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不能和我媽咪通電話?”


    “你媽咪在上班啊,上班時間接聽電話同事們會說閑話的。”陳橙橙的眼睛直愣愣目視前方,發動車子開車,就是不看小諾一眼。


    “可是以前我們也在媽咪上班的時候打給過她。”小諾糾正陳橙橙的話。


    “現在不能打,我說不能打就不能打,小諾乖乖的,阿姨先送你迴家,你媽咪很快就下班了。”


    小諾盯著陳橙橙看了一陣兒,童真的小臉上漸漸變得沒有了表情。


    “小橙阿姨,我媽咪是不是出什麽事情了?”


    陳橙橙微怔,隨即搖頭如撥浪鼓。


    “沒有,絕對沒有。”


    小諾歎了口氣:“我也是關心媽咪的一份子,而且是重要的一份子,我不想被你們大人期瞞,小橙阿姨,你不是個能撒謊的人,你剛剛哭過。”


    陳橙橙驚愕的看向小諾,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你怎麽知道?”


    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陳橙橙急忙瞥過臉繼續開車。


    “小諾,你是小孩子不該操心大人的事情。”


    小諾不再說話,他立刻從書包裏掏出自己的平板電腦。


    一雙小手在電腦上熟練的操控,陳橙橙偷偷朝平板電腦上看了一眼,一堆繁瑣的英文,她壓根看不懂是什麽。


    “媽咪在鹿邑村附近是嗎?”


    磁……


    小諾話音剛落下,一陣刺耳的刹車聲緊隨著傳來。


    小諾凝眉,看向駕駛座的陳橙橙:“小橙阿姨,注意開車。”


    “你……你你是怎麽知道這個地方的?”


    小諾將平板電腦平麵上的地圖擴大,指著上麵紅色三角形的部位。


    “我媽咪現在所在的位置,你聽到這個村子反應這麽大,看來位置是準確的。我媽咪究竟出了什麽事兒?”


    既然他們這些大人不告訴他,他隻有自己查了,可看到媽咪所在的位置,小諾心裏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小諾,你是不是小孩子啊?怎麽感覺你比我這個大人都要聰明的多。”


    “小橙阿姨,不要試圖岔開話題,我現在隻想知道我媽咪怎麽了。”小諾的語氣加重,一項笑眯眯的小臉無比嚴肅。


    陳橙橙歎了口氣:“好吧,我告訴你,不過你聽了之後不要著急。”


    “我盡量。”


    “你媽咪被追高利貸的人綁架了?”


    小諾心裏一驚:“高利貸?媽咪什麽時候和借高利貸的人有牽扯了?”


    陳橙橙把下午的事情粗略說給小諾:“事情就是這樣的,按照地理位置,你媽咪現在很可能就在這個村子附近,警察已經過去了。”


    “所以說,老巫婆並沒有打那個電話?”


    老巫婆是小諾和陳橙橙私底下對潘桂琴的稱唿。


    陳橙橙提到這件事就來火:“那個老巫婆,她先給我等著,等把安然接迴來以後看我怎麽收拾她!”


    “小橙阿姨,請把手機給我。”


    “哦,給你!”


    小諾接過手機快速撥打了一個電話,那頭很快接聽。


    “喂,是秦曄嗎?”


    這邊,剛從安然家下樓的秦曄,聽到對方稚嫩的聲音微微皺了皺眉。


    “我是。你是誰?”


    “我叫安小諾,安然現在被綁架了,地址我發你手機上,希望你能盡快去救她。”


    一聽到安然被綁架了,秦曄整個人頓時一震。


    他無心再詢問小諾是誰,聲音夾帶著焦急:“立刻把地址發過來。”


    小諾也不囉嗦,掛斷電話,把詳細地址用短信發到秦曄的手機上。


    坐在一側的陳橙橙半天沒從震驚中迴過神兒來。


    小諾剛才那言語和氣勢,哪裏像一個小孩子的模樣?


