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0、**大元丹


    中間一個身背大刀的中年人將馬鞭一揮,道:“夥計,能不能打開車簾子,讓我等看一眼?”


    大漢道:“不能。”


    中年人邊上的一個瘦小漢子聽了,喝道:“你知道我們是什麽人嗎?”


    大漢道:“不知。”


    瘦小漢子道:“實話告訴你,我們是新盟的人,識相的話,快把車簾子掀開,若是沒有可疑的人,我們立刻就走。”


    大漢冷冷地道:“我說過不能打開車簾子,你沒長耳朵嗎?”


    瘦小漢子聽了,氣得麵色通紅,躍下馬來,向馬車走去,邊走邊道:“好小子,居然連新盟的人都敢得罪,敢情是活膩了。”


    大漢雙目一瞪,道:“你再上前兩步,我叫你迴姥姥家躺著。”


    瘦小漢子一怔,“哈哈”一笑,道:“喲,你的口氣不小啊,我倒要看看你……”


    話剛說到這,忽聽馬蹄聲疾馳而至,一匹汗血寶馬載著一個女子來到,嬌聲一喝:“你們可是新盟的人?”


    那中年人扭頭一看,嚇得麵色惶恐,急忙下馬,單腿一跪,道:“屬下王六,拜見大小姐。”


    其他幾個還在發愣,王六怒罵道:“瞎了眼睛不是,連盟主的的千金都不認得?”


    其他幾個人一聽,連那瘦小漢子在內,全都單腿跪下,誠惶誠恐地道:“拜見大小姐。”


    那馬上的人正是由點蒼山趕迴的東方天驕,柳眉一皺,道:“起來。說說是怎麽迴事?”


    王六遲疑了一下,道:“上頭有命令,凡是見到可疑之人,一律要檢查。”


    東方天驕柳眉一豎,道:“這是誰的命令?還真把自己當成官家的人了,滾!”


    王六等人哪敢啃聲,起來向東方天驕彎腰拜了一拜,躍上馬背,趕緊走人。


    東方天驕原以為那大漢會說些什麽,誰料人家隻是深深地的看了她一眼,便又駕車而行。


    東方天驕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暗想:“看來這個閑事我是管錯了。”也不怎麽在意,讓馬兒慢慢走,從旁過去。


    忽地,一隻玉手將車窗的簾子掀開,一個蒙麵女子探出頭來,柔聲道:“多謝姑娘。”目光卻是緊緊盯著東方天驕。


    東方天驕雖然看不見這女子的口鼻以下,但見了那雙靈動的眼睛,不由想道:“她的眼睛好美,世上再也沒有比這雙眼睛更美的眼睛了。”心中升起一股道不清的好感。


    “不必客氣,夫人這是往哪兒去呀?”


    東方天驕勒住韁繩,讓汗血寶馬停在車身邊上。不知怎麽迴事,那大漢竟也把馬車止住了。


    “南下探親。姑娘長得就跟天仙似的,聽你剛才的語氣,莫非是正天教教主的女兒?”


    東方天驕點點頭,道:“是的。”


    “尊師是?”


    “家師乃正天教的天後。”


    “我要是有姑娘這麽一個蘭質蕙心的女兒,那該多好。”


    東方天驕聽了這話,微微一怔。


    這時,那大漢又駕起了馬車,眼看就要過去,東方天驕忽道:“夫人,見麵就算有緣,我這裏有一枚珠釵,送給你當禮物。路上若有新盟的人騷擾,你就拿出此物,諒他們不敢胡來。”


    那女子伸手接過珠釵,笑道:“姑娘的好意,日後定當報答。”


    東


    方天驕嫣然一笑,嬌喝一聲,策馬揚鞭,瞬時去得遠了。


    ***


    獨孤九天出了樹林,眼光一掃,便看見了雪裏紅和兩個白衣青年的身體。這三個人躺在六丈外的一處,雪裏紅麵孔朝上,兩個白衣青年麵孔朝下,也不知道啃到了泥土沒有。


    獨孤九天一晃到了三人身邊,俯身在三人身上拍了一掌。很快,三人悠悠醒轉,見了獨孤九天,急忙一躍而起,齊聲道:“教主。”


    獨孤九天重重地的應了一聲,麵色陰沉,道:“走!”


    雪裏紅和兩個白衣青年不敢多說,跟在他的身後。四人一前三後,很快去得遠了。


    二十裏之後,獨孤九天終於開口,邊走邊問:“究竟是怎麽迴事?以你們三個人的武功,居然不聲不響的就著了人家的道兒。”


    雪裏紅和兩個白衣青年麵色一紅,雪裏紅道:“**主,屬下此前正與兩位使者在一起說著話,忽然之間,似覺一股怪風吹來,尚未來得及看清是怎麽迴事,就被人點倒了。”


    兩個白衣青年道:“雪長老的情形,與弟子一樣,請師尊責罰。”說完,竟是跪了下去。


    獨孤九天喝道:“起來!”


    兩個白衣青年一挺身,了起來,繼續跟在後麵。


    獨孤九天道:“照此看來,這人的武功絲毫不在本教主之下。可惜本教主今晚沒有把軒轅夏禹劍帶來,不然,本教主倒很想與他鬥一鬥。如有可能的話,倒要挑開他的麵罩,看看他是誰。”


    雪裏紅道:“教主,此人武功這般詭異,莫非是方雲河已經北上了?”


