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雲河“嘿嘿”一笑,道:“告訴商兄也無妨,不過在下有件事倒要請教請教。”


    商九暗自一喜,道:“老兄請說。”


    司馬宸宇一直盯著方雲河,兩人所說的話,好像沒有聽見一般。


    方雲河斜脫了一眼司馬震宇,見他望著自己,也不知他究竟看出了些什麽,淡淡一笑,對商九道:“商兄昔年也是名揚天下的人物,怎麽會淪落為他人的手下?”


    商九想了想,道:“告訴你也無妨。幾千年前,我們苗疆六大王的先祖曾是軒轅大帝的部將之一,凡是拿著軒轅夏禹劍的人,不管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我們都要認他為主。這是祖上傳下來的規矩,誰若不遵守的話,就是不忠不義不孝。”


    方雲河道:“班怪商兄在那浮麵前這般恭敬,原來其中還有這麽一個原因”


    頓了一頓,道:。商兄,貴主人究竟是誰?”


    商九看了看司馬浪宇,見他沒出聲,便道:“主人複姓軒轅,以劍為名。”


    方雲河道:‘軒轅蠶?這個名兒聽起來就知道是化名,不知貴主人是不是武林中的成名人物?”


    商九麵色一變,道:“老兄的問題也太多了,有關主人的事,請恕商九不會再說半字。”


    方雲河笑道:“商兄能說這麽多,在下已經心滿意足了。嗯,商兄聽好了,我之所以這麽年輕,那是因為我練過一種誰都能習練的蓋世神功。”


    商九一愣,道:“誰都能練?”


    方雲河道:‘是的,這門蓋世神功叫開懷大笑功。”


    商九愕然道:“開懷大笑功?”


    方雲河戲謔的道:“商兄難道沒有聽過說笑一笑,十年少這句話嗎?”


    商九頓時朋白,知道被他耍了,氣得麵色發青,大吼一聲,隔空一掌拍了出去,力道如山。方雲河“哈哈”一笑,隨手拍出一掌。


    隻聽“砰”的一聲,勁風激蕩,聲勢驚人。商九身形一晃,想要穩住身子,但終究還是不免退了一步。方雲河屹立不動,笑嘻嘻地道:‘商兄莫要生氣,否則老得更快。”


    商九心頭驚疑不定。他這一掌用了七成的力道,別說是人,即便是鐵石,也能令它粉碎,但對方出手毫無氣勢,看似輕描淡寫,分明就沒把他的掌力放在心上。


    結果他被震退了,而對方卻穩如泰山,這等本事實在是超凡入聖商九陰沉沉地走上一步,瞄了司馬宸宇一眼,見他依然注視著方雲河,不禁問道:“地皇,你究竟在看什麽?你莫非見過他?”


    司馬宸宇雙眉一皺,淡淡地道:“商老,我怎麽可能見過他?你老覺得這人好對付嗎?”


    商九沉聲道:“他若好對付的話,老夫早就把他拿下了。”


    司馬衰宇道:“既然他不好對付,你老又何必著急?我們的目的隻是讓我義父走得越遠越好。這人若不去追。我們何必管他?”


    商九冷冷一笑,道:“地黃,我一個人不是他的對手,但隻要你我聯手,一定能把他拿下。”


    司馬宸宇搖搖頭,道:“義父是何等人物,尚且為他所迫。你我聯手,未必是他的對手。”商九並非糊塗之人,想了想,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他若敢去追主人的話,你我當會竭盡全力攔住他。到時即便他還活著,隻怕也隻剩下半條命了,他若去追主人,隻是死路一條。”


    司馬宸宇笑道:“商老能這麽想就對了。”盯著方雲河,似笑非笑地道:“尊駕聽了我們的話,應該不會蠢到硬來吧。”


    方雲河笑道:“我若硬來的話,早就硬來了,何必等到現在?”


    司馬衰宇道:“尊駕既然己經放棄,為何還不離開?”


    方雲河道:‘兩位肯讓在下從容離去?”


