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哥,不要啊!”唐懷成連滾帶爬的跑了過來,伸開雙臂擋在月寒麵前,“他是我二叔,請你不要殺他。”


    “好,不殺。”月寒微笑著將手放下,旋即看向唐舜治,“王爺,我不殺你,但是也不能放了你,待會我會去王府,把世子也一起請過來與你團聚。”


    “混蛋!你到底是什麽人?”受製的唐舜治咬著牙吼道。


    “我叫月寒,京蘇上清弟子,有空的話,記得找我喝茶。”月寒看向唐懷成,“我現在去請世子過來,你看好他,不要讓他跑了。”


    月寒徑直走過,在走到唐舜治身後時,一根閉元針直直插進後者的督脈。


    王府中,唐林在書房內來迴踱步,管家慌張地推門而入:“世子,不好了!”


    話落,月寒不知何時出現在書房內,“世子,請吧?”


    傍晚時分,月寒帶著唐舜治父子二人,與唐懷成、少方現身龍城郊外。


    月寒看向唐舜治父子,問道:“龍涎草在皇宮何處?”


    “呸!”唐舜治啐了一口,說道:“想拿龍涎草,你做夢!”


    “你不說,我就折斷唐林手腳,再然後挖他的眼,拔他的舌,反正就是一係列的折磨,要是一不小心弄死了,我就再折磨你,要是你也死了,還是不說,我就衝進皇宮,殺個天翻地覆,血流成河,拿不到龍涎草,無非就是個屠城滅國,翻個底朝天,我也要拿到手!”月寒淡淡的說道。


    唐舜治咬牙道:“你取龍涎草,隻是為了救一人,在你心中,他一人抵得過龍城所有人?”


    “一株龍涎草,在王爺心中,不也抵得過這龍城所有人的性命嗎?”唐懷成方要說話,被月寒揮手製止,隻聽他淡淡的說道:“我在乎的人,莫說十萬,就是百萬千萬,也是抵不過的。你若不說,我這就開始了。”說時蹲下身子,拿起唐林的一隻手臂。


    “卑鄙!無恥!”唐舜治咆哮道。


    “看來不讓你感受到痛苦,你不會就範。”月寒聞言折斷唐林的一根手指,後者發出一道痛苦的悶哼聲。


    親眼見過月寒審問王吉營時的畫麵,唐懷成急忙說道:“二叔,你快說吧,寒哥他說得出做得到,龍涎草的存在乃是為了龍宮繁衍下去,若是為了它而被滅了族,那它存在的意義何在?”


    唐舜治道:“唐勝!你輸給你大哥,不是因為你運氣不好,而是你根本就不配!你身為一個男人,竟然在力量麵前,選擇了屈服!”


    見他言辭激烈,沒有半點合作的跡象,月寒拿起唐林手掌,五指交錯,反手一擰,唐林連手帶著胳膊,都被擰成了麻花,歇斯底裏的喊了數聲,昏迷了過去。


    麵無表情的將唐林的手臂甩到一旁,月寒也不說話,取出水袋,朝著唐林頭上倒去。


    冷水撲麵,昏迷過去的唐林清醒過來,月寒又拿起他的另一隻胳膊。


    唐舜治淚如雨下,不忍再看,緊緊的閉上了雙眼,隨著又一道骨骼錯位碎裂的聲音想起,他再也承受不住,大聲的哭喊了出來。


    “住手!你快住手!”看著月寒又伸手去抓唐林的腳掌,唐舜治以額頭低著地麵哭喊道。


    月寒聞言停手,等待著他說下去。


    唐舜治睚眥欲裂,狠狠的看著月寒,“我可以告訴你龍涎草的下落,但是你得先放了我們。”


    “你沒資格和我談條件,我隻向你承諾,龍涎草到手,我絕不會多留爾等一刻。”


    “在禦花園的縛靈陣中。”唐舜治考慮許久之後說道。


    “你若敢騙我,這龍城,我必殺個精光。”


    月寒看向少方,二人遂走到別處。


    “唐舜治乃一國之親王,最遲天明,便會有人來尋。事不宜遲,我們今晚便動身。”


    “難道你真打算硬闖?”少方猶疑道:“還是你已經有了辦法?”


