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天雲邀請他到了丐幫的總舵,給他引見了丐幫的長老,總舵主,甚至有很多年沒有在外人麵前露麵的四大大長老之一的執法長老也出來與覺顛相見麵談了幾句,覺顛見華天雲如此看重他,心中感激,將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了華天雲,華天雲卻是嗬嗬大笑,不以為意,叫他待在丐幫內,於是,覺顛也打扮成一個叫化的樣子,就是丐幫的一些弟子還真的以為他是丐幫的弟子,丐幫的許多人見他和幫主的關係十分的鐵,對他也是很敬重,有些人知道他其實不是丐幫中人,也將他視作丐幫兄弟看待。


    覺顛和華天雲在江湖上又闖蕩了一年多,確實做了不少驚人之舉,後來江湖白曉生就將他排名在十大公子之中,稱作“叫化公子”,不知道內情的人,還一直認為這個叫化公子就是丐幫的人,丐幫的名氣因此有所增大。


    就在半年前,覺顛出外,遇到了孫家祖孫,見他們正在和一個幾個漢子在那裏吵架,眼看就要動手,他見那幾個漢子以一個中年漢子為首,氣不過,當下就挺身而出,同那幾個人二話不說,相打起來,打著打著,就隻有那個中年漢子和他還在打,其他漢子均是被覺顛打到在地,那裏知道,那個中年漢子的武功居然十分的高深,覺顛同他打了數百招,不分勝負,那中年漢子一招將他逼退後,怒道:“你這個人怎的這般無理,沒有弄清是非,就大打出手!”覺顛聽了,停下來,問孫家祖孫是怎麽一迴事,孫婆婆見有人為他們出頭,就將他兒子與胡不歸比武,後來死在妓院裏的事大概說了一遍,然後就指著那中年漢子,對覺顛說道:“他就是胡不歸,他是魔教的壇主,仗著魔教的實力欺負我們祖孫,還望大俠給我們作主!”覺顛聽到眼前的這個人是魔教的壇主,心中驚訝,想不到一個壇主就這麽厲害,魔教的實力也太誇張了吧,丐幫和魔教素來沒有摩擦,覺顛打了他們的兄弟,有些理虧,當下就不動聲色的拉退了孫家祖孫。


    到了丐幫的勢力範圍內,覺顛就將孫家祖孫安排在了丐幫內,他和華天雲的關係就像兄弟,誰也沒有說什麽,再說孫家祖孫也著實可憐,孫家祖孫就此不用在江湖中奔波,安安穩穩的過了一段時間。孫婆婆要急於弄清他兒子死亡的原因,幾次要去找胡不歸,覺顛不讓,說這事既然有我吳世明管了,你們祖孫不用操心,我一定會給你們逃迴一個公道!


    進過半年時間的相處,孫苦兒對覺顛好感大增,覺顛將他視作親妹妹一般的看待,孫婆婆見他們相處深歡,就建議他們二人結拜為兄妹,因此覺顛就和孫家祖孫有了這一層關係,前些日子,江湖風傳天河寶錄在此地出現,丐幫也來了人,以那個馬長老為首,前來打探消息,這是他們丐幫的第一批人,覺顛也跟著來了,順道帶著孫家祖孫。昨天,覺顛聽到丐幫的弟子探到魔教的人也來了,他聽到這個消息,今天一大早就偷偷的找上魔教的地方,看有沒有胡不歸這人的蹤


    影,到了地頭,果真看見胡不歸在魔教的人裏麵,覺顛就向他打了一個招唿,約他到一個人少地方說話,胡不歸見得是他,哼了一聲,跟著他就走,魔教的人見是私事,不好跟著去,隻是有人提醒胡不歸小心行事。


    兩人展開輕功,一路飛奔而去,上了山,好不容易找到了一處沒有人影的地方,覺顛就將自己的身份告訴了胡不歸並質問他孫婆婆的兒子是不是他殺的,胡不歸聽他就是“叫化公子”,心中非常的吃驚,聽到他的質問,就隻說了句“孫兄不是我殺的。”覺顛就問他不是他殺的,那是誰下的毒手,胡不歸卻不知是因為什麽原因,就是不肯說出來,單說道:“我和孫兄比武過後,就在也沒有見到他,我怎麽知道是誰下的毒手!我也查了這件事多年,卻是差不出任何蛛絲馬跡!”覺顛聽後,冷鞋連,不相信他會這般好心,兩人正在鬧得要動手,方雲河正好闖入,弄響了樹枝,驚動他們二人,這才有他們二人同時出手,後來就是兩人的相認!


    覺顛這些話說出來,桌上的酒菜也差不多被二人吃幹喝盡,聽得方雲河五味交雜,心潮起伏。其實,覺顛以為那個胡不歸隻是魔教的一個壇主,就有那麽高的武功,因此把魔教看得是武林中最強大的門派,有些過於片麵,那胡不歸雖是一個壇主,但他卻是總壇的壇主,論身手,實不下於魔教的十二壇使者,作為壇主,隻是管理壇中事務的頭頭,有些人不見得就是高手,這個胡不歸可以說是眾多壇主中武功最厲害的一個,他還有一個親哥哥,名叫胡不迴,身份正是魔教的內外二堂之一的外堂堂主,他哥哥能有那麽大的本事坐上堂主的位置,他的身手又會差到那裏去!


