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剛才那羅師弟所說師尊在執法峰的話也是騙我的了,難怪在門口放下我一個人進入大殿,然後匆匆跑掉。”張天這時忽然想道。


    剛才雖然執法大殿裏有三位金丹真人,但是張天師尊白鳳真人卻並沒有在其中。


    張天無奈的搖搖頭,正準備向靈羊穀的方向飛迴時,一道白色的傳訊符從遠處飛來,停在了他的手上。


    “咦,師尊竟然真的在靈獸宗內,不過沒有在執法峰而是在宗主峰。”張天接過傳訊符查看後,臉上露出一絲驚奇。


    “這個時候喊我過去,也不知道為了什麽事?”張天陷入了思考,他有點奇怪白求鳳竟然知道自己能這麽快從執法峰離開,更有點奇怪現在白求鳳喊自己過去幹什麽。


    “莫不是與望月庵有關?”張天想到了剛才從那群圍觀修士聽到的消息。


    ******


    宗主峰,比武場。


    比武場有四座巨大的擂台,每個擂台都有百丈長,百丈寬,並配有相應的防禦法陣,可以隔絕外界的聲音與法術,讓裏麵鬥法的修士不受外界的影響。


    這些防禦法陣皆是三階法陣,即便是金丹真人的法術也不能輕易打碎。


    四座鬥法擂台之間都有足夠大的空地,至多可以容納十萬修士觀戰。


    而在四座擂台的最中間,則是兩座靈玉打造的巨大雕像,左邊雕像是一位手持長棍,一身白衣的男子模樣,右邊則是一隻活靈活現的四爪金龍模樣。


    按照宗門內的介紹,左邊雕像的白衣男子正是靈獸宗的開宗祖師靈獸上人,張天所學習的靈獸經正是他所傳下來的功法,而旁邊的那個四爪金龍正是他當年最為強大的一隻元嬰靈獸,曾以一抵九,與九名元嬰老祖鬥的不分上下。


    在四座擂台的最前麵,則是一處用紫色暖玉打造的輝煌高台,高台的牆壁與地板上,都刻著古樸的花紋。


    而現如今在高台上早早已經擺好了的座椅,張天的師尊白求鳳以及靈獸宗的現任宗主靈犀真人正坐列其中左手位,除此外還有多名金丹初期的靈獸宗長老坐在其中。


    而在金丹真人的身後則著一些築基期與練氣期的弟子,他們大多是金丹真人帶來的最喜愛的親傳弟子或者有血緣關係的親人。


    在高台的右手位,隻有一位容貌豔麗的黑裙女修坐在座位上,而她正是此次望月庵來訪隊伍中的帶隊金丹長老無心道姑。


    在無心道姑的身後,則著十幾名打扮不一,靈力波動皆不弱的望月庵女修,其中以最前麵白衣女修散發的氣勢最為奪目。


    此時此刻,無心道姑掩嘴在笑,她對著白衣女修訓斥道:“如玉,你這丫頭片子出手沒輕沒重的,不知道那靈獸宗的師兄是為了表示地主之誼而讓著你嗎?怎麽能出手這麽這麽重?”


    白衣女修老實迴答道:“是,師叔,下一場我出手會注意的,不會讓靈獸宗的師兄那麽快落敗。”


    而靈獸宗的宗主與其他金丹長老在聽到了無心道姑這番話裏有話的告誡後,一個個臉色都不好看,都是人老成精的存在,都知道這望月庵的無心道姑看似訓斥白衣女修,實則在諷刺靈獸宗弟子實力太弱,完全不是白衣女修的對手。


