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皇傑見她使用的是一把上等寶劍,冷哼一聲,道:“‘神異經’沒有什麽了不起,本神的‘血手神功’足以對付。”左手五指一張,霎時通紅如血,竟往劍影中抓去,祝紅瘦想不到他會如此大膽,待要變招,聶皇傑屈指一彈,“當”的一聲,竟把銀龍劍彈得彎曲,同時也把祝紅瘦震出去。


    “若不是你這把寶劍質能上佳,早已被本神彈得粉碎!”聶皇傑冷冷的道。


    “聶皇傑,本軒的‘初夏秋冬笈’絕不在你的任何一門神功之下。”龍碧芸施展“初夏秋冬笈”中的功夫,片刻之間,竟變化出四種天氣,熱而涼,涼而冷,冷而溫,溫而熱,一股腦兒的湧向聶皇傑。


    聶皇傑“咦”了一聲,左手一沉,既不是血手神功,也不是逆天典,普普通通的往前一推,“蓬”的一聲過後,四股怪異的量像流水一般散開,聶皇傑的身形晃了一晃,險些被銀龍劍刺中。


    五人的信心大增,突然,聶皇傑全身猛然爆發一股超強的量,將五人迫退,沉聲道:“之前本神都是在與你們印證武學,從現在開始,本神就要大開殺戒了!”


    五人心中大驚,誰也不敢大意,拚盡全力,和聶皇傑交戰起來。


    令狐鬆本是被黑袍推著繞場旋轉的,不懂門道的人還以為令狐鬆落了下風,其實此刻的黑袍的真氣已不濟,白依怡和祝紅瘦剛趕上來,隻聽令狐鬆發出一長串冷笑,身形陡然頓住,勁風更烈,黑袍**一聲,翻著筋鬥出去,“啪嗒”一聲,重重的砸在地上。丫鬟小紅驚叫一聲,提著利劍跑了上去。


    白依怡尖聲大叫,怒道:“令狐老賊,姑奶奶今天要殺了你。”施展從島上學來的神秘武功,像一隻暴怒的母老虎般攻向令狐鬆,紀芙蓉俏臉帶煞,使出“玄女劍法”,劍光亂舞,劍氣森森,招招奪命,與白依怡合攻令狐鬆。風塵四俠在旁看了一會,尋個機會,也加入了戰團。


    麒麟鼠阿毛在兩個戰團之間,時而往這頭看,時而往那頭看,小嘴不斷的張開,吐出微弱的火苗,身上的毛發倒豎,看上去就像是刺蝟一般。


    那茶館中的老板和夥計早已關上大門和窗戶,躲在屋裏嚇得直打顫,好在兩個戰團遠離了茶館,沒有受到過大的波及,而馬匹呢,它們似乎知道這些人打起來是非常嚇人的,早就跑遠了。


    令狐鬆越打越苦悶,越打越生氣,想他堂堂血手門的天尊,可與鍾子丹這種人比肩的人物,竟被六個人死死纏住,他屢次想擊斃風塵四俠中的一個,但總被白依怡古怪的掌力引開,這丫頭的武功招式並沒有什麽出奇的地方,可是偏偏有一股神奇的量,激戰之中,令狐鬆突然舍了紀芙蓉,左掌罩向瘋道長。瘋道長不敢與他硬拚掌力,正要閃開,令狐鬆大吼一聲,瘋道長為他的吼叫所震,心神一分,竟被令狐鬆一掌震飛,就在瘋道長口吐鮮血,遠遠摔出去的刹那間,令狐鬆身形電轉,左手一拍,右手長袖一卷,分別


    接下白依怡和紀芙蓉的招式。


    大度和尚和一枝梅眼見瘋道長被令狐鬆打飛,雙眼赤紅,恨不得把令狐鬆千刀萬剮,齊聲大叫道:“令狐老賊,我與你拚了。”


    “啪”的一聲響,兩人四掌重重的打在令狐鬆背上,令狐鬆臉色一紅,超強的內力狂湧而出,一枝梅和大度和尚隻覺雙掌落在了鋼板上,發覺不妙時業已來不及了,兩股狂暴的內力穿入手臂沿經脈打入心口,兩人渾身顫抖,雙目大睜,兩個嘴角流出鮮血,不住的後退,退出五六丈外時才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令狐鬆這一招實在是冒了極大的風險,他若稍有不慎,受重傷那是一定的了,他見這種在體內“分化勁力”的功夫湊效,心頭狂喜,左掌抵住白依怡的如山掌力,右手長袖緊緊卷住紀芙蓉的玄女劍,厲吼一聲,竟把紀芙蓉震得飛出去,撞在一塊石壁上,落地後,昏死過去,手中兀自緊握玄女劍。


    令狐鬆雖把紀芙蓉打成了重傷,但他一隻長袖卻被玄女劍的劍氣震成無數的小布片,宛如蝴蝶般漫天飛舞。


    一聲**,令狐鬆在連番發威後,終於受挫,被白依怡的掌力震退,飄然生因為三位結義哥哥的慘死,活像瘋子一般撲來,毫無章法的出掌,令狐鬆被徹底激怒的白依怡逼得手忙腳亂,背上中了飄然生的五六掌,雖說他有護體神功,但畢竟是肉身,疼痛不堪。


