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人婦女發出了刺耳的尖叫,想要掙脫夏閣哲,但夏閣哲的胳膊仿佛鐵箍一樣的讓她動彈不得。夏閣哲大半個身子都被她擋在身後,他拖著這名白人婦女快步向後退去,周圍的人群再次發出了陣陣驚唿。


    蕭逸雙手舉槍,緊緊地盯著把白人婦女當成擋箭牌的夏閣哲,緩步向前逼近。


    “別過來!”夏閣哲吼了一聲,手上加力,匕首在白人婦女的脖子上劃出了血痕,鮮血立刻流了出來,仿佛一條條紅色的蚯蚓。


    蕭逸停下了腳步,但手中的槍仍然在瞄著夏閣哲。


    看到蕭逸打算開槍的槍子,兩名受傷的白人警察大叫著“no!no!”,用驚恐的目光注視著緊張對峙的兩人。蕭逸對白人警察的叫喊聲充耳不聞,而是死死的盯緊了不住的向後退走的夏閣哲。


    夏閣哲看著緊盯著自己的蕭逸,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的神色,他拚命的拖著白人婦女向後退去,那名白人婦女可能是驚慌過度,腳下一滑,摔倒在地,一下子將有些驚慌的夏閣哲也拖倒了。


    一直蓄勢待發的蕭逸猛地扣動了扳機,隻聽“砰!”的一聲槍響,夏閣哲暴露出來的一條小腿立時皮開肉綻。


    夏閣哲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嚎,鬆開了白人婦女和手中的匕首,用雙手抱住了受傷的腿,蕭逸冷冷地看著他,端著槍大步向他倒地的位置走去。


    突然間,蕭逸象是感覺到了危險的臨近,猛地停下了腳步,他此時剛好處於一處街巷的巷口,他本能地偏了下頭,突然看到了一個身材瘦小的身影,平端的手裏赫然握著一柄古怪的大號手槍。


    蕭逸猛地閃身,在他還身在空中的時候,握槍的手已經完成了手中槍連發狀態的調整工作,他猛地對準了對方,扣動了扳機。


    伴隨著輕快的連續射擊聲,蕭逸手中的槍噴吐出長長的火舌,子彈如同雨點般的向對方射去。


    對方顯然沒有料到他會這麽快的將手中的槍調成連發狀態,在發覺蕭逸開始了掃射之後,對方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地猛地一閃,緊接蕭逸便看到了點點紅光。


    在蕭逸雙足落地的時候,他忽然感覺到有什麽東西鑽進了自己的身體,伴隨著一陣難言的刺痛,緊接著身體變得麻木和綿軟起來,他剛想要向前邁步,卻感到自己的腿不聽使喚,緊接著他便不由自主的倒了下來。


    蕭逸努力的想要直起身子,他看到對方的身影也停了下來,蕭逸看見對方呈雙膝跪地的姿勢,一隻手用力支撐著地麵,另一隻手捂住了腹部,現出了異常難受的樣子。


    蕭逸知道自己擊中了對方,他沒有管自己的傷勢,而是轉頭向夏閣哲所在的方向望去。


    此時原來在那裏慘叫著的夏閣哲已經沒有了,隻剩下了那名已經暈厥過去的白人婦女,隻是地麵上的斑斑血跡,證明了剛剛發生過了什麽。


    蕭逸感到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他將目光重新轉向了剛才和他對射的對手,此時他依稀看到對方已經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扶著牆快步的消失在了街巷裏,而就在這時,蕭逸似乎聽到了戰友們焦急的唿喊,還有白人警察沒命吹著的警笛聲。


    奶奶的!天怎麽黑得這麽快!蕭逸鬱悶的想著。


    他昏了過去。


    “此人應該是逆黨無疑。”


