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麽能夠讓l雄改變自己的想法,不惜和上官秋寒鬧出不愉快,幾近不近人情地拒絕了上官秋寒的請求,除了他最寵愛的寶貝女兒外,還能有誰呢?


    隻是最後因為一些不為外人道的原因還是出手幫助了雪家,但l雄當麵駁斥上官秋寒時態度已經表達的很明確了。


    宛晨曦和林佳文有過一次比較深入的談心,雙方都吐露出了許多一直壓抑在心中的鬱悶,她從林佳文的話中不難聽出,在林家,l雄的地位排在第一,而林月熙的地位絕對能排的上第二。


    就連林月熙的母親在林家的地位都不如她,更別說隻是養子的林佳文了。


    宛晨曦不傻,在從林氏集團迴來後,又和林佳文談過話之後,多少能察覺出其中的陰謀氣息,就像前兩天的答辯現場發生的事一樣,都是滿滿的陰謀氣息。


    在她看來,林氏珠寶和‘諾言’的競爭是商業上的同行業競爭,那麽爭鋒相對沒有什麽奇怪,但是林月熙的插手卻讓她知道這一切都是林月熙在背後搞鬼。


    也隻有林月熙才有這樣的能量,能夠隨意將著林氏珠寶不當迴事,給她的示愛做背景。


    宛晨曦看過網上的關於林月熙對上官秋寒的示愛,很明顯上官秋寒並不想接受,隻是不知道林月熙說了什麽,上官秋寒才不得已給林月熙戴上戒指。


    外人或許看不出來,隻會以為上官秋寒突然被林月熙告白而驚訝,有點沒有心理準備,臉上那僵硬的表情是震驚,但宛晨曦了解上官秋寒,隻有在遇到讓他為難的事才會表現出這樣的神情。


    就算這件事上官秋寒到現在都沒有給宛晨曦解釋過,甚至都沒有對她提起過,但宛晨曦並不覺得上官秋寒想要瞞著自己,隻是不知道怎麽開口罷了,不是傻,也不是懦弱,而是她相信上官秋寒對她的愛。


    在文思湖之所以拿國際珠寶展上上官秋寒接受林月熙的示愛說事,宛晨曦隻是想找一個理由發泄罷了,並沒有真正放在心上。


    她放在心上的是,林月熙會不會因為她的關係,而讓林家和上官家的關係徹底破裂,上官秋寒也會在這兩大豪門的戰爭中受到傷害。


    如果會是那樣的結果,還不如現在就離開上官秋寒,避免因為她讓林月熙狗急跳牆,做出不理智的事來。


    宛晨曦全然沒有想過自己的感受,讓她離開上官秋寒會有多痛苦,她的心中滿滿的都是為上官秋寒著想,還用這麽極端的方式讓上官秋寒恨自己,心中的傷痛隻有她自己才知道。


    “雪蜜兒,晨曦真的醒了嗎?”


    宛晨曦剛躺好,還沒有聽從雪蜜兒的叮囑閉上眼睛休息,張尋就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


    “喂喂喂,張尋,你弄出那麽動靜幹嘛,沒看見小曦曦要休息了嗎?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雪蜜兒雙手叉腰,鳳眸一挑,俏顏慍怒蕩起,站起來對著張尋就是一陣怒叱。


    她好不容易才讓宛晨曦改變立馬就要出院的想法,安心地躺會病床上好好休息,誰知道剛要鬆一口氣,張尋這個愣頭青就毛躁地闖了進來,連門都不敲,還把她給嚇了一跳,怎麽能不生氣呢?


    就算張尋是她喜歡的人,那也沒有宛晨曦那麽重要,宛晨曦現在受傷了,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到現在她還心緒未平,恨不得自己為宛晨曦共同分擔身上的疼痛。


    在一個人最為擔心之後迎來了好消息,剛要鬆一口氣的時候,是人體神經最為鬆懈的時候,突然被人嚇一跳,是會嚇死人的。


    雪蜜兒這段時間都泡在圖書館,也看了不少的書籍,了解了很多以前從來不曾了解的知識,自然也更注重一些方麵了。


    像張尋這樣突然毛躁地闖進病房,是很容易讓病人的病情加重,至少精神狀態會受到很大的影響。


    在宛晨曦剛剛搶救迴來,還待在icu裏的時候,雪蜜兒一直都在icu外看著宛晨曦一動不動宛如屍體地躺在病床上的樣子,淚水就沒有停止過。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宛晨曦這個樣子,那蒼白的臉色,虛弱無比,隻要看過的人都會感到鼻頭發酸,心中隱隱作痛。


    可以說,現在隻要有一點對宛晨曦的身體造成影響的因素出現,雪蜜兒都會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立馬警覺起來。


    張尋這麽毛躁地闖進來無疑是觸動了雪蜜兒緊繃的神經,剛要放下心來,又被張尋給挑起來了,張尋被雪蜜兒斥罵也是活該。


    “你...”


