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樣子


    文/小鍶


    我有一篇作品《你的眼神》,深情款款,可是這一篇《你的樣子》,我卻要寫另一番味道。


    一直以來,我都相信,樣子,可以反映一個人的內心。正如昨天晚上的《真實故事》,老公開頭也懷疑那妻子跟她老爺有染,因為老爺很有錢,可是我卻認為,妻子的眼神很純正,絕對是好人,結果一如我所料,嗬嗬窀。


    從來相信,相由心生。好人,他(她)的眼神很純正。


    很多人在q看我,隻會說很漂亮,然後又說"我愛你"之類,我都煩了,所以我今天決定把qq好好整理一番,隻留下最好的朋友,去看我文章的。其實已經整頓過了,要不然,早已爆棚了,因為qq好友最多不能超過五百人,我指的是普通用戶妲。


    然而,曾經西陸某些人,特別是那個水雲煙,嘲笑我的容貌。當時我就心中奇怪,難道她長得比香港玉女掌門人周慧敏還美?因為我的樣子,是大家都認為極像周慧敏的。偶爾,我在西陸首頁看到她的照片,天,讓我作嘔。就像她自己說的,活脫一個妖精。話說此人年過四十,兩眼早有深深的魚尾紋,卻濃妝豔抹,血盤大口,化得如鬼。我不禁恍然大悟,哈哈,原來妖精眼中是沒美女的,她認為她妖精才是美。哈哈,她不知道真正的美女,是不用化妝,這才叫清水芙蓉出。我從來不用化妝,你,水雲煙,還有無題,你們能做到嗎?


    說真的,要我找出,在西陸有那個女的,照片比我漂亮,我找不出。而齊鳳池大哥曾說過,照片中的我,不及我真人的十分之一。


    有時我相信一句說話--物以類聚。是真的,漂亮的人,結交的,也是漂亮的人,醜的人,也是醜人相交。


    我從小,人們就公認我漂亮,我的好友,都是極漂亮的。男的英俊瀟灑,女的也極美麗。以前我初中那個班,和我好的女孩子,都長得不錯,嫁得也極好。而我的先生,當然帥了,不帥我是不會嫁他的。


    那個淺淺溪,寫的什麽西陸她的好友,我一看,這班整天和我作對的人,哈,怎麽個個都這麽醜?真是笑死我也。


    西陸中,對我好的人不多,像峻毅姐姐,汐韻姐姐,心兒姐姐,卻全是一等一的美人,任何一個,也比無題那幫漂亮一百倍。


    而有一個姐姐,後來和我鬧翻了的,她一向以為自己高高在上的樣子,這讓我生厭。後來我看了她的照片,有點失望,曾經以為,她也是個美人的。


    而另一個女子也是這情況,她老是神神秘秘,讓人以為她是大美人,誰知毅姐說她長得超肥,從來不敢跟人視頻,有一百六十多斤,笑得我打跌。


    所以嘛,相由心生,這句話是真的。很多人說我的笑容極美,天真無邪,因為我問心無愧,而你,能做到像我擁有這麽純潔的笑容嗎?


    馬上道歉


    ――小鍶


    今天,我去拿迴那條裙子。


    下著極大的雨,我前兩天都忘記拿了,真害怕那個外地女子不知道把我的裙子怎麽樣處置了,那是條極漂亮的裙子,隻是因為線鬆了,我去叫那個外地女子縫一縫。所以,今天無論如何,我也要去拿迴。


    因為下雨,我去到時,那小店才剛剛開門。


    我對那女子說,我要拿裙子。她問我哪一條。我以為她忘記了,還是不見了,我說我前兩天來叫你補一補的嘛,你是不是丟了。我看到她挺生氣的,她說,這麽多裙子,我那兒知道是哪一條?找找看嘛。不久,終於找出我那條裙子,她就用我原先的袋子裝著,好好的。我打開一看,該縫的地方,都縫了,用手工不錯。我問,多少錢。她說,一元。我有點感歎,才一元錢。於是我歉然了,我說,剛才對不起了,我說錯話。


