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算盤猛的四分五裂,數十枚算珠一股腦的朝餘一平身上擊到,餘一平冷笑一聲,道:”雕蟲小技,何足掛齒!”雙掌一伸,暗運內家真力,將擊到的算珠一個一個的引到一旁,那裏知道那算珠甚是刁鑽古怪,饒了一個圈,又一枚一枚的從四麵八方朝餘一平打到,餘一平低聲“咦”了一下,看著算珠,那算珠即將擊中他時,隻聽他大叫道:”原來如此!”一個旋身,左劈一掌,右劈一掌,然後自上往下的打出一股強勁的拳風。隻見那數十枚算珠就像遇到了****一般,沒有方向的亂碰一氣,互相撞擊,盡皆碎裂。


    餘一平冷笑一聲,正要出手一舉擊斃對方的人 ,猛的身後一道如山掌力擊到,獨孤九天的聲音大怒道:“上次你這個老兒闖入魔教總壇,傷我教中弟子,本教主還沒有找你算帳呢,今日本教主倒要看看你這個魔門的地網護法有多大的本事!”獨孤九天業已趕到。


    餘一平迴身就是一掌打出,兩人超強的掌力在空中相遇,隻聽得”轟”的一聲巨響,泥土紛飛,雜草亂濺,一個墳頭在掌力的波及之下,被夷為平地,兩人身形一翻,雙掌一伸,緊緊的貼在了一處,竟是互相較量起內力來,十分的兇險。


    飛龍子此時被那個魔門的聖母大人一把寒氣森森的利劍逼得險象環生,那聖母的劍法著實超強,又快又毒,她的內力又帶著絲絲的寒氣,每一劍刺出,飛龍子都要忍不住打一個寒噤,全身想是被冰塊刺激了一般,感覺難受之極,這聖母使得正是他們魔門曆代掌權人所使的“玄陰劍法”,與這套劍法相配的是內功心法”玄陰神功”,發出之時給人陰森和寒冷的感覺,練到最高境界可以將人凍成冰塊,刺中對方一劍,劍尖傷著之處就會結成寒冰,冷氣隨著傷口可以進入對方的體內,讓人生不如死。


    聖母如今當然還沒有練到最高的境界,饒也如此,飛龍子在消耗了大半部分功的情形下,也是被逼得躲躲藏藏,不敢和她硬接,身上的衣服還被劍光劃破了不少。好在飛龍子仗著身法的高明,支持了了十幾招,眼看一劍刺來,他躲是無處可躲,正要拚了老命,猛地聽到一個人嘻嘻笑道:“飛龍子,老賭才救你一把,下次可要記得請老賭才喝酒啊!”隨著話聲,三枚暗器極快的打到聖母的劍光之中,聖母手腕一抖,劍光四射,想將暗器絞碎,哪知那暗器裏藏著老賭才無上的內家真力,竟是難動它半分,隻是將它震到一邊,飛龍子乘機騰身一躍,遠遠的飛出了七八丈外,哈哈大笑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老賭才,今日你出手相幫,老子會記著的,下次一定請你喝個痛快!”聖母朝那三枚落在地上的暗器看去,隻見這暗器成長條形,居然是三顆麻雀,字跡上分別寫


    著“一萬””二萬”“三萬”,排在地上組成了一二三萬順子!


    那老賭才此時出手飛快,在身上隨處一抓,就會抓到一顆麻雀,一抓即丟,打向朱笑白,把朱笑白忙個不停,這麻雀裏有老賭才無上的內家真力,打中身上,就是鐵布紗,金鍾罩,十三太保橫練硬功也能破得了,朱笑白雖有罡氣在身,也不敢輕易以身嚐試,剛才他抓了一顆麻雀,如今手心還在暗暗的生疼,知道對方的內力還要高出自己。老賭才發了十三顆麻雀後,偷眼見飛龍子遇險,急忙打出三顆麻雀為他解難,然後就住手,笑嘻嘻的看著朱笑白。朱笑白東躲西藏,那裏還有空暇去取使者門的性命,低頭一看掉在草地上的麻雀,隻見從東到西,一字排開,正是”一筒”到“九筒”筒子順,再後麵就是東南西北風,加起來是十三顆麻雀,他再將手中抓到的麻雀一看,隻見是一張”發財”,氣得他雙眼一翻,會這一手絕技的人武林中會有幾人,他一想就知道這個人是誰了,陰沉沉的道:“天榜就很了不起嗎!‘賭仙翻天’上官無錯,今日你是把魔門給得罪了,下次魔門不會放過這個老賭才!”長嘯一聲,飛身而起,淩空翻了三個筋鬥,竟是到了十幾丈外,他這一聲長嘯,是給其他兩人發出信號,聖母冷哼了一聲,對著飛龍子陰笑道:”飛龍子,我們的條件,你可以考慮考慮!”騰身一躍,揮手一劍,劍氣一分為二,如閃電一般隔空擊向馬不迴與袁紫玉,同時轉身如電而去。剛才馬,袁二人和餘一平硬對了一掌,受了內傷,那劍氣來得極為迅速,還帶著森森寒氣,袁紫玉臉色一變,怒道:“魔門小人,無恥之至。”腰間長劍閃電抽出,將兩道劍氣硬接了下來,卻是**一聲,張口噴出一道鮮血,身形搖搖欲墜,馬不迴見了,大驚道:”四姐!”跳過去一把扶住袁紫玉。他們魔教十二使者雖不是親兄妹,但是多年相處,比親兄妹還更有情意,袁紫玉為馬不迴接下這一劍,她的內力不如聖母,一部分劍氣闖入了她的體內,生機幾乎全斷,馬不迴扶住袁紫玉,見她臉色慘白,雙眼迷糊,急忙抬頭對那老頭大叫道:“前輩,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老行行好,救我四姐一命,在下給你做牛做馬,聽憑吩咐!”大家見袁紫玉受了嚴重的傷害,都急得飛***,求著老頭出手相救。


