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風聽了一怔,苦笑不得,嬌聲喝道:“你開什麽玩笑,你這是發誓嗎?”


    方雲河驚惶的道:“你要我怎麽發誓?”


    周風看他傻呆呆的樣子,有些好笑,麵色一沉,道:“算了,我問你,你打算將我怎麽辦?”


    方雲河心頭一驚,道:“周姑娘,你這話的意思是……”


    周風翻了一個白眼,道:“我們都……這樣了,你還能……”


    方雲河大叫道:“不行,不行!”


    周風柳眉一豎,“唰”的了起來,衣服滑下,潔白的玉體暴露在外麵,她也沒有去理會。


    方雲河趕緊閉上雙眼,道:“周姑娘,你聽我說,我……”


    周風冷興幾聲,道:“好,好,姓方的,你真是一個混蛋!”說著,強忍著下身的疼痛,穿上了衣服,見自己的鞋子落在遠處,扶著腰,咬著牙,要去撿迴來,還沒走出五步,下體實在太疼痛,忍不住呻吟出來。


    方雲河睜開雙眼,見她的樣子是要去拿鞋,忙道:“周姑娘,我去給你拿,你不要亂動!”跑過去,撿迴鞋子,交給周風。


    周風瞪了他一眼,道:“誰叫你多管閑事!”接過鞋子,忍著疼痛穿好,然後坐在草地上,看著遠處,想起昨晚的事,又想起自己的抱負,各種情緒湧上心頭,此中滋味萬難形容,隻覺心頭疼痛不已,眼睛一眨一眨,眼淚無聲無息的流了下來。


    方雲河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看她隻是傷心的流淚,心頭一痛,踏上一步,將手中的天蟬刀往前一推,道:“周姑娘,你要是恨我,就把我殺了吧!”


    周風充耳不聞,隻是簌簌的落淚。方雲河更是惶恐,不知道該怎麽辦,愣了半天,正想開口,周風似乎是下定了什麽決心,收起眼淚,語氣沉重的道:“姓方的,昨晚的事,你要是敢說出去,我叫你碎屍萬段!你就當今晚的事沒有發生過,連我是女人也不能說出去,我還是我!知道嗎?”


    方雲河想了一想,道:“那好,我答應你!周姑娘,你……”


    周風嬌喝道:“住口,誰叫你說話的,我再問你一句,你究竟拿我怎麽辦?”


    方雲河苦笑一聲,道:“周姑娘,不是我……隻是我……”


    周風“哈哈”大興一聲,淚水興出來,罵道:“姓方的,你優柔寡斷,成不了大氣候,你不要以為和我……就把你當成了什麽大人物,我告訴你,我不希罕,你給我滾!”


    方雲河遲疑了一下,向他一抱拳,道:“周姑娘,我先走一步,到了煙雨樓,我想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我姓方的既然作出了對不起你的事,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說完,轉身就走,走了十多步,周風的聲音在身後喝道:“姓方的,你往那裏走?”


    方雲河愕然道:“迴煙雨樓啊!”


    周風一字一句的道:“你給我聽好了,你要是現在迴煙雨樓,我就殺了你!”


    方雲河迴過身,見周風了起來,在自己身後跟著,詫道:“我不迴煙雨樓,你叫我到那裏去?”


    周風眼珠一轉,道:“我管你去那裏,總之,你不能迴去!不能去見龍碧芸!”


    方雲河啼笑皆非,不知道她在搞什麽鬼,不去煙雨樓,叫他到什麽地方去,一時被弄得頭大起來,信步就走,卻是向著西麵方向而去,走了一會,迴頭一看,周風始終跟在後麵,想起一事,道:“我們突然失蹤,華大哥,芸兒他們一定十分著急,你就算不想我迴去,也得讓我哨個口信給他們!”


    周風沉思道:“你想怎麽辦?”


    方雲河道:“丐幫弟子遍布天下,我知道丐幫聯絡的口號!”


    周風冷笑一聲,道:“我要是發現你暗中搗鬼,有你好看!”


    方雲河利用丐幫的口號,找到了丐幫淨衣門的弟子,叫那人哨個口信給他們幫主,說有一個姓方的有事外出,事情緊迫,也不知要辦多久,倘若有緣,明年在京城的武林大會上相見,叫他們不要擔心。這個口信也要傳到同華幫主在一起的一個姓龍的姑娘耳裏。說完之後,方雲河告辭而去,滿腹心事的走了一上午,來到一個市集外,無意間迴頭看去,周風在他身後五六丈**魂不散的跟著,不禁奇道:“你到底想做什麽?不要我迴去,你跟著我又是什麽意思?”


    周風冷笑一聲,道:“我要跟著你,你管得著嗎?”


