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林和翁思語第一輪戰鬥結束後,雙方都大汗淋漓,可這種攻擊,於丁長林來說太有成就感了,於翁思語來說,什麽其他女人,什麽當不當官的,她本不在乎了,她就想依著他,就想讓這個男人每次拚盡全力地開車,越兇猛越讓她體驗到沒有邊境的刺激。


    “長林,好舒服,好舒服,你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兒子,你看看寶寶,多崇拜你啊,我們怎麽都弄不好的拚圖,你一擺弄,讓他多開心啊。


    長林,我想,你被停職是好事,可以讓寶寶去挨著他爺爺,奶奶住一段,我讓我媽迴美國住一段,我們就可以在靖安市享受一家人在一起的溫暖,你說呢?”翁思語把頭枕在了丁長林手臂上,第一次和這個男人如此之親近地擁臥著,翁思語說不出來的幸福和依戀,聲音柔得能捏出水來。


    丁長林可是第一次聽到翁思語聲音這麽柔,想想之前,所有人不理他時,她如條漢子一般吼同事,大大方方接觸他時,那個時候他真拿翁思語當兄弟了,哪裏會想到這樣的一個她,如今赤條條地相擁而臥,而且還能啪得那般歡樂,這是丁長林無限感慨的。


    “傻瓜,我不會離開你和兒子,隻要你能原諒我和包容我,你們永遠是我最最重要的親人。”丁長林摟了摟翁思語如此說著。


    據說親人是婚姻中最最牢固的關係,丁長林確實希望是這樣的,至於其他的女人,他想自己總能擺平吧,這其實也是考驗他的管理水平,好的皇帝,後宮向來翻不起大浪,哪怕是武則天這種千年一遇的女王,在李世民手裏也沒翻出什麽浪花來,反而是李世民死後的她,登攀造極般把權術玩得那般**,每每看這段曆史時,丁長林還是有很多感慨的,他雖然不是一個大男主義很嚴重的人,可骨子裏還是覺得官場是男人混的地方,女人就該走開!


    此時,丁長林如此摟著的翁思語越發如隻小奶貓地粘著丁長林,她聽著這個男人如此之說時,內心雖然不舒服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想到了祁珊冰的話,成為革命夫妻也是一種最佳的選擇,何況她確實離不開他,既然離不開,就選擇性地失明吧,不去管他在外的女人。


    “長林,等事情緩和一下後,我們公開我們的關係好嗎?你爸、媽那頭,我也該盡盡兒媳的孝心了,你說呢?


    對了,長林,我今天看到我媽傷感時,突然想知道我的親生父親是誰?你知道是誰是不是?你不敢告訴我,更不敢告訴我媽是不是?”翁思語明明在說一個家,結果說著說著竟然問起了侯明淵。


    丁長林明顯怔了一下,內心在糾結,這個時候告訴翁思語她的父親是侯明淵,這房子也是侯明淵租的,會不會適得其反呢?


    丁長林內心沒有底,他試探地問了一句:“思語,如果你想知道你爸是誰,我可以暗中去調查,隻是你爸如果想認你,你會認嗎?”


    翁思語反過來怔了一下,伸手摸摸了丁長林的臉,這動作讓丁長林更加拿不定該不該提侯明淵。


    “你不會又想了吧?”丁長林打趣了一句,他怕自己暴露了他和侯明淵早就串通的那層關係。


    “我就是想摸摸你是不是真實的,我沒做夢吧?看來你還是知道我爸是誰的,如果你為難,就不說吧,我隻是今晚突然好奇地想到了那個人,我也沒想好到底認不認?


    再說了,我和我媽習慣了現在的生活,突然多出一個陌生的男人來,我們估計很難適應吧,算了,我還是不問了。長林,走,我們去洗洗,我還要。”翁思語放棄了想知道父親是誰的念頭,好不容易丁長林不用上班了,她可得再享受一把,還不知道下次這個男人什麽迴來陪她呢,她確實又感覺餓了,那是一種與饑餓不同的另一種餓。


    丁長林見翁思語突然又問了,更加確定現在還真不是告訴翁思語的時候,隻是他沒想到翁思語還要啊,男人最最想聽的話是要,最最害怕聽的是還要,這種戰爭,男人可是體力活啊,好在丁長林有準備,知道他今天不連連發射,翁思語是填不飽的,這隻小母狼啊。


    丁長林笑了起來,替翁思語披上睡袍,也替自己披了一件,然後牽著翁思語的手,悄悄地打開了臥室的門,果然家裏靜悄悄的,小寶被翁怡珊照看著,不會打擾到他們的二人世界,今晚還真屬於他和她!


    兩個人溜進了洗手間,把門給鎖上了,同時一起洗澡時,剛開始翁思語還是有些羞怯,床上可是關燈,現在如此燈光耀眼下,她得一絲不掛地和這個男人麵對麵地交觸著,說還要的時候,翁思語豪氣滿天,真要脫得寸布不剩時,她半天沒動靜。


    “脫啊,害羞了?”丁長林已經脫光了,調好水溫,看著翁思語打趣地笑著問道。


    “能不能把燈關掉?”翁思語難為情地問。


    “不關,就不關,讓我在燈光中好好瞧瞧嘛。”丁長林反而調皮起來,伸手再次如剝香蕉一般,這次把翁思語剝得好透徹啊,整個人暴露在燈光之中,山峰是峰,小橋是小橋,流水深處卻又激起了丁長林的探秘。


    翁思語見丁長林傻看著她,臉羞得更紅,更紅了。


    翁思語越是這樣,丁長林越是被激活了,槍沒管住,直接把子彈上了膛,壓住了翁思語----


    “讓你羞羞,讓你羞羞。”丁長林任由槍亂尋方向,攪得翁思語躲也不是,迎又迎不上,那槍滑溜溜,如調皮的泥鰍,抓都抓不住----


    水酒在他們身上淋著,他們抱成了一個人,翁思語嘴巴上喊的還要,真的到了戰場,她發現自己就是羞得放不開手腳一樣,任由丁長林運動著,而她反而不及床上放得開,或許是不及黑暗之中放得她----


    “我們還是去床上好不好?我,我,---”翁思語嬌嗔地結巴起來,後麵那句,她放不開反而說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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