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失落在1994


    文/鍶婷


    本來我不太想寫這篇,因為正如那句歌詞,‘往事不要再提,世間已多風雨......‘可是,昨天晚上,我親愛的千裏弟說他快活不下去了,因此,我決定再把這段傷心的往事說出來。(.好看的小說)


    其實,在《冰和愛》和《相思》裏,我也說得差不多了。


    1994,諧音是不是‘要就就死‘,真的,那一年,我差點兒就死了窠。


    相信看過《冰和愛》的人,都知道我的辛酸故事。那一年,正是我的學業登峰造極之際,個個老師都重點栽培我,準備保送我去青華大學,然後出國深造,我的前途一片光明。


    可是,那一場惡魔似的病.....燔.


    於是,我從天堂一下子掉進地獄。


    青華的大學生活沒有了,外國的花花生活沒有了,我的光明前途也隨風而逝了。


    我不甘,我空虛,我傷心得要死。


    ......


    我死了兩次,可都活過來了。


    哪一天,我在床上暈睡著。忽然迷迷糊糊要起來找媽媽,走著走著,仿佛夢遊般的,我毫無方向,最後竟撞在井邊。我的血流了一地,我已毫無知覺。隻感到好像冥冥之中已有人在拉我的手了。


    可是,我竟然醒過來了。


    是我的父母和我的哥哥們救我的。


    他們用摩托車送我去了醫院,靠醫生的妙手,把我的血止住了。


    我幸運地活下來了。


    可是,我竟沒有珍惜上天對我的寵愛。


    我居然想再死一次。


    那一次跌倒,我的下巴縫了很多針。整個臉都變形了。


    那一天,我忽然想起要照照鏡子。


    望著鏡中的陌生麵孔,我想暈倒。


    這那兒是我原來如花似玉的臉寵呀?我欲哭無淚。


    我忽然很想死。


    翻箱倒櫃,竟真的給我找到了那瓶安眠藥。


    我看著它的說明,隻能吃2顆,我的嘴角居然就帶著冷酷的笑意,把那些藥全倒出來,一下子都塞進我的口裏,然後一杯水下肚,馬上躺shang床去等著死神的來臨。


    我很快的昏迷了。


    卻想不到,我骨子裏居然有很強的求生意誌。


    後來我媽媽對我說,那天晚上她迴到家,我居然曉得在床上坐起來,對她說,‘我吃了整瓶安眠藥。‘


    媽媽嚇壞了,馬上帶我到醫院洗胃。還是多得醫生的妙手仁心,還是把我救活了。


    母親傷心地哭了。


    她說:‘傻孩子,醫生說過你的容貌會迴複的,明年或後年就行了,你又何苦這樣?況且,醜點有什麽所謂,那些缺腿斷手的不要全死光了?‘


    然後她贈我那句名言--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勞其筋骨,餓其體膚,苦其心誌。


    我記住了。我要好好地活下去。因為我已死過兩次了,都死不成。那就是這個世界還需要我。


    因為天是在磨練我。


    我要當一個出色的人,就要經得住所有考驗。


    籍得此刻爭功名,莫待斯人年華老。


    這是我自己跟自己寫的一首詩中的一句。


    我的心失落在1994,也奮起在1994,我將一生一世奮鬥到底。


    ‘忘了吧1994,算了天長地久,再沒有任何傷心的念頭,從今以後,少了些悲傷的迴首,要多些為自己奮鬥!‘


    極愛王傑的《傷心1999》這首歌,在此把歌詞改了,變作我的《振作2002》。


    我不需要怨天,不需要怨命。我一生都在不息地求取著。


    現在我是一個翻譯,有我喜歡的工作。我嫁給了一個上海人,他很愛我。我的朋友也很多,都很關心我。忘了補充一點,我的容貌也和原來差不多了,盡管最美的歲月已經過去。


    我在幸福地生活著。


    我知道前方還可能會有風雨,但我不怕,我將勇敢地接迎它。因為我已經曆過。


    ......


    千裏弟弟,盡管你現在生活在愁雲慘霧中,但黑暗是會過去的,風雨過後是晴天,隻要你不放棄。


    社會需要你,文學需要你,我更需要你。


    記住我們之間的承諾,為了我,你要勇敢地活下去。


    哪隻狗叼走了你們的良心?


    文/小鍶


    最近,中國人都學洋鬼子,迷上了養狗。以前的狗,吃冷飯殘羹,看屋打獵。現在的狗,喝牛奶,吃麥片粥,有專門的漂亮狗屋。狗是人類的忠誠夥伴,永遠忠心,對狗好,理所當然,隻是,現代人對狗好了,對別人,卻越來越冷漠。


    有報道說,有個狗主的狗咬了別人,咬得很傷,他死不承認,說


    狗不是他的。最後法院查證,狗是他的,叫他賠償。可是就這一點來看,他的良心已被狗吃了。


    我曾經住在一個極漂亮的小區——祈福新村。人們過得很富足安逸。可是,我覺得這兒人們的心靈,遠沒有小區的景色漂亮。很多人溜狗,從不拉狗繩,狗對來往的人吠,嚇走了正常行走的人,他們反而哈哈大笑。


    一天下午,我從小區會所出來,天忽然下起漂潑大雨。我等了很久,最後不耐煩了,衝入雨中。身邊很多人經過,撐著傘,很大的傘,見我被大雨淋得渾身濕透,他們目無表情。沒有一個人會主動說,我的傘大,過來我身邊,我們一起別讓雨淋著了。可是,我聽不到,也等不到。而我記得,曾經在廣州,同樣的情景,卻有人主動把雨傘借來與我共撐。這小區很漂亮,小區裏人們的心靈,漂亮嗎?


