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麽能動手?”斐月趴在厲少卿腿上,扭頭看他。


    “我怎麽不能動手?”厲少卿反問她。


    斐月一張小臉漲的通紅,掙紮著從厲少卿腿上下來,捂著屁屁,惱怒的瞪著他:“你就算要打,也不能打那個地方啊!我長這麽大,我媽都沒打我屁股。”


    厲少卿嗬的一聲笑了,拽著斐月的手腕,把她往自己懷裏一拉,在她唇上親了一口,說道:“所以,這就是老公的特殊性。”


    “可是你這也太那什麽了吧?我又不是小孩子。”斐月紅著臉嘟囔,十分尷尬。


    “月月,你覺得我過分了?”厲少卿眼神含有深意的看著斐月,若有所思。


    斐月猛點頭:“當然過分!”


    “那我們做點更過分的事情。”厲少卿突然抱著斐月轉了個身,把她壓到身下。


    斐月愣了一下,問:“厲少卿,好好的你怎麽突然……”


    話還沒說完,就被厲少卿用唇堵住了嘴,後麵的話再也說不出來,隻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厲少卿的動作也如他說的那樣,越來越過分,大掌在斐月皮膚上流連,帶起一陣陣火花。


    斐月感覺腦子有些眩暈,不由自主的軟了身體,任厲少卿為所欲為。


    厲少卿眼睛裏滿是柔情,仿佛含著星光,他低頭在斐月耳邊輕聲說道:“這才是真正過分的事情!”


    斐月哼了一聲,扭過頭沒搭話。


    厲少卿輕輕的笑了一聲,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一室暗香浮動,色授魂與。


    一切結束後,斐月累的手指都不想動了,厲少卿身體力行的讓她知道了“過分”兩個字怎麽寫,恐怕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裏,斐月都會對這個兩個字“過敏”了。


    “月月乖,洗完澡再睡。”厲少卿打橫抱起斐月,放進浴缸裏。


    斐月勉強睜開眼睛,點了點頭,但沒一會兒,又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厲少卿知道她累的狠了,不禁懷疑的自言自語:“難道我真的太過分了?”


    末了,摸了摸下巴,道:“嗯,下次輕一點。”


    說著,他打濕毛巾,給斐月擦拭身體,鐵血的漢子,照顧起老婆來卻是動作十分輕柔,生怕把她磕了碰了。


    仔細的把斐月打理幹淨,厲少卿把她抱迴床上放好,給她蓋好被子,然後迴了浴室收拾自己。


    一會兒後,終於洗漱結束,厲少卿掀開被子鑽進被窩,把斐月摟進懷裏。


    斐月一感覺到身邊有熟悉的體溫,還在睡夢中,就條件反射的往厲少卿那邊靠了過來,把小腦袋枕在他胳膊上,舒服的蹭了蹭,沉沉睡去。


    這些動


    作都是她無意識做出來的,對厲少卿的愛和依戀可見一斑。


    見此,厲少卿心裏軟的一塌糊塗,幫她把滑落到臉上的頭發整理到耳後,親了親她的額頭,很小聲的說了一句:“月月,晚安。”


    說罷,就閉上了眼睛,也進入了夢鄉。


    一夜好夢。


    第二天早上,斐月醒來後和厲少卿下樓,發現柏千恆和麥子琪已經坐到餐桌前了。


    “麥子,你怎麽起這麽早?”斐月和厲少卿也坐過去了,問道。


    麥子琪笑了笑,說道:“這幾天一直提心吊膽的,睡不好,已經形成了生物鍾,一時之間改不了。”


    斐月聞言有些心疼,握住她的手,說道:“不用怕,你現在是安全的,祝暮寒已經被抓了,沒有人能再傷害你。”


    說完之後,她神色突然變得低落,抱歉的對麥子琪說道:“都是我不好,是我連累了你。”


    “不要這麽說,這不是你的錯。”麥子琪搖了搖頭,一臉認真的看著她,“誰也不知道祝暮寒會喪心病狂到那種程度,更沒有人能料到會發生那樣的事情,月月,你不用自責。”


    “麥子說的沒錯,這件事和斐博士你無關。”柏千恆也開口說道,“而且說起來,斐博士也是受害者。”


    摸了摸自己已經消腫,恢複正常的臉,斐月看向厲少卿。


    厲少卿摸了摸她的頭發,柔聲說道:“不要多想。”


    見此,斐月終於鬆了一口氣,不再那麽自責。


    “月月,我看你臉上的傷已經好了,身上的呢?”這時,麥子琪轉移話題,關心的問斐月道。


    斐月有些雀躍,習慣性的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說道:“我已經好了,一點問題都沒有,恢複的很快。”


    “那是厲先生把你照顧的好。”麥子琪看了一眼厲少卿,捂嘴偷笑。


    斐月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知道麥子琪說的都是實話,厲少卿對她確實是無微不至,她能恢複的這麽快,全靠厲少卿。