    司馬宸宇笑道:“我們既然沒有把握留住尊駕,自然不會多此一舉。”


    方雲河道:。好,那在下就告辭了,後會有期。”叫了一聲“


    大金,我們走”,一人一猴轉身如飛而去,轉眼消失天邊。


    這時,東方欲曉,山野籠罩著一層薄薄的霧氣,司馬衰宇和商九待方雲河的身影消失之後,才施展輕功,朝相反的方向如電掠去當方雲河來到杭州城外時,城門還未開放。他將身一晃,宛如鬼魅般拔起身形,瞬時進了城中。來到西湖,至雷峰塔下時,天色已亮。


    淨悟在寺廟門口,見方雲河一人而迴,已知他沒有將打傷師父之人拿迴,雙手合+,道:“施主請隨小僧入室歇息。”


    方雲河一怔,道:“在下有事要與大師商議,勞煩凜報一聲。”


    掙悟道:“家師業已吩咐過小僧,倘若看到施主一人迴來,就把施主帶去客房歇息。有什麽事,侯吃過午飯後再說。”


    方雲河一聽,心知這是寶珠禪師的安排,也就不再推辭,與淨悟進了寺廟。淨悟將他領到一間客房外,打開房門,請他進去後,便退下了。


    方雲河也沒看多客房兩眼,徑直走到床前,和衣躺下,轉眼睡得香甜。火眼金猴自己找了個地方趴下,也是唿唿大睡。


    睡到午間,方雲河自動醒來,吃了淨悟送來的齋飯之後,在淨悟的帶領下,進了後殿。此時,後殿中央,正坐著寶珠禪師和段淳風。掙悟進來後,即在寶珠禪師身邊的一張蒲團上坐下,想是早已得了寶珠禪師的允許。


    方雲河朝前走了幾步,雙手合十,在三人對麵一張蒲團上坐下。火眼金猴蹲在後殿的大門邊上,機警的守著。


    寶珠禪師望了望方雲河,麵上帶笑,似乎已經認出了他是誰。方雲河正要開口說出自己的身份,寶珠禪師已然笑道:“孩子,一別數年,你還好吧。”


    方雲河心頭一震,已知對方猜出了自己是誰,朝寶珠禪師磕了三個頭,道:“雲兒拜見師公伯。”(新版上部中,寶珠禪師年齡提高,方雲河的祖交芝若望幼年時家遇不幸,幸得化身僧人的天智大師所救,授他一套心法,又指派寶珠禪師代己傳授文若望五年武藝,所以方雲河和寶珠禪師才會有此關係。至於文若望出家於五台山,那是他長大之後的事了)


    玉珠禪師含笑道:“孩子,不必如此多禮,你還是像以前那樣稱唿我吧。


    方雲河韌地問道:“大師,你的傷要不要緊?”


    寶珠禪師道:“我暫時還死不了,軒轅夏禹劍果然舉世無雙,我的護體神功雖然堪堪抵擋住了它的劍氣,但也被震得氣血沸騰,仍需數日調養。幸虧那人功未曾登峰造極,假使他的功再增進一層,我現在隻怕已經見不到你了。


    方雲河心中仍有些不相信司馬衰宇義父的武功會這等了得,道:“那人當真這等厲害?”


    寶珠禪師看了他一眼,道:“那人即使沒有軒轅夏禹劍,他的本事也大得很你今後遇到他的話,千萬要小心。”說到這,大概是想到了什麽,自言自語的道:“這件事誰也不知道結果如何,唉,他若真的去見陳大俠,也不知陳大俠能否說服他,他若不去見呢?萬一躲起來,修煉一年半載,侯功登峰造極了再現身,豈不是一件極為可怕的事?”


    方雲河詫道:“什麽陳大俠?”


    寶珠禪師迴過神來,道:“就是武當派開山祖師張三豐的大弟子陳天相方雲河“啊”了一聲,道:“你老說那人會去找陳大俠比試?”


    寶珠禪師道:“他是這麽說過。昨夜,我眼見說服不了他,本想拚著魚死網破,與他同歸於盡,但聽到他突然提到陳大俠,一時心動,想讓陳大俠來說服他也就罷手了。嗣後一想,生怕他是騙我的,但這時我已受傷,隻好叫你去追他。”


    唉,這大概是天意吧,你既然未能把他追迴來,顯見他命中有此造化方雲河沉思了一會,問道:“大師,你見過那人的相貌嗎?”


    寶珠禪師點點頭。


    方雲河道:“他是誰?你老以前見過他嗎?”


    寶珠禪師歎了一聲,道:“你很想知道?”


