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假襄陽王萬料不到事情解決得這麽快,麵上不禁露出了驚駭之色。這片刻之間,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可怕後果。


    那青年卻很不服氣,道:“裝神弄鬼,就讓本小王爺讓你們嚐嚐‘透骨元**魔功’的厲害。”說完,一步三晃,瞬時來到場上,一掌按向方雲河。


    他的眼光倒是不錯,一眼就看出了方雲河是這群人的首領。在他想來,隻要擒下了方雲河,其他的人就不足為懼了,可惜的是,他千不該萬不該找上方雲河。


    方雲河在青年一掌按來之際,忽覺一股邪氣襲來,心頭微微一凜,暗道:“好啊,原來梅山雄的三個師叔修煉的害人武功叫做‘透骨元**魔功’,這小子八成就是那三個老家夥的**。哼,你的‘透骨元**魔功’雖然有些火候,但比起那三個老家夥來,差了一大截,為了修煉這種武功,你也不知道害了多少少女,今天我就要為那些無辜慘死的少女討迴一個公道。”心中想著,暗自運起神功,不動神色。


    那青年這一掌來得疾快,眼看就要落在方雲河身上,他見方雲河不動,還以為方雲河被自己的功力震住了,更加得意,索**把功力提升至十成,要把方雲河打成肉泥,給其他人一個下馬威。


    “砰”的一聲,那青年的手掌結結實實落在方雲河胸口,一股邪風將方雲河的鬢發吹得飄了起來。奇怪的是,方雲河並沒有像受了重傷似的吐血甚至慘叫,反而仰天長笑一聲,顯得無比的意氣風發。


    笑聲甫起,那青年便一個跟頭翻了出去,落地後就如滾地的葫蘆一般,一路滾出,每滾一圈,他全身就會劇烈的抖動一下。


    方雲河笑聲一收,那青年恰好滾到假襄陽王腳邊,身軀一鬆,終於不動了,臉朝上,麵孔漆黑,雙眼圓睜,那裏還有小命,早已到閻王爺殿下報道去了。


    假襄陽王驚呆了,其他人也驚呆了,他們做夢都想不到以這個青年的武功,竟會在短短的時間內死於自己的“透骨元**魔功”。隻聽假襄陽王大叫一聲,俯身抱住那青年的屍首,喊道:“鋼兒,鋼兒……”


    一個七十出頭的老者越眾而出,滿麵驚疑,問道:“我問你們,雙獅莊是不是已經被你們攻破了?”


    倪遠超冷笑道:“廢話,雙獅莊要不是被我們攻破了,真的襄陽王又豈會被我們救出來?倪某真是奇怪,你們明明見到了真的襄陽王,早該想到了這一層,卻為何還敢這般囂張跋扈。哼,莫非你們還在妄想雙獅莊有驚無險?”


    事實上,這一批人心中的確是這麽妄想的。早在方雲河等人闖進雙獅莊的時候,宗政玉侖已經派人前來通知假襄陽王,要他小心戒備,以防有人來生事。這一晚,誰都沒有睡好,等到快天亮的時候,卻始終沒有人來找茬。正要散去的時候,倪遠超和任孤舟卻突然趕到,將大門守住。


    假襄陽王聞報之後,覺得府內雖然還有部分


    高手,但終究有些不放心,竟然找了個借口,說有人要來火燒襄陽王府,圖謀不軌,要城內的軍官立刻帶兵前來剿滅。那些軍官一來不敢得罪襄陽王,二來因為事關重大,也隻好帶兵前來護衛襄陽王府,這也正是為什麽會有這麽多官兵在場的原因。


    待朱瞻墡來到,假襄陽王等人又驚又奇,一些人還真想到了雙獅莊有可能失守這一點,隻是因為宗政玉侖派人來傳口訊的時候,同時還下了一道命令,要他們無論遇到什麽樣的敵人,不可退走,除非宗政玉侖本人親至,才可商議此事。因此,他們才不敢臨陣退縮,心中隻是希望朱瞻墡之所以能被救出來,無非是運氣,雙獅莊那邊很快就可以騰出高手,前來支援。


    那老者聽了倪遠超的話,麵色變了數變,忽然將手一揮,喝道:“這些人都是亂黨,殺一個賞金百兩,誰若貪生怕死,舉步不前,決不輕饒!”


    朱瞻墡上前一步,喝道:“本王爺在此,我看你們誰敢上來?誰敢動手,誰就是造反匪類,不但會禍及自身,還會抄家滅族。錢斌、李德、鐵方、白蒙、宋羽,張大人、趙大人、陳大人、劉大人,事到如今,你們還不明白嗎?再有遲疑,你們的前程就會毀於一旦了。”


    錢斌、李德、鐵芳、白蒙、宋羽五人是襄陽王府的護衛首領,張大人、趙大人、陳大人、劉大人是城中軍官,朱瞻墡一口氣叫出他們的名字,讓他們更加相信眼前的這個人才是真正的朱瞻墡,“噗通”聲中,這九個人全都跪了下來。