    就在袁紫玉受傷之時,隻聽得獨孤九天爆喝一聲,道:“傷我魔教兄妹,本教主要你償命!”雙眼一瞪,射出一道有若實質的冷芒,體內的小天羅神功全力發出,頭上長發無風自動,狀態甚是威猛,隻見對麵的那個地網護法餘一平張口噴出一口鮮血,收迴雙掌,騰身一起,狂笑著道:“獨孤九天,你果然不愧為魔教的教主,老夫不是你的對手,哈哈……”帶著一串長笑,跟著前麵的聖母,起落之


    間,轉眼消逝在天際,比來的時候還要快了三分。


    老賭才聽了他們求助的話,搖著頭歎道:“老賭才的內力高是高強,不過卻是不能破解這個妖女的玄陰神功,除非找一個火性的內家高手,不然……咦,哈哈,對了……”猛地指著飛龍子笑道:“飛龍子,快點過來,你不是有‘火焰手刀’嗎,你可以救她,快,快,快,再慢下去,這個小姑娘可就要消香玉損了!”


    飛龍子飛身來到近前,苦笑道:“老賭才,老子的內力所剩不多,怎麽救她?”


    老頭轉頭看著幾人,道:“你們和他在這裏比武,究竟是什麽關係啊,要不要他出手相救。”


    大家一時都不敢作主,突聽得獨孤九天的聲音道:“你們還再遲疑什麽,袁使者命在旦夕,還計較比武勝負,上官前輩,飛龍子前輩,勞駕你們二人。”說完這話,他盤膝一坐,暗自調息剛才和餘一平較量內功時所受的內傷。


    有了獨孤九天的肯定,當下沒有人再遲疑,老頭叫飛龍子給袁紫玉輸送內力,他則在飛龍子身後輸送內力,這樣一來,飛龍子就不會擔心他的內力不濟了。幾個使者見了,放下心頭的一塊石頭,心底卻又在苦笑不已,他們十二使者和飛龍子比武,大打出手,如今還要飛龍子來救其中的一人,造化弄人,實是難以預料。此時天色完全的黑下來,他們都是武林中的高手,不需要火光就可以瞧見四周的情形,天上的一輪斜月雖不太明朗,也為他們增添了不少的亮光,大約過了半株香的時間,與飛龍子比武受了重傷的六人業已調息完畢,恢複了一些內力,紛紛起身來,張征看到飛龍子正在給袁紫玉療傷,而飛龍子身後又是一個不認識的老頭,心中奇怪,他們六人當時正在用心調息,對外界所知所覺還沒有達到一心兩用的境界,因此並沒有見到聽到剛才所發生的事,張征正要開口,卻聽得身後有人笑道:“張叔,想不到我會來吧!”


    六人一聽這個聲音,臉上顯出驚喜的表情,紛紛轉過身軀,叫道:“教主,你來了!”獨孤九天上身一動,從草地上了起來,他也是調息好了內力,聞言搖搖手,道:“小聲一些,兩位前輩正在為袁使者療傷,我們不要打攪。”


    張征他們六人不知道教主是什麽時候來的,更不要說那個老頭,姬曉七突然臉色一變,指著那個老頭,結結巴巴的道:“那……那個老頭……老頭,不是……不是……”王伏虎走過來,苦笑著道:“八弟,我們二人可是有眼不識泰山啊,這位前輩是六十年前的高手,可笑我們還當他是騙錢的糟老頭子……嘿嘿……”當下,就將剛才發生的事詳細的敘述了一遍。六人聽了,臉色變來變去,都怪他們太大意了,要是讓教主和幾位長老來此觀戰,豈不是什麽麻煩都沒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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