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蕭知道是那個獸靈的大斧向自己砍來,一個翻滾,躲了過去,那獸靈見沒有砍到黎蕭,手一揚用斧攥向黎蕭紮了過去,黎蕭躲避不及,“噗”的一聲,斧攥紮進了黎蕭的右肋。


    黎蕭連忙後退,斧攥被拔出,鮮血被斧攥帶出來,黎蕭趕緊用手捂住傷口,心道:“還好紮的不深,這個獸靈武藝高強,我赤手空拳與他鬥,必定吃虧。”


    黎蕭看兩個死去的巨靈手裏都拿著狼牙棒,他順勢一滾,撿起了兩根狼牙棒,狼牙棒很重,並不趁手,黎蕭對著那獸靈說道:“看你們五大三粗的,用的兵器這麽輕,難怪總打敗仗。”


    說話間黎蕭在想當初與幽影對決,幽影的破綻在四條腿上,而眼前的這個獸靈破綻同樣也在腿上,黎蕭打定主意,攻擊獸靈的四條腿。


    那獸靈舉斧向黎蕭衝來,黎蕭忍著痛也向獸靈衝去,二人隻有一丈之隔時,黎蕭突然跪倒,身體向後仰,獸靈的大斧劈空了,而黎蕭張開雙臂攢足了力氣,向獸靈的兩條前腿砸去,“哢,哢”兩聲,獸靈的兩條前腿被狼牙棒砸斷了。


    獸靈失去了前腿的支撐,整個身子向前跌了出去,黎蕭站起身,冷笑一聲,扔了左手的狼牙棒,捂住右肋正在流血的傷口,舉起右手的狼牙棒便向那獸靈砸去。


    “噗”的一聲,一支雕翎箭射在黎蕭的背上,黎蕭轉身向後看去,“嗖”的一聲,又一支雕翎箭貼著黎蕭的臉頰飛了過去,箭羽在黎蕭的臉上劃了一道口子,隻見被黎蕭踢飛的那兩個巨靈人站了起來,手搭彎弓,正在裝箭。


    黎蕭一閃,躲過一支,“噗”的一聲,另一隻射在了黎蕭的左肩上,這時黎蕭又聽見背後有動靜,轉過身來,隻見那獸靈人兩條後腿站立,舉起大斧,向黎蕭劈了下來,黎蕭看著劈來的打斧,雙眼模糊,閉上了眼睛。


    “你已經不在是小姑娘了,為何如此任性,你要迴寧德,為何不與我們講。”何奉再拍著桌子憤怒的說道。


    何東旭看了一眼正在哭泣的穎兒,說道:“爹,師妹她”


    “你住口,還有你,叫你集結軍隊那麽慢,以後如何掌兵”


    穎兒抹了一把眼淚說道:“世伯,您不要說師哥了,大不了我賠他一命。”


    何奉再瞪著眼睛說道:“你賠!南絹大將軍能同意嗎?我的師門能同意嗎?這幾十萬軍兵能同意嗎?天下百姓同意嗎?你一個弱女子,怎能抵得了師叔的一條命。”


    何東旭道:“爹,這事從頭起還是怪師叔公,如果他不偷窺穎兒,穎兒就不會離關,不離關,哪有這事。再說,也沒有人逼著他去救穎兒啊”


    話還沒說完,何奉再的一個巴掌便打在何東旭的臉上,打的何東旭鼻口噴血,何奉再罵道:“畜生,休得胡言。”


    這時穎兒看到何東旭被打,哭著說道:“世伯,我與師哥指腹為婚,我將來是您的兒媳,我不想做您的師嬸,他黎蕭沒做將軍之前就對我百般調戲,說要娶我做老婆,做了將軍之後還對我無理,他算什麽將軍,他算什麽英雄,他就是一個流氓、無賴,你們都怕他,我不怕。”


    何奉再聽穎兒說完結巴著說道“你、你、你氣死我了,來人套車,把她給我送走。”


    何東旭捂著臉說道:“爹,師妹說的對啊,我們有婚約,為何將她送走。”


    何奉再道:“師叔要是救不迴來,我看潤楓必與穎兒為難,沒見剛才潤楓看穎兒的眼神,充滿了敵意,我這也是保護她。”


    就在這時,一個侍從跑進來報道:“南絹大將軍到。”


    何奉在出來迎接南絹,南絹道:“我二弟何在?傷勢如何?”


    何奉再道:“在他房間裏,軍醫們正在為師叔治傷,郭先生與潤楓副將在守候。”


    南絹嚴厲的說道:“虧你也領兵多年,兵貴神速這個道理都不懂了,若不是郭人圭與潤楓及時趕到,我非砍你的腦袋不可。”


    說完南絹便向黎蕭治傷的房間走去,何奉再等了一眼何東旭,也跟了過去。


    幾個時辰過去了,幾個軍醫走了出來,擦了一把頭上的汗,看見南絹大將軍便要拜,南絹一揮手,問道:“傷勢如何?”


    其中一個軍醫道:“命是保住了,恐怕黎將軍以後也不能領兵打仗了,後背那一箭正中黎將軍脊骨,以後能坐起來都難。”


    南絹聽完火往上撞,伸手就給那個軍醫一巴掌,嘴中罵道:“廢物,一群廢物,來人,將這幾個庸醫捆綁起來,每人二十軍棍。”


    幾個軍醫聽完嚇得跪下說道:“大將軍饒命啊。”這時潤楓出來道:“大將軍,消消氣,黎將軍讓我跟您說,這幾位是神醫,救了他的命,該獎勵才對。”


    南絹一聽道:“我二弟醒了是嗎,既然我二弟說了,你去們去吧。”說著南絹走進房間。


    南絹坐在黎蕭的床前,拉著黎蕭的一直手說道:“二弟,你也太魯莽了,你可是遠征將軍,這種事,怎能親自上場。”


    黎蕭有氣無力的說道:“大哥,不管多少人都得救,都是咱們的百姓,何況此事因為而起?”


    南絹不解,黎蕭將與穎兒的事說給了南絹,南絹大笑說道:“這個穎兒我知道,她爹是內閣大學士田牟,他田家與我南家是世交,都是追隨韓元大帝創功立業的人,按輩分這個穎兒該管我叫爺爺。待你好起來,我給你做主,將她許配給你,這也是門當戶對,對得起他田家。”


    黎蕭擺擺手道:“大哥費心了,這強扭的瓜不甜,這件事就不要過問了,大哥可知道血祭軍師?”


    南絹道:“聽過其名,但未見過,此人高深莫測,靈軍的五行大營便出自此人之手,據說他師承巫族的蘇紅一門,但此人不善武藝。”


    黎蕭道:‘此人從未來過靈軍大營,便能紮起五行大營,確實高深莫測,如果將他擒來,會不會扭轉戰機?’


    南絹道:“那是必然,此人善於排兵布陣,是靈軍的總軍師,可擒他如何容易,他的師祖蘇紅被韓元大帝滅後,有幾個徒弟逃跑了,混到了三靈族與翼藍族中,又創立了新門派,而血祭將蘇紅的所有陰險、狡詐盡數掌握,這次靈軍興兵,少不了血祭的挑唆。”


    黎蕭與南絹談論很久,直到黎蕭休息南絹才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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