    獨孤九天道:“不可能是他。這人是誰,日後自有分曉。”頓了一頓,大概是想到了什麽,喊道:“雪裏紅。”


    雪裏紅道:“屬下在。”


    獨孤九天道:“你立刻趕去藏劍峰看一下,柳生無劍的妻子是不是已經不見了。”


    雪裏紅道:“屬下遵命。”話聲一落,腳底下改疾走為騰躍,幾個起落,早已消失在夜色裏。


    此後,獨孤九天再沒說半句話,隻是一味的向前疾走。兩個白衣青年跟在身後丈外,走得同樣不慢。


    半個時辰,一個時辰,一個半時辰,兩個時辰,天亮了,三人仍是往前疾走,速度不讓奔馬。


    不到午時,三人距離新盟總舵大本營也隻有三四裏的路程了。獨孤九天停下身來,將兩個白衣青年叫到身邊,密語了幾句,兩個白衣青年道了一聲“是”,箭一般的朝大本營趕去。


    獨孤九天雙手背負,走著與普通人一般快的步子,向大本營行去。


    當他來到大本營外的時候,雪裏紅風塵仆仆,額上隱隱見汗的也趕到了,趨前一步,低聲道:“教主,櫻子小姐已經不見,守在屋外的四個婢女也被人打昏了。”


    獨孤九天點點頭,目射寒氣,道:“傳本教主口令,無劍護法刺殺本教主未遂,凡是見到他的人,均可擊殺。他已經受了內傷,跑不遠的。取其頭顱者,賞黃金萬兩,另賜秘笈三本。”


    雪裏紅一怔,道:“教主,無劍護法不是……”


    獨孤九天道:“他叛變了,殺鄧一一和潘二二等人的就是他。”


    雪裏紅暗暗驚詫,口中道了聲“是”,前去傳獨孤九天的口令。才走了幾步,忽聽獨孤九天叫道:“等等。”


    雪裏紅


    住了,轉身恭候著。


    獨孤九天道:“查一查最近有什麽可疑的人。”


    雪裏紅一聽,便知道這個可疑的人與昨晚點倒他的那個人有關,道:“明白。”轉身去了。


    獨孤九天進了大本營,讓人去把彭和尚、無上老祖這兩個人請來。待這兩個人來到之後,獨孤九天問道:“距離會盟還有多少日子?”


    彭和尚算了一下,道:“還有二十日。”


    獨孤九天想了想,道:“我要閉關半個月,這半個月內,新盟的事務,要仰仗兩位了。“彭和尚和無上老祖一聽他要閉關,心裏都想:“這家夥的武功已經高得可怕了,這次閉關,也不知道又要修煉何等厲害的武功。如此下去,可不是辦法啊。”


    獨孤九天見兩人沒有出聲,像是猜到了他們在想什麽,哈哈一笑,道:“兩位至尊盡管放心,我獨孤九天絕不會虧待你們的。我閉關之前,會讓人分別給兩位送一份大禮,這份大禮足以抵得上兩位苦修十年。”


    彭和尚與無上老祖心頭一驚,互相看了一眼,朝獨孤九天微微一躬身,道:“多謝盟主。”


    將新盟的事交代完畢之後,獨孤九天借口閉關,進了練功房。那練功房裏有一個密道,直通總舵外一處隱蔽的所在。不久,獨孤九天在密道出口出現,一閃身,便向山中掠去。


    一個時辰後,獨孤九天深入大山,來到了山穀外。這一次,他直奔一處陌生的所在而去。


    來到一座形似墳墓的建築前,他將手放在一塊石碑上一按,忽聽“哢哢”一聲,巨大的“墳頭”從中裂開,露出一個洞來。獨孤九天一彎腰,鑽了進去。


    很快,墳頭“哢哢”又是一響,合在了一起。若不是有心人,又有誰會想得到這墳頭就是一個“巢穴”。


    獨孤九天進了“巢穴”,沿著一條**往裏,轉了三個彎,伸手推開一間石門。石門一開,往裏一看,卻是一個畝許大的空間。


    獨孤九天走了進去,道:“去把賽神醫請來。”


    六個勁裝漢子在一個敞開的石門邊,聽了獨孤九天的話,一個勁裝漢子拔腿就跑。


    不一刻,那勁裝漢子把賽華佗請到。獨孤九天揮揮手,五個勁裝漢子退了出去。


    “賽老,去把那瓶已經開封的‘**大元丹’拿來,我急用。”獨孤九天的麵色開始有些蒼白。


    賽華佗一驚,道:“教主,你受傷了。”說完,便要去給獨孤九天把脈診斷。


    獨孤九天將手一縮,不讓他把脈,道:“賽老,你快去,我受的傷,除了‘**大元丹’,其他的皆不管用。”


    賽華佗道:“教主,為了對付‘海外故客’,你前些日子已經連續服下三顆‘**大元丹’,現在又服,老朽擔心你的身子會出狀況。”


    獨孤九天道:“賽老,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快去吧。”


    賽華佗知道勸不住他,隻得轉身去了。不多時,賽華佗拿了一個藥瓶來,倒出一粒紫色的丹丸,遞給獨孤九天。


    獨孤九天伸手接過丹丸,放入嘴中,坐下盤膝運氣。賽華佗怕他有事,一目不瞬的看著。


    一炷香時間後,賽華佗臉上總算輕鬆了一些,以他的眼力,業已看出獨孤九天不會再出現異常。


    “賽老,再給我一顆。”獨孤九天說著,將手一伸,好像吃上了癮似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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