    斐月看了一眼厲少卿,眼神感激。


    厲少卿察覺到了,微微搖了搖頭,表示她不用這麽客氣。


    斐月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這時,傭人盛上了營養豐富的早餐,眾人胃口大開,開始吃早餐。


    食不言寢不語,一頓飯吃的安安靜靜,卻並不感覺無聊。


    吃完早餐後,傭人把餐具收走清洗,厲少卿他們坐在客廳交談。


    “先生,怎麽不見厲老先生?”柏千恆環顧四周,疑惑的問道。


    “爺爺有事出國了,短時間內不會迴來。”厲少卿迴道。


    柏千恆哦了一聲,沒有多問,轉而說


    道:“祝暮寒被關在警局裏,那邊傳來消息,說他嚷嚷著要見斐博士。”


    “見我?”斐月有些驚訝,指了指自己問道。


    “是的。”柏千恆點頭,肯定的說道。


    聞言,一旁的麥子琪神色有些不自然,她想到了自己被祝暮寒囚禁的時候,祝暮寒曾對她說過,他喜歡上了斐月。


    剛開始的時候,麥子琪並不相信他的話,可是後來想了想,祝暮寒的神色並不像作假,語氣裏的落寞更無法掩飾。而且退一步說,她當時隻是一個階下囚,祝暮寒有什麽必要欺騙她?最大的可能就是祝暮寒說的是真的,他確實喜歡上了斐月。


    隻是這份感情太過沉重,他們立場不同,一個是光,一個是暗,注定不會有結果,更何況斐月心有所屬,早就是他人的妻子,祝暮寒應該也是心裏難受,才會對她說這些,把她當成了樹洞。


    想到這裏,麥子琪的神色有些微妙的變化,她看看厲少卿,再看看斐月,到底沒有把那件事情說出來。


    她不知道厲少卿和斐月知不知道祝暮寒的感情,但不管他們知不知道,她都不應該說出來讓斐月心煩。


    “嗬,異想天開!”厲少卿冷哼一聲,迴應了柏千恆說的話。


    柏千恆讚同的點了點頭:“看守他的人當時就迴絕了,隻是祝暮寒說,如果能讓他見到斐博士,他就把我們想要知道的消息都說出來。”


    厲少卿皺起了眉頭,神色不悅。


    斐月嗬嗬一笑,說道:“他騙你們的,祝暮寒這個人心思深沉,跟隻老狐狸一樣,沒那麽容易就交代出一切,而且……”


    頓了一下,她視線一一掃過眾人,說出了自己的猜測:“我覺得,從這幾次事故中不難看出,有很多人都在配合祝暮寒的行動,甚至是聽命於他,由此可見,祝暮寒在他們那個神秘的組織裏,地位肯定不低,甚至是核心高層,這樣的話,他的利益早就和組織的利益綁在一起,他怎麽會輕易出賣他的組織,出賣他的夥伴?”


    “說的很對。”厲少卿聽了,點頭附和。


    柏千恆和麥子琪也是點了點頭,說道:“有道理。”


    斐月略微得意的笑了一下,繼續說道:“所以,我們要想知道有關他背後那個神秘組織的消息,還是要靠我們自己去調查,祝暮寒說的話一個字都不能相信,誰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會不會是設好了圈套,等著我們往進跳?”


    “月月真聰明,和我想的一樣。”厲少卿握住斐月的手,把玩著她細長潔白的手指,柔聲說道。


    當著柏千恆和麥子琪的麵,被厲少卿這麽親密對待,斐月的臉有些紅,不好意思的幹咳一


    聲,抽迴了自己的手,抬了抬下巴,傲嬌的說道:“那當然,我可是以高智商出名的斐博士。”


    她這幅模樣十分可愛,眾人都笑出了聲。


    麥子琪也跟著笑,打趣斐月道:“真奇怪,斐博士智商這麽高,是怎麽和我這種低智商的人成為朋友的呢?會不會隻是表麵朋友,其實心裏看不起我們呢?”


    斐月知道麥子琪是在開玩笑,便故意充她擠眉弄眼:“說對了,智商高的人隻願意跟智商高的人玩。”


    “你討打!”麥子琪佯裝生氣,像撓癢癢一樣在斐月身上輕輕打了一下。


    斐月笑著迴打過去,兩人鬧成子團。


    驀地,麥子琪突然想到了什麽,猛地停下了。


    斐月不明所以,還想去撓她癢癢。


    “月月,等下!”麥子琪拉住她的手,一臉嚴肅的說道,“祝暮寒是有同夥,我突然想起來,那天在地下車庫把我弄暈,綁架我的那個人不是祝暮寒,我沒記錯的話,對方應該是一個身強力壯的肌肉男,體型比祝暮寒大得多。”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卻又有些奇特的意料之中的感覺。


    “從你被綁架開始,把所有事情從頭說一遍。”厲少卿手指輕輕敲擊著椅子扶手,對麥子琪說道。


    按理來說,從麥子琪獲救後,就應該第一時間把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隻是因為麥子琪身體不好,昨天沒有精力,就作罷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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