    方雲河苦笑道:“你昨晚中了什麽人的暗算,不去找這人算帳嗎?你放心,我幹的事,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周風心頭一動,暗道:“不錯,究竟是誰在茶壺中放的毒,這事需要弄清楚,此人既然暗算了我,又故意引我同這小子相見,一定是和這小子有些關係,我一個堂堂公主,竟然不明不白的失身於這個呆子,找出這個人來,我一定要此人不得好死!”口中道:“我的事你不要管,你也管不了,我也不希罕你的交代,我現在還想不出懲罰你的法子,等想好了,你就等著我的懲罰!”


    方雲河聽了,哭笑不得,也懶得理會她了。


    進市集隨便找了一家飯館喝水用飯,周風也跟著進去用飯。


    飯畢,方雲河扔下一些碎銀子,出了飯館,向著西麵方向而行,周風一路跟著,兩人話也不搭,就像是鬧了別扭的一對新婚夫婦一般。方雲河不知道自己該去何方,索性一直往西而行。


    如此一來,兩人走走停停,白天行走,夜晚住店,過了五日後,方雲河走到了湖廣境內(當時,湖北還不是一個省,屬於湖廣布政使司),方雲河是個路癡,進了湖廣後,一日行到個小鎮裏,向人打聽這是什麽地方,人家告訴他此地是武昌府管轄的範圍。


    他聽了,心頭一喜,問那人武當山的所在,那人倒是熱心,見他一個孤身少年,也不騙他,將方位告訴了他,不過他要到武當山去,行走恐怕還要兩三日才能到,方雲河謝過那人後,隨著驛道,走了半個時辰,就


    見武昌府的城門遙遙在望。


    迴頭見周風騎著一匹黑馬,換了一身白衣,就如一個貌美的公子哥,不快不慢的跟著,白衣黑馬,相映成趣,忍不住開口問道:“周姑娘,你真的是姓周?”


    周風瞪了他一眼,道:“不是說過了嗎,我的事你少管!我姓不姓周,不**的事!”方雲河見她還在生氣,脾氣依舊那般硬,不敢多問,加快腳步,進了武昌府。


    武昌府乃湖廣重鎮,繁華自然絕非等閑,盡管時令是深冬,但南方的氣候一般要暖和得多,天氣也不怎麽寒冷。街上人來人往,極為熱鬧。


    進了城,方雲河找了一家客棧住下,周風也住了進來,並且就在隔壁,這家客棧皆作飯館的營生,方雲河叫店夥計上了幾個小菜,在屋裏用過之後,打算出外看看。


    武昌府有名的景物不少,方雲河遊過幾處後,大開眼界,最後到了蛇山下,隻見行人旅客絡繹不絕,道路兩旁擺滿了各種小吃,方雲河讀書的時候,曾讀過一首詩,這首詩是唐朝詩人崔顥的《黃鶴樓》,詩道:“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黃鶴一去不複返,白雲千載空悠悠。晴川曆曆漢陽樹,****鸚鵡洲。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


    江南有三大名樓,一為嶽陽樓,一為藤王閣,最後一個就是這蛇山上的黃鶴樓,來武昌的人,沒有不到黃鶴樓光賞的道理。這黃鶴樓在湖廣一帶,可是人盡皆知。方雲河既然到此,怎肯放過這種機會,當下隨著人群,上到了蛇山。


    抬眼望去,隻見一座雄偉的高樓聳立蛇山之巔,挺拔獨秀,輝煌瑰麗,樓高十數丈,尖頂飛簷,金碧輝煌,兩旁有閣樓,亭子陪襯,綠樹掩映,越發顯得黃鶴樓的高大。


    方雲河來到近前,登樓而上,樓中的壁上,木柱上,掛著不少名人字畫,不知不覺,方雲河已來到了最高的一層。


    上得樓來,隻聽有人正大聲說道:“……所以,這黃鶴樓才會有這個名字!”


    這層樓上,擺著不少的桌椅,此時,已有了七層的坐客,方雲河隨便找了一個座位,叫賣茶水的夥計給他買了一份,他剛坐好,周風也走了上來,微微一笑,不知從那裏買來的一把扇子,在手中一搖一搖,風度翩翩走了過來,眾人眼前都感一亮,隻覺宋玉,潘安在世,也不過如此!


    周風走近方雲河,就在他的身旁坐下,突然笑道:“怎麽?不請我喝一杯麽?”方雲河心頭暗自叫奇,預料不到周風會先同他搭話,還是給她叫了一份,周風喝著茶,興趣盎然的四周觀看,沒有理會方雲河,轉眼間,將他視為一個陌生人,方雲河被他的行為弄得哭笑不得。


    這時,隻聽樓梯聲響,兩個人走了上來,這兩人一上來,頓時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方雲河扭頭看去,隻見是一男一女,男的白衣寶劍,頭發梳得齊整,發髻上紮著一根白色的綢帶,相貌極為俊朗,氣宇不凡,端的是一個翩翩佳公子,方雲河見了這人,微微一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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