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孔雀笑道:“代大哥,不是這樣的,應該是這樣。”說著,柔臂一掃,收迴時才握拳,不快不慢的打出,“璞”的一聲,也在石壁上打了個洞,雖然比不上代紅豹打出來的洞大,但也威力驚人。


    “不對,不對。”白依怡嬌聲道,嬌身謬~轉,翩翩若舞,手臂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忽的一拳打出,“轟”的一聲,將石壁開了一個大洞。


    這一著把眾人都嚇了一跳,風鈴道:“好厲害。不過,我覺得也不對,我看得到是這樣。”說完,嘻嘻一笑,直直的一拳打出,毫無動靜,但轉眼間,石壁一處如同麵粉一般塌陷。其他人見了,都為之驚駭,然而這一拳也都不是他們所看到的,七嘴八舌,議論紛紛,有的甚至還想出手表演。


    方雲河忙道:“你們看到的或許都是真的,隻是這門功夫甚為神奇,大概是因人的性格而變化,才會有此現象。”他這麽一說,大夥找不出別的解釋來,隻好點頭稱是。


    眾人新學了這等武功,發覺神妙無方,又豈能白白浪費,因此,各找地方練習,隻盼能多領悟一些。方雲河眼見天黑,便跑到林中去生火,將幹糧烤好之後把他們都叫來吃。吃過之後,眾人又想去練習,方雲河道:“咱們明早還得出去大家盡量保持體力吧,以後有的是時間練功。”


    因此,大夥圍坐在火堆旁談論心得。方雲河萬沒想到他們越說越興奮,有時還會問到自己頭上,自己雖然盡力詳加解釋,但如此下去,可不是辦法,遂打了一個嗬欠,靠在一棵樹上睡了。眾人見後,隻得各自睡下。待他們都睡了之後,方雲河咪起一隻眼睛,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


    一宿無事,次日眾人起來,但覺精神倍增。稍作收之後,便開始進洞。祝紅瘦進窟窿跪拜過賀青衫後,與眾人施展輕功,在火眼金猴的帶路下,往迷宮中馳去。他們來的時候,花了兩天多時間,並險些喪命。如今這一出去,不僅時間上足足縮短了一天,到了倉庫時,仍有精力走路。因此,大家放慢速度,花了一點時間,終於走出了整個迷宮。出得迷宮,略作歇息,便下水遊迴百劍潭底。不多時眾人躍出水麵,落到了百劍潭邊。


    “咦,那四個人呢?”白依怡落地後,不見那四個人的蹤影,禁不住詫道。


    方雲河笑道:“我們去了好幾天,他們也早該醒來逃掉了。”


    祝紅瘦冷笑道:“算他們命大,不然,我給他們每人一劍,叫他們嚐城什麽滋味。”順著山路走迴,來到劍穀的大片住所旁。祝紅瘦目中含淚,輕輕地叫了一聲“師父”,飛也似的跑進了一間大廳中。


    眾人在廳外等了好一會,才見祝紅瘦從裏麵走出來。她的眼淚已經抹幹,道:


    “我想一把火把這裏燒了,你們覺得如何?”


    白依怡道:“當真要燒?”


    祝紅瘦點點頭,道:“我是這麽想的,不過,你們有更好意見的話,我就不燒了。”眾人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隻得同意她的話。她身為劍穀的人,說燒的話,那是誰也管不了的。


    眾人一起出動,先是把姚夢蓄、古姓老頭、陶姓老太埋葬,又從各院中將值錢的東西,譬如首飾珠碑類,裝了滿滿三袋,才放了一把大火,將劍穀燒得幹幹淨淨。祝紅瘦一直跪在邊上,足足跪了一個多時辰,才被龍碧芸和周風拉起。眾人在姚夢蓄、穀姓老頭,陶姓老太的墳前祭拜了一會,這才黯然退出劍穀。


    他們拿走那三袋珠弊飾,倒不是留著自己用,如果一把火燒了,未免可惜所以他們想出了個好點子,每到一處,便分發出去≮是,這一路上,他們做起了俠士的行當,眼見著誰家貧窮,便扔了幾串首飾進去,沒等人家出來看清是什麽人大白天的亂扔東西,他們就已經走得不見蹤影。


    因為耽擱了幾日,而在他們的計劃中,又有繞道峨眉山之意,所以,他們也不買馬了,每天緊趕五六個時辰,倒比騎馬還要快。沒過幾日,就已經由東向西,穿過湖廣,踏入了貴州境內。


    冷風哩哩,寒氣襲人。一個手持光滑如玉,形如木棍兵刃的老者,正走在荒郊野外。此人


    就是從劍穀中出來的湘西一魔。他走了一會,來到一條江邊,沿著江岸走了一程,遙見前麵有一艘船。哈哈一笑,他將身縱起,從近似懸崖的山道上一躍而下,如一隻**般落在船頭。


