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科技與異能共存的世界,無數的國家、部族、及城邦,屹立在這片土地之上。在澤睦大陸上生活著的人從一出生就被規劃了兩條路,一條是已經由長輩給自己規劃好了的安平路,而另一條,則是無時無刻與危機作伴的險路。


    瘋狂的發明家會為了名譽而去製造滅絕人性的武器,懷抱一腔熱血的異人術士會為了不斷地挑戰而去送命,而那些含著金湯勺出生出生的豬玀,從來都不需要什麽所謂的‘拚搏’,天生秒天秒地的異能,富甲天下的錢財,權利與美人隻要他們想,就沒有得不到的,就好像他們生來就是幹這個的。


    燁荼,放眼望去黃沙漫漫,沒有一點綠色,很難想象,在一百年前,它還是一個國泰民安的樂土。荒涼的戈壁灘上隻有一老一少的兩個身影走著,此時一輛黑色囚車緩慢而過,車上是鏽跡斑駁,車後依舊滿天黃塵,兩人之中,孩子激動地揮著手臂招唿,老人則按住了他的肩膀,待孩子仰望老人麵龐的時候,老人隻是笑著搖著頭,車開過二人後繼續向前行駛,愈行愈遠,直到消失在兩人的視線裏。


    “爺爺,為什麽不搭順風車啊?”


    “那是輛囚車,坐不得。”


    “啊?哦……”


    “開得挺慢的,大概是出故障了吧。”


    “既然這樣,那我們趕緊去向他們要修車費吧!”孩子猴急得跑在前麵。


    “誒誒!他們開不遠得,很快就能追上。”老者招唿著孩子迴來。


    如老者所料,兩人步行將近5分鍾後,已然看到那輛車停在前方200米處,此時從車的副駕駛位下來一位高大的成年人,貌似在檢查問題。


    “不行啊!車好像真跑不了了!”


    “那就看看是不是沒燃料了!”坐在主駕上的哪位也下來檢查。


    “哎!不行,這大熱天,把車給曬壞了!”


    “讓開!我來捯飭捯飭。”上整下拆,反複檢查了一番最後隻得出了這種結論“這車什麽垃圾!”


    “二位朋友,是遇到什麽麻煩了嗎?”老者上前詢問。


    兩人望去,一位是雪鬢霜鬟的老者,七十來歲,另一位則是個虎頭虎腦的孩子,大約六七歲,就在兩人還在商論未作答之前老者已經開始對車輛的檢查,十分的嫻熟。


    “吼~看樣子,是由於天氣的炎熱把發動機燒癱了。”


    “啊?這咋整啊,老先生請幫幫忙啊。”


    “型號太老了……修也沒意思,隻能換新的,不過我沒帶……”


    “沒事的老先生,能動就行,慢一點無所謂,價錢好商量。”


    “嗯,那好吧……東仔!”


    “好的爺爺!”孩子應聲迴應,從背包裏取出一具公文包,金黃的外表在太陽的映照下驚心眩目,紋路上的光在徘徊,形成了如老虎的標誌,科技感十足,‘指紋識別中……’瞬間躍起,伴隨著機械不斷變形與蒸汽噴發的聲音,盒子在空中顯示出了它原本的樣子,平穩地降落在地麵,各式各樣的工具,就沒有你找不到的。


    “哇!是天工盒啊!誒,這很貴的吧!”


    “啊?不清楚,這我爺爺造的東西。”


    “嗨呀!是老先生的傑作啊,您真是咱的救星啊,有您在穩了穩了穩了。”


    “嗬……老頭我就隻是個普通工匠而已,過獎謬讚了……”


    “老師傅您別逗了,這天工盒如果不是泰鬥級鍛造師,這東西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來的,光價值就成千上萬。”


    “行吧,那我先幫你們修下車了,有什麽情況我會跟你們說。”老者從工具架上取下了維修用的機械手套,上麵的痕跡代表著它的榮耀,看樣子已經用了很久了,孩子恭恭敬敬地向老者遞水帶。


    “爺爺,太熱先補水。”


    “你喝吧,先去那邊休息一下吧,爺爺有事就喊你。”


    “哦……”說罷便舉起水帶“咕唔~唔唔~哈————那有事叫我哦。”


    “別走太遠!”


    “知道啦!”