    張尋無緣無故被雪蜜兒一頓劈頭蓋臉的怒罵,摸不著頭腦,剛要反駁,見宛晨曦已經看向他露出了一個“我安啦”的笑容,沒有再去計較被雪蜜兒罵了一頓,連忙向宛晨曦的病床走去。


    被張尋無視的雪蜜兒隻能狠狠地瞪了張尋一眼,悶悶不樂地不去理會他。


    “晨曦,你沒事吧?還有沒有哪裏感覺到不舒服?對了,我忘了,你的背部受傷,一定很痛吧,都怪我,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受了這麽嚴重的傷。”張尋有些自責。


    他們在答辯教室商量完畢之後各自分工離開後,張尋立刻就馬不停蹄地按照宛晨曦的吩咐,對校園網論壇上的那個id進行了深入的調查。


    當然,以張尋在東海大學的交際關係,這點事還難不倒他,隻要這個id是經常在校園網上出現的,那麽他就一定能找出來,之所以那麽有信心,還是因為宛晨曦對他說的一句話,這個id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連宛晨曦這種經常不在學校待著的人都能覺得這個id似曾相識,那麽對基本山都在學校廝混的張尋來說,那就可能更加熟悉了,雖然張尋一時間想不出自己是否見過這個id,或者說認識這個id的主人,但至少也有了一個大致的方向,那就是先從宛晨曦身邊的人入手。


    她的那些同學最有可能是發布這個帖子的人,至於找社會外的人來幫忙,他們也不是沒有想過,以來他們沒有合適的人選,另一方麵,宛晨曦也希望能靠自己找出真兇。


    不過張尋在別人眼中是個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學生,但真的就那麽簡單嗎?


    至少宛晨曦和張尋做了那麽多年的哥們,她始終都沒有搞清楚張尋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家庭背景都不是很清楚,隻知道張尋是真心和自己做朋友,不會害自己,這就足夠了。


    既然是朋友,那就不要太計較這些,每個人都有自己不為人知的秘密,沒必要去深究,隻要誠心對待彼此,那就不用顧及那麽多不重要的東西。


    張尋不說,宛晨曦也不再問,兩人心照不宣地成為了最好的異性哥們。


    但男女之間真的有純粹的哥們情誼嗎?


    如果兩個都是神經大條的人,或許真的會將彼此當成哥們,至少不會那麽容易產生情意,還有就是娘炮閨蜜,但那已經超出了哥們的範圍,那是有著共同愛好的“閨蜜”。


    “小尋子,你怎麽變得那麽娘們唧唧的,本小主好著呢,你是不是詛咒本小主呀?”宛晨曦勉強打起精神來,裝著往常暴躁模樣,小臉一沉,目光中帶著威脅看向張尋。


    哪知宛晨曦越是佯裝自己沒事的樣子,看在張尋和雪蜜兒眼中卻更是心疼。


    宛晨曦之前受的傷他們又不是不清楚,幾乎是從閻王爺手中將宛晨曦搶迴來的,差點就喪命,可現在宛晨曦為了讓他們放心,卻佯裝出平常的樣子,他們怎麽會不感到疼惜呢?


    “晨曦,小的不敢,小的還想晨曦小主仙福永享,壽與天齊,怎麽可能詛咒小主呢?口誤,絕對是口誤,請小主恕罪。”張尋強忍著心中的心酸,擺出一個前清公公的諂媚模樣,低頭單膝跪地,一手撐地的姿勢,嬉皮笑臉地喏喏說道。


    “諒你也不敢,哼,恩,我的手鏈呢?”宛晨曦白了一眼搞怪的張尋


    “怎麽了?”


    “手鏈呢?我手上的手鏈呢?”


    宛晨曦這時才發祥,上官秋寒送給她的定情信物,白金手鏈不見了,這可是上官秋寒送給她的第一件定情信物,凝聚著上官秋寒對她最濃重的愛。


    原來她一直都戴在身上,在那天晚上她取下來,她記得自己一直拿在手中,可是現在手中,手腕上都沒有找到那條白金手鏈,如何不著急呢?