    船家與船客們都嚇壞了,抱頭蹲下,口唿“大爺饒命。”


    湘西一魔看也不看他們,隻道:“老夫不是劫匪,不會要你們的錢財,更下叫會要你們的命。隻不過,你們得把好酒好菜端上來,孝敬老夫。”


    船上眾人一聽,暗唿僥幸,趕忙把船上的酒菜端來,放在湘西一魔身。西一魔盤膝坐下,拿起一隻雞腿,一口吞了下去,道:“該幹嘛的都幹嘛去,別杆在老夫身邊,像個木頭似的。”


    眾人本以為他還有其他的盼咐,聽了這話,如蒙大赦,全都躲到了船艙中c西一魔獨自一人享受美食,吃得不亦樂乎。他隱居避世修煉多年,本是喝些稀粥填肚子的,好多年沒吃過雞鴨魚肉,如今吃起來,倒覺得昧道不錯,暗道:“虧了虧了,這些年隻顧修煉,嘴裏都淡出鳥味來了,我不好好的吃他一頓,實在是對不起我的五髒廟。”


    正吃喝間,忽覺船行緩慢,喝道:“怎麽迴事?你們都沒吃飯嗎,還不把船開快些。”船家聽了,忙叫水手們快劃,頓時,那船快了許多c西一魔甚是滿意一邊吃喝,一邊瀏覽兩旁風景。


    一個多時辰後,江麵越來越寬闊,湘西一腦得肚皮滾圓,扔得到處都是骨頭。摸摸肚皮,起身道:“好啦,老夫要走了,你們收收。”他本想拿些銀子出來,算是付賬,可伸手一陶,才發覺自己已經許多年沒聞過銀子的味道,遂哈哈一笑,從船上一躍而起,踩著江水,如飛而去。


    船家在後見了,驚得目瞪口呆。眼見湘西一齧了數十丈,身形一轉,朝江邊一處比較平坦的地方躍起,就在這時,一道人影從天而降,搶在湘西一魔之前,把那地方給霸占了。


    湘西一魔心中一惱,喝道:“閃開衛”朝前一撲,單掌劈出。他是何等功眼見那人就要傷在他的掌底,忽聽那人一聲冷哼,伸出手掌,竟是要與他比內力。


    “找死衛”湘西一魔怒吼一聲,掌上的力道瞬間加了一分。隻聽“轟”的一聲,江邊衝起十股水柱,水花飛疆中,湘西一魔在半空翻了一個筋鬥,落在江麵上,那些落向他的水珠,距離他一尺開外時,就被一股無形的勁氣震飛。


    那人與湘西一魔拚了一掌後,身形一晃,退了一步,發出“萊萊”一聲怪笑道:“好功夫,不愧狼鬼尊的後代。”


    湘西一魔大吃一驚,麵色瞬時變得陰沉可怖,目中射出淩厲的殺氣,道:“你是什麽人?把你的麵罩摘下來。”從江麵一掠而起,伸手去抓那人戴著的麵紗。


    那人“萊萊”一笑,身形一晃,瞬時到了十數丈外,道:“有膽量的話就追上來。”說完這話以後,人已經到了高高的山頂c西一魔冷哼一聲,人未落地人突然憑空躍起,朝那人所立之處撲去,口中道:“老夫怕你不成?你就算有幫手,老夫也照樣不懼。”說話之間,已到了山頂,而這時,那人已遠在三十多丈外。


    湘西一魔不怕他走丟,因為這人既然能喊出“鬼尊”這個名號,顯見是故意顯身知7要把他引向某處的。因此,他不快不慢的跟在後麵。那人輕鞏高,似是不再他之下。過不多時,兩人一前一後的奔了三十餘裏,來到一座破道觀前。那道觀年久失修,此時在寒風中,越發寒酸。


    那人身形一頓,在道觀前吐,轉過身來,等著湘西一魔c西一魔來到近前,略微打量了一下道觀,嘿嘿一聲冷笑,道:“觀裏的朋友,都出來吧。”話聲剛落,三聲長笑忽然在觀內響起,先是一頂轎子飛出,接著便是一道人影,最後才見一個身穿錦袍,相貌極為英俊,三十多歲的男子從大門走出。


    那英俊漢子向湘西一幕拱手,顯得頗為恭敬,道:“前輩,晚輩司馬衰宇這廂有禮了。


    湘西一魔嘴角一曬,微微一哼,道:“觀裏的人,還不出來麽?”