    這已經相當於明晃晃的扇靈獸宗的臉麵,然而他們還必須老老實實的伸出臉讓無心道姑打,畢竟誰讓他們靈獸宗上千個築基修士,竟然沒有一個是那白衣女修的對手。


    靈獸宗宗主靈犀真人臉色鐵青,他的目光掃視過身邊的幾位金丹真人,然而這些金丹真人在感受到靈犀真人的目光,皆是脖子一縮,不說話也沒有與靈犀真人對視。


    他們知道靈犀真人這是想要他們派出自己的得力弟子,來滅一滅那白衣女修的氣焰。


    然而他們也不傻,這幾天也算是見識過白衣女修的實力,自然深知自己的弟子不是其對手,現在當縮頭烏龜雖然有些丟臉,但總比弟子落敗後被那無心道姑冷嘲熱諷要好的多。


    而且那白衣女修出手可一點不含糊,與她交過手落敗的修士,身上的傷勢極重,雖然說沒有性命之憂,但沒有個三五年的時間是別想修養好的。


    沒人願意讓自己的得意弟子白白浪費三五年的時間,去養傷。


    靈犀真人將目光放在了白求鳳身上,白求鳳在感受到他無奈又求救般的目光後,嘴唇動了動,對著靈犀真人傳音道:“掌門師兄放心,我剛才與墨蝶真人通過信了,我那弟子不會在執法峰待太長時間,現在想來應該就在來的路上了,到時候雖說不一定是這白衣女修的對手,但是也能挫一挫她囂張氣焰。”


    靈犀真人聽了白求鳳的傳音頓時臉色頓時好了很多,也不再看其他金丹真人,轉而收迴目光向擂台平靜看去。


    他沒有見過張天,但是這些月也聽過張天小獸王的名聲,所以對他抱有的希望很大。


    “唉,倘若我弟子有一人在這裏,豈會讓望月宗那小輩逞兇。”靈犀真人心裏默默想道。


    靈獸宗坐著的這些金丹真人雖然不知為什麽靈犀真人突然就安靜下來,但是他們心裏還是鬆了一口氣,反正沒有讓他們強製派出弟子就好。


    而望月庵的無心道姑也發現了靈犀真人這一變化,不過她可不認為靈獸宗能壓製住自己宗門這千年難出的天驕。


    無心道姑撇了撇嘴,不屑說道:“裝腔作勢。”


    當然心裏頭雖然對靈犀真人這一變化很鄙夷,但是她出於謹慎還是告誡了白衣女修一番。


    不過白衣女修身為天驕自然有天驕的傲氣,雖然沒有和無心道姑一樣的境界,但是其自信卻比之更加強烈,絲毫沒有將她的話放在心上。


    擂台上的戰鬥還在繼續,除去望月庵白衣女修與靈獸宗弟子的戰鬥外,自然還有其他望月庵女修與靈獸宗弟子的戰鬥。


    不過相比較白衣女修在這些天的九戰九勝,無一敗跡,其他的望月庵女修實力雖然也不錯,但是麵對集合整個靈獸宗的精英內門修士,還是有些不如,一直都是敗多勝少的局麵。


    此時,三座擂台上的望月庵女修都落入下風,占據上風的僅隻有一位綠衣紫裙望月庵女修。


    大概是看擂台上望月庵弟子的情形不太好,無心道姑眉頭皺了皺,對著白衣女修沉聲說道:“如玉,該你上場與靈獸宗的師兄們切磋一下了。”


    “是,師叔。”白衣女修淡淡說道,隨後向前踏上一步,對著靈獸宗的金丹真人們說道:“各位前輩,不知靈獸宗哪一位師兄能與我一戰。”


    此話一出,原本因為擂台上好情形而感覺不錯的金丹真人們皆是臉色一變,一時間,高台變得十分安靜,仿佛眾多靈獸宗金丹真人被一名小輩用氣勢壓住了一般。


    “該死,每次望月宗那些女修落入下風的時候,這白衣女修就會出現攪局。”不少金丹真人心中大恨,雖然沒有損耗他們的利益,但是身為靈獸宗的一份子,他們還是對白衣女修這行為感覺無比惱怒。


    就在此時,剛從執法峰出來的張天,匆匆忙忙的來到了這處高台,打破了這死一般的寂靜。


    張天從天上落下,對著白求鳳恭敬說道:“弟子張天,見過師尊。”


    隨後又對著其他金丹真人一一行禮道:“見過各位金丹師叔。”


    張天也看到了旁邊的白衣女修,不過他倒是沒有感覺有什麽特別的,畢竟也隻是一個築基中期境界的女修,他在心裏浮現出是哪位金丹真人親傳弟子的念頭後,就拋到了腦後。


    靈犀真人見到張天之後,眼前一亮,連忙說道:“張天,你來的正好,這位是望月庵的林如玉女修,她正在尋求對手。


    作為靈獸宗的精英弟子,這次你來,剛好可以與她交流一番。”


    張天眼神閃過疑惑,對於靈獸宗宗主,他還是認識的,不過對於對方能叫出自己名字,還是感覺有些詫異。


    張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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