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你們兩個吃貨的樣子,真心是爛泥扶不上牆。”陳雨婷飄了他們一眼,沒好氣的說到。


    “你懂什麽,這叫愛惜身體。不按時吃飯對身體不好。”陳運鴻笑眯眯的解釋道。


    “嗬嗬,走吧,看中了就去吃吧,我又沒意見,你看著我做什麽?”華章看著兩人一直看他,有點不解。


    “沒事沒事,我們先進去了。”王大羅拉著陳運鴻就跑了進去。


    “怎麽了?”華章很是疑惑。


    “哈哈,哥,你左邊臉怎麽黑了?”雲若依看著他,笑到。


    “哦?”華章用手一抹,發現全是有黑色的顏料抹在了臉上。“雲若依……你給我站住!”


    “我不,你來追我啊……”雲若依邊笑邊跑。華章見此情景也不管其他,撒丫子就追了過去。


    陳雨婷在後麵嫣然一笑,便跟了上去。


    陽光灑在幾人的身上,構成了最好的風景。


    入夜


    “章哥,你有沒有覺得,這家店怪怪的?”王大羅有問到了這個問題。


    “胖子你就放心睡吧,哪有那麽多壞事都落在咱們身上。”陳運鴻還是一如既往的寬心。


    “是有點古怪,不過問題不大,放心睡吧。”華章笑到。“有我在,一切都不是事。”


    “哎呦,我怎麽頭有點暈……”王大羅說到。


    “沒事沒事,睡一覺,明天一切就都過去了。”華章笑著說到。


    隻聽鼾聲響起,跪坐在地上的華章打了一個響指。


    “這迷香的味道可真是濃烈啊,你們可真是挑了一個好地方。”沈溪墨的聲音傳來。


    “聽說你們跟邪魂師很不對付,怎樣,能不能趕他一票。”華章小眯眯的說到。


    “這裏應該是一個邪魂師給他小老婆開的店,不過這個位置選的還挺好,看來收入不低啊。怎麽,你想把這間店打下來,改成你自己的店嗎?”沈溪墨說到。


    “的確有這個打算,不過就算打下來我也沒有時間打理,聽說你的實力要想雷諾城發展,就算提前打下來一個前哨陣地,我可以幫幫你,打下來算我一個分紅怎樣?”華章掰著手指頭說到。


    “你確定打下來,背後的邪魂師不會氣急敗壞?我那個分殿就算是規模不小,成員也算是有些,能混的下去,但是不代表我們就能承受一個邪魂師強者的不停騷擾。我不打算做這一票,我又不傻。”沈溪磨說到。


    “氣急敗壞也要有命做才行啊,你沒有感受到很正常,天字一號房間裏,我想就是那個幕後老板了。”華章很肯定的說。


    “你怎麽知道,萬一認錯了,我可不想承擔時刻有一個高階邪魂師天天惦記著我這樣的後果。”沈溪墨遲疑的說到。


    “你覺得,這樣的小店,同時出現兩個高階邪魂師的可能性有多大。”華章問到。


    “你感受到了?”沈溪墨問到。


    “別忘了,我有死神鐮刀,我對黑暗魂力的感應是你們所有人都比不上的。”隻見光芒一閃,死神鐮刀就躺在了他的腿上。一個同時,麵具也化形在了華章的臉上。“這個迷藥可真是毒辣,我這麽高純度的魂力,還是感覺到魂力的流逝,看了,這個迷藥能瓦解人身體裏的魂力,聞到的人就算是不暈,也會讓人失去反坑能力。”


    “那是你實力太低,這樣的迷藥對我一點用處都沒有。”沈溪墨笑了一下,“話說,你知道那兩個邪魂師實力如何嗎?”