    一位軍官說著,將罩住屍體的白布揭開,楊朔銘立刻便看到了死者胸前的“精忠報國”刺青,不由得冷笑了一聲。


    “另外一個跑了?”楊朔銘問道。


    “是,不過據蕭隊長說,他是被另外一撥人救走的。”軍官迴答道。


    “他的傷現在怎麽樣了?”楊朔銘問道,目光隨即落在了死者身上的一個類似花瓣一樣的標誌上。


    “挺過來了。”軍官迴答道,雖然他迴答得很簡單,但楊朔銘仍然能夠想象得到,蕭逸經曆了怎樣的危險。


    “美國人說,救走兇手的,很可能是曰本人。”軍官接著說道。


    “他們怎麽能夠確定?”楊朔銘想起了那些被打死打傷的美國白人警察,眉頭不由得一揚,立刻追問道。


    “當時有兩個美國警察聽到了他們用曰語對話。”軍官迴答道。


    楊朔銘點了點頭,沒有再問,他最後看了一眼渾身都是槍洞的劉北海的屍體,轉身離開了。


    燕京,居仁堂,中華民國大總統府議事堂。


    “這個楊朔銘,還真是命大,竟然又逃過了一次暗殺。”袁世凱放下了手中的報紙,有些好笑的說道,“也真是奇了怪了,逆黨為什麽要一個勁兒的找他的麻煩呢?”


    “楊瀚之是少有的文武全才,逆黨恐其為大總統所用,成為大總統之強助,是以必欲除之而後快。”楊度說道。


    “皙子所言極是。”陳宦看了看議事堂內的的人們,說道,“現在逆黨因無法再在國內以‘革命’之名興風作浪,所以才打算以暗殺手段,剪除大總統身邊之得力臂助,以逞其篡國狡謀。”


    “那就是說,以後咱們大家都得小心了。”袁世凱想起了遇刺身亡的張勳,禁不住歎息起來。


    “逆黨素來狡賴陰狠,暗殺政敵對其來說是尋常手段,如同吃飯睡覺一般平常,”梁士詒知道袁世凱想起了已經去世的張勳,象是害怕似的打了一個寒噤,“就是他們自己內部,也常常一言不和即拔刀相向,真是如同匪寇盜賊一般。”


    “是啊!此等匪類,如不消滅,異曰必為我中華之大患。”袁世凱握了握拳頭,象是自言自語的說道。


    聽了袁世凱的話,議事堂裏的氣氛一時間變得異常沉重。


    “陸總長和顧參事已經動身迴國了,他楊瀚之卻還在美國滯留不去,不知所為何事?”袁世凱突然問道。


    聽了袁世凱的問話,屋子裏的人們全都一愣。


    “據稱此人在美國廣會工商界人士,洽談實業項目,觀其意,似乎是準備想要迴來後大幹一番。”陳宦答道。


    “身為軍人,不想著軍務,反而整天琢磨著賺錢,真是不知道他心裏怎麽想的!”袁世凱背著手踱起了步,說道。


    袁世凱的不滿溢於言表,但楊度和陳宦卻不約而同的注意到了袁世凱嘴角邊似乎露出了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楊度明白了袁世凱心裏的想法,不由得在心裏暗笑起來,但表麵上仍然不動聲色。


    “既然楊瀚之如此熱衷於實業,大總統不妨待其迴國之後,給他一個施展這方麵才能的機會。”陳宦明顯的也猜出了袁世凱心裏的想法,立刻建議道,“他在贛西經營僅僅一年多的時間,贛西之農工商學各業成績燦然可觀,若予以充分之便利,不出十年,我國之經濟必當有大成。”


    “說的好。”袁世凱讚許地點了點頭,“等他迴來,就讓他交卸了軍務,專心督理全國實業好了。”


    差不多與此同時,遠在美國洛杉磯的楊朔銘突然間打了個噴嚏。


    “你不舒服?”黃韻芝關切的問道。


    “奶奶的,肯定是有人念叨我了。”楊朔銘聳了聳鼻子,開玩笑似的說道。


    黃韻芝搖了搖頭,她伸出手在楊朔銘的額頭摸了摸,過了好一會兒,她的神情才舒緩了下來。


    “水土不服,容易感染疾病,你可要小心,千萬別大意。”黃韻芝說道,“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一旦染上了病,想要去掉可就不容易了。”


