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要上去和聖姑交手時,卻聽得方雲河叫道:“你們打你們的,我可要走了。”說著,抬腿就要離開,韓若望同聖姑同時喝道:“你敢!”


    兩人幾乎是不分上下的飛***,向方雲河撲了過去,他們兩人倒是沒有想到會聯手來對付方雲河這麽一個半大的孩子。方雲河見他們含怒出手,兩人都是當代傑出的高手,在平時對付一人他都有些窮於應付,何況是兩人聯手功來,方雲河不由自主的將手伸向了天蟬刀的刀柄。


    “不要過來,你們再踏上一步,我就不客氣了!”方雲河使出那日悟出的“麒麟八變”身法,躲過了兩人聯手一擊,兩人心急方雲河要逃走,出手時並沒有保留多少,一時收不迴內勁,也料不到方雲河有這麽好的輕功身法,他們兩人的掌力撞在了一塊,聽得“轟”的一聲巨響,飛砂走石,泥土亂飛,兩條人影雙腳一著地,又如嬌鳳騰龍一般淩空躍起,向方雲河伸手抓去,這次他們還是同時出手,都不想落在後麵,以至於讓對方得逞。


    “韓若望,你這是什麽意思,先讓本聖姑來。”


    “哼,咱家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你魔門聖姑還管得著嗎!”


    在兩人的說話聲中,又是同時發招,這樣一來,倒變成方雲河一人要對付他們兩大高手的聯手一擊。方雲河沒有抽出天蟬刀來,這天蟬刀的殺氣實在太大了,它一旦出鞘,這裏的人多半要少胳膊缺腿的,方雲河雖然討厭這些東廠的番子,可是他心腸仁慈,不想傷害別人。他還是用了“麒麟八變”的身法一閃,身軀一抖,明明兩人的手就抓在了他的身上,那知道抓到的卻是一個虛影,方雲河的人已是到了兩丈之外。


    方雲河正要再後退時,猛地身後打來兩道強勁的掌風,方雲河迴頭看去,隻見後麵著兩個番子,手中的利劍緊握在手,騰出一隻手,各拍一掌,掌風如雷,夾著兩股狂風向他擊到,方雲河見退無可退,前麵又有聖姑和韓若望虎視耽耽的看著他,情急之間,隻好使出“一鶴衝天”的上層輕功,朝上上升了幾乎有五丈,掌風從他腳底掃過,掀起了一塊一塊的泥土。


    方雲河人在半空,低頭一望,頓時臉色變得極為的難看,原來大家見他人在空中,不好借力,有八層功夫也得打七分折扣,都想一把將他抓住,紛紛縱身而起,一霎時天空之中盡是人影,衣襟破空之聲響在方雲河耳裏,這滋味真是不好受。方雲河低聲罵道:“***,叫你們不要上來,偏偏都上來了,好,這是你們自找的,休怪小子無情!”


    一拔天蟬刀,“錚”的一聲,天蟬刀的刀身又再一次的出項在世人的眼中。


    方雲河喝道:“來吧,讓你們見識見識天蟬刀的厲害!”


    揮手一劈,氣流居然在他一揮之間發出了強烈的斯斯聲,出手的第一招就是天蟬刀的第五式“蟬滅”。這近兩年來方雲河待在深山裏,學會了兩式的天蟬刀法,一式是天蟬刀法的第四式“蟬生”,另一式便是這一式“蟬滅”,蟬生蟬滅,各有定理,生的何曾不是死的,死的何曾又不是生的,往


    返循環,誰又知道究竟什麽是生,什麽又是死呢?


    眾人心中本來是大喜,那裏知道方雲河突然把天蟬刀毫無征兆的拔了出來,眼前一花,無數的蟬兒在空中飛舞,它們是那麽的歡快,突然之間,一道暴戾之氣衝天而起,打亂了歡快蟬兒的美夢,蟬兒們像發了瘋一般紛紛湧向眾人。


    聖姑見方雲河臉色一變,就知道他要拔出天蟬刀,早已做好了準備,天蟬刀刀身一現,她的眼前也是一花,見到了無數的蟬兒,心中吃了一驚,知道了這是怎麽迴事。他們魔門就有一種很厲害的功夫,叫做“迷魂三笑”,笑過三聲,聽見的人就會產生錯覺,看見的東西其實都是假相。這天蟬刀法其實同他們魔門的“迷魂三笑”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妙在一出刀,就會在人的眼前留下無數的蟬兒,讓你分辨不出那一隻究竟是傷害你的那一隻,有這麽一隻夾在裏麵,你便有十條命,也得統統的被它收迴。


    聖姑當然沒有能力克製住幻覺,可是她有一種可以緩解的功夫,這就是她所修練的內功心法。隻見她將全身的內力一放,渾身發出一股一股的寒氣,她的人頓時也清醒了不少,她將內力提升到最高極限,在她周身一丈之內猛地冒起了一陣一陣的白霧,這白霧寒冷無匹,大家受到寒氣一襲,倒是有所清醒,都在極力的抗爭著天蟬刀的魔力。方雲河的天蟬刀一出,雙眼閃過一道黑色的寒盲,見到聖姑居然有克製的辦法,哼了一聲,天蟬刀劃破氣流,震飛了七個番子,震碎了三把利劍,還在五個番子身上狠狠的砍了一刀,鮮血還沒有灑出,方雲河的刀一轉,擊向了韓若望。


