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書記的侄子賈正經,也就是工廠保安隊隊長也在這幾個保安之中,見賈書記被劉副總一巴掌唿得暈頭轉向,還被一腳踹倒在地,頓時就雙目充血地衝上去,大聲喊道:“媽了個巴子,你敢打我大伯,找死。”


    抄起手中的警棍,高高舉起,就要對劉副總打去。


    “劉總小心。”郝副廠長反應過來,見賈正經要對劉副總動粗,立刻擋在劉副總,目視賈正經。


    剛要往劉副總身上打去的警棍硬生生在半空中停下,賈正經氣憤的瞪著郝副廠長。


    賈正經的這一番舉動差點沒把賈書記三魂七魄都給嚇掉,那可是劉副總,自己還指望著劉副總幫自己把朱廠長給弄下去,好讓自己牢牢掌控著工廠的一切。


    他也不能理解劉副總為什麽突然變得這麽生氣,還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對自己動手,在眾目睽睽之下,自己堂堂一廠的書記竟然被人打了,別提他心裏有多憋屈了。


    可是,他不敢將自己心中的不滿和氣憤表現出來,劉副總是‘諾言’的副總裁,自己花費了很大的代價才把他請來,也是為了給自己製造聲勢,對工廠的所有管理層示威,他不敢得罪劉副總,也得罪不起。


    “賈正經,你給我住手,誰讓你在這裏撒野的,這裏不關你的事,快滾一邊去。”賈書記顧不上肥肉嘟嘟的腹部被踹得疼痛,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抓著賈正經舉著手,搶下他手中的警棍,狠狠地往地上一人,指著後台的方向怒斥道。


    “大伯!他竟敢打你,你怎麽還替他說話?”


    由於賈正經不過就是一個工廠保安隊長,上次劉副總來的時候,他並沒有資格參加簽約儀式,所以他也沒有見過劉副總,之前又一直在後台準備著,也沒有看到賈書記對劉副總諂媚的樣子,所以還以為劉副總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


    說到底,賈正經這麽做也是為了想要討得大伯的歡心,昨天把事情辦砸了,受了賈書記的一頓訓斥,當然要找個機會好好表現自己,可他不知道的是,他要打的人也是賈書記想要討好的人。


    “你這個不長眼的東西,他是劉總,‘諾言’的副總裁。”賈書記沒好氣地怒斥道,心中暗暗叫苦不迭,這下真的要被自己這個蠢貨侄子給害死了,要不是看在死去的弟弟麵子上,才給他一個保安隊長當,就憑賈正經那副吊兒郎當的鬼德行,這輩子都別想進入工廠半步。


    “劉,劉總?”賈正經徹底嚇呆了,一雙賊眉鼠眼瞪得老大,幾乎都要凸出來。


    “還不快給劉總道歉?”


    旋即,賈正經雙腿一軟,直接就給劉副總跪下,拚命地求饒道:“劉總,是我有眼無珠,有眼不識泰山,沒有腦子,求你饒過我這次吧。”


    過去賈正經就是個二皮子混混,根本沒有什麽正經的工作,偷雞摸狗,小偷小摸的事沒少做,尊嚴這種東西在他的眼中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有奶便是娘。


    剛剛被劉副總打了一頓的賈書記也不敢替賈正經這個侄子說好話,唯恐再次惹怒劉副總,而是把目光看向郝副廠長,賈正經終究還是自己的侄子。


    到現在為止,賈書記都不明白劉副總為什麽剛才還好好的,突然對自己動手了,這一巴掌,這一腳實在挨得莫名其妙啊。


    他根本就沒往上官秋寒的身份去想,因為上官秋寒在他的眼中隻是一個臭苦力。


    “劉總,你看他也知道錯了,要不就先不要和他計較了?你看那麽多人在這裏看著,我覺得還是不要把事情鬧大。”郝副廠長也是看到賈書記的眼神,知道賈書記的意思,連忙在劉副總身邊舔著笑臉,替賈正經求情。


    上官秋寒站在後麵,戲謔地看著這場鬧劇,真是狗咬狗,一嘴毛,根本沒有插手的打算。


    “你也不是個東西,給我滾一邊去,你們兩個混蛋!”劉副總狠狠地剜了郝副廠長一眼,氣不打一處來。


    這兩個傻缺,怎麽就那麽沒有點眼力見呢?


    難道他們不知道他們要對付的人是上官秋寒嗎?‘諾言的’總裁,自己的上司啊。


    這兩個混蛋竟然還把自己也給牽扯進來,這不是存心要害自己嗎?


    看著郝副廠長訕訕的諂媚笑臉和一臉委屈的人賈書記,劉副總真是後悔為了一尊玉觀音就答應幫他們出頭,幫他們處理一些“小事”,如果可以的話,他寧願把收的那尊玉觀音還給他們,就當自己從來沒有來過,但這可能嗎?