    我看到她馬上露出寬厚的笑容,說沒關係。然後又說,很多人忘記過來拿了,那邊有條裙子是去年六月的,那顧客都忘記拿了。我還幫她保留著。


    我心中更過意不去,這是一個極有商譽的小商人,盡管她掙的,是微不足道的小錢。幸好,我剛才道歉了。


    有錯誤不要緊,最主要的,是你馬上道歉。


    西陸的人說我報複心太強,可是,如果你做錯,你不來給我道歉,我,是一輩子不會原諒你的。


    凡事有錯則改,亡羊補牢,未為晚也。但等到狼把羊都吃光了,那就太遲,也沒有半點用處了。


    所以,如果錯了,請你馬上道歉。


    滂沱大雨中


    ――小鍶


    今天一早,天空就像墨鬥一樣,老公說,乖乖在家裏,別出去網吧了。可是,我那兒坐得住,撐起我的“冷劍黃傘”(嗬嗬,那傘是我的小工送我的,可以像背劍一樣背,我愛得不得了),就出門了。


    其實,這個在別人眼中差得不得了的天氣,我卻極愛。我愛的天氣,是一望無雲的大晴天,另外,就是風雨交加的日子,雨要越大越好。


    這沒什麽,終究是熱烈。我熱愛熱烈。


    走著雨中,雨“辟辟叭叭”的下著,覺得很有意思。想起那句經典的“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的確,大風大雨何懼之有?隻有懦夫才躲在家中。不過,話說迴來,如果是有閃電行雷,就要躲避了,生命要緊,這個,叫“識時務者為俊傑”。


    街上極少人,走上村巴,居然隻有保安和我一起在車上。那些保安是下班了,嗬嗬,往常出鍾村的人,今天都躲在家中避雨了,隻有我這個傻瓜,才在這麽惡劣的天氣出門。


    走下村巴,出鍾村要經過一個泥地。今天,泥地上積了不少水窪,姑娘們踮著腳,皺眉走著,我卻開心死了,任腳在水中行著,因為我穿的是拖鞋。浸在小水窪中,不禁想起童年玩水的日子,很興奮。


    想起譚泳麟那首經典的歌“滂沱大雨中,像千針穿我心……”嗬嗬,我要改成“滂沱大雨中,我今天多開心……”


    嗬嗬,怪人一個。


    偶遇


    文/小鍶


    三月的天氣,老是這樣叫人捉摸不定,早上還是稍微晴朗的,到了下班時,忽然下起雨來了。


    我在等車,雨絲柔長柔長,雖然極美,然而,昨天才洗頭的我,不想頭被淋濕,不禁極為懊惱。


    正心煩之際,忽然,頭上的冷雨為什麽沒了?難道是雨停了?我抬起頭,忽然看到一把藍色的雨傘。一刹那,我想起了我寫過的〈藍色傘下等〉,和千裏那個來生的約會。"這夜半窗前......"腦海中閃過李蕙敏哀怨的歌詞,我的心中,不禁一片悵惘。


    再看撐傘的人,竟然是一個戴眼鏡的青年,文質彬彬,在向我微笑著。


    我輕輕說,"謝謝。"他溫厚一笑,"不用。"


    車來了,我們默默上了車,我找了個位置坐下,卻想不到,他一屁股,也坐在我的隔壁。


    車在開著,我昏昏欲睡,迷惘中,仿佛看到了千裏,他對我說,"姐姐,我來了,撐著藍雨傘,你看到我了嗎?"我正想拉住他的手,卻忽然,他一下子消失,我一下子驚醒了。


    千裏,那一個對我說,"來生還作多情郎"的少年,因為血癌,永遠離開了我。


    而當我睜開眼睛時,那個青年,卻緊緊靠著我的肩膀坐著,他的身體好溫暖,那有力的肩膀,仿佛通過什麽,傳到我的體內,讓我的心,不再那麽冰凍。


    我忽然想哭,卻又有一種似是而非的迷茫。


    塵世若幻,這祈福的車上,這個陌生的青年,不知道從何而來,隻知道,我們都居住在祈福小區之中。


    我依然想睡,腦中困得要死,我明白,我一直在逃避,逃避對千裏的思念。是的,我很幸福,我有極愛我的老公,然而,我卻負了千裏的癡情,讓他含恨而去。


    我在〈青果〉中曾說到,來生,我一定當千裏的新娘。他卻說,姐姐,我不要空頭支票。


    可是,他依然沒有力氣,在今生來完成對我的愛。


    或許,如那首歌,〈死了都要愛〉,當我那天寫著這篇同名文章時,我想哭。


    仿佛中,車終於到了。


    我下了車,那青年也下了,一瞬間,我們就各奔東西,曾經的曖昧,亦會隨時間衝淡,煙消雲散。因為,在我前行道路的盡頭,總有一盞溫暖的燈光在為我點燃,那是我的家,我先生對我濃濃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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