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田正雄親率一個中隊,包圍了京都廣場,早已不見了李二狗等人的蹤影,剩下的隻是老弱病殘,拖兒帶女的婦人。


    莊新彥並沒有撤離,而是夾雜在人群中,見龜田正雄向自己走來,忙起身向龜田正雄走去。


    “將軍閣下,我叔叔與江山舟子在此比武,雙方平分秋色,約定三日後,在富士山下,櫻花盛開的地方,在行切搓。”


    “你叔叔,你叔叔是誰?”


    “鳩山進一。”


    “原來是恩師侄女兒,山田吉下勝敗如何?”


    “慘敗於一女人手中,要不是我叔叔出手相救,可能早已含恨九泉了。”


    “山田吉下學而無術,不敗才怪。”


    “將軍前來京都廣場,所為何事?”


    “聞有人向山田吉下挑戰,他雖然沒有什麽實力,但也是恩師的門生,我料定恩師必來助陣,所以帶隊前來以防不測。”


    龜田正雄看了看莊新彥,心中想到,沒想到恩師還有這麽漂亮的侄女兒,長得櫻桃小嘴,柳葉眉,比自己老婆漂亮多了。


    一想到自己的老婆:肥頭大耳水桶腰,身材本來就不高,每天花裏又胡騷,實在心裏不想要。


    自己也沒有辦法,即時自己身居高位,嶽父司令的身份,就像一根救命稻草,壓得他喘不過氣來,隻能忍氣吞聲,委曲求全。


    多少個日夜被老婆的相貌夢中驚醒,還不得不逢場作戲,遊龍戲鳳。


    龜田正雄為了減少迴家的次數,隻好以軍務繁忙,在軍中夜不歸宿,偏偏自己的老婆也不是省油的燈,知道自己老公心裏的想法,每天按時前來軍中伺寢。


    龜田正雄也想了了從事,走個過場,可這老婆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不到高潮不放手,稍有不滿,一個電話打到司令部,向父親告他的刁狀,自己不但撈不到半點好處,還得屁癲屁癲的向嶽父稟明原由,寫下保證,下不為例,否則甘願受罰。


    龜田正雄盯著莊新彥,思想早已開了小差,想入非非,這要是與她同床共枕,哪怕一次風流快活,就是犯下滔天大錯,也不足為過。


    龜田正雄想歸想,但總是不敢邁出實質性的一步,他不知道嶽父在自己身邊,究竟安插了多少眼線?。


    如若有個風吹草動,隔牆有耳尚且不論,光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至理名言,就讓他的心理遭受打擊沉重。


    除非老丈人壽歸正寢,與世長辭。


    也許自己會為了一己私欲,興風作浪,先不說休妻,至少在外打打牙祭,應該還是能說得過去。


    龜田正雄之所以對陽城虎視耽耽,一是為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做點政績,二是聽自己二哥龜頭正健說過:上有天堂七仙女兒,下有陽城美女多。


    倘若自己興兵一舉拿下陽城,在陽城安營紮寨,定能逃離苦海,成全美事。


    “將軍閣下,將軍閣下。”


    龜田正雄從思緒中清醒過來。“敢問小姐芳名?”


    莊新彥假裝害羞,用手捂著櫻桃小嘴,扭動著水蛇腰,嬌滴滴的說道:“將軍閣下,我叫“櫻花正豔”。


    “龜田正雄,櫻花正豔,實乃天生一對,地造一雙。”龜田正雄自言自語道。


    “將軍閣下,您把小女子弄糊塗了,什麽天生一對,地造一雙?”


    “沒什麽,沒什麽。”


    龜田正雄自知失態,也不知如何解釋,繼續說道:“三日後,富士山下,恩師比武,小姐是否同去?”


    “不知將軍閣下什麽意思?有何分咐?隻要不讓小女為難,定當滿足將軍。”


    “請迴去轉告恩師,三日後,富士山下,迎戰江山舟子,本人願替恩師前往,讓恩師在家泡上一壺,等我勝了江山舟子,來於恩師共論茶道。”


    “這樣甚好,叔叔年世已高,將軍閣下親自出手,定能馬到功成,小女子略懂茶道,願為將軍閣下沏上一壺,以表謝意。”


    “好,好,好,因軍務繁忙,櫻花正豔小姐,本人先行告退,三日後,恩師府上再見。”


    “將軍慢走,小女子不送。”


    莊新彥目送龜田正雄帶隊離開,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哼著兒時小調,離開京都廣場,迴到京都大酒店。


