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消息,你怎麽會突然問起他們?”厲少卿搖了搖頭,問道。


    “隻是突然想到了,就隨便問問。”斐月迴答道。


    厲少卿卻突然眯了眯眼睛,若有所思的看著她,說道:“你就這麽肯定我知道樸影泓和斐弋的消息?”


    斐月莞爾一笑,眨了眨眼睛,說道:“你要是不知道,還會有誰知道?”


    厲少卿失笑,伸手替她把被風吹亂的頭發浮到了耳朵後麵,說道:“我是派了人一直跟著他們,月月,你介意我這麽做嗎?”


    “怎麽會介意?他們又不是我什麽人,我跟你才是最親的。”斐月搖了搖頭,握緊厲少卿的手。


    厲少卿挑了挑眉頭,有些欣喜。


    “我知道你讓人盯著他們,肯定有自己的理由,我不會拆你的台。”斐月再次開口說道。


    說完之後。停頓了一下,想了想,接著說道,“況且,我跟他們又沒有關係,他們怎麽樣關我什麽事?”


    “那就好。”厲少卿點了點頭,露出了笑容。


    斐月突然問道:“厲少卿,你會不會覺得這樣的我很冷血?”


    厲少卿搖頭:“怎麽會呢?月月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


    斐月笑出了聲,輕輕的捶了厲少卿一下,說道:“說認真的,不要開玩笑。”


    厲少卿摸了摸鼻子,說道:“那也不冷血,如你所說,你和樸影泓本來就沒有關係。”


    “那和斐弋呢?畢竟我們有同一個父親。”斐月問道。


    厲少卿搖了搖頭,說道:“那又如何?和所謂的父親都沒有感情,更何況是名義上的兄弟?”


    說到這裏,他停頓了一下,目光看向遠處的江麵,想到了什麽,接著說道:“月月,人和人之間的關係,不僅僅是建立在血緣之上,更多的是感情上的,而沒有感情的血緣,也僅僅隻是血緣而已,代表不了任何東西。”


    頓了頓,轉過身來認真的看著斐月:“你是最好的,一點也不冷血。”


    厲少卿的話剛說完,斐月就撲進了他懷裏,抱著他的腰說道:“厲少卿你真好!”


    厲少卿愛憐的摸了摸她的腦袋,說道:“你也很好。”


    “我們這是要互相開始吹彩虹皮了嗎?”斐月哈哈笑著說道。


    厲少卿搖了搖頭,察覺到了開始起風了,伸手給斐月整了整衣服領子,說道:“起風了,我們迴去吧。”


    斐月點了點頭,被他牽著手,帶迴了車裏麵,開車迴了厲公館。


    此時的厲公館一片安靜,隨著厲少卿和斐月的到來,才激起了一點聲音。


    原本厲少卿是準備帶著斐月出去住的,但是因為最近發生的事


    情太多,厲公館的安保係統十分完善,厲少卿有了顧慮,所以猶豫再三還是沒有搬出去。


    索性的是,厲害公館足夠大,房間足夠多,雖然是和長輩一起住,但並不會被打擾,厲少卿便沒有再提搬出去的事情。


    而與他相反的,斐月對於出不出去主動沒有任何意見,本著無所謂的態度,厲少卿怎麽說她就怎麽做。


    此時,他們迴去後,看了會電視,就去洗澡睡覺了。


    一夜好夢。


    第二天早上,厲少卿照常開車送斐月去海洋大學。


    這段時間時間,斐月在學校工作的挺開心的,每次上班都很高興,讓厲少卿有一種自己沒有工作有吸引力的錯覺,不禁哭笑不得。


    “月月,中午見。”把斐月送到辦公室,厲少卿親了親她的臉,跟她道別。


    斐月抱了抱他,目送他遠去後,進了辦公室。


    剛走進辦公室,不知道為什麽,一瞬間,她心裏突然有一股怪怪的感覺,仿佛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即將發生一樣,但是靜下心來仔細思考的時候,又發現什麽事情都沒有。


    這種奇怪的感覺縈繞在她心頭許久,始終無法解,斐月思考良久,最終以為是自己被祝暮寒綁架了時間太長,導致有點捕風捉影了,便拋在腦後,開始工作,不再想這些事情。


    工作告一段落後,斐月突然想到了樸影泓和斐弋。


    按理來說,由於前段時間斐正路綁架斐月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他們之間的父女關係更是讓無數人看八卦看得興奮無比,這種情況下,斐正路突然去世後,樸影泓接管斐正路的公司,總該是在圈子裏麵有點消息傳出來的,然而這麽長時間了,斐月卻沒有聽到任何與此有關的消息,不由得覺得納悶。


    她喃喃自語的說道:“這不太像是樸影泓的風格呀,難道她開始走低調路線了?”


    自言自語完了,她又覺得自己的猜測不太對,樸影泓那麽討厭斐正路在外麵的那個情婦和私生子,肯定是怎麽高調怎麽來,處處以自己正牌夫人的身份自居,把自己接管了斐正路公司的事情鬧得人盡皆知,好好的打情婦和私生子的臉,可現在樸影泓缺變得這麽低調,這到底是哪裏出問題了?


