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一個從來沒有練過武,最近才習練武功的小子,竟然能“使得”白依怡這等高手與之拆了這麽多招,實在是一件十分恐怖的事。


    白依怡與陸小鳳又“交手”了幾十招後,前者見後者氣息不亂,內廉足,心知方雲河已經給他洗髓伐骨,心頭一喜,將身一躍,跳出戰圈,道:“好啦,好啦,我不和你打了,姑姑很滿意你今日的表現,果然沒有令我失望。你們誰要試試他的武功?”


    祝紅瘦和龍月早已想試試陸小鳳的武功如何,聞言,不約而同的躍了上去,陸小鳳見兩人上來,不院不忙,竟然以一“敵”二,與兩個打了十幾招。雖說祝紅瘦和龍月出手時的力道並不大,而且也隻是用普通的招式,但陸小鳳能有此表現,實是叫人稱奇不已。


    到了最後,除方雲河外,場上的人全都試過了陸小鳳的武功,有的出手兩三招,有的出手七八招。


    李芳武試過陸小鳳的武鞏後,大笑道:“了天才啊天才,主人,這小家夥上個月啥都不懂,現在竟能有這等修為,說出去的話,怕是誰都不敢相信。”


    方雲河剛要說些什麽,忽聽遠處傳來一聲“轟”的巨響,卻是來自後院。眾人一怔,不知發生了何事。


    方雲河心念一動,人已流星般掠起,瞬時來到後院。人還未落地,隻聽底下一個女人的聲音道:“你別走,咱們還沒有分出勝負呢。”就在這女人說話的當兒一條人影疾掠而起,向後山衝去,緊接著,又是一條人影。


    這兩人的動作雖快,但方雲河是何等眼神,早已認出前麵那人是關山月,後麵那人卻是風鈴,而說話的人也正是風鈴。


    方雲河正覺奇怪,吳青牛的身影出現在眼前,一臉苦笑,道:“賢弟,你來得正好,快追上去看看。


    方雲河問道:“老哥哥,發生了什麽事?”


    吳青牛道:“一言難盡,這兩個人的脾氣真是古怪卿良,說打就打,我怕他們真打起來,把後山鬧得一塌糊塗。”


    方雲河聽後,也不再問下去,將身一縱,追了上去。


    關山月和風鈴的速度雖快,但方雲河的速度又在兩人之上,片刻之後,他已經追上了兩個,不過,他追上的時候,人已經來到了後山山頂。山頂不大,風很急將三人的衣袂吹得獵獵作響。


    方雲河雙腳穩之後,發出一股勁力,擋在兩人之前,道:“關兄,風鈴姐姐,你們這是幹什麽?”


    風鈴有些惱怒地道:“你攔著我幹什麽,我要和他比試比試。”


    方雲河一怔,望了一眼關山月,消他能說個明白,可是關山月一直用淡淡的神眼看著風鈴,一句話也不說。


    風鈴見了,更加惱怒,道:“你看,這小子就是這麽瞧不起我,我說要和他比劃一下,他竟沒把我放在眼裏。”


    方雲河聽後,已經猜到了八分,笑道:“風鈴姐姐,你要找人比武的話,不一定非要找關兄啊,找我不也是一樣?”


    風鈴道:“我哪裏打得過你,和你打,豈不是隻有挨打的份?我才不幹呢。”


    這時,隻聽衣袂聲傳來,兩道人影疾逾閃電似的掠了上來,卻是龍碧芸和龍月。


    龍月上前來拉住風鈴的胳膊,道:“師姐,誰惹你生氣孟?”


    風鈴伸手一指關山月,道:“還不是他?我叫他和我比武,他瞧不起我,不肯和我打。師妹,你說氣人不氣人。”


    龍月道:“原來是這樣啊,這是小事,不值得師姐生氣,師姐,快和我下山去吧。”說時,要拉著風鈴下山。


    風鈴雙腳卻宛如生了根一般,雙眉一揚,道:“什麽小事,我覺得是大事,師妹,你別管我,我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和他比試比試。”


    龍碧芸見她這般倔強,而關山月又不肯說明,靈機一動,笑道:“風鈴姐姐你知道關兄為什麽不和你比武嗎?”


    風鈴道:“他瞧不起我,哼,早知道如此,我也不聽你們的話了,你們要我一”


    龍碧芸忙打斷她的話,道:“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關兄之所以不和你比武,那是因為他的功尚未完全恢複。”


    風鈴一怔,道:“是嗎?”仔細的看了看關山月,點點頭,道:“是有些點像,不過一”龍月笑道:“不過什麽?師姐,咱們下山去吧,這裏風好大。”硬拉著風鈴下山去了。


    龍月拉著風鈴走後,關山月麵上閃過一絲苦笑,道:“這丫頭的脾氣真是糟糕,先前還好好的,轉眼說變就變。


    方雲河問道:“關兄,這到底是怎麽迴事,我都弄糊塗了。”


    關山月笑道:“這事你得問龍小姐。”


    方雲河朝龍碧芸望去,一臉的疑問。


    龍碧芸白了他一眼,道:“我一會再跟你說。”向關山月道:“關兄,你不會怪我們多管閑事吧?”


