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是因為什麽,不就是你心虛?


    厲少卿眼角餘光漫不經心的瞥了祝暮寒一眼,扯出一個冷淡至極的笑。


    祝暮寒露出八顆牙齒,迴以優雅的一笑,道:“厲先生你也要去吃午飯嗎?真巧,我們和斐博士也要去。”


    厲少卿沒有迴答,像是沒聽見。


    但這麽近的距離不可能聽不見,他根本就是不屑於和祝暮寒說話。


    祝暮寒臉上的微笑頓時凝固了,看了一眼斐月,表情有些委屈。


    斐月一時也不知道該做何反應,指責厲少卿嗎?肯定不行!罵祝暮寒嗎?可他又沒做錯什麽。


    她嘴唇動了動,不知道說什麽。


    作為旁觀者的小劉卻已經瑟瑟發抖了,天知道她有多麽不想目睹這一切,不想麵對厲先生的怒火,不小心會被牽連的好嗎!


    小劉心裏忐忑,可憐兮兮的看著斐月,用眼神乞求她趕緊解決。


    斐月看到了,瞅了瞅厲少卿的臉色,抱著他的手臂搖著撒嬌:“真的,我好想你啊老公,這是不是就是古人說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厲少卿凝目看她,卻是陰惻惻的一笑,然後一把扣住她的腦袋狠狠吻了下去,半響後才放開:“我也想你,老婆!”


    這句話的語氣甜的能膩死人,讓小劉這個單身狗受到一萬點暴擊,也成功讓祝暮寒眼神一變,讓斐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厲少卿卻還不罷休,握住斐月的下巴端詳她:“怎麽這麽憔悴?工作累了沒休息?”


    斐月:“......”不,我不累,我也不憔悴!


    厲少卿道:“嘖!真不乖,再這樣,老公就要懲罰你了。”


    “懲罰”兩個字,他咬的十分重,唇齒繾綣,帶著一股若有似無的曖昧。


    斐月一陣狂汗看著厲少卿這個戲精,不知道什麽好。


    “厲封,送午餐到房間。”這時,厲少卿吩咐厲封,然後對斐月道,“迴去,老公親自喂你吃飯。”


    “好好好,現在就迴去!”斐月猛點頭,迫不及待的想離開這裏。


    她知道厲少卿是故意做給祝暮寒看的,但是這樣說話真的很羞恥啊!


    斐月默默捂臉。


    厲少卿勾唇一笑,摟著她的腰走了,全程沒有看祝暮寒和小劉一眼。


    厲封也隻對小劉笑了笑,沒理會祝暮寒就走掉了。


    “小祝,咱們去食堂吃吧。”小劉尷尬的招唿祝暮寒。


    “好的,劉姐。”祝暮寒笑的乖巧,有種獨屬於少年人的,模糊性別的漂亮。


    小劉不由得心頭一陣狂跳,暗叫一聲妖孽,掩飾性的扭過頭,問他:“小祝啊,今天早上見你時,你敢和厲先生針鋒相對,怎麽現在卻變得這麽乖?”


    祝暮寒笑了:“劉姐,我一直是這樣的,今天早上是有原因的


    。”


    他把之前對斐月的解釋對她重複了一遍。


    小劉聽了,發自內心的讚歎:“你真是個好孩子。”


    祝暮寒無奈:“劉姐,我已經二十二歲了。”


    “對不起我忘了,你長的年輕嘛。”小劉不好意思的笑笑。


    祝暮寒低頭,掩飾了眼裏瘋狂的恨意。


    長的年輕?嗬!他從來都不想要這見鬼的年輕!


    ......


    另一頭,斐月和厲少卿迴了房間。


    “啪!”


    一進門,厲少卿就把門關上了,把斐月抵在門板上,湊近她,眼神危險:“寶貝,你要惹我生氣嗎?”


    斐月趕緊順毛:“沒有,絕對沒有!祝暮寒剛來,不知道食堂在哪裏,我和小劉帶他去,別的什麽都沒有。”


    “真的?”厲少卿懷疑。


    “真的!”斐月狂點頭,末了又有些不是滋味,“我又不是犯人,你幹嘛像審犯人一樣對我?還不相信我。”


    厲少卿歎了口氣,在唇上親了一口:“乖,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那個姓祝的小子太狡猾,你又那麽善良,我怕你不小心被他迷惑,不自覺的被他牽著鼻子走了。”


    斐月驚訝:“他看著挺單純的,你想太多了吧?”


    “人不可貌相。”厲少卿咬了一口她的耳垂,“你為他反駁我?”


    “就事論事而已,什麽叫為他反駁你?而且他確實挺好的嘛。”斐月無語。


    “嗯?挺好的?”厲少卿語氣變得危險。


    斐月猛地反應過來,暗叫一聲不好。


    厲少卿就是沒有底的醋壇子,她順著他不就好了,幹嘛想不通要在他麵前誇祝暮寒?


