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貴在所有王家修士的最前方,冰冷的眼神注視著張天,在青空峰打傷他王家的人,這完全是赤裸裸的嘲諷,是狠狠的打他王家的臉。


    倘若不是忌憚張天本身的實力,以及身後那群氣勢洶洶,來者不善的白家修士,他早已經按捺不住想要出手了。


    “張道友,你這一次來不會是專門到我王家來耍威風的吧。”王若貴壓抑著怒氣問道,仿佛一個字一個字從牙關蹦出來一般。


    張天沒有接過這句話,也沒有對王若貴那副不善的麵孔有所波動,反而扭頭看向了白求天,說道:“二叔,我的事情已經做完了,剩下的交給你了。”


    白求天之前對於張天的實力也隻是道聽途說,這一次才是他第一次親眼目睹,所以對於張天不經意間暴露出來的實力,依舊大為震驚。


    畢竟百聞不如一見。


    白求天才從震驚中醒來,突然聽到張天這樣的話語,心裏跟吃了人參果一樣舒服,不是誰都有一個這樣實力強大的侄子,而侄子還這樣尊敬他這個叔叔。


    他有些滿意的點點頭:“辛苦了,接下來的事,就讓我跟王家的人來說。”


    張天點點頭,隨後退到了一旁,給白求天讓出主位來。


    對於他來說,向王家示威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那一份的功勞是跑不了的。


    同時白家那些人也見識到了他的實力,想必也不敢來輕易沾染他那份利益了。


    而既然如此,倘若再繼續與王家對話,下去不僅沒有好處,反而木秀於林,容易遭受他人的記恨。


    畢竟這一次的主導人是白求天,那麽中心人物該是白求天,而不是他這個實力較強的外戚。


    見張天退到了一邊,白家在最前麵的變成白求天,王若貴心裏莫名感覺鬆了一口氣。


    雖然白求天的境界是築基中期,而張天的境界隻是築基初期,但不得不認可,張天帶給他的壓力更大,尤其是在張天隻派靈獸就輕鬆解決王富虎這個家族好手之後,這個壓力上升到了頂點。


    “白求天。”王若貴看著麵前這個略顯陰沉的男子,眼中神色不定,原本白求天‘病蛇’的外號瞬間浮現在了他的腦海裏。


    如果說張天狠的是他的實力,那麽白求天就是以他的計謀而出名。


    “王族長,實在不好意思,張天畢竟太過於年輕,出手沒有一點分寸,傷害到了你們家族的修士,這樣吧,我願意以靈石相賠,如何?”白求天臉上帶著笑容說道,仿佛之前根本沒有張天與王富虎鬥法這件事發生。


    “不必了,你們白家有金丹真人,自然高人一等,而我們族的王富虎那是賤命一條,受不了你們的賠禮。”王若貴麵露警惕的拒絕了,他可不相信麵前這個毒蛇會有這麽好的心腸。


    白求天見王若貴直言拒絕了,臉上的笑容頓時慢慢褪去,轉而眯起了眼睛看向了王若貴。


    白求天冷淡說道:“既然王族長不願談這件事,那麽我們來談一談另外一件事,那就是你們王家窩藏魔修這件事該怎麽說,按照靈獸宗的命令,但凡窩藏魔修,與魔修有勾結的家族,理應全部處斬!


    王族長,我這也算是先禮後兵了,你們王家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交代。”


    聽了白求天看似輕聲細語實在殺機四起的話,王若貴臉色大變,真要按照白求天的心意,被他按上一個窩藏魔修的說法,那王家真就完蛋了。


    王若貴憤怒的斥責道:“白求天,你少tm血口噴人,我們王家敬重你們白家是金丹家族,但還輪不到你們白家來給我們扣這頂屎帽子。”


    白求天見狀不怒反笑,“有沒有魔道修士,可不是你們空口白牙就能否認的,嘿嘿,你看這是什麽?”