    “哦對了,兩位小哥,如果可以的話,請把車裏的人都請出來吧。”


    “不是老先生,這……我們車裏都是囚犯,放出來怕他們跑了。”


    “他們在車裏會死的,難道,都是死囚?”老者沒有抬頭,隻是忙於自己手頭的工作,一邊休整一邊問話。


    “都看過新聞吧?一幼兒被遺在校車內,最後因暴曬導致車內缺氧,窒息而死,父親將年幼女兒忘車內,最後導致孩子被高溫曬死,你們這車著實太老了,被大太陽這麽曬著裏麵的毒氣會聚得更快。”


    兩人麵麵相覷,還是主駕的那位迅速,打開車門,將裏麵的囚犯一一趕下。


    “快快快,全他媽給我下去,先跟你們說好,那個要是敢跑,腿給他打折!”


    “喂!劉?”副駕的那位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真要是跑了幾個貨物,我們怎麽向買家和賣家交代!兩邊我們都惹不起!”


    “跑幾個總比全死的好!而且,這戈壁灘四下無人,又沒有水源,他們就是真跑了還不是死!”


    “也是……如果是為了保證貨物安全的話,閆總應該會好溝通的。”


    早在一旁無所事事的孩子看見了車上一個個被趕下來的人,他們衣衫襤褸,瘦骨嶙峋,有男人,婦女,以及跟他一樣的孩童,唯一的共同點,就是他們的身上都有著黑色的迷之斑紋。


    孩子很是好奇,屁顛屁顛地跑了迴來,觀察著每一位‘囚犯’,他們帶著鐵鏈與鐐銬,瘦骨嶙峋,肮髒不堪,而其中,孩童與成年人的比例卻有1:2,僅僅十七個人,孩童卻將近占了三分之一,與其說是囚犯,更不如說是奴隸,在孩子的心中,他這樣想到。


    而就令他最在意的是圍坐在正中間的一家三口,小女孩被母親抱著,母親依靠在父親的肩膀上,父親用受過傷的手臂,溫柔地安撫著母女。


    “媽媽,我想要水。”小女孩有氣無力地說道。


    “兩位大哥,求求你們,能再給我孩子點水嗎?求求你們,隻要孩子的就可以了!”母親聲嘶力竭,她無力地請求著她有可能得不到的東西。


    “之前不是已經給過了嗎?怎麽還要!”兩位押送員向婦女怒斥。


    “你們給的水多多少少沒點心數嗎!就那點水孩子喝得夠嗎!”小女孩的父親也跟著怒罵起來,“你們這兩個王八蛋……”。


    “嘿?!我給你臉啦?”說著,劉?取出腰間別著的甩棍,好家夥,看樣子是來真的,那棍子可是用鉻鐵打造的,一鞭下去打腿上,普通人這輩子都別想再爬起來。


    “都停手!”孩子大喊一聲,所有人都看去,隻有老者歎氣一聲,接著做著他的工作,孩子將喝剩下的水帶遞給女孩,“喝吧”。女孩也沒有任何猶豫,抓著水袋猛灌,足飲一番後才說出了那本該最先的問候,“謝謝”。


    他問道:“你多大了?”


    女孩開始本不想迴答他,但似乎又有些畏懼什麽,“9歲半了……”女孩答到。


    “嗚啊?什麽啊,你比我大3歲啊?”估計是因為先天的營養不良,在加上原本是坐在媽媽懷裏的,所以才沒怎麽看出來。


    “你們是囚犯?”


    這次女孩並沒有作答,而是選擇將眼光移開來逃避問題,關於這點,她什麽也不想說。


    “你們到底是犯了啥罪啊?一家子都被逮!”


    此話一出,瞬間讓所以的囚犯橫眉怒目,咬牙切齒,而這,更是激怒了女孩的父親,什麽也不說,抓起了東仔的衣領。


    “我們犯了什麽?!我也想問你們!就因為你們這樣的‘正常人’我們就是孽!我們就是罪!剝奪我們的所有,吸食我們的血肉!你們這些正常人都該死!”話語越來越激烈,男人將孩子高高抓起,揮拳便揍,緊要關頭,是那副駕駛的男人一棍下去,將那位父親的手打折,那男人也隨著劇烈的疼痛應聲倒下。


    東仔被剛剛發生的事情嚇得魂不附體,而婦女與女孩則是從一開始就相擁而泣,緩慢地靠近父親,母親抱著受傷父親痛哭流涕,兩息間,東仔才站了起來,拍打著全身的塵土。


    “呸!真不要臉!大男人打我個小孩子!”絲毫不顧母女的悲憤,以及男人的哀嚎。


    “爺爺說過,‘強者恆強,舉刀揮向更強者,弱者恆弱,舉刀揮向更弱者’活該你沒能力才被抓,還連累老婆女兒!”