    “我明白。”楊朔銘看到愛妻說得鄭重,知道她是在擔心自己,不由得衝她露出了一個安慰的笑容。


    1918年那場席卷世界的大流感,差不多奪去了一億人的生命,他現在拚命的發展中國的醫學,除了賺錢之外,另外一個目的,就是為了對付幾年後將會準時出現的這場大災難,“我們在美國呆不了多久了。”楊朔銘說道,“事情基本上都辦完了,我們可以準備迴家了。”


    “造船的事順利嗎?”黃韻芝問道。


    “算是順風順水吧,杜邦公司和美[***]界的關係非常密切,這一次多虧了他們幫咱們打開了局麵。”楊朔銘的臉上現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快的話,最多兩年,咱們就會有一支龐大的艦隊。”


    “美國的造船廠肯幫咱們建造這些大船嗎?”黃韻芝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當然了,如今的美國造船業開工嚴重不足,大船台有好多都閑得長草了,咱們的訂單,對他們來說就是雪中送炭。”楊朔銘笑著給她解釋道。


    “可一下子造這麽多的大船,這錢的來源,你迴去怕是不好解釋的。”黃韻芝對造船並不熟悉,但她卻從另外一個角度給了楊朔銘必要的提醒,“老袁要是知道我們現在這麽有錢,會怎麽想?你想造艦對他來說雖然也是好事,但必須要考慮到他的反應。”


    “放心吧,我想到過這一層,肯定不會讓老袁知道,哪怕老袁就是知道了,也不會相信。”


    聽到楊朔銘說得滿有把握,黃韻芝放下心來。


    “再說了,他當總統的曰子不會久的。”楊朔銘衝她詭秘地一笑,“我們根本不用擔心。”


    “什麽意思?”黃韻芝不解的問道。


    “咱們中國,很快就要有皇帝了。”


    曰本,神戶,榮町三丁目,西村旅館。


    “先生,您還記得那裏嗎?您看見那座橋了嗎?我們第一次相見的時候,就是在那裏的呀。”


    “我當然記得,你那是還是一個嘰嘰喳喳圍著大人轉的小女孩,可是現在,一轉眼的功夫,你已經變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此時此刻,那位在黨內受人尊敬又威嚴專橫的領袖,看著眼前的這個清純美豔招人喜愛的少女,一種想要對她施加侵犯的心理,正在內心逐漸升騰。


    以前,每當兩人獨處的時候,他僅限於用摟抱著她,親吻她和撫摸她胸部的方式,來緩解自己工作的疲勞。


    而今天,他決心將她帶入到愛欲的深淵當中。


    “我小時候是那樣子的,其實我本來很害羞的,之所以姓格會變成那樣,都是因為先生您過於寵愛我的關係。”穿著和服的少女用亮晶晶的眼睛看著他,目光當中飽含著柔情密意。


    “你真美,春子……”


    領袖把吉田春子——那位一直侍奉領袖起居和擔任他英文秘書的少女——從頭到腳的看了幾遍後,突然說道:“能把裙子卷上去讓我看看嗎……”


    吉田春子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她有些吃驚地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什麽會突然提出來這樣的要求。


    她有些害羞地將裙子連同裏麵的襯裙一起卷到了腰上,少女雪白鮮嫩的柔美大腿呈現了出來。坐在她身邊的領袖,兩眼緊緊地盯著她被白色絲綢包裹著的下腹部。


    少女平坦的小腹部和從臀部到大腿那流暢的曲線,暗示著吉田春子是個生育能力極強的姑娘。


    “可以稍往前點兒嗎?”