    王若兵聞言心裏頓時感覺不好,他睜大雙眼向白求天手上看去,隻見白求天手上不知什麽時候多了一麵布滿古樸花紋的青銅鏡。


    青銅鏡不大,隻有兩個成年男人手掌那樣大,呈橢圓形,鏡麵仿佛有銀光流動,而鏡身則又有著一股浩然正氣留存,光是注視它,就足以讓人產生懺悔的念頭。


    “探魔鏡,這是靈獸宗的偵測法寶探魔鏡,它怎麽會出現在你們的手裏?”王若兵指著那麵小鏡,一臉不敢相信說道。


    白求天得意的展示小鏡,說道:“自然是我們白家金丹真人向靈獸宗借來的,這探魔鏡下,一切修煉魔道功法與法術的修士,皆無可遁形,王族長既然也聽說過這探魔鏡的威名,想必不會讓我為難吧。”


    這時,王若貴臉色已經變得平靜下來,他望著白求天,淡淡的說:“這是自然,探魔鏡一出,所有修士都要進行探測,一旦有修士反抗,意喻那人就是魔修,所有人都可以向其攻擊,生死不論。”


    “不過。”王若貴麵無表情的看向白求天。“若是白求天你沒有在我王家找到魔修的話,嘿嘿,到時候別怪我去靈獸宗告你一狀,公器私用這個名頭你們白家就算是金丹家族,恐怕也不會好受吧。”


    到了現在,白求天圖窮匕現露出獠牙,王若貴不僅沒有感覺到害怕,反而心裏鬆了一口氣。


    因為白求天並不是毫無顧忌的大開殺戒,而是需要找到他家族的魔修,才能有借口動手。


    王若貴可不認為自家家族裏會有魔修,既然沒有修士,那麽白求天想要借助魔修發難完全是一件不可能實現的事。


    白求天對王若貴這一番反威脅的話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嗤之以鼻,倘若沒有幾分準確的證據,他又豈會這麽快發難。


    “王族長,請讓你的族人配合吧,先從你開始,不知道王族長是否有什麽問題?”白求天麵含微笑說道。


    “可以。”王若貴冷冷的迴答,心裏充滿了無奈之情,對於他來說,作為一名築基後期修士被一名築基中期修士如此對待,在修仙界完全是一種恥辱。


    白求天也不客氣,舉起了手中的探魔鏡,對著王若貴掃了過去,一道白色的靈光很快照在了王若貴的身上。


    很快,白色靈光消失,緊接著王若貴頭頂出現了紅白兩種顏色光芒,其中紅光占據光芒的五分之一,白光占據了五分之四,並且白光並不是那種如雪一樣的白,而是帶著些許灰色的暗白色。


    在探魔鏡下,紅光代表著業力,殺的生靈越多,那麽紅光就越盛,白光則代表修士修煉的功法,倘若修煉了魔道功法,則呈黑光,而修煉正道功法,則呈白光。


    白求天挑了挑眉,對於王若貴的檢測結果並不意外,畢竟是一族族長,倘若他都與魔道修士有勾結了,那麽說明整個橫斷山脈的家族已經被魔修腐蝕的快爛了。


    “好了嗎?”王若貴強忍被人看透的不適感,冷冷的問道。


    白求天深深看了王若貴一眼,“已經結束了,王族長看來並不是魔道修士,這可真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啊。”


    盡管王若貴不是純潔的白,但隻要沒有黑色,那就代表著他還是正道修士,並沒有修煉魔道法術。


    至於呈少量灰色也很正常,畢竟很少有太過於純粹的正道修士,嗯,至少一個家族的族長不可能是,一個家族之間的陰暗事可是少不了的。


    接下來,白求天依次開始對王家的族老們開始檢測,盡管這些族老們都一臉不情願,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也隻能乖乖讓白求天檢測。


    隨著一個又一個王家族老安全度過檢測,白求天的臉色變得古怪起來,倘若王家的長老們中沒有一個跟魔道修士有聯係的話,那麽就算最後在王家練氣修士中發現有魔道修士,那結果也不足以危及王家。


    畢竟一個大家族出現些受魔道法術誘惑的修士很正常,隻要沒有王家高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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