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方雲河做了一個奇怪的夢,說這個夢奇怪,是因為它來得毫無位覽幾一直以來,他入睡之後,通臣會出現在夢中的神秘穀,可這次,他沒有進入神秘穀,而是飄飄蕩蕩的浮在了空中。他飄呀飄的,忽然聽到了一陣陣的歌聲,起先還聽不清,但一陣風吹來,將那歌聲送到了他的耳邊,卻是“一好一朵美麗的茉莉花,滿園花開,香也香不過它一”嬌柔悅耳,韻味十足,分明就是女人的聲音。


    聽清了歌聲後,方雲河全身一震,又驚又喜。天呐,這不是綠衣仙子的歌聲嗎?曾幾何時,這歌聲是多麽的讓他夢繞魂恰,但自從綠衣仙子從她的夢中走掉後,化身為白依怡,他就再也沒有聽過。他身形一晃,朝歌聲傳來的地方飛去,口中大喊著:“仙子姐姐,仙子姐姐,仙子姐姐一”


    那歌聲繼續傳來,更加的嬌柔動聽。很快,方雲河飛到了一片廣襲的,潔白的飄雲之上。


    “一我有心采一朵,但又怕看花的人兒罵一”遠遠地,在飄雲之上,正有一個身穿綠衣的美人兒,在那放聲高唱。在她的身後,是排排的綠樹。飄雲之上生長著綠樹,這真是太奇妙了。”


    方雲河可不管這麽多,身形一擺,落在了飄雲上,才發現這片極大的飄雲竟可以人。隨後,他朝綠衣仙子跑去,邊跑邊喊,麵上的喜悅之情,說是欣喜若狂怕也不足以為形容。


    奇怪的是,綠衣仙子仿佛沒有見到他似的,更不曾聽到他的喊叫,依舊在那歌唱。因為她的歌聲太過動聽了,許多不知名的鳥兒,不知從什麽地方飛來,落在林中,靜靜地聽著。


    方雲河跑到了綠衣仙子的身前,見她像是沒有看見自己似的,心頭一急,大聲道:“仙子姐姐,你不認得我了嗎?我是雲河啊,你怎麽不理我?”說完,伸手去拉綠衣仙子那長長的衣袖。誰料明明看得見的衣袖,竟像是空氣做的一樣,手指過處,毫無著廉處。如此一來,方雲河心中更是著急,伸出雙手,摸向綠衣仙子的臉蛋,但任憑他如何撫摸,仍舊沒有實體的感覺,綠衣仙子就像是虛擬的一樣,隻能看得見,卻是摸不著。


    方雲河心頭一院,張開雙臂往綠衣仙子抱去,卻仍是一樣,一點感覺也沒有。


    “仙子姐姐,仙子姐姐一”方雲河又驚又急,在綠衣仙子的四周轉著,宛如熱鍋上的螞蟻。


    這時,綠衣仙子像是已經唱得夠了,發出一聲咯咯的嬌笑,轉身朝林中飄去穿過方雲河的身體,向前飛去。方雲河伸手想把她抓住,可哪裏抓得著,也隻能是抓了一場空而已。


    眼見著綠衣仙子即將飛入林中,身形漸漸地淡化,看似要消失無蹤,這一刹那,方雲河隻覺得無比的難過,仰首長嘯,將大睡神功全都運了起來,身上湧出一股股奇怪的白氣,與飄雲融為一體。


    “咦,誰在鬼叫?”綠衣仙子本是將要消失的嬌軀突然轉過來,微微一晃,便到了方雲河的身前,睜大一雙眼睛,望著方雲河。


    方雲河大喜,道:“仙子姐姐,你看得見我了嗎?”


    綠衣仙子麵上露出狐疑之色,四下掃了一眼,口中道:“奇怪,我明明聽到是在這裏傳出來的呀,怎麽什麽都沒有,莫非是我聽錯了?”


    方雲河伸手


    去抓她,哪知仍是抓了個空,一副抓耳撓腮的樣子,一個勁的道:


    “仙子姐姐,你沒有聽錯,我就在你的身前,你仔細看看啊。”


    綠衣仙子好看的皺皺柳眉,道:“一定是我聽錯了,這兒怎麽會有外人呢?”


    說著,轉身朝林中飄去。


    方雲河見她又要離去,又把大睡神功運足,深吸一口氣,叫道:“仙子姐姐。”


    綠衣仙子陡然轉身,一拳打了過來,方雲河碎不及防,眼睛上頓時挨了一拳疼得直冒火星,退了好尤步。


    “誰?”綠衣仙子感覺到自己的拳頭打著了什麽,但視線之內,並沒有一人心中好生納悶。


    “仙子姐姐,你打都打著我了,怎麽還看不見我?”方雲河捂著眼睛,苦笑著道。


    綠衣仙子麵上突然露出害怕的表情,轉身就跑,像一個受了什麽驚嚇的孩子。


    方雲河趕緊追了上去,第三次將大睡魄叻運起,叫道:“仙子姐姐,你別走,是我啊。”綠衣仙子反手一掌拍出,一股極大的掌力湧來,將方雲河震得晃了一晃,她自己呢,卻是尖叫一聲“有鬼啊”,瞬時消失在林中。


    方雲河才剛追了幾步,忽覺一陣頭昏眼花,天旋地轉,大叫一聲,睜開雙眼從夢中醒了過來。轉首朝窗子望去,卻已經天亮了。剛要起身穿衣,感覺眼角有些不舒服,也沒怎麽在意。


    等到盟洗的時候,方雲河發現左眼有些**,像是被什麽打過一樣,暗道:


    “這是怎麽迴事?”想起夢中稀裏糊塗挨了綠衣仙子重重的一拳,難道是這個原因?