    今天的小諾在陳橙橙眼裏很陌生,她一直都知道小諾的聰明異於普通孩子,可今天她才真正見識到,小諾和普通孩子之間的差距,那可不是輸贏在起跑線那麽簡單,簡直就差了一個銀河係啊!


    接收到小諾發來的詳細之地,秦曄立刻撥通了另外一個人的電話。


    “喂,我需要你的幫助,現在,對,馬上過來,我在金茂國際大樓頂層等你,好。”


    掛斷電話,秦曄直接朝著安然小區對麵的大樓狂奔而去。


    ……


    安然握著手機半天沒動,趙思成瞧出安然的不對勁,他俯身伸手用力扣住安然的下巴,強迫安然和他對視。


    “丫頭,你不會騙叔叔玩呢吧?我可警告過你,你要是敢騙我,你的下場會很慘很慘。”


    趙思成手裏的槍緩緩舉起來,對著安然的腦門。


    “隻要我按下去,你的腦袋就會被裏麵的槍子兒穿透了,緊跟著你的腦漿和血水就會順著這個洞嘩啦啦的往外流,就像水龍頭一樣,要不要試一試。”


    安然被嚇得一聲不吭,身體止不住的微微發顫,就算她膽子再大,麵對著近在咫尺的槍也早已經嚇破了膽。


    “不打是吧?”趙思成變態的微微一笑:“那好,我這就送你去閻王那裏報道去。”


    “不要!”安然一雙大眼睛驚恐的盯著趙思成。


    “你殺了我沒什麽好處的,就算……就算我死了你還是拿不到錢啊!”


    趙思成冷哼一聲:“我活了半輩子還從來沒有人敢騙我,沒想到你們姐妹兩兒上杆子的犯我的忌諱,實話告訴你吧,你不是我第一個殺的人,也不會是最後一個,我的身上早就背了人命,多你一條不多,少你一條不少。”


    安然知道這次自己是徹底完蛋了,她來到這裏已經半個多小時,可警察依舊沒有動靜,這隻能說明潘桂琴真的沒有按著她說的去報警。


    淚水絕望的流了下來,安然緊緊閉上雙眼。


    此時此刻安然心裏重複想著一個問題,她迴國是不是錯了?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她接二連三的發生危險,這塊土地似乎天生就和她犯衝。


    目前她唯一牽掛的就是小諾,如果她這次真的死了,小諾那孩子會不會因此性格大變?


    不!她不希望小諾變得孤僻冷漠,她希望這個孩子有一個陽光快樂的童年,和其他有爸爸媽媽的孩子一樣健康的長大,所以這些年她無論再苦再累,都想要竭盡所能的賺錢給他營造更好的生活。


    早知道她會遇到今天這種危險,還不如之前大方一點告訴秦曄,他們之間還有一個孩子,就算她死了,秦曄應該也會照顧小諾,那孩子也不至於一下子成了孤兒。


    “老大,就這麽殺了她未免太可惜了。”


    老三看向說話的肥胖男人:“我說強子。你小子是不是又動歪心思了?”


    叫強子的男人走向趙思成身旁,目光色眯眯的在安然身上徘徊:“大哥,這娘們兒長得還真好看,既然你都要崩了她了,不如在開槍之前讓兄弟們好好爽爽,這荒郊野外的,一群大老爺們在這裏多寂寞啊,有這小娘們陪著咱們也好解解悶兒。”


    趙思成看了強子一眼,視線再次轉移到安然身上,對上安然戒備的雙眼,趙思成扣著安然的下巴順勢抹向了安然的臉。


    “剛才我滿腦子想著錢,你小子不說我還沒在意,這小丫頭的皮膚還真水靈,比那些外麵賣的強多了。”


    “說的是啊,還幹淨呢。”


    “哈哈,你說的不錯,既然這死丫頭敢騙咱們,也就別怪哥哥們玩你了。”


    強子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藥瓶子:“老大,我還帶了一樣帶勁兒的東西,給她吃了保準把咱們兄弟幾個伺候的服服帖帖。”