    ……


    畢竟同出一脈,有著解不開的血緣關係,唐懷成在月寒走後,急忙扶起唐林,隻見後者雙臂完好,正疑惑時,隻見懷中的唐林睜開雙眼,朝著自己眨了眨眼睛。


    “啊,你!”唐懷成驚叫出聲,然而卻被唐林以眼神製止。


    深深的唿吸了幾口空氣,唐懷成心思活絡,雖沒有想通一切,但也猜了個大半,遂朝著唐林點了點頭。


    不時,二人迴來,月寒徑直走向唐舜治,取出銀針,在其手指上戳了一下,取了一滴精血。


    “懷成,他們兩個就交給你了,在我們迴來之前,看好他們。”


    月寒與少方對視一眼,旋即展開身法,朝著那龍城之中飛掠而去。


    途中,月寒取出千麵魂,化作了唐舜治的模樣,看的一旁少方目瞪口呆。


    “不止模樣,就連氣息都一般無二,你這麵具,可真是件寶貝啊。”少方由衷的說道。


    “師父仙逝前留給我的。”


    “你師父是誰?”


    “師父不讓說。”


    “哦。”


    ……


    二人來到宮城外,那守門的將領一看是親王,也不敢阻攔,任由二人大搖大擺的走進皇宮。


    龍宮的禦花園與平常皇宮不同,此處不僅有眾多高手把守,而且機關重重,不僅如此,這裏還設立了一座法陣,內裏有什麽,則無人知曉。


    月寒二人行至禦花園外,隻見三步一哨,五步一崗,層層把守,而且還有靈陣保護,圍的是蒼蠅都飛不進去。


    “雖然我一擊就能將這靈陣破壞,但同時也會引起注意,這可如何是好?”就在月寒焦慮時,突然靈光一閃,喃喃道:“不如來個旋天破?”轉念一想,他將這個瘋狂的想法抹除。


    少方聞言,問道:“旋天破是什麽?”


    月寒解釋道:“是一種大範圍攻擊的術,能在一瞬間將這裏夷為平地。”


    “不可!”少方道:“就算裏麵的縛靈陣階別再高,也抵不住你造極境的一擊,到時候就連龍涎草都會被你一並毀了去。”


    “我就這麽一說。”月寒道。


    就在這時,靈陣一陣波動,禦花園中走出兩個穿著甲胄的侍衛,他們抬出一個擔架,其上白布蓋著,正疑惑時,又兩個侍衛抬著一個白布蓋著的擔架走了出來,接二連三,直到抬出十個,這才停止。


    “他們抬出來的,是什麽?”月寒疑惑道。


    “是屍體。”少方小聲的說道,“而且都是女子。”


    “屍體?這禦花園中哪來這麽多的屍體?”月寒大膽的猜測道:“不會是有什麽人在裏麵修煉采陰補陽的邪功吧?”


    少方道:“極有可能,不然這一幕怎麽解釋?”


    二人剛要有所動作,隻見又有兩個侍衛抬著擔架走了出來,隻不過這一迴抬出來的屍體的長度超出了擔架的長度,末端露出了一雙虎金靴。


    “虎金靴?”月寒一見,驚疑道:“這乃是二品以上的武官才能夠穿戴的服飾,莫非這靈陣裏麵的,是龍皇唐利?”


    這時,一個侍衛領著十個人,向著這裏行來,隻見那十人皆是白布蒙臉,渾身上下散發著強橫的氣息波動,這十人,竟然全都是地靈境的修者。


    十人在侍衛的引領下進入了禦花園,過了半個時辰,先前那一幕便再次上演!


    白布蓋著的擔架,一個接著一個的從禦花園裏被抬出來,月寒看的真切,瞳孔不禁跳了跳,向著一旁的少方低聲道:“看來這禦花園裏麵的人,正是在修煉著某種邪功,而這邪功,似乎便是靠吸收別人的精血才能進益。”


    “你有什麽想法麽?”少方問道。


    “等會再有人來,你和我一人捉一個,裝成他們的模樣混進去,看看裏麵到底在搞什麽鬼。”


    …………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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