    出了門,他心中想著昨晚的夢,感覺十分怪異。忽聽前麵有腳步聲傳來,抬頭一看,卻是白依怡。


    隻見白依怡白衣勝雪,身量苗條,頭上斜插一支發替,本是美得不可方物,此刻偏生一臉神秘兮兮,毫無淑女樣兒的小跑到方雲河身邊,拉起他就走。


    “依怡姐,你拉我迴去幹什麽?我想去吃點東西呢。”方雲河道。


    “噓,別這麽大聲,小自讓別人聽到。”白依怡臉上寫滿了擔心。


    方雲河見了她可愛而有些神經的樣子,險些捧腹大笑,壓低聲音道:“你這是怎麽迴事?古裏古怪的,像做了賊似的。


    白依怡將他拉進屋裏之後,將門緊緊的合上,背靠著門,一雙美目轉了一轉道:“有件事可真奇怪我想問問你是怎麽迴事。”


    方雲河一怔,道:“什麽事?”


    白依怡道:“我昨晚做了一個夢。”


    方雲河啞然失笑,道:“這有什麽好奇怪的,人人都會做夢。”


    白依怡道:“可是這個夢我連續做了半個月,你說奇不奇怪?還有,昨晚的這個夢,與之前的那些夢有些不一樣,在最後的時候,我聽到有人叫,好像是叫魂似的,嚇死我了。”


    方雲河聽了,聯想到自己所做的夢,忙問道:“你是不是聽到那人叫你“仙子姐姐,?”白依抬想了想,道:“我當時沒聽清。”方雲河又問:“你是不是打了那人一拳?”白依怡詫道:“你怎麽知道?”


    方雲河腦中忽然靈光一現,像是找到了什麽,哈哈一笑,道:“我明白了,那個人就是我啊。”因為太過高興,汾汁意到白依怡已經向他走


    了過來,嬌美的麵上升起了一種“殺氣”。


    方雲河自顧自的繼續說道:“我本來以為夢中練功已經是夠神奇的了,沒想到一唉喲一你怎麽打我?”一不留聲,著了白依怡一拳,捂著右眼,退了幾步,一屁股做到椅子上。


    白依怡像一隻小豹子似的向他撲了過來,道:“打的就是你,誰叫你到我夢中來的?誰叫你嚇唬我的?你知不知道我差點被你嚇死?你還這麽開心,你這個沒良心的家夥,虧我這些日子一直擔心你,怕你一去不迴。嗚嗚嗚……”竟是哭了起來,粉拳一下接著一下的打在方雲河雙肩。


    方雲河聽了她的話,好一陣感動,坐著不動,任由她打∽依怡“瘋”了一會,見方雲河一動不動,話也不說,以為他生氣了,謎住拳頭,看了方雲河一眼,見他雙眼**,一臉默默承受的樣子,禁不住“璞嗤”一聲,興起來。


    “你脅麽?”方雲河詫道。


    “你看看你的樣子,眼咀得像小包子似的,好可憐呢。”白依怡笑著道。她這等又哭又笑的樣子,讓方雲河啼笑皆非,道:“你還說,還不是你幹的好事,我待會怎麽出去見人。”說著,便要伸手去揉眼角。


    白依怡叫道:“別動。”將臉湊上來,輕輕地給方雲河雙眼各自吹了三下,柔聲道:“現在好些了嗎?”


    方雲河雖然隻覺得香氣撲鼻,眼睛絲毫沒好,但想到她這樣的深情,便道:


    好些了。


    白依怡笑道:“我也不知道這麽做,有沒有效果,如今你說好些了,就讓我給你多吹吹吧。”說著,將兩隻玉手放在方雲河的肩頭,給他吹了起來。


    玉人在前,方雲河心跳急速,幾乎沉醉,忙穩定心神∽依怡吹了一會,嫣然笑道:“看來是好多了,你看,不腫了。”說的時候,用手輕柔的在方雲河眼角邊揉了好幾下。


    方雲河忽然將她的手抓住,緊緊握住,像是怕她跑了似的,道:“依怡姐,有件事,我要親口對你說。”


    白依怡睜大眼睛問道:“什麽事呀?”


    方雲河道:“我要你做我的妻子。”


    白依怡呆了一呆,麵上閃過一道紅雲,胸口小鹿亂撞,美目躲閃,不敢看方劍明的眼睛。


    方雲河見了她的神情,又愛又憐,更加舍不得將她的手鬆開。


    場上靜了片刻,忽聽白依怡嬌怯怯的叫了一聲:“放開我呀。”輕輕掙了一下,沒能掙脫,目內不由閃過一種嬌填。


    方雲河連忙將她的手鬆開,道:“依怡姐,你別生氣,都是我不好。”


    白依怡伸手一推,嬌笑道:“你才生氣呢。”


    方雲河吃她一推,連人帶椅的向後倒去,白依怡驚唿一聲,彎腰伸手去抓。方雲河何等武功,豈會倒地,暗中運功,已是連人帶椅的向前一挺,隻聽“砰”的一聲,接著便見兩人抱在了一起,嘴兒相碰。


    這一切都來得太快,兩人都愣住了,待白依怡明白過來時,猛將方雲河一推嬌羞萬分地道:“你無賴。”柳腰一扭跑到門邊,打開房門,頭也不迴的如飛而去。


    方雲河這次沒運功,真真實實的連人帶椅倒在了地上。“啪”,椅背著地,發出一聲碗響,但方雲河麵上毫無感覺,隻是帶著一種癡迷,幾疑身在夢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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