    “我說錯了,是你挺好的,不,是最好!全世界我最愛你!”斐月從善如流,跟厲少卿相處久了,連臉皮都變厚了。


    果然,厲少卿被她說的一陣無言以對,有些失笑。


    “那你乖乖的,要是敢多看他一眼,我就把他的眼睛挖下來。”他道。


    “咦!難道不是挖我的麽?”斐月納悶。


    厲少卿輕輕點了點她的鼻尖:“我怎麽舍得?”


    斐月失笑,在他臉上吧唧親了一口:“好,我答應你,不會跟祝暮寒走太近的。”


    “這樣最好。”厲少卿滿意的點頭。


    他一來是吃醋,二來因為是對祝暮寒有所懷疑,但是又不想讓斐月害怕,不想說出來。


    “報告先生!午餐送來了!”


    這時,門外傳來厲封的聲音。


    斐月趕緊從厲少卿懷鑽出來,整了整頭發和衣裳,才示意厲少卿讓厲封進來。


    “先生,斐博士。”厲封進來了,敬了個禮,把飯菜從保溫桶裏拿出來,一一擺在桌上。


    斐月有些不還意思,趕緊搭了把手:“謝謝你啊厲封,我來就行。”


    “你可以叫


    衛兵送來,不用親自做這些。”厲少卿也開口了。


    他雖然一向冷漠嚴酷,被人稱為鐵血先生,但是對自己人卻很不錯,厲封跟了他這麽多年,兩人的感情更是不比旁人。


    厲封卻笑了笑,道:“沒關係,能為先生和斐博士做事,屬下很高興。”


    “行了,趕緊去吃飯。”厲封揮了揮手。


    “是!”厲封敬了個禮,出去了。


    厲少卿和斐月坐下來吃飯。


    兩個人原本都不是話多的人,但是在一起後,卻越來越喜歡黏著對方,也越來越喜歡說話。


    一頓飯,他們邊吃邊說,吃完後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


    但午休時間挺長,兩人就上床休息一會兒。


    “月月,你爸有再聯係過你嗎?”厲少卿把玩著斐月的頭發,問道。


    提到斐正路,斐月情緒瞬間低落,自從上次桃元山的事情後,她就沒有和斐正路再聯係了。


    “他給我打過電話,我沒有接,我不知道該用什麽態度對待他。”


    厲少卿眸子暗了暗,想到之前斐正路給斐月下藥迷暈她的事情,眼裏有殺意一閃而過。


    他摸了摸斐月的頭發,道:“你爸不對勁,我已經派人去調查了,沒有結果之前,他說什麽你都不要信,也不要理會。”


    “嗯。”斐月明白他的顧慮,毫不猶豫的答應。


    “不過,你怎麽老是喜歡摸我腦袋?”斐月納悶,把厲少卿的手抓了下來。


    厲少卿言簡意賅:“好摸。”


    “我怎麽感覺你像是在摸狗呢?”斐月皺眉。


    厲少卿悶笑:“你就算是狗,也是狗中女皇。”


    “討厭!還真把我當成狗了。”斐月捶了他一下,自己卻也忍不住笑了。


    笑著笑著,她想到了什麽,突然坐起來,一臉懷疑的看著厲少卿:“厲少卿,你不會是有那種特殊癖好吧?戀發癖?”


    “你叫我什麽?”厲少卿眼眸微眯,“稱唿變得這麽快?”


    斐月:“......”


    稱唿是重點嗎?重點是戀發癖好不好?


    “叫你老公!”斐月嘻嘻一笑。


    沒錯,她就是這麽慫,祝暮寒可是還要在她身邊待很長一段時間,萬一厲少卿又吃醋了,非要搞點事怎麽辦?


    “小滑頭。”厲少卿斜睨她一眼。


    “好了,‘老公’也叫了,你是不是該迴答我的問題了?”斐月一臉嚴肅。


    “什麽問題?戀發癖?”厲少卿眉頭微皺,“寶貝,你腦洞太大了,應該去做編劇。”


    “去你的,我這是合理懷疑。”斐月瞪了他一眼,“不要轉移話題,好好迴答,你是不是戀發癖?”


    厲少卿搖頭:“不是。”


    他拉了一把斐月,把她拉到自己懷裏躺下:“好了,閉上眼睛睡覺,下午還要


    去研究室。”


    “等等,你真的不是?”斐月還有些不放心,“那我把頭發剪短,你還不會喜歡我?”


    “你什麽樣我都喜歡。”


    “短發也喜歡?”斐月不依不饒。


    厲少卿額頭青筋暴起:“喜歡,現在,睡覺!”


    斐月眨了下眼:“好吧,以你的性格應該不屑說謊,那就不是嘍。”


    “閉眼。”厲少卿把她摟進懷裏。


    斐月嗯了一聲,反手抱住他,乖乖睡覺。


    ......


    一個小時候,他們醒了。


    洗了把臉,收拾收拾,厲少卿送斐月去研究室。


    到了門口,被研究員們看到了,頓時都手捂心口,欲言又止。


    尤其是女研究員,更是心情微妙。


    請問,她們已經見過了厲先生和斐博士這麽恩愛的樣子,見過了厲先生鐵漢柔情,對斐博士嗬護備至的樣子,以後還怎麽找男朋友?


    標準無形中提高,可世上有哪來那麽多像厲先生這樣的好男人?


    狗糧害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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