    安然盯著強子手裏的藥丸,雖然不知道是什麽藥,可一猜就明白不是什麽好東西。


    她下意識的握緊雙手,今天就算是當場碰死也不能讓這群畜生如願。


    趁趙思成不注意,安然用力推開他,轉身就往門口跑,可還沒等她跑出去,身後兩名大漢一左一右就把她抓了迴來。


    安然拚了命的掙紮:“我告訴你們,警察馬上就會過來,你們如果敢對我怎麽樣,後果自己清楚。”


    與其心慌,不如破釜沉舟,真的帶著必死的決心後,安然反而冷靜了不少。


    趙思成快步走向安然,抬手狠狠朝著安然的臉上就是一巴掌。


    啪……


    “你他媽還敢給老子跑?我讓你跑。”


    緊跟著一巴掌又落了下去,站在一旁的強子急忙上前攔了下來。


    “老大別打了,這麽漂亮的小臉蛋都被你打腫了,待會兒玩起來多礙眼呐。”


    趙思成扭頭怒目瞪了強子一眼:“成天就他媽知道想那檔子事兒,你這下半身早晚因為女人給廢嘍。”


    “老大,這丫頭身材這麽好,難道你就不想玩玩,咱們兄弟都聽你的,就算排著隊你也是第一個上啊,想想那細皮嫩肉的肌膚,摸起來肯定爽死了。”強子腦子裏幻想著淩辱安然的場景,一臉的yin像。


    趙思成得意的笑了笑:“你小子還算有點良心,藥呢,喂給她吧。”


    “好的大哥!”


    強子走向安然,安然用力咬緊嘴唇反抗,一雙清透的目光帶著憤怒和深深的憎惡。


    “小美人,聽哥哥的話,待會兒哥哥會好好對你的,把這藥乖乖吃下去哥哥保準你欲仙欲死,吃了還想吃。”


    “呸!”看到眼前肥碩醜態的一張臉,安然將嘴裏伴隨著血水的唾沫猛地噴了強子一臉。


    強子不怒反笑,伸手抹了一把臉,還故意當著安然的麵,舉起擦過臉的手指在嘴上舔了舔:“嘖嘖嘖,可真香。”


    “畜生,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由不得你!”強子臉色瞬間一變,陰險的笑了笑,伸出肥碩的手用力卡住安然的下巴,隨即將她的嘴狠狠掰開。


    安然奮力掙紮,奈何自己被兩個大漢製服著,根本沒有還手的力氣。


    眼看強子就要把藥丸塞到自己嘴裏,安然張口狠狠咬住了強子的手指。


    “啊!”


    一聲慘叫傳來。


    一旁的趙思成和老三立刻上去幫忙,趙思成狠狠扣住安然的下巴,安然吃疼被強硬的掰開了嘴。


    “他娘的,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趙思成惡狠狠的瞪著安然一眼:“老三,把藥喂給她。”


    “是!”


    安然眼眶裏閃著晶瑩的淚水,嘴角流著鮮血。


    她這一輩子想想還真是個笑話,自出生就是個棄嬰,跟著麻衣老院長生活到六歲,本以為她會一直和老院長住在一起,六歲那年老院長突然離世,她隻能被別人收養。進入葉家,雖然每天要麵對養母的謾罵和不公,可她依舊堅強的生活下來。


    原本她不信命運這種東西,她一直覺得,隻要她努力,比別人多努力一點,早晚她會收獲到自己的幸福。


    可現實又狠狠的給了她一巴掌。


    安然疲憊的閉上雙眼,罷了,這輩子她太累了!


