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牛族族地的宮殿裏傳來一陣爽朗的大笑,這是牛敋彪的笑聲,此時牛寶坤坐在其次的座位上,也跟著大笑。


    牛敋彪率先開口說道:“寶坤還是你辦事最為得力,才區區不到十日就已經將此事辦妥了,我要給你記頭功啊。”說這話時牛敋彪臉上依舊洋溢著笑容,他對於牛寶坤的處理極為滿意。


    不僅解除了兩大妖族之間的誤會,更壯大了青牛族的聲威,兩大妖族相互致歉,原本鬧得沸沸揚揚的事,如今也算是塵埃落定了。


    這件事牛寶坤處理的很好,各方麵都有了交代,原本非常棘手的問題也得到了最好的處理。


    現在兩大妖族都接受了了這個事實,也握手言和了,對於妖族聯盟也有著極大的助力,這讓牛敋彪非常高興,兩族更是對於青牛族心悅誠服。


    牛寶坤也笑著附和說:“多虧族長在各個妖族的威信,雖然有部分部族有異心,但是都被鎮壓下去了,這件事也算是真正處理好了。”


    牛敋彪當然明白牛寶坤在這件事上所做的努力,他也是極為滿意的其實這一段時間以來他也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


    那就是牛寶坤到底該給他什麽職位,牛寶坤的實力是僅次於自己的妖族第二高手,若是職位太低定然不好,但若是之位太高又會影響現在的平衡。


    所以現在這成了一個比較難以處理的問題,畢竟現在對於牛寶坤的忠奸並沒有定論,這也是現在青牛族最大的危機所在。


    其實一直到現在牛寶坤和牛敋彪才知道這被殺的十一人中,竟然有人族大將軍昊坤的大兒子昊秉!這也是他們呢會如此開心的原因。


    昊坤一直以來是妖族的大敵,他不僅實力強勁而且在軍隊和百姓之中都享有極大的威信,甚至都有些被神化了。


    他的實力是為所有人公認的妖族第一人,劍法更是出神入化,各個妖族對他都是聞風喪膽。


    而他的大兒子也是慢慢成長起來的強勁的新一代將領,之前消失了很久,直到牛寶坤捕獲到這一批人族奸細,他們自殺之後才直到原來這裏邊帶頭的就是昊坤的大兒子昊秉。


    原本各方爭議的話題也一下子就明朗起來了,這就是徹頭徹尾的人族的陰謀,企圖打破妖族聯盟。


    這一次牛寶坤正好一石二鳥,不僅解決了這件事,澄清了誤會,更消滅了一個妖族的勁敵,正好將這個大將軍的大公子扼殺在羽翼尚未豐滿之時。


    不然,以他的威信和實力,對於各個妖族來說都是極大的威脅,任何人都不希望他成長起來。


    這一次牛寶坤受到了各族的熱烈吹捧,對於他辦的這件事許多人都是吹捧有加。


    雖然是人族的不幸,但卻是妖族的大幸,牛敋彪明白雖然昊坤對於妖族的仇恨更加難以消除,但是兩族本就是水火不容的。


    漢國皇帝更加不可能為了他的家事而發動人族和妖族的大戰,他隻能打碎牙齒往肚裏咽,默默忍受下這巨大的仇恨。


    本就是大敵,妖族才不會害怕他的報複,反正人族和妖族之間必有一戰,之是早晚問題罷了。


    但是這一次也將青牛族與牛寶坤推上了風口浪尖,對於這樣一個實力強勁而又辦事利索的人,在青牛族竟然沒有什麽身份,說到底不過是一位小小的特使。


    這實力是妖族公認的是僅次於牛敋彪的第二人了,但是卻連個族老都不是,許多人都對此評頭論足的。


    甚至有人覺得是牛敋彪心胸太過狹隘,容不下他人,一時間各種流言四起,雖然牛敋彪並不怕這些,但是他也不想要這種聲音太大。


    他也開始考慮到底給牛寶坤什麽職位才是最為合適的,這件事一定要處理好,不能留下任何的後患。


    牛敋彪和兩大族老也商議過這件事,畢竟對於他的加封會影響現有的權利平衡,牛敋彪需要聽聽多方麵的意見再定奪。


    牛敋彪又繼續說:“聽說你還收了一個義子,帶上來讓我見見吧,是怎麽樣優秀的孩子能得到你的賞識。”


    牛寶坤連忙說:“不過是曾今白馬族的遺子,我看他可憐便受他作為義子了,沒什麽特殊的。”


    牛敋彪一聽,皺皺眉說:“白馬族不是早在五年前就已經被冰原狼族滅族了嗎,這孩子哪來的?”


    牛寶坤連忙解釋說:“這孩子就是白馬族的,後來被滅族之後被壓赴黃昏穀淪為奴隸,這次破解這件事也正是這孩子幫了忙,不然也絕不會有這麽容易。”