    “飄然生,從來沒有人能在本天尊打上三掌以上,本天尊縱然深受內傷也要宰了你!”令狐鬆大叫一聲,身形半轉,雙臂左右一分,左掌劈中飄然生的胸口,將對方全身經脈震斷,他一分力,內力頓時不如白依怡,被白依怡震得離地而起,淩空疾翻筋鬥。


    一聲奇異的怒吼傳出,麒麟鼠從地上猛然彈起,張嘴一吐,一股天火噴向令狐鬆,眼看令狐鬆就要被天火吞滅,半空翻滾的令狐鬆突然往上拔高了一丈,閃電般褪下少了一隻長袖的長袍,迎風一罩,同時鬆手往前竄出,麒麟鼠這一口天火吐出去,本以為定能把“令狐惡賊”燒成灰燼,誰料燒的是對方的長袍,待要避開令狐鬆的手掌時已來不及。


    “蓬”的一聲,一人一物都退了出去,令狐鬆遠遠的落在一個石壁上,麒麟鼠痛苦的大叫一聲,摔進了一個爛泥塘中。


    令狐鬆穩後,身上早已出驚了一股冷汗,剛才要不是他憑仗精湛的修為逃過了一劫,否則的話他現在已被天火燒成灰燼。


    “哈哈哈,如今隻剩下你這個難纏的丫頭,本天尊雖然受了點傷,但還不至於不是你的對手。”令狐鬆正在得意的狂笑。


    白依怡卻立著不動,麵色由白轉綠,令狐鬆大吃一驚,不知道她修煉的是什麽功夫,倏地,白依怡將頭一抬,雙目一眨,兩股綠色的光芒從眸子**出,令狐鬆驚唿一聲“魔眼”,奮力朝外掠開,白依怡抱定宗旨要殺他,怎肯放過,雙眼不停的眨動,道道綠光射出,令狐鬆施展無上輕功,極為狼狽的閃避著。


    令狐鬆


    雖然是見多識廣,但從來沒遇到過這樣古怪的對手,心知這樣下去,自己不是被累死就是被綠光打中,念及至此,頓住身形,雙掌暗含無上真氣,往前一拍,打算擋住綠光,不料綠光竟不怕真氣,直射而入,若非他躲避得快,當場就會被綠光穿胸,繞是如此,他的左肩也被綠光的邊緣掃中,雖無疼痛的感覺,但鮮血拚命的往外流。他一臉驚駭,趕緊封住了肩頭的幾處穴道。


    白依怡眼中射出這兩股綠光之後,臉色由綠轉為蒼白,嬌軀搖搖欲墜。


    就在這時,那頭的激戰也即將接近尾聲,隻聽聶皇傑狂笑一聲,手中的“死神之淚”一掃,正中晁烈的方天畫戟,晁烈苦戰多時,內力消耗大半,氣力大不如前,戟上的量怎能低得過“死神之淚”的量,霎時折斷。上官無錯老而成精,知道晁烈要遭,待要搶救,聶皇傑豈可讓他成功,冷笑道:“姓晁的,你誤本神大事,不殺你誓不為人。”話聲中,一槍刺出,晁烈雙手往身前一抓,隻抓住了槍身,槍尖卻早已穿胸而出。


    “快殺了他!”晁烈口吐鮮血,厲聲叫道。


    聶皇傑想抽迴“死神之淚”,怎奈晁烈緊緊的抓住槍身不放,就在這個時候,上官無錯飛身躍上,運起全身的內力,拍向聶皇傑背心,聶皇傑迴頭喝道:“你找死。”一掌劈出,正是血手神功,一股血紅色掌影與上官無錯的真氣一撞,上官無錯頭發倒豎,喉頭一甜,張口吐血,飛了出去,聶皇傑僅僅是移動了一步。


    上官無錯剛退,東方天驕和祝紅瘦衝上,銀龍劍閃電刺出,紮向聶皇傑的脖子,東方天驕的“大天羅神功”運在雙掌上,擊向聶皇傑的大穴。


    聶皇傑狂怒一聲,身上的大麾飄起,暗含逆天典的真氣,打在銀龍劍上,祝紅瘦隻覺一股龐大的勁力傳來,險些拿不住寶劍,**一聲,臉色慘敗,退了十多步後一跤顛倒在地,半天爬不起啦。


    就在同時,東方天驕的“大天羅神功”不敵聶皇傑的“血手神功”,吐血飛退,與上官無錯同樣受了極大的內傷。


    這幾下說來話長,其實僅在片刻之間,龍碧芸等的就是這個機會,知道現在聶皇傑的內力消耗了不少,身形一晃,“初夏秋冬笈”中最厲害的一招全力施為,聶皇傑將“血手神功”運到極致,打算對抗龍碧芸的勁力,不料,這一次卻失了效,龍碧芸的勁道透體而入,聶皇傑隻覺全身冰冷,轉眼成了一塊冰人,因為手中的“死神之淚”還插在晁烈身上,連晁烈也成了一塊冰人。


    龍碧芸對自己的這一招很有信心,除非對方不中招,否則的話萬難有生還的道理,她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隻覺渾身無力,緩緩的坐在了地上,如果注意看的話,她那雙好看的眼睛中含著晶瑩的淚珠。她身為副盟主,竟保護不了盟下的人,讓他們死的死,重傷的重傷,她好怨恨自己。


    令狐鬆被這一幕驚住了,他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聶皇傑難道就這麽被凍住了?就這麽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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