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有些古怪了,還從沒見過有人用這種神通的。


    不過刺靈山號稱所學駁雜,用這種附靈之術倒也不是很奇怪。


    而那紅色紙鶴看起來非同不一般,在天空之中撞上白光,便與其纏鬥了起來,竟絲毫不落下風。


    兩者相鬥了一陣,長生宗這邊的張金忽然臉色一變。


    隨即,他連連招手,竟是施展術法要將那白光給收迴去。


    白光滴溜溜一轉,擺脫紅光的糾纏,向著張金飛去。


    恆豔豔微微一挑眉,卻是輕笑兩聲,屈指連彈幾下,那空中的紅色紙鶴就飛撲著奔向張金。


    張金臉現懼色,立即又把手中的靈寶給甩了出去。


    白光一閃,便見空中紅白兩道光芒又纏鬥了起來。


    如此打了一陣,那張金又是臉色微變,急忙掐訣念咒往迴召迴靈寶。


    這一召迴,那紅紙盒又張牙舞爪起來,朝著他撲去。


    而張金雖然慌張,可依然是故技重施,再度扔出靈寶。


    就這樣,張金就像是邊戰邊退一般,就這麽反反複複用這種伎倆與恆豔豔對戰。


    連連打了好幾波,恆豔豔終於沒什麽耐心了。


    起先還以為張金或許是有什麽詭異手段,她也一直克製,沒有貿然行動。


    但在看了這幾波之後,她發現張金根本就是故弄玄虛,其實毫無實力。


    所以,她決定不再玩下去了。


    和這種對手還要打上半天,傳出去委實丟人現眼。


    但聽得她冷哼一聲,一抬手,掌心之中一朵碩大而豔麗的桃花緩緩展開。


    緊接著,她輕輕在地上一踩,整個人便推著桃花飛快的衝向張金。


    而那隻紙鶴,則一聲淸鳴,盤旋著衝向張金。


    如此強力攻擊,恆豔豔這是要一擊決定戰局了。


    張金見此陣仗和架勢,臉色狂變。


    他雖然實力較弱,但是也看得出來自己危在旦夕。


    眼見著恆豔豔衝上來,他再也不做絲毫猶豫了,身上的全部靈力嘩然湧動。


    而他掌心的那顆珠子,則隨著靈力的湧入綻放出璀璨無比的光芒。


    “去!”


    張金一聲大喝,手中的珠子猛然脫手。


    刹那間,白光衝天而起。


    如同一輪太陽一般,照耀下令人眼睛都睜不開的璀璨光芒。


    那白光頃刻間將恆豔豔籠罩,正雞翅兒倆的恆豔豔和紙鶴一頭撞上珠子,便被擋住了去路。


    “雕蟲小技,還要玩幾次?”


    恆豔豔輕聲冷笑,手中的桃花提溜一個翻轉,直接將白珠子給覆蓋住。


    刺目的亮光頓時消散無蹤,全部都被桃花給包裹住了。


    與此同時,那隻紙鶴卻是兇悍的飛向張金,想要一擊將他給拿下。


    但就在這時,張金臉上出現一個詭異的笑容。


    恆豔豔敏銳的察覺到了,頓時心中泛起一絲不解。


    緊隨著下一刻,她的臉色猛然狂變。


    原本自信滿滿的她,終於浮現出了一抹極其罕見的恐懼之色。


    隻聽得她一聲大叫,然後飛速後退。


    “你竟然自爆靈寶?”


    話音落下,比之先前還要刺眼的白光猛然綻放出來,一下子將整個擂台都給覆蓋住了。


    所有觀戰的人,包括飛花仙子和幾大元嬰強者,在這樣刺目的光芒下,都忍不住遮擋一下眼睛。


    等到光華散盡,所有人看向擂台中央。


    隻見戰鬥已經停止了,而台上隻有一人是著,赫然是刺靈山的恆豔豔此女。


    但此女現在狀態看起來十分狼狽,身上的火紅色仙裙不少地方都破破爛爛的。


    而她的頭發都被打散了,配合著蒼白的臉色,看起來像是身受重傷。


    與此同時,她麵前的那隻紙鶴則都不像個樣子了,破破爛爛的就要搖搖欲墜。


    但她還好,能得住。


    而她對麵的張金,此事已經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看起來情況十分糟糕。


    戰鬥結果,不言自明。


    長生宗這邊,餘不凡以最快的速度飛出去,直接衝向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張金,將其給抱了迴來。


    而刺靈山那邊,飛花仙子忍不住冷笑道:“張道友,貴宗當真是大手筆啊,竟然不惜自爆靈寶!這般做,值得嗎?”