    聽他這麽一說牛敋彪來了興趣,看來這孩子定有過人之處,牛敋彪便更要見見這孩子了。


    牛寶坤便名人將他帶了過來了過來,牛敋彪便看到一個身形極為瘦小的孩子慢慢走過來。


    他麵黃肌瘦,一看就是長期生活得不到保障,甚至經常餓飯的那種,在這個年齡段,他的身形比絕大多數孩子都更加瘦弱,甚至有些弱不禁風。


    他皮膚非常白,這並不是那種普通的白,而是一種病態的白,就像是很久沒有曬過太陽一般,或許是進來有所恢複臉上才有了些人色。


    身上都是一塊又一塊的淤青,,這些淤青有深有淺大小不一,牛敋彪可以想見這孩子所經受的苦難。


    定然是以前經受過許多非人的虐待,甚至是慘無人道的毒打,不然也不會是如此的模樣。


    但是看到這孩子的眼睛卻又讓牛敋彪有些恍惚,他的眼神是極為驕傲高貴的,甚至有些桀驁不不遜。


    按道理說在這樣艱苦的環境裏呆了這麽多年,不會有這種眼神,一個孩子麵對毆打和虐待或許會變得羸弱,曆來順受。


    牛敋彪感覺這個孩子絕不一般,隻是眼神就給他一種截然不同的感覺,他心中也有些明白牛寶坤為什麽會收他做義子,這孩子定然有不凡之處。


    牛敋彪也是為人父了,看到這孩子若此麵貌不禁有些心疼。


    便立刻說:“一會我就命人給你們送去最好的創傷藥,身上的傷疤也可痊愈了,你叫什麽名字。”


    那個孩子一邊跪下一邊迴答:“我叫白朝倫。多謝族長大恩大德,白朝倫定然不忘族長恩德。”


    他對於牛敋彪的第一印象與牛寶坤截然不同,雖然他明白牛寶坤更加位高權重,但是牛敋彪卻讓他有一種天然的親和力。


    牛敋彪笑著說:“你要感謝的是救你逃離苦海的義父,而並非我,能為我青牛族效力就行了。”


    說罷他又對牛寶坤說:“寶坤啊,你和白朝倫先下去休息吧,這幾日來一直馬不停蹄的奔走,先下去歇著吧,過兩日我再為你設宴接風。”


    牛敋彪也有要好好想想到底將牛寶坤放在那個位置最為合適,這也要給他時間權衡。


    牛寶坤便趕緊起身答謝:“多謝族長厚愛,我就先告辭。”說罷便帶白朝倫準備迴府了。


    牛寶坤便帶著白朝倫徑直迴到了住處,而此時,牛鴻已經帶著下屬在府前恭候父親多時了。


    他早就聽說父親返迴了,他明白父親會先去去拜見族長,但也說明父親就快要迴來了,所以提前待人恭候了。


    這一次父親的所作所為他可是最為清楚不過了,這一次父親將兩族紛爭處理得極為妥帖,無論是外族還是青牛族都對於父親有著極高的評價。


    原本許多對於他們父子並不了解的族人也一下子對於這位身份實力僅次於牛敋彪的人更加認識。


    隨之而來的就是他們所受到了尊崇,這一切都是父親此次辦事得力換來的,一同受益的當然也包括他,他也是極為高興。


    但是他也知道了自己的父親收留了一個義子,這讓他也極為不解:為何父親有兒子了還要再收義?


    但是他也相信父親定然另有目的,不會是一時興起的,對於父親他還是多多少少了解的。


    遠遠的他便看到父親身後跟著一個瘦弱的男孩,他知道那個應該就是父親收的義子了,但是它卻並沒有看出他的過人之處。


    甚至這孩子比大多數的同齡人都更加瘦弱,修為也更加低,這就讓牛鴻有些不解了,但是他也不敢當眾質疑父親,便將一行人都迎接進了屋裏。


    眾人都進屋坐下之後,牛鴻便率先開口了:“父親這次真是大顯神威了,各族都已經針鋒相對了,您一出馬立即握手言和,現在您都已經被傳神了。


    您可真是厲害,這件事也隻有您能這樣迅速而又準確的處理好,兒子甚是敬佩啊。”


    牛寶坤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說:“我聽到的馬屁已經不少了,你就別拍了,這件事裏邊有很多偶然的事情出現,也算是為父運氣好吧。”


    牛鴻聽父親如此說,但是他也知道父親定然還是喜歡自己的馬屁的,不過是剛剛迴來有些勞累了。


    這時他便將目光落到了那個瘦弱的孩子身上,哪個孩子就見自己正在看著他,便直接向他行禮說:“兄長在上,受小弟一拜。”


    這時牛寶坤便說道:“他叫白朝倫,是之前白馬族被滅門之後幸存下來的,後來機緣巧合之下是他幫我破了案。”


    牛寶坤看了看他:“這孩子天生讓人覺得有些與眾不同,我便將他收為義子,培養他作為我在族地的親信。”


    牛鴻有些疑惑的說:“父親此舉何意?”


    牛寶坤說:“若是從部族帶人過來太過明顯,而且會破壞部族的平衡;而若是在族地培植親信風險又太過巨大,一不小心就會前功盡棄,所以我無意之中挑中了他。”


    牛鴻恍然大悟,這個孩子並不起眼,但是或許在將來關鍵時刻會有大作用,畢竟現在正是用人之際,格方麵都需要有人助力。


    牛鴻便直接扶起白朝倫,笑著說:“雖說我們不是親生,但是父親既然決定收你做義子,我們便就是親兄妹弟了,以後就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生死與共。”


    他說這話時眼光間定,神色嚴肅,就像是凝視著自己的親兄弟一般凝水著白朝倫。


    白朝倫也趕緊說道:“你後你就是我的兄長,我的親人,我必以死相報父親和兄長的大恩。”


    說罷沉沉跪下,跪在牛寶坤和牛鴻的麵前,兩父子相視一笑,一同扶起了這個孩子。


    此時門外響起一個雄厚的聲音:“族長命我給公子送金瘡藥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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