    “沒錯!我們是很弱!我們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存在!這就是你們對我們做的事!”婦女已哭紅的眼睛讓眼淚看起來也如同血色,她朝著東仔吼叫,如同發了瘋的野狗。


    “我詛咒!詛咒你們!詛咒全世界不是孽的人!你們一個個都不得好死!將來都會是我們的奴隸!”


    東仔被嚇得緩緩後退,所有人,所有的人都在望著他,他跑去爺爺哪裏,想幫他點忙來分散注意力,爺爺沒有搭理他,一把抓過他手中的工具,就連爺爺這,也得不到些許安慰,哪怕是爺爺跟他說幾句。


    “小老爺,你別和那些人計較,他們都是‘孽’,都沒什麽教養。”


    “什麽?孽是什麽?”


    “坦白了說,孽其實不算什麽,他們也算是人類,隻是身上天生就有孽文而已。”


    “是啊,他們是孽奴,都是被買走的,我和馬柯老弟就是送貨的。”


    “什麽?都是人類你們還賣?你們都是做人口買賣的?!你們才是壞人!”


    “嗨!小老板,你聽我解釋,這賣的要都是大陸公民,那這事就是人口買賣,但這批全是孽奴,那就是商貨交易,另一迴事了。”


    “都是人類!那來的商貨!”


    “小老板,你這樣認為,那些豪紳富貴可不這麽認為,說是,這孽奴之所以身上長紋,是因為上輩子犯過罪,老天爺為了懲罰他們才在他們身上烙上罪印,讓他們下輩子來贖罪。”


    “誰說的!那些說的?他們有去過下輩子嗎?誰記得上輩子的事情!”


    “我們也不信什麽輪迴贖罪說,若真照他們這說法,那所有人都做錯過事,所有人都有罪,那是不是應該所有人都是孽,但那些達官貴人就信,深信不疑!”


    “那你們還做這麽昧著良心的事情!”


    “誒~小老板,這話就說得不好聽了,我們拿的都是我們該掙的錢,拿人錢財,替人辦事嗎,再說這世道,有良心的早就死絕了,法律上不讓你見義勇為,做好事的還要被訛錢,你稍說幾句你覺得正確的公道話都要被罵。”


    此刻,從囚車處傳來一聲發動機的轟鳴聲,看樣子是老師傅已經把車修好了,劉?與馬柯上前查看,已經沒有了任何問題。


    “嘿!謝了老師傅!”


    “行!咱們先把貨裝車。”


    “得嘞,老師傅,等我們一下再來和你商論修車費。”


    “誒,二位小哥,他們反正跑不了,不如先算算價格再裝也不遲。”


    “那成!老師傅,您說,多少錢?”劉?早已拿出付款機,等待老者報價格。


    “我不要錢,請你們放了這些人吧。”


    二人一聽瞬間懵逼,“嗯?!”不僅是他們,所有的囚犯聽到這事跟他們有關後都投來了目光。


    “不是!老師傅您……這啥意思啊?哪門子玩笑話?”


    “放心吧二位,我不會讓你們白跑一趟”。說罷,便從工具箱裏去出了一踏貨幣。


    “二位就當是我買下了他們,如何啊?”


    看著這些滿滿的貨幣,已經可以買下不止17個孽奴了,二人猶豫不決。


    “老師傅啊,不是我們不肯,是因為這買主是我兩惹不起的人,他一句話就能讓我們永遠吃不起飯。”


    “兩位剛剛的交談中提到閆總,又要經過燁荼,是不是那位住在安京的閆旭老板?”


    “對對對!是他!您認識?”


