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雲河不知這個道理,糊裏糊塗的衝撞了半天,除消耗體力外,毫吳用處,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小看了這座陣法,遂盤膝而作,天蟬刀放於兩腿之上,雙手合十。他功驚人,那些佛影撞來時,根本就傷不了他。


    他一邊運功,一邊尋思著如何破解這個奇怪的陣法‰來想去,卻毫無頭緒或許是天意使然,無意之中竟讓他發覺一個奇怪的現象。


    習武之人,非但能夠閉氣,還能控製心髒的跳動,每當他的心跳到最微弱的時候,他隱隱發現那些佛影的速度似乎都慢了一拍。他試驗了幾次,驚喜的發現果真是如此。


    “莫非這個陣法與生命力有關?”方雲河心中暗道。他試著放緩唿吸,控製著心的跳動。不久之後,他把自己弄得幾乎成了一個“死人”。無奈的是,他並非真的死,那玄天大陣的威力雖然有些許減弱,但一直沒有吐的意思腸難道真的要我死了它才會吐來?”方雲河忖道。左思右想,腦中忽然一亮,施展堪比小神通的功夫,令自己在刹那間如同一個死人。就這一瞬間,玄天大陣的威力減弱了三分之一。方雲河要的就是這個時機,人如急電飛起,全身功貫樁天蟬刀,奮力擊向宮頂。


    “轟”的一聲,地藏宮劇烈的晃動了一下,卻是沒有損壞。方雲河毫不氣餒飛落至地後,稍作調息,便又再次展開第二輪。


    如此十數次後,地藏宮的陣法終於有所破裂,已不如之前那麽堅固○看方劍明隻是攻擊了十數下,但這十數下的每一次對於許多人來說,都是難如登天。那封閉全身經脈,令心髒、血液,氣孔都沒有生命儉的神通,又豈是誰都能做得到?


    那把握時機,一念之間躋起四丈來高並攻出驚天一刀的武功,更是武林罕見。


    殿外眾人忽見地藏宮開始劇烈抖動,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唯有睜大眼珠看著。距離地藏宮不遠的吳青牛和一指對此不為所動,隱隱之中,吳青牛漸有不敵之前兆。


    忽聽“轟隆”一聲巨響,好像是天上的一個雷電擊打在地麵』然之間,地藏宮好像是被一把劈天神刀砍中,霎時從中破開,轟然倒塌。一條人影以龍飛九天之勢騰空躍起十數丈,揚首長嘯,大有衝出宇內,聲震寰宇之味。


    “不,這不可能一“一清語聲顫抖,滿臉的驚懼。他雖然沒看清這人是誰但從裏麵衝出來的人除了方雲河外又會有誰?無人能破的數百年玄天大戰就這麽被破掉了,而且地藏宮就此消失於天台峰,化為一片廢墟。


    右首壯年僧人微一抬頭,冷哼一聲,人已化作一道電光,直撲半空的方雲河。


    “嗆嘟”一聲,身後大刀豁然出鞘,刀光爆閃,瞬息變為一股光柱,狠狠的劈出好似要天空劈成兩半。


    方雲河長嘯化為朗笑,道:“在我地藏菩薩麵


    前用刀,這不是孔夫子麵前賣弄學問嗎?”口中說著,隨手一揮,天蟬刀帶起無數蟬兒,迎向那股光柱。那光柱比蟬兒不知大了多少倍,但雙方撞到一塊之後,光柱急速消散,聽得“擋”的一聲那僧人被震得渾身一震,落下地來。


    方雲河在他落地之後也飄落至地,發覺他刀法不錯,功精深,也自暗暗納罕,扭頭望去,哈哈一笑,朝吳青牛和一指的所在走去。


    “你幹什麽?”右首壯年僧人橫身一攔,手中大刀欲遞未遞,此刀已經被天蟬刀開了一個口子,他可不敢再貿然與方雲河硬碰硬。


    “閃開!”方雲河口中喝道。


    “閣下想以多勝少?”


    “我老哥哥之前與人力鬥,消耗了大半功,如今再和此人相鬥,這公平嗎?”


    右首壯年僧人心中暗驚他的眼力,見他絲毫沒有唾的意思,冷聲道:“既然已經鬥上,何不等分出個勝負再說?”


