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一怔,道:“這些白霧有什麽好可怕的?難道還會讓人栽跟頭不減少~方雲河想了想,道:“以地狂天的武功,尚且不能進洞,可見仙人洞外已經布下了玄奧大陣一”


    天鷺子一時好奇,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碰了一下白霧。“哎啃”一聲,天鷺子身形一晃觸不及防之下竟被一股怪力彈得飛出數尺外。~天鷺子雖是毫無防備,才會被彈飛,但他的武功早已到了隨心所欲的地步,一遇外力,體內自會起反抗。他一下子被彈飛了數尺,可見這白霧極其厲害,尋常的人,隻怕早已被彈飛好幾丈。


    這麽一來,方雲河、周風、朱祁嫣都變了麵色,向後退開,距離白霧遠達一丈四五。


    天鷺子怒罵道:“你這白霧,竟敢欺負我,看我怎麽收拾你。”話罷,一拳打了出去,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道衝出。奇怪的是,力道衝入白霧之後,隻微微吹起一絲風兒。


    天鷺子一愣,罵道:“你這白霧,用的什麽狗屁招法,居然沒被我一拳打散。


    好,你越要與我過不去,我便越要與你為難,直到將你打散不可。


    方雲河心底暗笑,怕他一時亂來,忙走到他身邊,笑道:“讓我來。”暗暗運功,一字字的說道:“外婆,我是雲河,你老聽得見我的話聲麽?”洞內卻是不聞迴應。


    方雲河連喊了三次,洞內依然沒有迴應。方雲河心頭一凜,暗道:“難道外婆她一她老人家已經二,


    忽聽洞內響起“哢哢”的聲音,不多時,白霧向兩邊散開,露出一條僅容一人行走的道路來。


    一人從洞內緩緩走出,顫聲道:“是雲河嗎?


    方雲河聽得是穀主的聲音,雙膝跪地,大聲道:“外婆,雲河來晚了。


    那人果然是仙人穀的穀主。


    她走出仙人洞之後,伸手將方雲河扶起,麵色雖然有些蒼白,但也充滿了欣慰,道:“孩子,你來了就好,外婆還擔心再也看不到你了。


    方雲河道:“外婆,你老的傷勢要不要緊?


    穀主淡淡一笑,道:“我的傷勢算不了什麽,能在這個時候見到你,才是最重要的。”眼光一掃見了周風和朱祁嫣,目露慈愛的光芒。周風和朱祁嫣雖是一身男裝,但她們並沒有易容,因此穀主認得她們。


    周風和朱祁嫣身前一步,向穀主盈盈施禮。


    周風道:“風兒拜見外婆。


    朱祁嫣則是道:“祁嫣拜見穀主。


    穀主聽了,好不歡喜,過去將兩人拉起,左看看右看看。那眼神,與看自己的孫媳婦沒什麽兩樣。


    片刻之後,穀主將目光從二女身上收迴,落在天鷺子身上,道:“雲河,這位是一”


    方雲河道:“他是我的一個朋友,名叫天鷺子。


    穀主麵色微微一變,道:“天鷺子?我以前聽青雲和青風兩位護法說過,天鷺子乃天鷺宮的宮主他什麽時u了你的朋友?


    方雲河道:“此事說來話長,雲河待會再向外婆一一道來。


    穀主點了點頭,然後有些警惕的看了四下一眼,道:認裏不是說話之地,咱們還是進仙人洞裏詳談。


    於是,穀主在前,方雲河、周風、朱祁嫣先後跟隨,天鷺子走在末尾,很快進了仙人洞。


    進了仙人洞之後,穀主在一塊大石上按了一下,洞內響起“哢哢”的聲音,洞外的白霧又聚攏到了一塊,將道路封住。


    方雲河以前雖然來過仙人洞,但每次都隻能停留在洞外。仙人洞乃仙人穀的禁地,除了穀主之外,即便是大長老或者其他地位超然的穀中老一輩人,若沒有穀主的允許,誰也不能進來。要不是仙人穀這次遭逢大劫,方雲河等人隻怕也未必能夠進得來。


    這仙人洞溫暖如春,其內撬著許多不知名的花草,角落裏,片片彩雲浮動,宛如神仙福地。


    右首,有一個橢圓型的溫泉,股股熱氣冒起,衝到頂上石壁上時,不知什麽原因,竟都向石壁裏鑽,不知所蹤。那些石壁平滑如鏡,任你運足目力,也無法發現上麵有小孔,實


    是一大奇景。


    左首,卻是一張寬大的碧玉床,八股綠色的光芒由頂上射來,照在碧玉床上更顯得碧玉床美輪美免。那八股綠色光芒是由頭頂石壁中的八個拳頭大小的石孔中***的,石壁深處有什麽,卻不得而知。此外,洞裏還放著一些石凳、石桌,以及一些白玉雕成的小擺設。


    天鷺子看得兩眼發光,嘖嘖稱奇。穀主膘了他一眼,將方雲河拉過一邊,低聲問道:“孩子,他怎麽這個樣子?