    要是沒有了這條白金手鏈,她真的不知道以後該怎麽辦,她會深深地自責自己,惱恨自己辜負了上官秋寒對她的愛,不僅傷害了上官秋寒,還將上官秋寒送給她最珍貴的定情信物都弄丟了,她絕不會原諒自己的。


    在和上官秋寒在一起的這幾個月以來,上官秋寒送給她很多東西,有些價值比這條白金手鏈還要高,但在宛晨曦的心中,哪怕那些禮物再珍貴,都比不上上官秋寒送給她的這條白金手鏈。


    這是在訓練營考核結束的那天晚上,上官秋寒親自為她戴上的定情信物,也正是那天晚上,他們在一起了。


    白金手鏈代表的是他們倆之間愛情的開端,也是上官秋寒對她表達愛意的見證,怎麽能弄丟了呢?


    “晨曦,什麽手鏈?”張尋和雪蜜兒同時問道,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波瀾不驚卻又顯得心領神會。


    “就是我平時一直戴著的那條白金手鏈啊,小蜜蜂,你見過的,你好好想想,在我被送到醫院來的時候,你有沒有看到我的那條手鏈?”


    宛晨曦的情緒異常激動,若不是她現在身上的傷太重,沒辦法坐起來,她都想立刻就跳下病床,到處尋找她的那條白金手鏈了。


    “沒有啊,你被送來的時候,除了你的包,其他的什麽都沒有,我沒有見到什麽白金手鏈啊,小曦曦,不就是一條白金手鏈嗎?別著急,丟了就丟了,大不了等你出院以後,我再送你一條。”雪蜜兒無所謂地癟癟嘴說道,顯然心不在焉。


    “那不一樣,那條白金手鏈是...”宛晨曦及時止住了口,沒有將之後的話說出來。


    “是什麽?”雪蜜兒問道。


    “總之你別管了,反正你隻要知道那條白金手鏈對我很重要就行了,其他的你就別問了,你到底有沒有看到啊,快幫我找找。”宛晨曦焦急萬分,都快哭了,原本就虛弱無比的小臉蛋,更是又蒼白了幾分。


    這可是上官秋寒送給她的定情信物,對她意義非凡。


    雖然宛晨曦因為一些原因,迫不得已離開了上官秋寒,但她從來沒有想過要放下對上官秋寒的愛。


    “小曦曦,你先別著急,我真的沒有見到什麽白金手鏈,我問問醫生,他們有沒有看到,你先好好休息,我們去找找,你千萬不要著急,知道嗎?”


    雪蜜兒哄了許久,終於宛晨曦的情緒稍微平複了一些,不再焦急地想要爬起來尋找白金手鏈,但她的蒼白小臉上仍舊掩飾不住心中的難過。


    “張尋,你和我出來一下。”雪蜜兒給宛晨曦蓋好被子後,對張尋叫了一句,神情嚴肅的走出了病房。


    離開病房後,雪蜜兒悻悻地走到一旁的走廊座椅前,一屁股坐下,重重地歎了口氣:“唉,小曦曦真是對上官秋寒癡心一片,但為什麽要和他分手呢?分手後還那麽在乎上官秋寒送給她的一條破手鏈,唉。”


    “你叫我出來做什麽,沒看到我才剛來嗎?我還想多陪陪晨曦呢。”張尋輕輕地關上了病房的門,來到雪蜜兒身旁坐下,麵色不悅地抱怨道。


    “大木頭,這件事你怎麽看?”雪蜜兒沒去理會張尋的抱怨,而是一臉鄭重地問道。


    “什麽事怎麽看?”張尋反問道。


    雪蜜兒白了一眼張尋後,說道:“就是小曦曦受傷的這件事啊。”


    “還能怎麽看,晨曦受傷一定和那個上官秋寒有關,要不是你攔著我,我非要找那個上官秋寒問清楚到底是怎麽迴事,晨曦為什麽會受到那麽重的傷,他要是不給一個合理的解釋,我絕不會放過他。”張尋恨恨的揮了揮拳頭,臉上帶著對上官秋寒深深的不滿。


    他好不容易才接受宛晨曦和上官秋寒在一起的事實,沒想到美國多久,宛晨曦就受了那麽重的傷,甚至差點丟了性命,可到現在上官秋寒卻一直都沒來看過宛晨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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