    一顆白色藥丸被老三強製放進了安然嘴裏,苦澀頓時在口中蔓延,安然想吐出來,可自己的下顎被趙思成捏著,趙思成趁機高高抬起她的下巴,強迫著安然吞了那顆藥。


    強子從疼痛中迴過神兒,惡狠狠的指著安然:“你等著,看老子待會兒怎麽折騰你這個*。”


    老三詢問趙思成:“老大,把這丫頭送到裏屋去吧,你慢慢享用。”


    趙思成淫笑一聲:“好,等我用完了,兄弟們挨個上,咱們今晚上要把這丫頭吃幹抹淨了,好好玩個徹底。”


    “好嘞。”十幾個身強體壯的男人一個個像打了雞血一樣。


    老三正要帶走安然,一陣手機鈴聲及時響了起來。


    是安然的手機在響,趙思成看了一眼手機屏幕:“大老板?他是你什麽人?”


    一聽到那三個字,安然緊閉的雙眼豁然睜開,趙思成盯著安然的表情變化,哼笑一聲:“不會是你那位金主吧?”


    老三道:“大哥,大老板三個字一聽就是有錢人。”


    安然絕望的心裏重新燃起一絲亮光,秦曄這個時候打電話給她,她是不是應該向他求救?


    可兩千萬不是一筆小數目,他們兩個人隻是上級和下屬的關係,他會幫她嗎?


    見安然一直不開口,手機鈴聲一直在響,趙思成按下了接聽鍵。


    “喂!”


    秦曄聽到電話那頭是個男人的聲音,心知安然的手機被綁匪控製了。


    “安然在哪兒,你們要多少錢才肯放人。”


    “嗬嗬,還真是她的金主啊,我要的也不多,兩千萬!隻要你給我兩千萬,這丫頭我立刻還給你。”


    秦曄眼睛都不帶眨一下,點頭答下:“好,我們一手交錢一手交人,錢我隨時可以打到你的賬戶,不過在這之前我要聽到她的聲音。”


    趙思成沒想到秦曄會答應的這麽痛快,他朝安然看了一眼,舉起手機打開免提:“丫頭,你男人來電話了。”


    “安然,你怎麽樣?他們有沒有對你動手?”


    聽到秦曄聲音那一刻,安然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眼淚。


    “讓你說話呢,吭一聲,好歹讓你男人知道你沒事兒。”趙思成把手機遞到安然嘴邊,強迫道:“說話!”


    安然吸了吸鼻子,盡量表現的很平靜。


    “我沒事兒!”


    聽到安然的聲音,秦曄心頭猛地一緊,她一個女孩子怕是早就嚇壞了。


    “安然,不要害怕,我馬上就過去帶你迴家,相信我,你一定不會有事。”


    安然突然想起前幾天她遭遇車禍的場景,好像秦曄當時也說過類似的話,也因為他這番話,才給了她一定要活下去的信念和勇氣。


    安然悶著鼻音重重應了一聲:“恩!好等著你!”


    趙思成滿意的收迴手機,關閉免提對秦曄道:“都聽到了吧?你的女人現在好好的,隻要你乖乖把兩千萬給我,你的女人絕對不會少一根頭發。”


    秦曄的臉色陰冷的可怕:“你放心,錢一分都不會少了你的,不過我要你保證,絕對不能動手打她。不然,你不但得不到錢,我還要讓你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


    聽到秦曄威脅的口吻,趙思成不由的心裏一慌。


    他在龍城混跡二十多年,黑白兩道上的人他都接觸過,還從沒有隻聽到聲音就讓他從心底這麽害怕的人。


    趙思成率先掛斷了電話


    秦曄抬頭,幾雙眼睛正在看著他。


    劉睿、莫邵陽、邁騰三人互看了一眼,劉睿率先開口:“我看了一下我們目前所在的位置,大概十分鍾後就能到達。”


    此時,他們四個人正坐在一架直升機上,這是秦曄能想到的最快的一種抵達方法。


    邁騰拿著平板電腦正在查看手機定位。


    “安然所在的位置應該是在村子附近的一座林山上,那邊盛產橡膠樹,不過山裏沒有修路,所以山上除了村民每年進去收橡膠液之外很少有人,不過這裏顯示去年山上蓋了一座工廠,好像是專門生產橡膠產業的。”


    秦曄詢問:“哪家公司?”


    “我看看。”邁騰又搜查了一會兒:“百盛,這個公司怎麽聽著有點耳熟呢?”