    方雲河一聲冷笑,不理會他,仍舊向前邁進。兩人距離越來越近,忽然同時出刀,兩刀相交,方雲河搶先手腕一抖,將右首壯年僧人逼得後退了一步。


    右首壯年僧人大怒,大刀一轉,量奇強,要把天蟬刀壓住。方雲河是何等人物,怎會叫他壓住,再次抖動手腕,頓時將右首壯年僧人又逼得後退。


    如此二十六下之後,兩人一個前進,一個後退,瞬時出了數丈,方雲河始終能搶在右首壯年僧人前頭將他逼得無法還招,這等打法看在外行人眼中,隻是覺得右首壯年僧人的刀法之快,慢了方雲河,而方雲河隻不過是仗著天蟬刀的鋒利才次次占了先機。


    其實事實並非如此,方雲河這番出刀,不止讓自己距離吳青牛越來越近,也使得右首壯年僧人心驚肉跳了一場。他知道天蟬刀的鋒利尚是其次,方雲河那對刀的運用簡直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無論他自己如何努力,都休想控製局麵。


    這就好比一場賭局,方雲河是最大的莊家,他想怎麽玩就怎麽玩,砰毛首壯年僧人隻能陪著玩,而且是必須陪著玩,全心奪意的陪著玩,不然的話,就會被踢出局。自然,拿眼前之事來說,右首壯年僧人被踢出局的下場不是被天蟬刀在身上砍上一刀,就是棄刀敗退。


    方雲河眼見這個僧人能接住自己迅若雷電的二十六刀,不禁微五服。須知他這二十六刀,所蘊含的功,非同小可,極少有人能接下。


    方雲河“哈哈”一聲大笑,喝道:“好刀法。”忽地掄起大刀,竟如無賴一般劈頭朝那僧人砍去。那僧人見了,卻麵露驚駭之色,不得不閃了七尺。這時,方雲河業已從他身邊衝了過去,手起刀落,往吳青牛和一指中間的那塊空地劈了三下。


    換在沒有天蟬刀藥精況下,方雲河當然不敢如此托大,兩人之間布滿了無形是氣,功高如方雲河,也


    不敢貿然用血肉之軀將他們分開,如今有了天蟬刀,自是毫不猶豫。


    吳青牛和一指身軀連接震了三下,吳青牛麵色顯得有些蒼白,想是功消耗得太多


    一指從枝婭上躍起,喝道:“你是何人?”話罷,“錚”的一聲,抽出身後長劍,劍尖晃動,刺向方雲河胸前“紫宮穴”。


    他心知這人能隔開自己和吳青牛,武鞏高,數一數二,劍招花俏的話,不免讓人家笑話,是以出手毫無虛招,完全是實實在在的打法。


    方雲河看出他的用意,大笑聲中,左手忽然一鬆,刀鞘落下,隨即運功屈指一彈,這倒不是他小覷對方,而是他右手中的天蟬刀此時已反手一刀,攻向了身後的使刀壯年僧人。


    兩個壯年僧人武藝絕頂,本以為配合得天衣無縫,必讓方雲河吃大虧不可,誰料方雲河早已洞悉他們的用意。三人出手迅速,隻聽“擋”的一聲,方雲河的手指彈中劍身和天蟬刀碰上身後壯年僧人的大刀同時發生。


    身後壯年僧人本來撒刀已經夠快的了,孰料仍舊沒能快過方雲河,忽覺虎口一疼,知道方雲河這飲用的勁蓑非先前不可,忙縱身後退,借以化解了虎口破裂的危機。


    就在同時,一指但覺手腕一沉,手中長金如被巨靈金剛的手指狠狠的敲打了一下,整隻手臂都麻了。方雲河這一指足足用了八成的功,一指能有如此表現已經算是萬幸的了。刹那之間,方雲河左手微微一沉,將才落了兩分的刀鞘抓住。


    方雲河以一敵二,並處於背腹受敵的形勢下,竟能在刀鞘落下兩分的時間內嚇退使刀壯年僧人和震麻一指,此等功,當真是前所未有。


    哈哈一行,方雲河與吳青牛聯袂縱起,落到了龍碧芸等人身邊。一指和他的同伴想再次出手,但終究是忍住了。


    不多時,雙方形成相對之勢,金仙寺以兩個壯年僧人為首,將下山之路堵住另一甄。以方雲河為首,人數雖然不多,但勝在氣勢如虹。那兩個先前被吳青牛點倒的須眉皆白老僧,此時早已為一指救起,兩人目射怒光,一直瞪著吳青牛,兩人武功算得上是一方之豪了,竟被吳青牛一招點倒,這等奇恥大辱,實是比殺了他們更難過。


    “方大俠,多謝您的救命之恩。”金孔雀走到方雲河身邊,向他謝麟聾,並拜了下去。


    方雲河道:“姑一”他本想叫她姑娘,但人家已經四十多歲了,這麽叫的話,未免不當,改口道:“些許小事,不足掛齒。”


    金孔雀道:“方大俠,你不認識我了嗎?我們見過麵的呀。河南朱府門前,我與其他人不自量力,向你討教過呢。”


    方雲河一怔,望了望她,略一沉思,恍然大悟,簾想起這個人來,笑道:


    原來是金大姐,哈哈,這正是人生何處不相逢。金大姐,你的傷沒事了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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