    還有一次,在村巴上,我拿著極重的玻璃,沒法伸出手來按鈴叫下車,我於是叫身旁一個小男孩,“哎,小朋友,能不能幫我按一按鈴?他和他的媽媽一起坐,都穿得很光鮮漂亮,明顯是聽到了,望著我,卻無動於衷。我氣上心頭,大聲喊:“司機,下車!”司機停車了,我看到那個年輕女人張大了嘴巴,很吃驚。我心想,驚什麽,奇怪什麽,要是我有空餘的手,一定先打你一巴掌!這兩個人衣著光鮮,可是我怎麽覺得衣服比他們漂亮多了。他們的心靈黯淡無光的,不配這衣服的鮮豔。說什麽小孩子是祖國的花朵?哼,說不定早已是衰荷敗柳了!身是年輕,心已沒有激情。


    所以,我想問,人啊人,哪隻狗叼走了你們的良心?


    妒忌


    作者:小鍶


    女人是不是天生愛妒忌?問題是,不止女人,有些男人也是很會妒忌的。


    我卻不會妒忌人?難道我是外星人?


    反正,我沒必要妒忌人,別人可以擁有的,我全擁有,或者是我未擁有的,隻是我心態端正,不需要別人爭,至少我這樣認為。


    那麽,我不妒忌別人,就輪到別人妒忌我了。


    以前剛上白鹿,寫下《chu女和淑女》,點擊率一下升到最高,這一下,妒忌的人來了。不久,因為一次我選稿,電腦的問題,居然那隻歪站長,跳出來不分青紅皂白地罵我,對於這種無賴,我不屑與他交鋒,於是一走了之。


    去了樂文,他們選稿好狹窄,居然退了我一首在白鹿很受歡迎的詩《真假情緣》,我過去說他們,後來開戰,這時,我的千裏弟,立馬過來,叫護花一劍,想起以前和千裏並肩作戰,真開心。後來沒事,卻一天又因為雪域老太婆,和妃子鬧翻了,估計她早就看我不順眼,現在趁機發作,於是,我又是一個字——走。


    後來,有人拉我去了書劍梅莊,那兒的版主更狹隘,碰到一個叫什麽淩寒的,居然來罵我的詩,因為我的詩點擊率比他高,他看不慣了,那個骨頭更是沒良心,我也是走得痛快。臨走,拉了一大堆人。


    對了,忘記說,我在白鹿,也是拉了不少好友過來我自己的地頭的。


    這時,有個地方叫知音論壇,有個朋友盛情相邀,我卻不過,就去了,想不到這兒善妒的人更多,我也是看不順眼。也走了。


    自此,決心自創地頭。


    一個朋友幫我弄了,在西陸,是小鍶鍶亭和留住美麗。其中留住美麗完全是我的。這是丹虹,這是我唯一覺得他好的地方。


    開頭弄小鍶鍶亭,他為了提高點擊率,居然改名為“中國第一才女文學論壇”,把我氣死,因為我覺得,自己尚未至於是什麽“中國第一才女”。這純招罵。


    果然後來就招來不少妒忌的人來罵,讓我煩不勝煩,我卻是不怕。


    不過,我結婚後,斷網三年,那個人把我的版主刪除,送給新歡,我自此沒有迴去。


    幸好,我還有最後一處山頭——留住美麗。


    我喜歡這兒,於是再辛苦撐起來,隻為了我寫的東西有處存放站。多得人們垂愛,我的網站越來越興旺,我還經白夜星河提醒,學會了推薦,這兒多得蝶姐和藍天哥,曾不厭其煩的幫我。


    現在,我的作品天天上西陸首頁,我現在的人氣很旺,我知道的。


    這不,妒忌的人又來了。


    我在神秘園,我本來很喜歡神秘園,因為第一篇的《望妻石》是他們推薦的,而我知道老站長“神秘園論壇”對我很好,老是推薦我的作品上去。


    這天,我發了篇《首頁之我見》,這下闖禍了,詳見《賤男二》。


    其實,我不討厭無題心事的,我隻討厭澀青果。我感覺,他肯定見我人氣比他高,故意來打擊我,要我離開神秘園,以後我離開神秘園了,作品就沒那麽多了。


    我隻感到好笑,神秘園一天包屁他,我一天不會迴去。我寫了篇《作別神秘園》,鄭重宣布退出。


    我不喜歡妒忌我的人,碰到了,我知道應付,那就是抽身而退。


    如有再來,我同樣待


    之。


    後記:西陸上更多文人相輕的無謂人,我後來在西陸的待遇更糟。詳見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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