    韓若望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恐怖的刀法,這刀法讓人尋不它的軌跡,你想躲開也躲不了,剩下的就是隻有和他影拚,除了硬拚沒有其他的辦法,也許有但是還沒有人想出來過。韓若望張嘴在舌頭上一咬,內力頓時暴漲了一倍有餘,雙手十指一張,手指霎時變得奇大,一根一根粗如木棒,硬似鋼鐵,大喝一聲,如老鷹展翅一般,大內鷹爪功全力發出,拚向方雲河低到的天蟬刀。


    “當”的一聲,天蟬刀和手爪一碰,響起一陣金屬碰撞之聲,韓若望的大內鷹爪功果然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否則他的手指不被天蟬刀砍為兩截不可,饒是如此,韓若望雙手十指如中了雷擊一般,疼得他頭上冒出了一股一股的冷汗,他低頭一看自己的雙手,十指居然血肉模糊,肉體畢竟是肉體,那裏能和兵器爭鋒,何況這不是普通的兵器,它是少林寺的七絕之一——天蟬刀。


    方雲河傷了韓若望,硬生生的將天蟬刀收了迴去,從空中掉了下來,腳尖一著地,人向前衝出了一丈多遠,以他如今的功,那裏能夠輕易的駕馭天蟬刀。他沒有昏倒過去,也是他這些日子以來,內力有了突飛猛進的增長,否則也得像上次在童五洲府上一樣,昏睡過去。


    方雲河不敢在這裏多待片刻,急忙一扭身,撮嘴打了一個口哨,隻見麒麟鼠從一堆亂墳後麵跑了出來,一下子就跳到了方雲河的懷內,方雲河苦興一下,這小子倒是過得消遙自在,自己在這裏與人打


    架,它卻不知去那裏溜達去了。方雲河頭也不迴的奔向了前方。聖姑身形一縱,坐到了“烏雲蓋雪”的背上,一抖韁繩,“烏雲蓋雪”如奔雷一般朝著方雲河追了上去。


    方雲河聽得身後“得得”的馬蹄聲,心頭一片煩惱,奔出了十來裏後,猛地迴身說道:“聖姑,你究竟想怎麽樣,剛才我要殺你,也不是沒有可能,大不了我和你同歸於盡!”


    聖姑冷冷的道:“我要你和我迴我們的魔門,你的年紀雖然不大,但是武功不錯,尤其是你拿著天蟬刀,再加上你是刀神的義子,你要是投靠了我們,刀神就會加入我們魔門,到時魔門還會有敵手嗎?”


    方雲河怒道:“我為什麽要跟你迴魔門,我又不是魔門的弟子,你要是在跟來,我拚著同歸於盡,也不和你到你們的魔門去!”


    聖姑聽了,大概是呆了一呆,沒有說話,見到方雲河如飛而去,她一抖韁繩追了上去。


    方雲河見她不聽自己的話,心中不由生出一股暴戾之氣,又跑了二十來裏路,樹林的盡頭竟是出現了一片斷崖,方雲河沿著斷崖跑了半天,聖姑追上來,冷冷的道:“小鬼,本聖姑的耐性是有限的,你既然不識好歹,別怪本聖姑出手狠辣!”說著,將腰間的利劍抽出,飛身一躍,從後麵一劍刺到,方雲河迴身一掌打出,勁風狂卷,去拿她的手腕,聖姑冷笑一聲,不等劍招使老,刷刷刷就是連環七劍,劍尖點向方雲河的上身,偏襲方雲河的十四處穴道,她還是想把方雲河點住穴道,生擒到魔門。


    方雲河那裏會讓她刺中,使出了“麒麟八變”的身法,肩頭一晃,退了一丈,飛身跳到一顆大樹之上,一把抓住數藤,到了這個地方,居然長出了不少的樹藤,密布在樹林的深處,方雲河一蕩,沒有用多少的功夫,出了七八丈遠近,他一路狂奔了這麽遠,內家真力已是緩緩感到不濟。借著樹藤的幫助,他又沿著斷崖跑了一段路,聖姑在後麵騎著“烏雲蓋雪”緊追不放,這匹駿馬果然不愧是世間少有的好馬,盡管林中有樹藤纏繞,它依依舊能夠找出一條道來,速度雖有所緩減,但是方雲河想把它甩開卻是萬萬不能。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天色漸漸到了黃昏十分,在密林深處,光線本來就是暗淡,如今天降欲黑,方雲河在樹林裏慌不擇路的一直超前飛奔,那裏還辨得了方向,到了什麽地方更是糊裏糊塗。方雲河肚子有餓,氣力也感到剩下不多了,歎道:“罷了,罷了,我就不跑了,看她能把我怎麽樣。”


    迴過頭去,道:“聖姑,你這又何必,你們魔門高手那麽多,我義父都是那麽老了,說句實話,沒有幾年的活頭了,你們追著我們不放,難道就隻是為了要我們加入你們嗎?”


    聖姑來到近前,飛身從馬背上跳下,道:“還是你聰明,你以為我們魔門當真看中你們兩個嗎?小鬼,本聖姑問你話,你要老實迴答,否則這一次本聖姑就真的要在你身上刺出幾個窟窿,叫你想逃也逃不了!”


    方雲河哼了一聲,道:“你說吧,要是屬於秘密,打死我也不會說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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