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畜生!”聽到這裏,龍寶華舉著拐杖就要去打那王吉營,月寒一把將他按住,向著王吉營說道:“繼續說,過程不用細說,隻說你們幹了什麽就行。”


    “我們等到天黑,見有兩個人進來,一男一女,我們躲在門後,他們一進門,我就把刀架在那男的脖子上,女的嚇傻了,癱在地上,張學軍就把她拖進房間…”


    啪!月寒一巴掌甩在王吉營臉上,頓時將他幾顆牙齒打飛。


    “老子跟你說了不要細說,你他媽聾了?!”


    “我們輪流強暴了那個女的,又問那男的錢藏在哪裏,那男的一開始不說,被我們打了一頓之後,他才說出來,之後趙文峰拿著銀票去錢莊取錢。完事之後,我們讓那男的去做飯,之後就把他綁了起來,吃飯的時候,張學軍說那女的家裏很有勢力,要是就這樣走了,說不定會遭到報複,我們罵他為什麽這個時候才說。張學軍就提議把他們殺了,我說不行,但他們三個都說,不殺死他們,死的就是我們,於是我們就用被子把他們捂死了。付剛看那女的不動了,就拿著香去燙那女人的*頭,見她動了一下,就又用被子把她捂死了,隨後他又趴在那女的身上聽了聽,說沒心跳了…”


    “他們的屍體在哪?”月寒打斷了他的敘述,問道。


    “我們村西邊的廢棄窯洞裏。”


    月寒看向龍寶華,後者兩腮抽動,額頭青筋暴起,深深吸了口氣,聲音略顯顫抖:“來人!去他說的那個地方找找。”


    龍氏一族是清河城的大家族,不乏眾多高手在其下聽令,聞得龍寶華下令,當即有幾人走出人群,向外走去。


    “其他三人的修為處於什麽境界?”


    雖然從王吉營口中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對於他們慘無人道的惡魔行徑,月寒也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但他不得不按下心中憤怒,繼續審問有關信息。


    “付剛與我,都是地道境五重,張學軍地道境三重,張文峰年紀小,隻有人道境七重。”


    親身嚐過月寒的手段,王吉營已被嚇得肝膽破碎,眼前之人,雖然隻是個少年,但是折磨人的手段,以及眼中那份平靜,令他感到無比的恐懼,他們在折磨龍氏夫婦的時候,還感到過心慌,而這個少年在拔他指甲的時候,眼中沒有絲毫的波動,他絲毫不懷疑,如果自己不迴答,少年會毫不猶豫的再次折磨他,與他們比起來,這個少年,更像是一隻惡魔。他為了不再遭罪,有問必答,十分詳盡。


    “你們中,沒有一個到達天道境,那燈籠上的鎮魂符又是怎麽迴事?”


    月寒並未懷疑王吉營在說謊,隻是他想不明白,鎮魂符雖然邪門,但是依照其屬性,修為在靈境之下,是無法催動的,而這幾人,連天道境都未曾到達,又是如何使用鎮魂符將龍氏夫婦的魂給鎮住的,難道這件事情裏頭,除了這四人外,另有他人?


    “是張文峰的老爹,他聽說了之後,幫助我們掩蓋,就把那兩人的皮割下來製作成人皮燈籠,鎖住魂魄,藏在棺材裏麵。”


    果然!行兇者隻有四個,但是背後還有個幫兇!


    “張文峰他老爹是什麽層次?”


    “據張文峰說,好像是人靈境七重。”


    月寒看向龍寶華道:“龍族長,貴族中,可有匹敵人靈境七重的高手?”


    “張文峰那個老子張達達就是個強奸犯,前些年剛放出來,沒想到他在獄中呆了這麽久,還能修煉到人靈境七重。”龍寶華聞言,知曉月寒想要抓那張文峰父子,猶豫了一下說道:“我族中修為最高的長老,也隻有人靈境五重,不如…我多派幾個人去?”


