


    雨卻不理我的心事,它隻管下,就如同一個癡情的女子,無論大地接不接納,它仍要依依地下來。


    雨打紛飛,亂,一如我的心情。


    網絡迷情(1)


    ――小鍶


    不知道什麽時候起,海迷上了上網。


    也是的,一迴到家,對著空蕩蕩的四麵牆,海感到自己快要發瘋。幸好還有網絡這東西,海每天在街吃過晚飯,一迴到家,準時打開手提電腦上網。


    有時,他也把自己寫的心事弄到網上去,就在一個叫白鷺書院的地方,為交多點文友,他甚至把自己的qq留在文章後麵。


    這天,忽然有一個叫"寂寞女人心"的人加他qq。


    海不加思索,馬上通過了,並把她加為好友。


    "寂寞女人心"很拽,開頭一句話也不吭。


    海忍不住了,問她:"你是誰?"她就說"寂寞女人心"海說:"真名,我叫海。"那邊答:"我叫月。"海笑了,"好聽的名字。"


    兩人開始聊了起來。


    月說,她很喜歡海的文章,常看,見到有海的qq,就加了他,想不到他通過了。


    沒聊了幾天,海的電腦新裝了個攝像頭,於是,他迫不急待要看月。


    月想了一下,接了。海一看,"嘩,美女。"一個恍如再世黛玉的姑娘坐在電腦前,海暈死了。


    他們再聊了幾天,海說,"你在哪兒,我想見你。"月說:"我在n城。"海一聽,暈,這不是自己的那個城市嗎?於是他說,我來看你,好嗎?"


    月答應了。


    這天,海打扮得如白馬王子般,去赴月的約。


    終於看到月了,她好象比電腦中樣子差點,不過也依然極美。


    他們一起愉快地晚餐。


    然後,海說,我送你迴家吧。


    月點點頭,然後到了月的家。


    海進了月的門,小小的屋子,卻也井井有條,極有小資情調。


    海忍不住吻住月的紅唇,月嬌喘連連,這對於海是致命的誘惑,他一把抱住她,滾到床上。


    想不到的是,月居然是個***高手,海欲仙欲死。


    然後,海沉沉睡去。


    翌日,海一覺醒來,咦,那個月不見了。


    這時,門匙轉動,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走了進來,她大叫:"你是誰,跑到我的房間做什麽?"


    海大驚,他說:"這是我朋友的房間呀!"


    那女人說,胡說,這是我的家,你的什麽朋友?


    海描繪了一下月的樣子,那女人說,不,我沒有這個朋友!


    說得不容置疑。


    海嚇壞了,連連道歉,三下五除二穿上衣服,一摸錢包,錢呢?天,整個錢包不見了!


    海再一摸脖子,他媽給他戴的金鏈也不見了。


    天!這是個小偷!


    海連連歎晦氣,他的銀行卡也沒有了,他馬上去報了失。


    然後,到警局報了案,警察很有興趣,說,這件案相似的發過幾宗,都是一個女人一夜風流後,偷光男人的東西,嗬嗬,兄弟,或者叫多你幾個朋友上qq,讓我們早日破案,到時請你開飯。


    海哭笑不得。


    迴到家,他馬上把視頻關了,qq上,如果有人加他好友,他也必須加驗證了。


    而最重要的事,他把他文章後的qq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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