    斐月百思不得其解,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咚咚咚!”


    這時,門口傳了敲門聲。


    “請進。”斐月迴過神說道。


    “斐教授,我有一個問題想向您討教,請問您現在有時間嗎?”進來的是一個紮著馬尾辮的年輕女孩,是斐月帶過的學生。


    “有時間,你那邊坐。”斐月讓學生坐在了沙發上,自己給她倒了一杯水放在


    麵前的茶幾上,跟學生聊了起來,暫時把關於樸影泓和斐弋的事情拋在了腦後。


    等一個小時之後,學生離開了,斐月也把樸影泓和斐弋的問題給忘記了。


    如此,風平浪靜的過了一個禮拜,斐月的研究所重新開門,她接了幾個不大不小的項目。帶著學生忙活。


    可奇怪的是,等到項目完成申報的時候,上頭卻說斐月的研究所做的這個項目是抄襲別人的。


    斐月心裏清楚自己並沒有抄襲任何人,細問之下,才知道是有另一家研究所,在幾天之前剛剛申報了和斐月同樣的研究,他們不僅研究項目項目,研究成果一樣,甚至連研究的過程材料都一模一樣,很明顯是一方抄襲了另一方。


    而對方研究所的項目早在斐月之前就申報了,所以所有人都認為斐月他們是在抄襲。


    消息傳出來之後引起了輿論嘩然,很多人都不敢相信,難以理解斐月這種等級的研究者為什麽會去抄襲別人?要知道,她可是不久前剛完成了國家重量級項目,受到國家領導人點名表揚的人,她是瘋了,傻了還是腦子有病了才去抄別人?其中肯定有蹊蹺!


    以上,是大多數人的想法,但還有少部分人覺得斐月就是抄了別人,之前之所以能夠跟國家合作重量級項目。受到領導人表揚,不過是因為有厲少卿在背後撐腰,走的後門罷了。


    兩種不同的聲音在對峙,事情越來越大條,然而不止如此,研究成果所涉及到方方麵麵的東西,不僅僅毀掉的是一個人的名譽,甚至還可能會有牢獄之災,毫無疑問,斐月被調查了。


    事情發生之後,厲少卿立刻就想動用手中的權力為斐月撐腰,但斐月拒絕了他,她覺得自己清者自清,如果這時候讓厲少卿出麵,隻會讓那些覺得自己走後門的人拿捏住把柄。


    厲少卿無奈,很心疼她,但看他心裏有底,便隻好答應了。


    之後的調查果然表明斐月並沒有任何問題,但是調查了對方研究所的人之後,同樣也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兩個研究所的人對於研究項目,都有完整的證據鏈,都可以證明自己是獨立完成的研究,但同時研究內容又重合在一起,不得不讓人相信是一個抄了一個,可具體是誰抄了誰卻又成了羅生門,都各有說法。


    斐月心裏很清楚自己沒有抄襲別人,那就隻有一個可能,就是自己研究所裏麵有人出問題了,把研究項目相關的東西傳了出去。


    斐月心裏懷疑,卻沒有立馬審查所有員工,而是在暗暗觀察,這一觀察,竟然看誰都像泄密者,斐月不禁汗顏。


    所有的事情並沒有就此結束,這段時間斐月接


    了不止一個項目,沒過多久,另一個項目也完成了,到了要申報的時候,竟然同樣出現了抄襲的問題,隻這次跟她打擂台的,還是之前那一家研究所。


    斐月調查之下,發現那家研究所是剛注冊不久,且隻做了和斐月相同的兩個項目,仿佛幕後之人注冊這個研究所,就隻是為了跟斐月作對一樣。


    斐月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便緊趕慢趕的又完成了一個不太重要的項目,往上申報,結果如她所料,還是出現了抄襲問題。


    這接二連三的抄襲問題,明眼人一看都知道是有人在整斐月,因為項目一旦有各種各樣的問題,就無法申報成功,對方可能要的就是斐月無法成功申報,讓她白做項目。


    而因為事情剛鬧出來時,斐月拒絕了厲少卿出麵,導致這件事如同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大,社會各行各業都在關注著,這個時候,厲少卿身份特殊,實在是不好再出手了。


    “背後這人還真是因為心險惡,我這是得罪了哪一路神仙。讓對方這麽費盡心思的對付我?”厲公館裏,斐月坐在客廳,一手托著下巴,若有所思的喃喃道。


    “月月,交給我處理。”厲少卿摸了摸她的頭發,說道。


    他聽斐月的話,冷眼旁觀了這麽久,事到如今,實在是忍不下去了。


    “好!”斐月點了點頭。


    她一點頭,厲少卿反倒愣住了。


    “怎麽?你以為我這次還會拒絕你的幫助嗎?”斐月笑著在厲少卿麵前晃了晃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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