    “我感受了一下,兩個都是七階魂師,相必對你威脅不大吧?”華章笑到。


    “不大個屁,兩個七階魂師都可以抗衡一名九階魂師了,你竟然覺得威脅不大。老娘這票不做了,風險太大,實在是沒有必要,花錢在這裏買一個小酒店不就得了,為什麽非要去拚命弄這家店呢?”沈溪墨調侃了一下華章。


    “給你交個底,我也想掙點錢,總是讓陳運鴻幫我們出錢弄旅館,弄酒店,做我實在是覺得對其虧欠太多。”華章看了看手裏的鐮刀。“友誼是相互的,而不是單方麵的索取。我希望,自己也能用自己的能力掙點錢,雖然每一次他花錢,都很隨意,但是給我們仨花的錢我都記賬了,可能這些錢對他來說不算錢,但是也是要換要還的,同樣,我也不希望這些錢為日後的友誼留下破綻。”華章看了看倒在旁邊的陳運鴻說到。


    “哦看不出來,你對朋友還是很仁義的嘛,我就沒見過你為我這麽想過。孩子,你的想法是好的,但是現實是殘酷的,老娘沒能力同時對上兩個七階魂師。”沈溪墨看著華章,用手戳了戳他的腦袋。“老娘的命也是命,我才懶得給你賣命呢,費力不討好。我的手下說白了,一個能打的都沒有”沈溪墨拒絕了。


    “我要是說,我有能力幫你擋下一個魂師,你需要多長時間,能弄死另一個魂師?”華章說到。“你可想好了,這個地理位置是雷諾城通往光塔的必經之路,你要知道,你有了這條路的眼睛,你就能擁有在雷諾城所有關於光塔和神主教的消息。”


    “我的確是有些心動,但是,你也要想好,那可是七階魂師。就算你又死神鐮刀的加持,弄死你也不是什麽難事兒。”沈溪墨說到。


    “是啊,反正你知道,這一票做成了,以後你在雷諾城發展勢力就沒有政策的威脅了。”華章說到。“一錘子買賣,反正就算把這裏拆了,這些人也醒不了。我們都三十級了,陳運鴻有背景,我們幾個從村裏出來的肯沒錢以後買魂獸,買印章,甚至修煉天賦都需要錢。錢很重要,沒錢是萬萬不能的。而且,再讓這家店開下去,不知道想我們這樣的還要被他們害死多少人。”


    “你確定能擋住一個七階魂師的攻擊?”沈溪墨說到。“你如果不能,我也許能全身而退,但是你,我可救不了。”


    “沒事,就這麽定了。”華章兩人合計好了,沈溪墨便離開了。


    天字一號


    “大人,這些客人應該都倒了,我算了算,這一批做好了,一百人就湊齊了”如果華章在這裏,就能認出來這個人就是今天為他們服務的那個店小二。


    “說了多少遍了,你在店裏就叫我老板。”神秘人強調。


    “嗨,這不都迷倒了嘛,對了老板,這一票裏麵還有五個孩子。”店小二趕緊說。


    “哦,多大的孩子。”


    “十三十四歲左右,這可是好材料啊,您看……”店小二說到。


    “很好,這個月多給你兩滴蘊精油。”神秘人說到。


    “謝謝老板,謝謝老板。”店小二高興的給老板了兩個頭。


    “下去吧,一會動作麻利點。”神秘人說到。


    “是,您就放心吧。”店小二說完,就立刻下去了。


    “您看,這一批人質量如何?”神秘人對著窗戶說道,仔細一看,就能發現角落裏還住著一個黑袍男子。


    “你這裏的生意真的挺好呀,這麽快就又湊齊了一批貨嗎?”黑袍男子對著神秘人說道。


    “可不是,自從買下了這個地方,這我在城中的一切活動都方便了很多。神主教手伸的越來越長了,兄弟們這些年過的不怎麽好啊!”神秘人說道。


    “可不是,自從那批機器下來,我們不知情的情況下折了好幾個好兄弟。”黑袍男子說道。


    “就以你那尿性,你會就把這種事兒忍了?”神秘人邪魅一笑,嘿嘿問道。


    “當然不能忍,咱也幹了幾票大的,讓教堂肉疼肉疼。去年我派了幾個手下比較能幹的,去截了教堂派往我們那個小鎮的幾批軍餉。不得不說,教堂給他們士兵的工資可真是不低啊,那一票我們掙了的錢相當於平時幹好幾個月的。”黑袍男子說道。