    老者隻是抿嘴一笑,又拿出一樣圖紙,看樣子像是什麽鍛造的藍圖。


    “呃……請你們迴去,把這個交給他,我保證他不僅不會罰,而且還會賞賜你們。”


    二人始終拿不定主意,此時的他們無非也是在與命運做賭注,如果他說的是真的,兩人不僅能得到一大筆錢財,甚至還可以升職加薪,但如果他說的是假的,拿了這麽多的錢又怎樣,最後還不是會被閆旭的權利給打壓,最後一無所有。


    商論片刻,兩人覺得這位老師傅不像是那種故弄玄虛的人,而且,他也沒必要花那麽大價錢來整我們兩個,於是乎,二人欣然答應。


    “唿~剛剛那個家夥,被我打斷了手,就算送過去,閆總也不會買單的,你們想要,就拿去吧。”馬柯指了指剛剛被他打殘的那位父親,二人拿著錢與圖紙坐著車欣然離去,隻留在此的眾多孽奴與爺孫二人。


    ……………………


    “從現在起,你們都自由了!”老者用富有滄桑的聲音說道。這讓在場的眾人激動不已,可附近皆為黃土荒漠,就算現在恢複自由身又能如何。


    “對方隻是老頭和孩子,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殺了他們,把他們的物資奪過來!”不是一兩個人,幾乎所有的孽奴都這麽想,他們隻想活命,反正也因為這些正常人才還得他們受那麽多苦,他們這麽做,隻不過是讓他們為此付出代價。


    “別讓自己真正成為這輩子的孽了!”原本麵目慈愛的老者瞬間變得如寒風般凜冽,待話音一落從天工盒的裏麵瞬間彈出一把巨口大刀,刀在空中旋轉飛舞著,唿唿風聲似乎已把天空撕開一道口子,直徑落在了老者的右手邊,看似千百斤重的巨刀,沒想到在老者的手中也如同平常工具般那麽輕便,見此情景,沒有一個人敢輕舉妄動,剛剛那些想要殺人越貨的孽奴早已被眼前這絕對壓倒性的力量給折服,生存的希望又再次破滅。


    老者橫抗大刀一躍而起,武動的大刀翻滾騰挪,銳利的刀光依稀可見,響徹的風聲猶如虎嘯山林,而老者自身已在這旋風之中,落地!刀收!一氣嗬成,而空中卻有些看不清的東西落了下來,隻見孩童雙手端鍋,將天上落下的東西一一接入一口大鍋之內一個不漏,是吃的,有肉,有蔬菜。


    “東仔,多裝備幾個碗,隨我施湯。”


    “好的爺爺!等我爺爺!”


    此時已是傍晚時分,距之前修車時已經過去四個小時。煮好後的湯雖沒有峻宇雕牆裏那般濃香四溢,卻也讓在場的所有人忍不住想一飲而盡,東仔將湯碗一個接著一個地擺放在他們的麵前,最後將之前特意堯出的那碗遞給了爺爺。


    “爺爺,這碗你喝,好多肉的,你忙一天了。”


    “肉的話去給哪位之前因你才受傷的女孩的父親吧。”


    “我有給他肉,我……”


    老者拿起湯碗,走到了他的麵前,男人一家還是對他有所生畏,老者將自己的湯與男人的交換,吹試了片刻,便慢條斯理地喝了起來,看見老者喝了那碗湯所有人都放下戒心。開始享用肉湯。


    一大鍋的湯,被一群人喝得絲毫不剩,而老者又拿出了一堆水與饢餅。


    “這些食物夠你們一個月了,如果不想再被人歧視,再被抓住,就努力找個偏遠的地方靠自己的手腳養活自己吧。”


    食物與水一個接一個地被拿走,沒有一個人致謝,他們都隻是拿著自己的那一份後迅速離開。


    老者來到那位父親的身旁,溫柔地抬起了他受傷的手臂“會有點疼是肯定的,但很快會好起來。是我頑皮的孫子害了你,還希望你能夠原諒他。”


    老者將一個微型移植器安插在他的手臂上,治愈的時候雖然很疼,但治愈的效果還是非常顯著,很快,壞死的細胞又重新生長,男人的手臂又可以靈活自如了,他激動地擁抱著妻子與女兒。


    無數的淚水湧出,他感謝這位長者,雙手捧著他的右手,埋頭底下向他代那些之前想對他痛下殺手的同胞道歉。


    “請問您為什麽救我,我沒有什麽能夠迴報您的……”男人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隻要他願意,他可以把自己的內心掏出來給他看。


    老者隻說了一句話:“世上即有醫者仁心,我等也有匠人精神。”


    夜幕降臨,天上的明星如鑽石般閃耀,爺孫二人繼續向著家的方向出發。


    “知道你今天錯在那了嗎?”老者問道。


    “知道……我不該指責他們……欺負弱勢力……”


    “不,你最大的錯是你隻信表麵,難道囚車裏的人就都是罪大惡極之人?他們沒有做過壞事,卻還要被你指指點點。”


    “沒想到這世上還有這麽多人口買賣,簡直喪盡天良!”


