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諾對不會說話卻能聽見聲音,笑起來可愛又親切的阿婭非常感興趣。


    不停的問她問題,然後看她拿著筆在紙上飛快的迴答。


    “你和小舅舅是怎麽認識的呢?”


    “是他追的你,還是你追的她?”


    “小舅舅這段時間一直住在你家嗎?”


    “不能說話是先天還是後天的,會遺傳嗎?”


    “我做的點心好不好吃?”


    “喜不喜歡我們家的大莊園?”


    “……”


    佐以煦默默坐在一邊擼狗。


    半天過去,沒看到森格,問:“姐,你那跟屁蟲呢?”


    易傾傾正在泡花茶,語氣淡淡迴答,“走了。”


    “走了?”佐以煦很是意外,“以前跟塊狗皮膏藥一樣,怎麽說服他走的?”


    趁某人不在,低聲問:“被大醋壇子趕走的?”


    “工作失職,心裏有愧,悄悄跑了。”易傾傾將倒好的茶遞給阿婭,“已走好些天,看樣子不會迴來了。”


    “哦。”佐以煦信了,“也好,免得惹姐夫天天吃醋。”


    易傾傾起身拾步上樓,“過來一下。”


    佐以煦啜了口茶跟過去。


    易傾傾推開兩間客房門,“你和阿婭各住一個房間,看看還需要準備些什麽,阿婭平時愛吃什麽,我讓廚房安排。”


    佐以煦進了其中一間,“姐這裏什麽都不缺,這段時間我在c國,那邊飲食和我們這邊沒什麽太大差別。”


    “別見外,姐家就是你家,隨意點,車庫密碼姐生日,莊園很大,你以前沒好好參觀過,這些天陪阿婭到處看看,花海裏的假山看似無歸則,實際很有講究,晚上一個人容易迷路。”


    易傾傾拿起平板,手指劃動幾下,輕音樂響起窗簾緩緩放下,“我記得你暈船,先洗個澡休息下。”


    “還好,下船吐一陣好多了。”


    佐以煦望著易傾傾,似乎有什麽話想說,卻欲言又止。


    易傾傾怎會不了解佐以煦。


    “錢多多的屍體在汙水溝裏找到,已經火化骨灰讓她父母帶迴家。”


    將洗幹淨的紅繩手鏈放到佐以煦左手上,“這是火化前,從錢多多她手上取下來的。”


    佐以煦左手的手鏈依舊還在。


    這對紅繩手鏈,是當初軍訓時,兩人的定情物。


    男左女右。


    可已物是人非。


    “假[錢多多]幾項罪名加身,事發後被譴送至d,半個月前執行死刑。”易傾傾望著佐以煦失去光澤的眼睛,緩緩說,“你說,眼不見為淨,她的遺物我已經燒掉。”


    佐以煦的臉色慢慢泛白。


    嘴唇劇烈顫抖起來。


    終是控製不住,蹲身抱頭痛哭起來。


    易傾傾蹲身,輕輕將佐以煦抱住,“男兒有淚不輕彈,痛痛快快哭一場,哭過以後擦幹眼淚,挺起胸膛麵對生活,未來一定要活的更精彩!”


    再痛,也要勇敢放下。


    隻有放下,才能開始新的生活。


    否則,世界一直充滿陰霾。


    我們可以難過,但不能難過太久,想哭的時候,可以哭,但要有次數,眼淚太多,是對命運屈服,是懦弱!


    一定要堅強!


    好好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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