    那老者見了,自知大勢已去,也不出聲,縱身躍起,向外逃去。幾乎就在同一時間,與他一同出來的那些人,有大部分人與他打著同樣的算盤,施展輕功,紛紛要逃。倪遠超、任孤舟豈會坐視不理,縱身掠出,出手如電,奮力攔截。因為逃走的人不少,加上他們都是武功不俗之輩,倪遠超和任孤舟一時之間也顧不過來,隻打死打傷了半數。


    眼見其他人就要逃掉,就在這時,這些人幾乎全都一聲不吭的掉了下來,摔在地上,李自清先前所說的那個黑衣漢子想是武功更勝一籌,竟讓他一掙身形,向外竄了出去。


    方雲河一聲冷哼,正想出手,忽聽“啊”的一聲,那黑衣漢子淩空翻了幾個筋鬥,重重落在地上,經脈盡斷,當場死掉。一人從地上躍了起來,手舞足蹈的怪叫道:“好玩,好玩……”話聲中,一個倒摘蔥,落向了王府的牆垣內。


    方雲河施展隔空點**的手法,將那些人製住,顯得無比的神奇,但天鷲子於無聲中震碎那黑衣漢子的經脈,這手功夫,更加叫人心驚。


    朱瞻墡大聲道:“把沒有死的都給本王捆起來,一會由侯爺與本王一同審理。”錢斌等人聽了,忙叫人上去把那些沒有死的人捆了。


    忽聽“噗通”幾聲,有幾個沒逃的人跪了下去,一臉的哀求,磕頭道:“王爺饒命,大俠饒命,王爺饒命,大俠饒命……”


    幾人正求饒間,假襄陽


    王怒吼一聲,從地上一躍而起,向朱瞻墡撲了上去,一出手就是“碎心**煞功”。


    方雲河身形一晃,擋在了朱瞻墡身前,伸手一抓,然後一抖,立時便將假襄陽王摔出了兩丈外。假襄陽王哈哈一聲大笑,猛然一伸手,一掌落在自己的腦門上,血濺塵埃。


    方雲河隻想讓他束手就擒,交由朱瞻墡發落,誰料到他竟會選擇了自殺,不禁呆了一呆,歎道:“既知今日何必當初。”


    此時,王府內突然竄起數道人影,向三麵逃去,張大幹、周風、朱祁嫣及時現身,攔住去路。周風與朱祁嫣仗劍與敵激鬥,不出三招,就已經將對手斬殺。張大幹遇上的對手有些難纏,鬥了數招後,那人一見勢頭不對,厲喝一聲,人劍合一,飛身朝張大幹疾刺。


    張大幹心神一沉,緊盯劍身,突然,那人五指一鬆,長劍脫手加速,瞬時到了張大幹眼前。


    危機之間,張大幹身形一轉,長劍貼身而過,然後大喝一聲,將古武學施展出來,左手一托,右手一拍,“啪”的一聲,正打中那人的腦袋,隨之將對方的身體送了出去,撞破了一間屋子。


    張大幹雖然擊斃了那人,但也驚出了一身冷汗,暗道:“好家夥,想不到這廝懂得以氣禦劍,差點就死在了他的手中。”


    念頭才剛轉完,府內猛然升起一道人影,手上舉著一個巨大的木箱子。這人生得紅發鉤鼻,身上穿著一件飾滿了圖案的長袍,陡聽得“轟”的一聲,木箱子爆炸,刹那間,這人雙手做了一個古怪的姿勢,向外一指,然後身形一低,向西麵逃逸而去。


    這人向外一指的當兒,木箱子中正要往下掉的數十支長劍疾射而出,一支取張大幹,一支取周風、一支取朱祁嫣,其他的卻一塊兒向人群中射了過來。


    朱祁嫣舉劍一格,將飛來的長劍震偏,周風舉劍一格,不但震偏了長劍,還將長劍震成兩段(她的功力原本就要在朱祁嫣之上,嫁給方雲河後,功力更高了)張大幹身形晃了一下,長劍貼身而過,看他舉重若輕的樣子,顯見避開這一劍要比避開剛才那一劍輕鬆多了。


    方雲河飛身縱起,刹那間脫下外衣,隨手向外丟出,外衣旋轉著飛出,刮起一股剛猛的罡風,隻聽得“叮叮叮……”那數十支飛來的長劍,竟然全都被外衣擋了下來,劍頭全折,落下時沒了威力,被一幹官兵用長槍挑開。


    一聲長嘯,方雲河施展九天玄女步,踏空朝那人追了出去。可沒等他追上,天鷲子就在前方出現,一掌將那人震得翻了一個筋鬥,那人狂吼一聲,雙掌印向天鷲子,光憑掌上的勁道,就足以列為超絕頂高手。天鷲子全身爆發出一股金光,雙手也是印出。


    兩人四掌甫接,那人哪裏會是天鷲子的對手,但覺一股巨大的力量竄入體內,口中狂噴鮮血,倒飛出去,從方雲河身邊掠過,落在了一間院子裏。方雲河轉身落到屋頂上,往下看了一眼,就已經瞧出這人被天鷲子活生生震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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