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雲河看了一眼無法,道:“你想要活命,就把他們五個的禁製解了。”


    無法心頭一喜,道:“我若把他們的神智恢複,你就放過我?”


    方雲河沉聲道:“你最好不要搞鬼,否則,就算你逃到天邊,我也一樣會把你抓迴來。”


    無法但求有活命的機會,哪裏還會搞鬼,從懷中拿出一個瓷瓶。上官無錯眼尖,發現聖母眼珠亂轉,知道她想打鬼注意,向前走出一步,笑道:“聖母,你最好不要動。”


    聖母冷冷的哼了一聲,閉上了雙目,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無法要五個魔門殺手各自服下一粒藥丸之後,吹了一段古怪的曲子,五個魔門殺手全身顫鬥,突然翻倒在地。


    無法道:“好了,等他們醒來之後,就會沒事了。”


    五人當即被武林聯盟的人抱了下去。


    方雲河道:“你走吧,若再敢仗著這種把戲害人,我絕不會放過你。”


    無法暗道一聲“僥幸”,離開了此地。臨走之前,也沒有看魔門的其他人一眼,好象把他們當作了陌生人一般。


    方雲河伸手一指聖母,道:“你必須留下,其他人可以走了。”


    聖母仰天大笑道:“臭小子,我早知道你不會放過我,你若有膽量,我們就單打獨鬥。”


    方雲河沉聲道:“好,我成全你。”


    假太上等人走了,但不知怎麽迴事,眼看他們就要消失在樹林的盡頭,隻聽一聲慘叫傳來,聽聲音,竟是無法的聲音。


    隨後,便見假太上等人退了迴來,隻見一群人從北麵圍上,眾人望去,隻見來人中竟有五個相貌奇特的波斯人,和五個波斯人走在一排是一個胡子全白的老頭,手上舉著一具屍體,麵上露著獰笑,忽然將屍體拋出,道:“老夫說過,一定要將你們這些禍害白蓮聖教的人殺光。”此人竟是魔門的太上,在他身後,除了本門的弟子外,部分還是錦衣衛中人。他仍出的屍體卻是無法。


    突然,一條綠影從一棵樹上飛下,落入場中,抓起聖母,喝道:“快走!”兩人閃電般向外飛掠。聽了這個聲音,方雲河大怒,喝道:“綠袍老怪,又是你來壞事!”當先追了出去。


    事出突然,誰也不知道這綠影是什麽時候潛到樹上去的,待迴過神來時,方雲河已追出了二十丈外,那綠影迴頭陰沉沉的笑道:“方雲河,你有膽子的話就追上來吧。”


    右手一扔,一顆小珠子樣的東西落在地上,冒起一股白煙,方雲河衝天而起,躍過白煙,但兩人去勢極快,轉眼消失在樹林盡頭。


    “方小子,窮寇莫追,謹防有詐。”西門先生喊道。


    方雲河歎了一聲,隻得迴轉。這時,太上與五個波斯人將假太上等人圍住了。這五個波斯人正是波斯聖教的五大護法,即摩柯多、摩柯羅、摩柯古、摩柯娑、摩柯河。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摩柯多朝方雲河腰間的“子長生瓶”看了一眼,臉上略為有些思索的表情,然後轉頭看向假太上,厲聲喝道:“叛徒,還不快跪下受縛?”


    假太上冷笑道:“想不到你們五個會一直追著不


    放。”


    太上正要說些什麽,隻聽有人叫道:“你們打算把我怎麽樣?”


    眾人扭頭看去,見說話的人是宇文堅,原來他乘這段時間,恢複了一些力氣。


    龍碧芸眉頭緊蹙,不知該怎麽處置他,黃山派有人出來道:“他老子是奸細,本門前掌門又可能就是他老子暗算的,絕不能放過他。”


    關於重陽老人被任佟殺害的事,隻有極少數的人知道,黃山派的很多弟子都不清楚其中的底細,隻知道重陽老人是被血手門潛進來的人暗害。


    當下,就有人要去拿下宇文堅,方雲河想說什麽,但見群雄激憤,轉頭看向了龍碧芸,龍碧芸與方雲河早已心意相同,哪裏會不明白的心思,正要開口,倏地,一股強大無比的量向場上衝來,所有的人,包括方雲河在內,臉色都為之大變,一個冷冰冰的聲音道:“怨有頭債有主,就算重陽老人是被宇文修嵐殺的,這也不關宇文兄的事,你們誰敢動宇文兄,我就殺誰!”


    一條人影從天而降,落在了宇文堅身邊,所帶來的氣勢,將上來要拿宇文堅的幾個人震飛出去,這幾個人不死也隻有半條命了。


    方雲河見了來人,臉色大驚,喝道:“司馬俟,你果然沒有死!”