    秦曄聽到這個名字心裏已經有了底:“是鴻泰旗下的一下公司,主要經營汽車輪胎生意,基本做進口車代理加工,是國內車子零部件的領頭羊。”


    劉睿眼睛頓時一亮:“我也記得這家公司,好像去年剛上市,又擴展了版圖。”


    莫邵陽沉思一陣:“既然是鴻泰旗下的產業,這群綁匪能進入廠子裏,是不是說明,他們這一夥兒人很可能和馮家豪有關係?”


    劉睿打斷莫邵陽的話:“先不談這些,我們馬上要降落了,救人要緊。”


    “好!”


    邁騰冷笑一聲:“這些人膽敢動我們的人,看樣子他們是活得不耐煩了。”


    ……


    掛斷電話後,趙思成的臉色不太好。


    強子眼看到嘴邊的肥肉就這麽沒了,出聲抱怨道:“大哥,難道咱們真的要把這丫頭給他們?這可是到嘴邊的肥肉啊。”


    “肥肉肥肉肥肉!你他娘的就知道想這些,等咱們有了那兩千萬,想找什麽樣的女人沒有?”


    強子被趙思成痛罵一頓,不敢再吱聲。


    趙思成看了安然一眼,吩咐一旁的老三:“你和強子帶她去別的屋子裏,藥勁兒應該快上來了,給她準備一盆子涼水澆澆。”


    “是!”


    老三朝強子使了個眼色,兩個人攙扶著處於半昏迷狀態的安然走了出去。


    一直尾隨過來的夏向南就躲避在廠房另外一間放著雜物的房間裏,給秦鈺打了十幾個電話都沒人接聽,夏向南的臉色越來越陰沉。


    那群人都拿著槍,他一個人冒然進入肯定不行,就算他說是夏家人,怕那些亡命徒最後索性連他也一塊綁了。


    和秦鈺聯係不上,他隻能叫自己的人過來,可路上耽誤了不少時間,一時半會兒他們也趕不過來,聽到那間屋子裏的叫罵聲,夏向南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正在他犯愁時,兩個大漢拉扯著安然走了出來,從他這間屋子門外走了過去,夏向南立刻從堆積的石灰袋子後麵走了出來,輕手輕腳的移向門口。


    就見那兩個男人將安然帶進了斜對麵那間屋子裏。


    夏向南覺得眼下是一個好機會,他從一堆雜物裏抽出半根沒用的鋼筋條,準備著找準時間把安然帶走。


    安然看向眼前的這間房子,裏麵有一張床,床上麵還有一床髒兮兮的被褥,應該是這些人平時休息的地方。


    屋子裏很髒,還帶著騷臭味,她忍者刺鼻的味道,感覺到自己整個身體由腳跟到頭頂都火燒一樣難受,臉頰越來越紅,口幹舌燥,恨不得整個人跳進冰水裏才能壓下身體內的那股火熱。


    “老三,藥勁兒好像開始發作了。”


    老三感覺到安然的臉色不太對勁,他對強子道:“先把她關在這屋裏,她男人就快來了,把人給了他剩下的事就不是咱們該管的了。”


    強子聽了老三這番話心裏頗不是滋味,吃了他的藥,最後可能要別的男人占了便宜,他這筆買賣可賠大了。


    他可是幻想了好久,沒想到節骨眼上起了變化。


    “我去打盆水過來,你好好盯著她。”


    “知道了,快點去吧。”強子不耐煩的催促。


    等老三離開後,強子走到床邊,臉上露出色眯眯的模樣,看著卷縮起來的誘人身姿,他伸手輕輕摸了摸安然的臉:“嘖嘖嘖,瞧這細皮嫩肉的小模樣,哥哥可真想好好疼疼你。”


    安然雖然渾身灼燒的難受,可意識還算清醒,她用力揮開強子的髒手:“你……你滾開,我可警告你,你的頭兒打算……打算用我換取兩千萬,你要是……要是敢動我一下,看他不宰了你。”