    “你做的這麽大,教堂沒有圍剿你們嗎?”神秘人問道。


    “教堂肯定是圍剿我們啦,不過我們早早就有準備,自然沒有被他們發現不過搬家的時候出了一點意外,還是折了幾個兄弟。不過咱這種人吃這種飯,自然還哪有不死人的呀,折幾個折幾個無所謂。而且自然死人也不能浪費啊,都被我練成了蘊精油了。”黑袍人平靜的說道。


    “你還是那副德行,一點兒都不能浪費。”


    “自然不能浪費呀,節約可是一種美德。”黑袍人笑了一笑。“話說,你手下去的時間也太長了點吧,前幾次交貨的時候可沒用這麽長時間的。”黑袍人往外邊看了一眼。“而且外邊也太安靜了!不對,出事兒了,在安靜也不可能連唿吸聲都沒有。”


    “壞了,走,出去看看。”神秘人說罷,立刻衝出了房間。


    衝到長廊的二人突然發現,這條長廊實在是太安靜了,安靜到令他們感覺到恐懼。沒有一絲唿吸聲,也沒有一點點雜音。突然,走廊的兩邊同時出現了兩道身影。一道身影背後的冥界之花,煞是鮮豔,而另一道神影背後的死神之鐮,也青光照人。


    “你們是什麽人?難道說我們兄弟二人平時行事得罪了你們嗎?”不清楚,情況的神秘,並不打算搶先出手。


    “你們倒是沒有得罪我,隻是你身上的罪孽太多,我覺得實在是,不除不快。”手持鐮刀的黑影朝他們說道。


    “想除我們二兄弟口氣倒是不小,就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那個實力。”黑袍男子跟神秘人交換了一下眼神,便打算搶先動手。


    這樣子情況,華章他們也並不打算繼續隱藏身形,扯掉披風揮舞鐮刀準備迎戰。黑袍男子手持一把輕鋼刀,神秘人緊隨其後,化形出一件鋒利的鏈劍。雙方打算同時從華章這裏破局,華章見此情形,鐮刀一橫。便立刻使出了鐮刀賦予它的第三魂技,嗜血強化。隻見魂鎧內部,長出了很多倒刺,倒刺直接插入華章的皮膚之中。瞬間華章的鮮血立刻強化了魂鎧,使魂鎧變得鮮紅。這一魂技有一些自殘的特性,它可以通過宿主,和其他鐮刀砍中的人身上汲取血液,並通過這些血液對魂鎧和鐮刀進行強化,同時強化攻擊力和防禦力,還可以變相地為宿主補充魂力。


    同一時刻兩個黑衣人同時出手,脈衝還震出於體外。二七十四,十四個魂環在二人身外閃爍的光芒,光芒頻閃。鏈劍率先摔向華章,華中立刻舉起鐮刀擋住對方,此刻華章隻感覺一股大力從鐮刀上傳向自己,其實提前有準備,劇烈的震蕩還是讓華章忍不住吐出了一口鮮血。同時黑袍男子持刀從下部向華章撩來,但是瞬間的攻擊還是讓華章有些避讓不急,華章用魂鎧生吃了這一擊。及使魂鎧有40%的物理減傷,但是強大的衝擊力還是讓華章的傷上加傷。黑袍男子見一擊既中,立馬抽刀重新下刺。華章的魂甲上尖刺突然深入皮膚,新的刺痛,讓華章重新振奮精神,趕忙鐮刀下斬,擋掉了對方的新的一劈,同時對方鏈劍又在同一時間從右上方砍來。華章見攻勢難以躲過,便偏頭直下,用肩膀迎了上去。此時,沈溪墨也終於到了兩人的背後,瞬間用冥界之花發動攻擊。二人也沒有想到華章居然敢用身體擋下這四招,一下兩麵夾擊使自己陷入了被動。不得已黑袍男子抽刀後閃,準備抵擋來自沈溪墨的攻擊。