    “不是人多可以解決的。”月寒皺眉道:“這個張達達,必然還是個符師,從他能夠催動鎮魂符來看,階別應該還不低,最少四階,或許更高。修為不夠,去再多的人也無用,隻會白白送命。”


    “那依真人看,該如何是好?”龍寶華聞言,心都涼了半截,這要是等到天亮,那幾個賊子聽到風聲跑路,又上哪去抓人。


    “桂達,李凡,林芝仙,你們三人去抓付剛。邢君,唐懷成,你們兩個去抓張學軍,記住,若是自身受到威脅,死活不論。”月寒思考片刻說道:“至於那張文峰父子,交給我來!”


    “這些地方,我們都沒去過,就這樣去,會不會打草驚蛇?”林芝仙聞言說道。


    “幾位請放心!”龍寶華聽聞月寒布置計劃,準備實施抓捕,也想在這個時候出一份力,他話音一落,那龍氏一族的人群中,隨即走出幾人,向著眾人抱拳:“就讓我們為幾位引路吧!”


    “放心吧,寒哥。我們盡量抓活的。”邢君與唐懷成對視一眼,遂跟著龍氏族人向府外走去。


    “先把此人收押,等我們抓齊了人,到時候一起交給龍族長處置!”望著那被押解下去的王吉營,月寒在龍寶華耳邊道:“在我們迴來之前,龍族長最好親自看管此人,莫要讓人失手將他打死,那樣,太便宜他了。”


    龍寶華聞言,渾濁的雙目更潮紅了一分,重重的點了點頭:“真人所言極是!”


    “拜托龍族長,照顧好我妹妹。”交代完,月寒朝著城南的方向飛掠而去。


    露水打濕麥葉,一縷陽光自東邊射來,照亮了大地,揭開了新一天的序幕。


    月寒按照王吉營說出的地址,來到清河城南,隻見房屋錯落,清晨時分,已有幾戶的煙囪裏冒出了炊煙,他朝著那其中一家走去,隻見一婦人正在院中忙活著。


    “姐姐!”月寒站在院外,向著裏麵喊道。


    那婦人聞聲,走到院中,隻見一眉清目秀的少年正站在籬笆院外,向著自己行禮。


    “你是何人,到此作甚?”


    “不才上清弟子,受清河龍氏委任,來此辦事,奈何人生路不熟,想向姐姐打聽打聽。”


    “小弟弟,你想打聽些什麽?”一聽是上清弟子,婦人放下警惕,笑吟吟的說道。


    “請問姐姐,此處哪一家是張文峰的家?”


    “張文峰?”婦人思考片刻,疑惑道:“可是我們村沒有叫張文峰的呀。”


    “婆娘,大清早的,你在跟誰說話呢?”這時,屋內走出一大漢,他見有人站在院子外,急將衣服收拾整齊,指著月寒向那婦人問道:“他是誰?”


    “他是上清弟子,說是受人委托來這辦事的,向我打聽一個人。”婦人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大漢走到門前,問道:“你想打聽誰?”


    “張文峰。”


    “哎呀,姐姐都說了,這裏沒有這個人。”婦人說道。


    “婆娘家,囉嗦。”大漢啐了一聲,說道:“村東那個強奸犯的兒子,不就叫張文峰麽?”


    “村東哪一家?可否為在下引路?”月寒一聽,情知大漢口中說的,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沒時間!”大漢揮了揮手,嘟囔道:“好人不打聽,一大早來個打聽強奸犯的,晦氣!”


    “大哥要是帶我過去,這就是你的。”月寒取出一錠銀子放在手中遞了過去。


    “真的?”大漢看見月寒手中的十兩銀錠,頓時眼中生花,在得到首肯後,一把將其抓過,隨後打開院門,嘿嘿笑道:“走,跟我走!”


    “大哥負責指路就好。”月寒笑著抓住大漢肩膀,在後者的尖叫聲中,朝著東邊飛掠而去。


    “那一家就是,你放我下來吧!”大漢遠遠的指著那村子邊上的一間屋子說道。


    “多謝大哥引路!”月寒朝著大漢抱了抱拳,隨後展開身法,朝著那間屋子走去。


    …………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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