    位於湘西一魔東側的那頂轎子裏,傳出一個蒼勁的聲音道:“那是貧道的四個兒郎,仁兄要見他們的話,貧道


    這就叫他們出來,參見仁兄。


    “不必了!”湘西一魔鼻哼道,他發覺那四人雖然武功頗高,但對自己根本就起不了什麽作用,所以也懶得見他們。目光一轉,看向右側之人。


    這是一個看上去隻比司馬衰宇大三四的漢子,雖說不上英俊,但勝在夠剛毅身上那種一門之尊的氣度,一萬個人當中,也難找一個出來。


    微微一笑,漢子拱手道:“晚輩李布衣,見過前輩。”


    湘西一魔心中暗暗驚奇。那蒙麵人已經是頂尖高手了,如今這李布衣和司馬衰宇年紀不大,卻也有著不可低估的實力u其是那司馬衰宇,他竟然看不出這人功力有多深厚。再加上邊卜那個坐在轎子裏的人,這四人聯手的話,自己豈非成了甕中之鱉?


    湘西一魔想到這裏眉頭一皺道:“你們之二七究竟誰才是頭兒?”


    司馬衰宇笑道:“晚輩雖然不是頭兒,但多少也有些分量,前輩有話盡管說晚輩洗耳恭聽。”他這麽一說,湘西一魔當然不會聽不出他就是“頭兒”。


    “你們從何處打聽到老夫是鬼尊的後代?”湘西一魔冷冷地道。


    司馬衰宇笑道:“鬼尊之名,如雷貫耳,晚輩一”


    湘西一魔喝道:“放屁,鬼尊乃數千年前,上古時期的人,你不覺得如雷貫耳四個字是在侮辱他嗎?”


    司馬衰宇道:“晚輩失言了。實不相瞞,鬼尊一名,晚輩是從家義父處聽來的。


    湘西一魔變色道:“你義父是誰?”


    司馬衰宇道:“請恕晚輩無禮,前輩見了他老人家,自可明白。


    湘西一魔傲然一笑,道:“如此說來,你們這次把老夫引到此處,是想讓老夫跟你們走?”


    司馬衰宇笑道:“不敢。如果前輩覺得山中無味,想到塵世走走的話,家義父早已準備了薄酒,恭候前輩。


    湘西一魔麵色一沉,道:“老夫隱居山林多年,早已習慣了閑雲野鶴的日子請迴去告訴你義父,就說我湘西一魔多謝他的好意,叫他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


    說完,正要離去。


    司馬衰宇忙道:“前輩請留步。


    湘西一魔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老夫可沒閑工夫陪你們。


    司馬衰宇一點也不生氣,笑道:“前輩要走,我等絕不阻攔,但前輩在離去之前,請看看這件東西,到時是走是留,悉聽尊便。”話罷,掏出一物,攤在掌心。


    湘西一魔定睛一看,忽然麵色大變,“哩”的一聲撲向司馬衰宇,喝道:“小子,這件東西你是從何處得來的,快拿給老夫看看。”伸手便要去搶司馬衰宇手中之物。


    司馬衰宇大笑道:“前輩何必如此心急?隻要前輩肯隨我等走,這件東西自然交給前輩。”說時,右手五指一曲,將那物握住,藏到身後,左臂一格,隻聽“蓬”的一聲,兩人手臂交接,司馬衰宇退了半步,湘西一魔卻身形一晃,翻了一個跟頭落地。


    湘西一魔怒視著司馬衰宇,將手一伸,道:“拿來!”


    司馬衰宇含笑道:“前輩好大的火氣。”


    湘西一魔向前踏出一步,身上逼出強大的氣勢,道:“拿來。”


    司馬衰宇正要說些什麽,忽聽那蒙麵人陰笑道:“萊萊,湘西一魔,你好大的膽子,竟敢這般對少主說話,我看你是活膩了。你信不信我將你格殺在這道觀之前。


    湘西一魔揚首發出一聲長笑,笑聲震得沙塵四起,道觀簌簌的落下許多塵渣有幾處還險些為之傾塌。


    “就憑你們四個,也能困得住老夫?”話聲中,湘西一魔人如閃電,朝後急退。可這一切,早在對方的意料之中,隻見那頂轎子忽然飛起,搶先一步,攔住了他的退路。這轎中人催動轎子縱躍如飛,當真是世間稀少。


    湘西一魔身形不停,就這麽退著往轎子撞去,距離轎子還有丈外時,肩背微微一拱,一股勁力透背發出,隻聽“轟”的一聲,那頂轎子猛然炸得粉碎。一個老道從中飛出,身形劃破天空,如離弦之箭般落在五十多丈外,又把湘西一魔的退路堵住了。其他三人也早已展開身法,瞬時將湘西一魔圍在正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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