    方雲河苦笑一聲,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穀主頓時明白,“哦”了一聲,道:“難怪我一見他,就覺得他有些不正常原來是腦袋出了問題。”頓了一頓,問道:“你們是怎麽知道仙人穀有難的?


    方雲河道:“外婆,來此之前,我們並不知道仙人穀會發生這麽大的事。”把自己赴京之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穀主。


    穀主聽完之後,很是擔心,道:“孩子,你的功力現在還隻是六成麽?


    方雲河點點頭,但又不想讓穀主過於擔心,笑道:“外婆,這件事你老不必為我擔心,我相信有一天我會找到解決之法的。


    穀主對此事極為在意,道:“傻孩子,你來仙人穀,難道不就是來找七根叔尋求解決之道的嗎?七根叔生死未卜,就讓外婆來看看是怎麽迴事。”說著,一手拿著方雲河手掌,一手為他把脈。


    方雲河驚奇地道:“外婆,你也懂得岐黃之術?


    穀主道:“你太小看外婆了,外婆不但是仙人穀的穀主,論起關係來,還是七根叔的大弟子。


    方雲河笑道:“外婆,你老真一”


    穀主“噓”了一聲,道:“先別說話。


    方雲河深知把脈的重要,急忙閉上了嘴巴。


    就在穀主為方雲河把脈的當兒,周風、朱祁嫣、天鷺子出於好奇,已經在仙人洞裏轉悠起來。


    ***


    ***於來到溫泉邊上,伸頭往泉中瞅了一眼,卻被一股水汽打濕了臉。


    隻見他順順嘴巴,笑道:“奇怪,這些水汽怎麽是甜的,好吃,好吃。”一時忘形,竟然俯下身去,要捧溫泉中的水來喝。


    周風變色道:“你幹什麽?”躍上去,伸手將他拉了起來天鷺子道:“我想知道這水是不是也是甜的。


    周風又氣又笑,道:“你以為這裏是你的天鷺宮嗎,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別胡來。


    天鷺子“嗬嗬”一笑,問道:“我以前在天鷺宮,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嗎?”


    周風瞪了他一眼,道:“你問這麽多幹什麽,我跟你說,你也不懂。


    天鷺子道:“你沒跟我說,你怎麽知道我不懂?”


    周風氣得搖搖嫉首,可又不知該怎麽反駁才好,一跺蓮足,道:“好啦,好啦你隻要知道這裏不是你家你隻育鏡不能碰就得了。至於其他的事先別多問。


    天鷺子嘻嘻一笑,道:“你一定是迴答不出我的問話,才會對我這麽說。


    周風懶得理他,與朱祁嫣走到了一邊去。


    天鷺子雖然“得勝”,但周風的話,他如奉聖旨,此後果然隻是觀看,並沒有做其他的事。


    一盞茶時間過去後,穀主為方雲河把脈完畢,雙眉深鎖。從她的神情來看,顯然也是被方雲河的“病症”所難住了。


    方雲河怕她過於勞累,忙道:“外婆,我看你老的身子還沒有完全康複。我的事暫且不要管它,還是讓我先給你老運功療傷。


    穀主雙眉忽然一揚,麵露大喜之色,道:“外婆已經想到辦法了。


    周風和朱祁嫣聽得礁責,又驚又喜,急忙走了上來。天鷺子卻祖呈一麵石壁前,手摸著下巴,做深思狀,也不知道在看些什麽。


    方雲河聽穀主已經想到了辦法,心頭亦是高興,問道:“外婆,什麽辦法?”


    穀主目光一轉,忽而落在朱祁嫣身上,臉上帶著怪異的笑意。


    朱祁嫣雖是“巾幗不讓須眉”,但穀主那炙熱的眼神,以及麵上的怪笑,竟令她心頭“小鹿亂撞”,嫉首一低,嬌羞地道:“穀主,您一


    您怎麽老看著我?”