    難怪何助理會出現在珠寶加工工廠的員工大會,原來真的是上官秋寒這位正主來了,隻是何助理把自己瞞得好慘啊。


    剛看到何助理的時候,他就猜測過上官秋寒是不是也來了,畢竟何助理是人家的總裁助理,一般是老板去哪,她就去哪。


    可是何助理這個標子竟敢騙自己,看到自己坐在主席台中央的位置上也不提醒一下,這是擺明了要坑自己啊。


    自己跟何助理沒仇沒怨,她為什麽要這樣坑自己呢?


    突然間,劉副總意識到了一種可能,會不會是上官秋寒特意吩咐的,為的就是坑自己?


    如果是這樣的話,恐怕上官秋寒就真的對自己產生懷疑了。


    見劉副總在罵了他們之後又陰沉無比的臉,賈書記和郝副廠長都不敢說話。


    俗話說,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偏遇打頭風。


    他們不敢在出聲再引起劉副總的不滿,不代表別人不會這樣做。


    賈正經見郝副廠長替自己求情還被劉副總臭罵一頓,心中大唿這下完了,正當他感到絕望的時候,眼角瞥見在一旁帶著淡淡笑容,滿是戲謔眼神的上官秋寒,好像幸災樂禍地看熱鬧,頓時恨意橫生。


    所謂恨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頓時,賈正經的恨意全部都怪罪在了上官秋寒的頭上。


    “都是這個不長眼的臭苦力搞的事,不然自己也不會得罪劉總,既然自己好不了,他也別想好過。”賈正經心裏的仇恨之火已經熊熊燃燒了起來,一發不可收拾,大有星火燎原之勢。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賈正經就伸手一把抄起被賈書記扔在地上的警棍,狀若癲狂,猛地向上官秋寒撲去,手上的警棍帶著唿嘯的勁力,劃破凝滯的沉悶空氣,狠狠地向上官秋寒的腦袋砸去。


    “寒總,小心!”何助理在一旁見賈正經魚死網破的攻擊上官秋寒,驚唿起來。


    “完了!”


    劉副總的心中隻有一個想法。


    可在賈書記和郝副廠長的眼中分明看到一絲欣喜。


    他們也是把上官秋寒給恨了個遍,要不是這個臭苦力突然出來鬧事,現在局麵也不會變成這樣。


    “砰!”


    上官秋寒隻是抬腿,一腳踹出,賈正經就像是一個斷線的風箏飛了出去,臉上帶著寒意刺骨的冰冷。


    “大膽狂徒,敢在這裏鬧事!”賈書記立刻罵道。


    “嗬嗬,你哪隻眼睛看到我鬧事了?”上官秋寒嘲諷道。


    “你!你們幾個還在愣著幹什麽,還不快把這個鬧事的臭苦力抓起來?”


    賈書記的話剛出口,他的腦袋上再次挨了一巴掌,肚子上又被踹了一腳,打他的人竟然還是劉副總。


    “劉總,你...”賈書記弓著身子,臉色通紅,痛得已經說不出話來。


    誰知道劉副總絲毫沒有理會他,而是戰戰兢兢地來到上官秋寒的麵前,悻悻地問道:“寒總,你沒事吧?”


    “嗬嗬。”上官秋寒掃了一眼劉副總,轉而把目光落在賈書記的驚愕肥臉上。


    寒,寒總?


    賈書記和郝副廠長的眼睛都快要嚇出來了,在他們眼中高高在上的劉副總竟然對那個臭苦力這麽恭敬,難道真的是...


    忽然之間,他們想起昨天那對張姓夫婦好像說過,這個年輕人叫做上官秋寒,當時自己還找何助理確認過,可是何助理告訴自己她不認識這個臭苦力,怎麽會這樣,他怎麽可能會是‘諾言’總裁上官秋寒呢?難道不是‘諾言’總裁上官秋寒,而是其他大公司的老總?


    “劉,劉總,你會不會認錯了,他就是我們工廠一個最底層的裝卸工人,而且還是一個手腳不幹淨,偷盜玉石材料的小偷啊。”郝副廠長也不相信眼前的人就是上官秋寒,他們覺得,既然到現在何助理都沒有出麵,作為總裁秘書的何助理總不會不認識上官秋寒,人家可是天天和上官秋寒在一起的。


    但是,剛才賈正經要對那個年輕人動手的時候,他們好像聽到有人叫寒總來著,不是男人的聲音,而是女人的聲音。


    緊接著,賈書記艱難地咽了一口口水,渾身不知道是疼還是為什麽,竟然顫抖了起來,轉過身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何助理!


    剛才發出驚唿的人就是何助理!


    頓時,賈書記麵無血色,心如死灰。


    這下事情鬧大了。


    “你給我閉嘴,這位就是‘諾言’總裁,上官秋寒,寒總,你們這些混蛋,竟敢對寒總無理,還敢說寒總是小偷,我看你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誰給你們的膽子敢這樣做?”劉副總突然氣勢洶湧的瞪著賈書記和郝副廠長,眼神中充滿了警告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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