    方雲河道:“是的。”


    寶珠禪師道:“他來的時候蒙著麵,是我叫他摘下麵罩的。他既然肯以真麵目見我,說明他相信我不會說給第二個人聽。你懂我的意思麽?”


    方雲河心頭一凜,忽然佰起了了因祖師圓寂前所說的話,忙道:“雲兒懂了。”


    寶珠禪師笑道:“你懂就好,凡事不可太盡,事太盡,則緣必早盡。到了某一天,你自然會知道他是誰的。”語聲一頓,慈祥的笑道:“你這次前來,想必是有什麽事要對我說吧。”


    朽7。方雲河略一思索,道:“大師,您還記得當年與我談過有關令師的事嗎?”


    寶珠禪師道:“記得。”


    方雲河道:“您當年說令師有可能下過西洋,我現在已經找到了證據。”


    寶珠禪師麵色一喜,道:“是嗎?”


    方雲河從懷中拿出馬河送給他的那本書,發出一股真氣,將書緩緩的送到了寶珠禪師身前。寶珠禪師伸手接過,打開一看,麵上不禁露出驚喜之色不過,他隻是看了兩三頁,然後將書送還給方雲河,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師父真乃神人也。他老人家遊戲人間,這一刻隻怕已在天上看到這了這一幕。


    方雲河暗道:“我不知道天智大師會不會在天上看著,但我那不休師父一定是在看著的。”聽得璧珠禪師笑問道:“這書你是從何處找到的?”


    方雲河道:“說來也巧,這人就住在附近,你老也見過他的。他就是馬河寶珠禪師嗬嗬一笑,道:“原來是他,看來我和他汁戶無緣,你和他才有緣。”


    方雲河道:“因為這本書,他被罷了水師營的官職,好在他現在已經想明白了,再也不會借酒消愁。大師,明成祖當年為什麽要下西洋,你知道嗎?”


    寶珠禪師道:“真正的原因是什麽,誰也無法得知。有人說是為尋建文帝,也有人說是揚我國威,更有人說是開辟海上貿易,但不管是何種猜測,都隨風消散了。最後一次下西洋,距今也二十多年過去。朝廷再也天沙織織這麽大規模的壯舉。


    方雲河自從看了那本書以後,眼界開闊了許多,想象書上描繪的外海風景,不禁有些合馳神往,讚歎地道:“七次下西洋,每一次都是近三萬的人數,浩浩蕩蕩的隨風而去,何等的意氣風發,處處顯示了大明當時的國力。我想鄭和當年的心情,一定是澎湃激動,他要把他的雄心壯誌,他的淩雲之氣,付給那茫茫的大海。


    可惜的是,就在他最後一次下西洋途中,他不得不奉令迴轉。他可能覺得自己還沒有成功,但他是可敬的,因為在他臨走之前,他已秘囑三隻船繼續向前航行。


    寶珠禪師和段淳風聽後,麵色微微一變,隻有掙悟,麵上仍是帶笑,好像覺得很有趣。


    方雲河揚揚手中的書,解釋似的道:“這書最後幾頁詳述了鄭和最後一次下西洋的過程,據書上記載,船隊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大陸之後,朝廷突然派遣特使率領戰船追至召迴。鄭和思考了半夜,決定讓手下偷偷的繼續航行。為此,他向天智大師求教。天智大師施展無邊法力,神不知鬼不覺的將船隊的大部分人點倒。之後鄭和密令親信率領三隻船隊前行,而天智大師自此之後,失去了蹤跡,再也沒有出現在鄭和的寶船上。嗣後,特使發現少了三隻船,鄭和便說是途中不慎觸礁而毀掉。特使隻是奉命叫迴鄭和而已,又哪會追問下去。因此,當時知道這件事的人除了鄭大人之外,隻有寫這本書的人。


    寶珠禪師沉思了一下,道:“這麽說來,家師定是隨同那三隻般繼續航行了。


    記得有一次他老人家對我說過:我刁門崔的這半世界是個橢圓的球體廠朝萬蘭個方向一直走下去的話,必將會迴到原來的地方。我當時覺得十分離奇,家師見我不信,就說有一天他會證明的。他老人家隨三隻船西去多年,如果我們住的這個世界真是橢圓球體的話,那現在怎麽還不見他們從東方迴來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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