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怪的時間之絲已經在白彥所處的空間凝成了一個巨大的蠶繭,把白彥困在了那個巨繭中。


    白彥收走了四方龍鼎,望著巨繭,冷酷的一笑,隨手祭出了得自蠻樹的那朵七色蠻花。


    自從得到七色蠻花,白彥還未來得及祭煉一番,此刻需要用著七色蠻花,他現場開始祭煉起來。


    白彥手掌一動,掌心出現了一道血口,鮮血從血口中流向了七色蠻花中。


    七色蠻花吸收了鮮血,發出了一絲絲血光。


    白彥生出與七色蠻花血脈相連的感覺,意念一動,七色蠻花中的一片花瓣脫離了花朵,宛若一柄利刃朝蠶繭一劃。


    刺啦!


    蠶繭被那片花瓣劃開。


    七色蠻花,片片花瓣可以媲美靈寶,一劃之力就可劃開時間之絲,可見蠻花的恐怖。


    白彥身影一閃,出現在了蠶繭外,望著一臉訝異之色的蠻怪。


    吼!


    蠻怪怒吼一聲,撲向了白彥。


    “失去時間之絲的蠻怪隻是一個蠻人罷了。”白彥隨手彈出了一滴血到蠻怪的眉心,血入蠻怪眉心中,形成了一個屍文,屍文一閃而逝。


    “你怎麽會收複蠻怪的屍法?”蠻怪麵色大變。


    白彥淡淡的說道:“你現在已經成為了我的仆從,問這些問題還有什麽意義。”


    蠻怪眸中神采暗淡,他垂下頭,說道:“蠻怪見過恩主。”


    “以後跟在我左右吧。”白彥朝蠻怪說道,目光望向了蒼穹上的魔鵬。


    “無恥人類,別妄想把本鵬變成你的仆從。”魔鵬展翅翱翔,化作了一道遁光遁向了遠方。


    “追!”白彥朝雙鹿命令道。


    雙鹿拉著戰車朝蒼穹飛去,一瞬萬裏,緊追同樣一瞬萬裏的魔鵬。


    “可惡的人類!無恥的人類!”魔鵬一路飛遁,一路怒罵白彥。


    雙鹿拉著戰車越來越接近魔鵬。


    雙鹿戰車可是天蠻魔聖親手打造的聖物,速度自然比魔鵬快上一些。


    白彥站在戰車上,神識鎖定魔鵬,隨手祭出了七色蠻花,擲出了七色蠻花。


    七色蠻花化為了七片花瓣,一片片花瓣如一片片天幕罩向了魔鵬所處的那片空間,最後七片花瓣合在一起,成為了七色蠻花,把魔鵬困在了花朵內的空間內。


    魔鵬撞向了蠻花,卻無法撞破蠻花。


    笑話,七色蠻花可是洞天法寶,豈是一隻還未化形的魔鵬能用蠻力撞破的。


    白彥隨手祭出了一滴鮮血到七色蠻花中,鑽入魔鵬的眉心處,形成了一枚屍文,收複了魔鵬。


    “見過恩主!”魔鵬停止了飛遁,朝白彥所處的地方躬身一禮。


    白彥隨手撤走了七色蠻花,朝魔鵬點頭示意:“以後,你和蠻怪跟隨在我左右。”


    雙鹿拉著戰車上的白彥破空而去,後麵跟著一魔鵬,一蠻怪,出現在了另一片奇異的空間。


    這片奇異的空間內一座巨城攔住了雙鹿的去路。


    “想從此城過,除非從我們魔族的屍身上踏過去。”巨城上的一個個魔人朝著雙鹿拉著的戰車上的白彥吼道。


    “人族自古與魔族勢不兩立,曆史上魔族更是鎮壓人族百萬載,後來人族統治了修真界,魔族曾三番五次的發動浩劫,企圖滅人族的族。你們以為白某不會屠城?你們大錯特錯了。白某不會留下你們這些魔族成為人族的心頭大患的。”白彥嘲弄的一笑,朝蠻怪,魔鵬下命令:“蠻怪,魔鵬,給我屠城,屠滅一城,利於人族。”


    蠻怪嗜血的一笑,立即掠到了巨城城牆上,一把抓住一個魔人,撕裂成了碎片。


    魔鵬展翅一斬,把城中的數個魔人斬成了兩截。


    一蠻怪,一魔鵬,在魔族巨城中大開殺戒,殺得血流成河,殺得蒼天無日。


    白彥祭出了七色蠻花,意念一動,七色花瓣化作了利刃斬向了魔族,一斬之力可斬殺一群魔人。


    屠城!


    滿城十萬魔人最後一個不剩!


    白彥眉頭蹙了又蹙,最後還是屠了城。


    對於人族來說,魔人就是生死大敵,每次浩劫,魔族都殘殺億萬人族,對於那慘死的億萬人族來說,白彥屠殺一城的魔人隻算收了一點利息而已。


    雙鹿拉著戰車上的白彥穿到了另一個時空,後麵隨著一蠻怪,一魔鵬。


    那是一片風和日麗的時空,天上白雲朵朵,地上碧草成蔭。


    噌!