    沈溪墨知道時間緊迫,一上來便使出了她的成名絕技。彼岸花海,組合冥花千瓣雨,瞬間大量的花瓣攻向了兩人。黑袍男子倒還是應對有餘,立刻提刀便是快速揮斬,在身前形成了一麵刀牆,奈何滑板實在是太多了,黑袍男子也終究還是沒有擋下所有的花瓣,花瓣終究還是有幾個從他的防禦縫隙之中,露了出來,擊中了黑袍男子的身體,讓他掛了彩。


    但是背後的神秘人,就沒有這麽輕鬆了。華章看到沈溪墨發動兩大魂技,立刻用鐮刀下壓,利用鐮刀上的花紋組成的倒齒,活生生地掛住神秘人的鏈劍,讓神秘人無法脫身。神秘人見此情形也慌了,使勁用力,試圖用攻擊的方式,讓華章鬆手。但是,雖然鏈劍在華章的身上插的更深了,華章身上鮮血不停的留下,但是奈何華章就是死了心了,不想讓他離開,不顧傷痛緊緊的摁著鏈劍。


    “你小子不要命了,趕緊鬆手。”黑衣人恐嚇到,從剛才的交手中,他看出來麵前的這個人,年齡一定不大。畢竟作為一個七階的強者,這一點感知力還是應該有的。縱使死神鐮刀化為的魂凱能阻擋華章很多的氣息,但是僅憑留下來的這一點氣息,黑衣人還是查出了端倪。


    “有本事你就弄死我,有沒本事,你就得死在這裏。”華章的嘴裏早已充滿了鮮血,滿嘴的鮮血,讓他的說話都有一些不清晰。但是這樣的傷痛依舊沒有讓他放棄對黑衣人的控製。


    黑衣人見此情形,無奈之下,隻得棄劍保身。華章看到黑衣人如此做自然不能放棄機會,立刻忍著疼痛將練劍拔出以鐮刀做杠杠,將鏈劍遠遠的甩飛了出去。黑衣人看到這裏,心都涼了,他自己的魂技全部都是關於鏈劍的。失去了武器的他,就相當於一個沒有牙齒的老虎,完全喪失了對別人的威懾力。這一刻還有心思走神,華章也真的是不得不佩服,黑衣人的想法。大量的花瓣立刻襲來,黑衣人見躲無可躲,雙手護身在前,無奈任由花瓣紮在了他的身上。如果沈溪墨是一個持續輸出的魂師,沒準二人還有機會逃出生天,可惜沈溪墨是一個爆發性輸出的法魂師。


    “第五魂技,天霜幽冥爆。”沈溪墨的聲音傳來,幾乎同一時刻所有的花瓣在這一瞬間突然爆炸。由於黑袍男子是率先中招,他在抵擋花瓣之餘,還是將一部分的花瓣從身上摘了下去。但是神秘男子卻沒有這樣好的運氣了,花瓣幾乎落到她身上的同時就產生了劇烈的爆炸,一個來自於八階法魂師的爆發性輸出,瞬間就使這位七階邪魂師失去了戰鬥力。此時的神秘男子身上破爛不堪,渾身鮮血慘不忍睹。


    見到自己的朋友受此重創,黑袍男子立刻萌生了退意。他知道後邊的華章,是他們二人之間實力最弱的。但是突破需要時間,後麵的沈溪墨一定會步步緊逼。沒有辦法,拚了。


    心生此念的黑袍男子立刻背靠牆壁,輕鋼刀刀光閃過,“第七魂技,北命朝亡”劇烈的能量匯聚在輕鋼刀之上,光芒刺眼如白晝,突然所有光芒馬上消失,雖然是夜晚,但是幾人本來還是能看清楚周圍的事物的,此魂技掃過,便什麽都看不到了。輕鋼到像是吸收了所有的光明。無論是華章還是沈溪墨都看不到一絲光亮,突然華章背後一涼,危險直覺!華中立刻身體側閃,鐮刀平身抬起,右前揮出,華章隻感覺麵具一熱。片刻,黑暗的環境又顯現出來一絲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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