    “也是因為這樣,本來樸實善良的他們也會去傷害他人來苟活性命。”


    “達官貴人隻不過是覺得他們隻是免費的奴隸,恐怕,有些事情,在他們的心裏明知道不是真的,卻硬要把它們變成是真的。”


    “而那些押送員,也可以昧著良心幹事,隻要對方給錢。”


    “爺爺,你是又開始傷心了嗎?”


    “沒事,這些事情我已見多不怪了。”盡管口頭上這麽說,但老者的麵龐上始終沒有那種助人為樂後的升華和喜悅,滿麵的愁容上隻有兩個字————滄桑。


    “我曾經想靠自己的力量來改變這個世界,卻發現世界的浩大遠不及這人心複雜,無論身在何處,哪裏都是戾氣與爭戰,我的發明一直是已造福為本,卻一再被改造成戰爭工具,無數的勢力拉攏我,無數的刺客暗殺過我,天工之能又如何,到頭來還不是逃不過被命運給掌握。”


    “爺爺!我……我會更加努力!我要學天工鍛造!你沒能實現的夢想我來實現。”


    “這次帶你出來曆練,我感覺,你真的是長大了。東仔,不,胄畢!一個人再怎麽強大也無法抗衡人心的複雜,在未來,你會遇到能夠托付信念的同伴,一群能夠一起成長的,一起為目標奮鬥的朋友,無論世態繁華怎麽迷惑與誘導,都要記住,勿忘初心,堅持自我。”


    話又說另一邊,劉?與馬柯二人早已來到安京,麵見了閆總。


    “這麽說……你們是吧我訂購的那批貨轉賣給了別人……”話語低沉且富有磁性,讓人感覺不寒而栗。


    二人瑟瑟發抖,還是馬柯壯著膽子:“老板,雖然的確是我們自作主張不對,但那批貨已經不能算是成品了,買來您也用不順。那顧客說是您的朋友,就叫我們把這比錢和這張圖紙給您。望您消消氣兒。”


    “圖紙?那位朋友?”


    “呃……是一位泰鬥級的鍛造師,老師傅了,七十多歲來著。”


    聽到這裏,閆旭來了興趣,在他的印象裏,符合這些條件的隻有一人,打開圖紙的一瞬間,滿麵怒容煙消雲散。


    “哈哈哈哈!哎呀!這正是我想要的!”


    閆旭的笑聲很大,就連門外路過的員工也能清楚聽到,喜笑顏開的他拍打著辦公桌,連連叫好,讓站著的二人摸不著頭腦,但總算是心落下來了。


    “唉……胄老師傅啊,之前花那麽多錢都不賣我的,今天卻為了幾個奴隸花這麽大手筆,何必呢……”


    “老板……還需要什麽……”


    “啊!沒!沒什麽了,啊,對了,從明天起,你們薪水可以翻兩倍了!”


    “誒嘿!謝謝閆總!沒人沒事我們就不打擾您了!”喜出望外的二人走出辦公室,不過閆總貌似比他們更開心。


    兩個蠢貨,他們永遠不會想到,自己在走出房門後的下一秒錯過了何等的景象,閆旭的密室打開了,黑暗的過道,直至走到盡頭,燈光打開了,真想不到,看似小小的辦公室的後麵居然一間偌大的實驗室,無數的孽奴被關在這裏進行慘無人道的人體構造實驗,他們被迫與那些大陸上各式各樣的異獸惡怪交合,培育出一種新生代物種。


    “有了這個培育器!我的實驗會更進一步!”此時的他,是內心扭曲到極致的瘋子,為了他的實驗,所有的一切都將不值一提。


    澤睦大陸:


    2006年4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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