    覺顛的年紀也不小了,他比方雲河還要大上將近十歲,方雲河如今是十六歲,他也有二十六歲,那孫苦兒今年的芳齡也是二十三歲,算的上是一個大齡獨身女子,雖說江湖中人把這種年紀的事看得很淡,孫婆婆卻是放心不下。可笑覺顛還一直蒙在鼓裏,他是當局者迷,旁人早已看出孫苦兒對他的情意,就是他看不出來,他還時常在孫苦兒麵前提到方雲河,要是將來方雲河沒有出家作和尚,他還想把妹子介紹給方雲河。


    方雲河當然不知道這些東西,他聽了吳世明(為了方便,在此用覺顛的化名)的話後,對覺顛的俠義心腸大大的讚賞了一番,吳世明卻是嘿嘿笑道:“雲河,其實這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不過那個胡不歸恁是守口如瓶,我多次問他為什麽要孫大叔比武,他始終不迴答,急得我無法,這家夥實在可惡!”


    方雲河沉思了一下,道:“覺顛師兄,我……”吳世明攔住他道:“你也不要叫我覺顛師兄了,如今我化名叫吳世明,雲河,你要是還看得起我,就叫我世明哥!”方雲河笑道:“吳世明,豈不就是無名氏,世明哥,我真的是服了你了。


    對了,世明哥,那個胡不歸既然不說原因,他會不會有什麽難言之隱?”吳世明冷笑道:“他有


    難言之隱?哼,一條人命,就算他有難言之隱,也應該說出來,魔教的人也不過如此!”


    兩人又說了半個多時辰,就聽得門外傳來了孫苦兒的聲音,道:“吳大哥,天都要黑了,我來給你們點燈呢。順道來給你們收拾一下酒菜。”兩人抬眼望了望四下,屋裏光線黯淡,竟是不知不覺到了黃昏十分,大笑起來,這一番暢談,都讓兩人心情十分的愉快,孫苦兒給屋裏點上油燈以後,將酒菜收拾下去,方雲河起身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道:“世明哥,我該迴去了,明天我們再來敘舊,以後我還會來看世明哥的,對了,世明哥,那個天河寶錄,你可有什麽消息?”吳世明苦笑,道:“這寶物真是奇怪,這幾天來,竟是沒有出現,不然早就有人為它在此血戰起來。”兩人說著話,吳世明將方雲河送出了客棧,臨分別時,吳世明叮囑他明天一定要來看他,方雲河笑著答鈾一聲,別過吳世明,出了客棧的大門,這時華燈初上,鎮上每家每戶都亮起了燈火,方雲河獨自一人走在路上,兩旁的房屋裏傳出人語聲,街道上時不時見到一些江湖中人,方雲河轉過了一條大街,來到另一條街上,他心情愉快,什麽事都拋在了腦後,隻是想著早點迴去將他遇見故人的消息告訴笑老頭聽。


    正走著,前麵傳來了陣陣的笑聲,方雲河聽在耳裏,隱隱覺得有些熟悉,心中奇怪,抬起頭來,雙眼一凝,朝笑聲處看去,一看之下,嘴巴張得老大,有若海碗,心頭猛地一跳,還沒有來得及迴避,對方也是將他的麵容看了去,隻聽有人厲聲喝道:“淫賊,原來你在這裏,我看你還望那裏跑!”說著話,纖手一探腰間,一把寒光閃閃的利劍抽了出來,“錚”的一聲,飛身而起,投向方雲河,劍光抖動,寒氣森森。


    她一動手,立時便將同她一路的人驚動。隻見方雲河七丈開外,正在向方雲河這頭走來七個人,加上率先動手的那一個女子,一共是八人,這八人是三女五男,三個女子中有兩個人是方雲河所見過的,那飛身而到的女子更是方雲河所頭疼的丫頭。


    方雲河身形一展開,飛身躍起,躲過了對方的一劍,他可不想在此多待一刻,想也不想,就將內力提高到極限,使出了一招“飛龍在天”,人如同一道閃電一般投向了三丈外的一幢民房之上,眼看就要踩著了屋頂,隻聽得有人笑道:“閣下何必如此匆忙,在下狄向秋,失禮了!”一道如山的掌力推倒了方雲河的頭頂,那掌力既猛又快,方雲河心頭大駭,來不及閃躲,迴身連來人看都沒有看清,雙掌一翻,自胸前推出,這一掌,方雲河使出了七層的內力,隻聽的“砰”的一聲震響,兩條人影在空中翻轉著,一東一西落下,方雲河雙腳一著地,隻覺內力一陣浮動,心頭暗震,道:“果然不愧為武林十大公子風頭最盛的‘百變手’,看來此人是我的一大勁敵!”那人也料不到方雲河會有這麽深厚的內力,按下心頭浮動的真氣,雙眼射出一道寒芒,緊緊的盯著方雲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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