    關山月道:“龍小姐,你們的一片好意,我心領了,其實緣份這東西不能勉強,勉強的話,隻能變味。”


    龍碧芸道:“這麽說的話,關兄也不排斥了?”


    關山月想了想,道:“話雖這麽說,但我還是消順其自然的好。”


    龍碧芸笑道:“有關兄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方雲河摸摸腦袋,道:“你們究竟在說什麽,我怎麽一句也聽不懂?”


    關山月“哈哈”一笑,將身一縱,朝山下掠去,語聲飄來道:“我也得走了方兄,這件事你就問龍小姐吧。


    關山月走後,龍碧芸和方雲河找了一塊擋風的地方坐下,方雲河迫不及待的問道:“芸尤號你剛才和關兄究竟在說些什麽?”


    龍碧芸嬌填了他一眼,道:“你這幾天隻顧著教小鳳練武,哪裏還有心思多看一眼旁人的事,你現在還沒看出來嗎?”


    方五晚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道:“看出什麽?”


    龍碧芸道:“關兄和風鈴姐姐的事啊。”


    方雲河笑道:“他們能有什麽事,我一”說到這,見龍碧芸瞪著自己


    ,心知說錯了話,轉念一想,終於明白,先是呆了一呆,旋即大笑起來,直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龍碧芸待他笑過之後,道:“這件事你笑歸笑,可不許說給別人聽,我怕會給關兄難堪。”


    方雲河問道:“這事有幾人知道啊?”


    龍碧芸道:“除了吳老之外,就我們這些女兒家知道。”


    方雲河道:“你這麽一提醒,我立刻就能將整件事串聯起來了。一定是你們要做媒人,把風鈴叫去關兄身邊,是不是?”


    龍碧芸道:“你明白就好。”


    方雲河道:“這是一件好事啊,說真的,我現在就想看到關兄和風鈴姐姐成雙成對。”


    龍碧芸聽了這話以後,忽然歎了一聲,道:“風鈴姐姐其實很可憐的,你也知道,她的癡呆症雖然比以前減輕了許多,但每次見到她孤零零的一個人,我們就有些難過,尤其是月兒。月兒畢竟是風鈴姐姐的師妹,她非常關心師姐的將來,現在她們離開了師門,今後隻怕是再也見不到辛前輩了,而藥仙前輩一直未現身,不知所蹤,月兒就成了風鈴姐姐唯一的親人。如果能給風鈴姐姐找到一個好歸宿的話對誰都是一件好事,難得的是,關兄對風鈴姐姐並不拒絕,今後咱們隻要給他們多一些相處的時間,我看這件事八成很有消。”


    方雲河道:“是啊,消這一天能早點到來≡了,你說起藥仙前輩,不知他老人家究竟到何處去了?他要是知道我們在點蒼的話,一定會前來看望風鈴姐姐的,難道他一點也沒聽到風聲?可惜百大哥來去匆匆,要是他能留在點蒼的話,我也好向他打聽打聽。”話聲方落,忽聽一個聲音飄來道:“義父,龍姨,你們在哪?”


    方雲河和龍碧芸聽後,均是一怔,喊他們的人是李俊生。兩人從擋風之處掠出,隻見李俊生爬上山來,正四處張望著。


    “俊兒,發生了什麽事?”方雲河口中說道,與龍碧芸並肩朝李俊生走了過去。


    李俊生扭頭看見二人,麵上顯得有些焦急,道:“義父,你快山下去看看吧歐伯伯他們都來了,他們有事要對你說。”


    方雲河一愣,轉瞬又驚又喜,李俊生口中的“歐伯伯”,也就是神刀門的大鵬堂堂主歐淩霄。


    當方雲河趕到點蒼派大廳的時候,隻見廳中已經了好些人,他一眼就看到了神刀門四傑,也就是呂血、杜孟、郭傑和高唐,神刀門的六大堂堂主,也全都來了。


    方雲河才剛走進大廳,神刀門四秀一起朝他躬身行禮,喊道:“拜見少主。”


    點蒼派**的時候,神刀門四秀並沒有來,因此,方雲河與四人也有好幾年沒見麵了。


    方雲河的神情有些激動,道:“免禮,免禮,四位大哥別來無恙。


    忽聽有人道:“少主,你目下有什麽緊要的事嗎?”


    方雲河一聽,不用看人,就聽出是歐淩霄的聲音,忙上前與六大堂的堂主見禮,之後,便笑道:“歐大哥,您剛才的話意思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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