    薑河帶領四名特戰隊員,剛秘密潛入兵營,就見龜田正雄帶人出了兵營,抺殺了五名巡邏兵後,五人換上服裝,拿上證件,大搖大擺向江邊走去。


    潘辰是首淩梅淩由外事部借調而來,一口流利的島國語言,說的不亞於土生土長的京都人士,曾在島國生活三年,學習島語,對島國風土人情,人文文化頗有研究,是難得的軍中人才。


    五人到了江邊,見江邊基地整齊停放著各型戰艦,真有點愛不釋手,足於五十多艘,未見艦隊官兵。


    五人登上艦船,就見一哨兵正倚靠在欄杆上抽煙,潘辰忙上前遞上證件,並從囗袋中搗出兩瓶好酒,打開瓶蓋,碰了一下,遞給哨兵。


    潘辰用流利的島語說道:“這酒乃是京都青稞純釀,口感醇香,好喝不上頭,兄弟,來,一起走一個?”


    “喲西,喲西,你的,朋友的有。”


    潘辰於哨兵勾肩搭背,把酒言歡,薑河四人卻沒有閑著,仔細觀察著戰艦的周邊環境,方位,以及戰艦類型。


    潘辰:兄弟,入伍多久了?”


    “不多又少,正好十年”。


    “哦,我倆差不多,我參軍八年,還隻是混了個巡邏小隊長,不像兄弟,在這戰艦上不用巡邏,每日好吃好喝。”


    “n0,n0,n0,兄弟所言差矣”。


    “這是沒有出海,停靠在此,若出海巡邏,每日風吹陽曬,少則一月,多則數月,甚至更多,也是寂寞難耐,夫妻各待一方,兄弟,要說男人活在人世,身邊沒了女人陪伴,在好的環境,在好的條件,都是枉然,沒啥意義。”


    “兄弟這番話語,與我不謀而合,這相思之苦,男歡女愛,三天有不得,三天無不得,特別是我們當兵的,身在兵營,紀律嚴明,不能擅離職守,輕則通報批評,重則切復自盡,一個字:難”。


    一瓶酒見了底,哨兵嘴巴就把不任門了,對潘辰說道:“兄弟,不瞞你說,你看對麵陽城,十五天後,龜田將軍將率隊攻打,這艦隊官兵白天全都睡覺,晚上方才上艦操練,白天每艘艦艇就派一人觀哨。


    哨兵繼續說道:“我認為,根本不用設哨,誰敢光天化日之下,大張齊鼓侵犯軍事基地?”


    “隻弟所言極是,今日咱倆閑聊到此,我還要帶隊巡邏,它日在來一敘。”


    潘辰說完,招唿隊員列隊離開戰艦,返迴兵營,悄悄出了兵營,迴到酒店。


    莊新彥剛向李二狗匯報完畢,薑河帶隊敲門而入。


    “老大,龜田正雄準備十五曰後揮師過江,犯我陽城。”


    “這麽快?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我們不能等到十五日後奇襲兵營,兵貴神速,不得不防他提前攻打,三日後,我和他在富士山下約戰。”


    “老大,不是約戰鳩山進一?怎麽換作了龜田正雄?”


    “莊新彥以鳩山進一侄女兒身份,誘導龜田正雄,代替鳩山進一,同我決戰。”


    “老大,龜田正雄若前往富士山下,絕不會孤身前往,必帶衛隊,這脫身之計?”


    “從莊新彥口中得知,龜田正雄對她頗為喜歡,到時讓新彥施展美人計,讓龜田正雄支開衛隊。”


    “薑河帶人幹掉衛隊,龜田就交給我了,隻要龜田正雄如約前來,我定讓他葬身富士山下,從此島國在無龜田正雄。”


    “龜田正雄戰死的消失若傳開,鳩山進一必起疑心,不是死在炮戰中,而是在富士山下。”


    “這個大可不用擔心,我不用易容,真身將其擊殺,然後我去拜見鳩山進一,他必對我放下戒慮,另查他人。”


    “老大,龜田正雄若死,那這基地還炸嗎?”


    “怎麽不炸?”


    死了一個龜田正雄,還有更多的龜田正雄站出來”


    島國自建國至今,就乃一好戰之國,麵積不大,但輕工業實力雄厚,這麽多年,全靠對外宣戰,略奪財富,燒殺搶虜,不惡不作,用滅絕人性都不足為過,所以,非炸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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