    張正陵麵色雖然沒有任何異樣,但是心裏卻是大喜。


    張金完成了任務,用自爆靈寶的方式重創了恆豔豔。


    效果,都要超出他的預料之外。


    隻是不知道那恆豔豔是否還能出戰後麵的一場,若是她後麵還出戰的話,那就必須得用一次讓陳暗上場的機會了。


    他嗬嗬幹笑兩聲,道:“飛花道友言重了,蔽宗弟子實力低微,也就隻能借助外物之力了。”


    飛花仙子冷笑連連:“貴宗雖然底蘊深厚,但是想必靈寶也不是說自爆就自爆的吧。這一件,想必就是針對蔽門恆豔豔的。不過接下來,貴宗還舍得再浪費一件靈寶嗎?”


    說著,飛花仙子一轉身,看向自家弟子:“穀洪,這第二場你上。”


    “是!”


    一個人影大踏步而出,卻是一個身材高達健碩的女弟子。


    此女弟子生得極為奇特,明明是個女子,竟然是女生男相。


    那健碩高大的身材、那粗眉方臉、那寬鼻闊口,若非是穿著女裝,看起來就跟一膀大腰圓的漢子一樣。


    長生宗的人都驚呆了,刺靈山還有這等壯碩的女子?


    而且看其身上血氣澎湃、金丹中期的修為,長生宗眾人都知道此女不好惹。


    轟!


    一聲大響傳來。


    眾人全都從震驚中迴過神來,看向聲音來源處。


    隻見是刺靈山那個名叫穀洪的女弟子飛身而起,然後重重的落在擂台中央。


    她這落地,就如同鐵錘砸在了地麵上,發出巨大的動靜。


    長生宗的眾弟子們全都看得心頭發顫,此女給他們的威懾力不比恆豔豔小。


    張正陵也是驚詫無比,關於刺靈山的弟子名錄中,沒有這位大塊頭的名叫穀洪的此女的存在!


    也就是說,他們對於此女其實根本知道。


    而此女的出戰,對於長生宗而言,也是一場無準備之戰。


    可這一場,長生宗是必須要贏下的,若是不然,直接就兩場結束,沒有第三場了。


    跟刺靈山的這一場試仙之戰,也就此終結。


    而要這一場必勝,麵對這位金丹中期的大塊頭,張正陵實在是心裏沒底。


    該派何人上場呢?


    張正陵不由得有些頭疼,轉頭看向自家的弟子和陳暗。


    這一戰,要不要陳暗上?


    要是陳暗上了,那位恆豔豔後麵會不會還會再上場?


    恆豔豔雖然現在看起來貌似被靈寶自爆給重創了,但是誰知道真實情況呢?


    萬一後麵第三場,此女還要上場,那還要陳暗再戰?


    陳暗能不能勝過這個金丹中期的大塊頭女子都不好說,就算勝若是慘勝,後麵怎麽要求他第三戰還上場?


    各種問題在張正陵心中一一閃過,讓他一時之間根本做不了決定。


    半晌,他終於開口:“諸位弟子,此戰你們認為你們何人能上?”


    “……”


    眾皆默然。


    看來,那個刺靈山大塊頭女弟子的威懾力比想象中的還要大。


    張正陵心中微微一歎,繼而將目光掃向了關安泰。


    與煉術宗的萬思雨一戰,關安泰一戰成名,張正陵不由得對他抱有了更多的期待。


    但是關安泰卻是苦笑一聲,出聲道:“長老,弟子的高階符籙在上一戰損失一張,受損一張。若是繼續出戰的話,倒不是不可以,隻是弟子擔心無法發揮全部實力,恐怕會影響這一戰的結果。”


    張正陵頓時心頭一黯,雖然心裏早已有這麽個準備,但是真聽得關安泰這麽說,他還是有些無能接受。


    連關安泰都不能上,那還能有誰?


    好一會兒,覺得實在是拖不下去了,張正陵終於念出了那個他很不想念出的名字。


    “陳暗。”


    正在閉目打坐的頓時睜開眼睛,心裏微微一歎。


    似乎預料到這種情況,他的臉色沒有絲毫一樣,徑直長身而起向著張正陵走去。


    但還沒動的時候,耳中就傳來了張正陵的傳音。


    “陳小友,可能要麻煩你提前出手了。”


    陳暗立即傳音過去:“張長老,可是讓在下上場?”


    “不錯,這第二場蔽宗隻能勝不許敗,否則,便是與刺靈山這一場的試仙之戰都保不住,更別談後麵了。”


    “在下倒沒有異議,不過張長老有信心第三戰勝過那位恆豔豔?”


    “第三戰?”一聽到這三個字,張長老心中一喜,陳暗這話意思很是明顯,就是第二戰他上的話,定然拿下勝利。


    可後半句,又讓他心中落到了低估。


    陳暗居然說那位刺靈山第一弟子恆豔豔,竟然還會出戰第三場。


    這,倒不是沒有這個可能。隻不過,你何以這麽篤定?


    “陳小友,那位恆豔豔已經被靈寶自爆所傷,刺靈山還會讓其再上場?就算上場,又能發揮多大的實力?”


    “能發揮多大的實力在下不清楚,不過在下卻是覺得,若是第二戰刺靈山輸了,其定然會再度派出恆豔豔。而此女雖然被靈寶自爆所傷,但是依在下看來,此女並未受到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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