    司馬俟仰天大笑,伸手一拍宇文堅,一股無上的真氣打入對方的體內,頓時幫宇文堅的內力恢複了一半。


    宇文堅驚喜不已,道:“司馬兄,原來……原來你沒有死。”


    司馬俟笑聲一頓,道:“我大難不死,現在是來招人算帳的!”用一種仇恨的眼神看了方雲河一眼,四下一掃,道:“別看你們人多,但盡是些無用之輩,我隻要動動手,便有很多人要倒下,當今天下,能與我交手的寥寥無幾,此時此地,唯有一人而已……”眼光定在方雲河臉上,道:“姓方的,你出來,今天我要與你一較高低!”


    方雲河飛身上前,高聲道:“各位,司馬俟吸了兩大絕頂高手的內力,內功之高,當世鮮少有人是他的對手。他既然指名要找在下,就由在下來對付他。各位請不要插手。”


    他這是為諸人著想,因為司馬俟的話激怒了場上無數的人,有人忍不住要動手了。


    聽了方雲河的話後,司馬俟冷笑一聲,道:“方雲河,我最看不慣的一點就是你處處為別人著想,你太幼稚了。你瞧,有幾個會聽你的忠告?”


    話聲剛落,就在同一時間,熊白祥、司空泰、衛震動三人運起內力,朝在中央的司馬俟發出劈空掌勁,三股強大的掌力狂卷出去,猶如海濤。


    司馬俟仰天一聲大笑,道:“你們既然要試試我的掌力,我就讓你們開開眼界!”


    單掌在胸前一豎,一股無上的潛力在周身湧動,非但將三股強大的掌力打散,另有一股奇怪的量從他身上衝出,將三人都震得身形晃了一晃。別看三人表麵上沒事,其實三人此時已經是身受內傷,其中又以衛震動最重。由於他們均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人物,三人聯手,若被一個三十未到的青年擊退,傳出去的話,恐怕也難以在武林中混了,因此,他們拚著受傷也不願退後。


    三人中,最感到驚駭的是


    熊白祥,他與司馬俟同為十大公子之一,他的“雲海神功”還沒有大成之前,他自認武功與司馬俟在伯仲之間,自“雲海神功”大成之後,他的武功要高出司馬俟一些,想不到現在的司馬俟,武功之高,遠遠的超過了他,就算他將“雲海神功”修煉到最高境界,隻怕也不是人家的對手。頓時,他有一種心灰意冷的感覺。看來,人是須要一些奇遇的,若光是勤學苦練,在有生之年恐怕也難以攀到武學的最高峰。


    司空泰與衛震動為人要老成一些,他們之所以動手,是想試試司馬俟的武功究竟有多高,一試之下,他們業已清楚。衛震動隻能怨自己倒黴,司空泰則在估計司馬俟的內力高到何等地步。


    場外的人也看清楚了,於是,再也沒有人敢上前招惹司馬俟。


    方雲河沉聲道:“司馬俟,你我之間的仇怨,不關別人的事,你要怎麽個比法?”


    司馬俟道:“我看得出來,你現在的內功又增加了不少。你若能接下我一掌,我就不為難場上的人,你若接不下,嘿嘿,就不要說我心狠手辣,我已經好久沒有殺人了。”


    白依怡早已看出這個“司馬俟”是一個渾身充滿量的人,擔心方雲河的安危,踏上一步,嘻嘻笑道:


    “你不是想要找人比試嗎,姑奶奶願意奉陪,不知你有沒有這個膽量?”


    司馬俟大怒,喝道:“你是何人?滾開!”


    右掌一翻,掌心朝外一吐,一道白骨影子飛出,速度快到極點,方雲河還沒有來得及阻攔,隻聽“轟”的一聲,地麵就如爆炸了一般,泥土翻飛,眾人趕緊閃開,一股巨大的龍卷風衝天而起。


    待場麵安靜下來以後,隻見司馬俟在原地,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白依怡距離原來立的地方有幾尺的距離,她雖然被震退了,但臉上隻有憤怒之色,看不出受了內傷。


    司馬俟的這一掌,本是信心十足的,萬料不到對方竟會沒有事情,而白依怡呢,心中又驚又怒,她從來沒


    有吃過這等大虧,正要不顧一切的上前和司馬俟打鬥,方雲河不敢再讓她逞能,飛身攔在她的身前,沉聲道:“依怡,你退下。”


    白依怡道:“我不退。”


    方雲河喝道:“你不退下,我以後就不理你了。”


    白依怡小嘴翹得高高的,道:“好,我退下就是。”恨恨的瞪了司馬俟一眼,道:“你給姑奶奶記住,有


    一天我會將這一掌討迴來。”


    司馬俟冷笑一聲,並不迴應。


    方雲河剛說什麽,隻聽有人怪聲怪氣的道:“方少俠,你是一個守信的人,是不是?”


    方雲河轉頭看去,卻是假太上。


    方雲河呆了一呆,道:“在下雖然算不上什麽大信大義之人,但也知道信用二字的含義。”


    假太上臉上一喜,道:“方少俠,你方才說要放我們走,現在我們被人所阻攔,不知你有何打算?”


    眾人聽了這話,不禁為他的這話感到吃驚和震怒。他這麽說,無非是想讓方雲河代他們出頭,他的語氣之中,雖然有恭維方雲河之意,但方雲河一旦“上當”,無疑是給自己招惹上一**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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