    一片花瓣擦著白彥的臉頰劃過,差一絲就能劃破白彥臉上的肌膚。


    一片花瓣詭異的出現在了白彥的眉心前,斬向了白彥的眉心。


    一隻粗狂的手捏住了那片花瓣,正是蠻怪在關鍵時刻用手準確無誤的捏住了那片足以洞穿白彥眉心的花瓣。


    那兩片花瓣皆是七色蠻花上的花瓣。


    “想殺我的人不是神策府的習容,就是鬼王宗的鬼譜。”白彥心如明鏡,立即猜到了對自己出手的是一個得到七色蠻花的故人。


    噗!


    白彥頭頂的虛空一晃,一片花瓣出現,化作了劍刃刺向白彥的頭顱。


    魔鵬張口叼住了那片花瓣。


    一蠻怪,一魔鵬化解了白彥的危機。


    白彥祭出的七色蠻花崩碎了另外四片花瓣。


    “用七色蠻花殺我的莫非就是鬼王宗的鬼宗主?”白彥朝一片虛空問道。


    “嘎嘎!”穿著一套戰鎧,臉上帶著一副麵譜的鬼譜從一片空間閃現,陰森的目光盯著白彥。


    白彥意念一動,自己的七色蠻花化作了七片花瓣激射向了現身的鬼譜。


    鬼譜施展身法,閃過了七片花瓣的追擊。


    鬼王宗的修士勝在身法神奇,連魂竅境的鬼麵都能引著一群蠻魔玩,更不用說真丹境界的鬼譜,身法更加玄妙,玄妙到可以閃躲七片花瓣的追擊。


    白彥見七色蠻花無法傷到鬼譜,識趣的收走了七色蠻花,朝著鬼譜笑道:“鬼宗主的身法果然詭異。鬼王宗的先祖曾言鬼王宗身法冠絕天下,本來白某對此還將信將疑,今日看到鬼宗主施展如此玄妙的身法,才知道鬼王宗的身法的確已經玄妙到觸及道的邊緣的地步了。”


    “嘎嘎!”鬼譜隨手祭出了一柄叉子,一叉刺向白彥。


    白彥一拳擊出,一股狂暴的力量直接穿過了鬼譜身上的戰鎧,隔山打牛,直接擊打在了鬼譜身上,逼得鬼譜噴出了一口鮮血。


    白彥得勢不饒人,一拳快過一拳,擊打得鬼譜連噴鮮血數口。


    戰鎧中的鬼譜麵色如淡金,他沒想到白彥竟然會如此詭異的隔山打牛拳法。


    蠻怪雙手朝向了鬼譜所處的位置,射出了一條時間之絲。


    時間之絲繞著鬼譜旋轉一圈。


    鬼譜立即察覺到自己的壽元損失了近百年,大驚失色。


    蠻怪射出時間之絲打算在鬼譜四周空間形成一個蠶繭,隨著一條條時間之絲纏繞,隨著鬼譜一百年一百年的壽元流逝,最後時間之絲凝成了一個蠶繭,蠶繭中少了一個真丹修士,多了一副腐朽的骸骨。


    蠻怪收起了時間之絲,邀功似的望向白彥。


    白彥望著戰鎧內的鬼譜的骸骨,生出一種兔死狐悲的情緒,隨手一指戰鎧道:“蠻怪,這副戰鎧就當獎勵你的,以後你可以穿上這副鎧甲跟隨在我左右。”


    蠻怪歡唿一聲,掠到了戰鎧前,從鬼譜的骸骨上取下那副戰鎧,穿在自己身上,正好合身,興奮的嗷嗷直叫。


    白彥收走了鬼譜的三片花瓣,手一拍雙鹿。


    雙鹿載著戰車上的白彥掠出了這片空間,出現在了天蠻魔聖故居的第二層空間,那片棋盤上麵。


    “所謂的戰利品估計就是雙鹿拉車了。”白彥苦笑一聲,把雙鹿和戰車收在了自己的乾坤袋中。


    蠻怪,魔鵬紛紛化作了遁光掠進了白彥打開的乾坤袋中。


    接連有真丹修士出現在棋盤上,最後隻有十個真丹修士安然無恙的出現在棋盤上,至於沒有出現的兩個修士,真丹修士們心知肚明,那兩個修士估計是隕落了。


    十個真丹修士相互寒暄一聲,紛紛踏上雲梯,走向了天蠻魔聖故居的第三層。


    天蠻魔聖故居的第三層是由一塊塊浮雕組成。


    “蠻經!”


    “天蠻魔聖竟然把蠻經刻在了自己故居的第三層,真是好大的手筆啊。”


    修士們認出了浮雕上麵刻的竟然是蠻經,大喜過望。


    立即有修士盤膝打坐,開始修習浮雕上的蠻經。


    白彥神識掃過一副副浮雕,修習蠻經,他發現蠻經和屍經有相通之處,修習起來得心應手,事半功倍。


    真丹修士們都在研習蠻經,渾然不覺時光已經過去了數年的時光。


    砰!


    一個真丹修士修煉蠻經走火入魔,身體自爆,煙消玉損。


    天蠻魔聖故居內還剩下九個真丹修士。


    “天蠻魔聖在第三層刻下蠻經,與蠻經並稱為蠻魔一族的兩大聖經之一的魔經說不定被天蠻魔聖刻在了第四層。”有修士練成了蠻經,心思一動,立即大唿出聲。


    九個真丹修士爭先恐後的登上雲梯進入了天蠻魔聖故居的第四層。


    故居的第四層果然被天蠻魔聖刻下了魔經。


    “不對!天蠻魔聖肯定會想到將來的某日會有人類進入他的故居,他為何還在第三,第四層刻下蠻經和魔經?”陸生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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