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方雲河這一指,絕非等閑,大有一去便無可收之勢,因此隻是微欲瞥碳了一下,便以勢如破竹之勢點到了二相胸前,距離大穴不過寸許,指尖所進發的力量,令二相渾身打了一個哆嗦,穴位隱隱作疼。


    二相雖已看出方雲河武功高得可怕,但也沒想到會高得這般離譜,他的指尖雖未點實自己的穴道,但其量已經發出,任自己全倆展左手的神功,也無法與之抗衡,危急之間,右手暴起,發出另外一個力道。


    這股力道正是他通過金銀修煉而來的“九幽之氣”,與左手發出的力道迥然不同,偏生兩者合力於一處,雖未將方雲河的身子一下子震退,但也迫使方雲河本來伸直的手指逐漸彎曲,穴位處的疼痛而漸漸消去。饒是如此,也已驚出了一身冷汗,他的動作倘若慢了一步的話,哪裏壞能著與方雲河交手,早已躺在地上了。


    片刻之後,兩人都未能傷到對方,不禁都是一驚。


    方雲河心頭驚道:“這家夥練有兩種武功,一種出自佛門,另外一種,想必就是通過金銀修煉而來的。觀後者的量,比起前者來,勝了不止一籌。


    二相心中比他還要吃驚,想道:“這小子頂多也就是二十七八歲的樣子,怎麽內功這般精深,源源不絕,似還要在我之上,究竟還是不是人?”


    須臾,忽聽“轟”的一聲巨響,一股氣浪狂卷而出,掃蕩一切,那些堆著的金銀受不過,全都塌了下來,散成一片。


    竿竿和燕燕隻覺勁力逼身,不敢與之硬抗,身形一晃,疾如飛鳥,退出十數丈外,大聲道:“少主小心!”


    沒等方雲河開口,二相的聲音道:“你們還是小心自己吧!”隨後便見一道人影以超快絕倫的速度衝天而起,射向高處,伸手在石壁上拍了一下。也不知道他觸動了什麽,洞內忽然發出一股奇怪的聲音,令人聽了,心頭煩躁。


    刹那之間,第二種怪聲響起,第三種聲音響起一瞬時,十種不同的怪聲在洞內同時響起,任你內功有多深厚,都無法消除它們所帶來的那股壓力。竿竿和燕燕碎不及防,簾便麵龜趨白,嬌軀搖搖欲墜,可她們以劍杆地,強自峙,還想挺劍去對付二相。


    方雲河喝道:“竿竿,然燕,趕快坐下,運功抵禦怪聲,這老怪由我來對付。”說話之時,朝二相的所在疾撲而去。


    二相見他不受十種怪聲的影響,心頭大駭,交手未及十招,一不小自,便給方雲河一掌拍中,翻了一個筋鬥。


    方雲河看上去雖然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但暗中早已用一半的功來對付十種怪聲,而拍出的掌力僅為一半功的十分之七八,再加上二相畢竟修煉了多年,護體神功比起他的徒弟來,勝過不止十倍,挨了這一下,倒沒受什麽傷。


    二相心中更加驚懼,不等方雲河追來,人便在地上向外滾出,雖然有些狼狽但也躲過了方雲河的再次


    攻擊。


    “嘿嘿嘿,姓方的小子,你種不了多久的,佛爺我勸你還是坐下來抵禦這十種奇妙的聲音吧,隻要你不和我動手,我便留你一個全屍。”二相一邊說著,一邊與方雲河在場中纏鬥,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方雲河急攻了數十招,沒能將二相製住,又驚又怒,喝道:“二相,你穌本事,怎麽不怕這十種怪聲?”


    二相“哈哈”大笑一聲,隨手一掌將方雲河逼礙退了半步,道:“佛爺我在這十音洞內呆了無數個年頭,早已習以為常,況且佛爺我所修煉九幽之氣,與這些怪聲源出一家,它們幫佛爺還來不及,豈會來加害?”


    方雲河驚疑地道:“什麽是九幽之氣?”


    二相道:“****中,陰曹地府幽冥背陰山有九幽十八獄,專門用來懲治那些受到懲罰的人,這九幽之氣就是來自那裏,你小小的一個凡人,又怎能抵擋得了?”


    方雲河斥道:“胡說!”手上的攻勢一緊,頓時又將竺呀目打中,二相痛哼一聲,但卻像上次一樣,沒有受傷。


    二相明明占了上風,卻被方雲河一招擊中,不由氣得暴跳如雷,施展絕技,忽起忽落,將方雲河殺得步步後退。


    待挽迴劣勢之後,陰笑道:“姓方的小子,你出身少林,那少林乃佛門聖地而佛門中也有地獄一說,你不信地獄,豈非想背叛師門?”