    穀主拉過朱祁嫣的手,笑道:“孩子,你願不願意相助老身的外孫?”


    朱祁嫣一怔,道:“穀主,您的意思是一”


    穀主道:“我想到了一個古方,這個古方十有**能夠讓雲河的怪症解除,但這古方需要一味藥引。


    朱祁嫣聽了,嬌聲道:“隻要能夠解除方大哥的怪症,無論什麽樣的藥引,我都會去將它找來。


    穀主含笑道:“傻丫頭,這味藥引不必去找,因為‘它,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朱祁嫣愕然道:“什麽?”


    周風聽出了一些什麽,掩嘴一笑,道:“朱妹妹,外婆的意思,你還不明白嗎?這味藥引啊,多半要應在你的身上。


    方雲河聽到這裏,正待張嘴要問,穀主卻一手拉了朱祁嫣,一手拉了周風,走到角落裏,低聲交談起來。方雲河不好意思偷聽,見天鷺子在遠處的一麵石壁前發呆,便走了過去。


    來到近前,方雲河抬眼一看,不覺呆了一呆。


    ~原來,那麵石壁除了幾行字外,其他部分,全是一幅幅的圖畫。圖畫中,一男一女以手指代劍,正施展劍法,眉目之間,隱隱傳情。方雲河從上看到下,從右看到左,發現總共有三十六副圖。


    這三十六幅圖,以及那幾行字跡,並非用利刃刻畫。


    方雲河看了一遍之後,心底不由湧出一股駭然,想道:“石壁上的這些線條像是被一被女子的指甲所劃。這個女子能用指甲在這麵石壁上畫出這麽多線條功力之深,實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正這麽想著的時候,忽聽得天鷺子一聲怪叫,腰身一扭,做“少女捧心”狀雙手食中二指由內向外,輕輕“刺”出。


    方雲河見了這一招,突然想起三十六幅圖中,有一副的女子便是這麽出招的。


    這一瞬間,他忘了天鷺子是個大老爺們,與自己根本就不相配,腦海裏石火電光般將那副圖中男子的招式想了一遍,並隨手使了出來。


    天鷺子出手在先,方雲河出手在後,本來是不可能“雙劍合璧”的。但一來他們的武功均已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二來這套劍法有著神奇的效果,當他們使完之後,竟也與圖中的劍招相差不了多少。隻是天鷺子使的是女方招式,動作之間未免有些女兒態。


    “你一”方雲河清醒過來,不覺好笑,一把將天鷺子推開。


    “討厭,把人家的肩膀都弄疼了。”天鷺子翹起蘭花指,“風情萬種”的白了方雲河一眼。~


    方雲河張嘴一吐,“哇”了一聲,道:“去去去,你越來越娘娘腔了,再靠近我,我怕我自己也會變得與你一樣。”說的時候,生怕天鷺子貼上來,向後疾快退去。


    突然之間,與一個人撞在了一起,那人嬌哼一聲,道:“你呀你,隻顧後退也毛看看我已經過來了。


    方雲河聽得是周風的聲音,迴身將周風拉住,道:“娘子,沒撞傷你吧。


    周風填道:“幸虧我稍微閃開了一些,不然的話,豈不是要被你一下子撞飛?


    你怎麽了,一臉怪怪的。


    方雲河幹笑一聲,抬頭看了一眼,隻見得穀主坐在遠處的一方石凳上,麵上笑意濃濃。朱祁嫣卻不知何處去了。


    仙人洞裏,除了這麽一片寬廣的福地外,洞內深處還有幾個高達九尺的石室。


    朱祁嫣不在場上,想來已經“躲”進某個石室之中。朱祁嫣為什麽要“躲”,這就不是方雲河所知道的了。


    這時,天鷺子扭扭擺擺,竟在那麵石壁前將圖畫中女子的招式施展了出來。他使了三招之後,大概是覺得不稱手,轉而把男子的招式使出。


    三招之後,又換了迴來。來來去去,時而嬌柔,時而剛猛。可惜的是,無論是嬌柔,還是剛猛,總讓人覺得缺少了什麽。


    穀主遠遠看著,不覺起身,走了過來。


    “外婆,他在幹什麽?”周風一臉疑惑,問穀主道。


    穀主朝那麵石壁望了一眼,麵色微微一變,道:“他在練那麵石壁上的劍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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