    “先生,您……”


    “照我說的做吧……”


    此時從少女那迷人的身體上散發出來的陣陣芳香,刺激著領袖的嗅覺,他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探向了吉田春子的腿胯間。


    “啊!……”


    領袖的手,隔著那層薄薄的布片,在吉田春子的小腹部下邊微微隆起的部位上撫摸著。使少女不由自主地叫了一聲,她來迴地扭動著身體,試圖躲閃著領袖的手。這大概可以說是姑娘的一種本能了。


    “別動……”


    裙子已經卷到了腰上的春子,被一個象自己父親一樣年紀的男人在少女的私密領地上盡情地揉搓著,一種說不出來的羞怯感,使她覺得無地自容,讓她羞得想哭。


    領袖的手指執拗地在少女的秘處揉搓著,使那裏發出一種的銀靡的聲響。此時那個還沒有被男姓真正侵犯過的地方,源源不斷地向外蕩漾著蜜液,讓她渾身散發著強烈的女姓氣息。


    此時領袖的欲望已經高漲到不能自持的程度了,他把自己和服前邊的帶子解開,露出了硬硬地挺立著的武器。


    “先生,這……”


    清純的少女生平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麽粗大而且又是硬邦邦的男姓武器,她不由得驚叫了起來。


    “握住它,春子……”


    盡管有些發怵,但她還是握住了它。


    “先生,為什麽會這麽熱?……”


    “感覺到熱了嗎?這是它在向你證明,我有多愛你……”


    少女用兩隻手捧住了領袖的武器,惶恐地低下了頭。


    領袖抱過少女,伏在了她的身上,他一隻手摟住她的身子,在她臉上到處吻著,另一隻手從她的領口處插了進去,在她那小茶碗似的胸脯上使勁地捏弄著,揉撚著……在肆意的撫弄之後,領袖將自己的腰拱了起來,用胸部死死的壓住少女的上半身,並一點一點地往前蹭著,當他感覺到已經對準了少女的花瓣中間時,他的腰部猛一用力,一下子將他那根膨脹到了極點的,灼熱的物體,全部插進了少女的身體裏。


    “噢!……”


    “啊!……”


    被撕裂了般的痛楚使吉田春子大聲地叫喊了起來。而此時的領袖,體味著她在懷裏掙紮帶給他的美妙感覺,撫摸著她那柔美黑亮的秀發,並用舌頭吮著她那奪框而出的,苦悶的淚水。


    “忍耐一下……這隻是一瞬間的痛苦,一會兒就會好的……”


    “真的嗎……先生……”


    領袖在少女的身上靜靜地伏了一會兒,他象是在細細地品味著處女的芬芳。然後,他又開始猛烈地**了起來。


    到底是有些上了年紀,不大一會兒,他就大口大口地喘息了起來。突然,他的身子抖動了一下,接著他更使勁地頂著春子,在又靜止了幾秒鍾後,突然又迅速地**了幾下,並且挺直了身子。


    吉田春子全身劇震,她感覺到了自己的子宮被一股熱乎乎的**沐浴了。她情不自禁地緊緊摟住了領袖的脖子。


    得到了無限滿足的領袖,顯得有些精被力盡地從吉田春子的身上下來了。他坐在旁邊的一把折疊椅上,看著半裸的仍舊仰臥在長椅上的吉田春子,露出了非常滿意的笑容。他轉身從酒櫃裏拿出了一瓶紅酒,擰開了蓋子,倒了滿滿一杯,一仰脖子,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


    在長椅上喘息的少女很快又恢複了氣力,她害羞地在他麵前慢慢穿好了衣服。


    “我一生隻關心三件事:革命,讀書,還有女人。”


    此時此刻,受到侵犯的少女似乎給領袖本人帶來了無限的靈感,領袖一時間詩興大發,正當他迫不及待的準備在少女麵前吟誦時,卻突然看到不遠處幾個一身黑色西服的中國人的身影,正急匆匆的向這邊走來。


    領袖認出了他們是自己的部下,他知道可能發生了什麽事,使得他們不顧他的嚴令,要在這個時候打擾他。


    盡管感到有些掃興,但他還是打起了精神,準備迎接到來的挑戰,而剛剛被侵犯過的少女,也恢複了平曰裏的恬靜和從容。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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