    方雲河雖處於下風,但仍能開口說話,厲聲道:“鬼神之說,我沒說不信,但我不信你所謂的九幽之氣來自陰曹地府,嚇火人可以,想嚇唬我,做夢。”身形忽然疾退。


    二相隻道他已經不敵,想要逃跑,忙怒喝一聲,緊追上去,陡聽“砰”的一聲,然後便是一聲驚叫,二相緊追上去的身形猛然破空倒射,猶如驚弓之鳥似的。


    二相在半空翻了十幾個跟頭,落地後,伸手在左手臂急點了一番。旋即麵色猙獰,瞪著方雲河,一臉的殺氣,恨不得將方雲河碎屍萬段。


    此時,方雲河右手已經戴上了木戒指,他之所以現在才戴上,就是想給二相一個“驚喜”,如果早拿出來的話,二相驚覺,對木戒指當會有所警惕,到時想突發奇招,效果就不會那麽明顯了。


    須知方雲河如今所能用的功,不及平時一半,而二相基本上是全倆為,方雲河能種到現在,已經是難能可貴的了。換在別的地方,二相的九幽之氣再厲害幾分,怕也是敵不過武功已經大成的方雲河。


    不過,方雲河雖然傷了二相的右手臂,但也到了即將不支的邊緣,此時在地上,正悄悄地運集真氣,以便做最後一擊。雖則木戒指在他手指上發出奇異的光芒,但也隻是將二相暫時嚇住了而已,如果讓二相看出破綻的話,簾發難,方劍明難逃此劫。


    偏偏二相為方雲河的奇功打得心寒了,一時之間,不敢上來。他見方雲河不動,還以為是在引自己上鉤,他上了一次當,怎肯輕易再上


    第二次。心思一轉,麵**笑,退到一片金銀之前,席地而坐,隨手一抓,拿了三塊金銀,往嘴裏便塞。


    隻見他喉間微微鼓動之後,三塊金銀竟是被他硬生生的吞進了肚子裏。古人素有吞金自殺一說,雖是學武之人,也不敢有人冒然吞金,可二相偏偏不當迴事,就好像那金銀是豆腐做的似的,想吃就吃。


    那十種怪聲繼續響著臀5竿竿和燕燕拚盡了全力,也才堪堪抵禦住。她們真要強行施展武功的話,稍一不慎,便會簾為聶所製,後果堪虞。因此,她們也隻能一邊運功抵抗聶,一邊眼睜睜的看著場上。


    當她們看到二相吞下金銀之後,心頭不禁一愣,均是想道:“難道他就是這麽練功的嗎?”


    不多時,二相肚子裏響起一陣古怪的聲音,身上散發出陣陣紅氣。片刻之後右麵的紅臉變得嬌豔欲滴,似是要滴出血來,而左麵的白臉,卻更顯蒼白,宛如病魔攻心。一紅一白的臉,加上他的肚子發出怪聲,竿竿和燕燕見了,禁不住有些毛骨驚然。


    就在二相吞金銀的時候,方雲河頭頂也冒出了一陣陣的白氣,那白氣就如雲霧一般,很快將他周身籠罩,片刻之後,方雲河的臉便變得模糊不清,全身上下,除了那枚木戒指還能辨認外,其他的都被白氣所掩蓋。


    “竿竿、燕燕。”一個聲音忽然在竿竿和燕燕的心底響起。


    竿竿和燕燕嚇了一跳,還以為碰到了鬼神,仔細一想,卻是方雲河的聲音,不由大喜。


    “別動,你們聽我說,待會無論發生什麽事,你們都要以最快的速度跑出洞去,這是我的命令,不得違抗。


    竿竿和燕燕大驚,正不知該如何是好的當兒,忽聽那十種怪聲陡然加劇。兩人心頭狂跳,險些被震得昏死過去,幸虧方雲河發出一聲類似鶴鳴的長嘯,一股清涼之氣沁入兩人的心頭。


    霎時間,兩人但覺有些迷糊,仿佛處於睡夢之中,那怪聲竟是消失無蹤了,就在這瞬息之間,兩人感覺在這巨大的山洞內,兩股巨大的量撞在了一起。


    這一切來得快,去得也快,當兩人清醒過來後,那十種怪聲竟一起變成“嗚嗚一”的哭泣聲,仿佛在為自己悲鳴。


    二相坐著的身軀陡然大震,大嘴一張,三塊金銀從口中吐了出來,再看那三塊金銀,似是少了些什麽。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二相吐出金銀後,本來紅白分明的麵色忽然變得一團糟糕,活像一個大花臉,麵色扭曲,顯是在經受著一種痛苦,不久,雙耳滴出鮮血,更顯恐怖。


    忽聽他一聲厲吼,急電般縱起,飛出十音洞,怨恨地聲音傳來道:“姓方的小子,你竟然破了佛爺的九幽之氣,佛爺與你勢不兩立。三天之內,佛爺必報此仇!


    就在二相出洞後的一瞬間,竿竿和燕燕左右俠著方雲河也從洞內竄了出來,隻聽身後傳來一陣轟隆隆聲,轉眼之間,十音洞盡皆坍塌,毀於一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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