    “嘻嘻,瞧瞧你這小脾氣,哥哥我就是喜歡玩這種烈性子的小妞,身材很不錯,前凸後翹的,腿也夠長,哎,我還真不稀罕那兩千萬,眼下就想玩玩你這女人。”


    安然眼看強子的手朝她胸前襲來,她奮力抬起一條腿狠狠踹了一腳,隨即她抽空從床上爬起來。


    一陣暈眩感襲來,安然順勢扶向一旁的桌子,發現桌子上有一把水果刀,她立刻拿起來對著強子:“你敢……你敢過來我就自殺。”


    她的力氣想要殺別人是不可能了,為了不遭到這個畜生的侮辱,大不了她就自殺。


    安然那一腳正巧踹在強子的命根子上,疼的他直嗷嗷叫。


    “你這個該死的賤人,竟然敢踹我的命根子,看我怎麽收拾你!”


    強子高大肥胖的身體朝安然撲過來,安然連連後退,身體撞在桌子上,已經退無可退。


    正當她打算拿著刀子自殺時,強子突然抽搐了一下,軟趴趴的朝身後倒去。


    “安然!”


    哐當……


    安然的匕首掉落在地上,不敢相信的睜開眼看向眼前的男人。


    “夏向南?你怎麽……你怎麽在這兒?”


    “秦鈺讓我一直跟著你,我就一直從你家追到了這裏,先不說這麽多了,我立刻帶你離開這裏。”


    安然見夏向南伸手過來,她急忙出聲:“別……不要碰我。”


    “安然?”


    夏向南這時才看出安然不太正常,見她臉頰越來越紅,身體不住的顫抖。


    “你怎麽了?”


    安然煩躁的伸手狠狠抓撓自己的肌膚,試圖用疼痛感來讓自己清醒一些。


    “我被他們強迫吃了一粒藥丸,吃了那藥以後就開始渾身燒燙的難受。”


    夏向南心裏頓時一驚:“壞了,他們給你吃的不會是……”


    麵對安然,夏向南沒有說出那藥的名稱,氣憤的抬腳又狠狠朝被他砸昏過去的強子踢去。


    “這個淫棍,等小爺我出去了,非要把你這畜生大卸八塊不可。”


    夏向南抬起頭看向安然:“安然,我不碰你,你能不能自己走路?這裏很危險,那個出去打水的人就快迴來了,我們必須趕緊離開。”


    安然心裏也很焦急,可現在她連站都站不穩,更別說走出去了。


    夏向南雖然沒有說她吃的什麽藥,可憑著身體的感覺,她也猜到是類似春藥之類的東西。


    目光無意間掃到掉落在腳邊的匕首,安然心裏起了一個想法。


    她蹲下身拿起那把刀子,舉在手中看了一眼,隨即閉上眼睛,匕首用力狠狠刺向左手臂上。


    “安然,你要幹什麽?”夏向南驚唿。


    “恩!”安然悶哼一聲,疼的整張臉皺了起來,倒吸了一口涼氣,用力拔出刀子,手臂上一條口子緩緩向外流著血。


    雖然疼的要命,可這種辦法卻可以轉移她的注意力,暫時減輕藥效。


    “我沒事,咱們走吧!”


    夏向南急忙抽出一條白色手帕,熟練的包裹住安然的傷口。


    “忍一忍,等出了這裏咱們就暫時安全了。”


    “恩。”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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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讓你見識到什麽是真正的寵愛!


    他可以在她遭遇危機的時候,第一個出現在她麵前,然後警告道:“我女人是你們這些雜碎能碰的嗎?”或者在有人勾引他,讓她吃醋,在她佯裝生氣後,他可以用盡方法哄她,不管是溫柔的還是浪漫的還是卑微的,“那我給你找十個男人……”他猶豫,“不,一個,一個就好,你們站一起就行,超過五十厘米我就會吃醋……”


    他對她寵到了極致,愛到了偏執。


    隻因她是權箏,愛他的權箏,他一個人的權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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