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征借著獨孤九天輸入的一股強大的內家真力,配合著自己的內力,在體內迅速的走了一圈,內傷立時大好,急忙說道:“多謝教主。不錯,我們遇到的人正是飛龍子!”


    獨孤九天微微一皺眉頭,道:“知道他想幹什麽嗎?你們為何同他打了起來?”說完,又叫張征坐下說話。其他七使者卻是隻能在一旁。


    張征一屁股落椅,當下就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事了補充道:“教主,那兩個小孩自稱他們的師父是‘天都聖人’,飛龍子惹惱了他們,想必‘天都聖人’會重出武林,他一出來,勢必又要引出一大群隱世高手,當年的天榜,地榜高手不知道要出現多少,這恐怕不利於我們的計劃!”


    隻見那個白長老雙眼一張,眸子內爆射一道精光,一字一句的道:“飛……龍……子!讓……本……長……老……來……對……付。”


    張政聽了,笑道:“白長老,有你出馬,當然不懼那個飛龍子,不過……我們既然與他有重陽之約,我希望白長老在此之前最好不要去找飛龍子的麻煩,免得落人閑話。”


    白長老冷冷的“哼”了一聲,雙眼閉上,道:“無聊!”


    那個劉長老見他們倆說不對口,急忙笑道:“老張,白長老也是一片好意,不過這事既然是你們有約在先,那麽還是按江湖規矩來,重陽那天,我得去看看你們的比武。”


    獨孤九天聽了,道:“你們也是為了本教的利益著想,我不怪你們擅自作主。師父他老人家仙逝多年,這個飛龍子大言不慚,他以為他是‘刀神’或者‘天都聖人’麽?對了,那個飛龍子為什麽會來此地,他為什麽要抓那個小孩子?”


    張政苦笑道:“教主,屬下正在開會,那裏能料到他們會闖入,隻是聽得那個被抓的小孩叫什麽‘方件明’,其他的一概不知。”


    獨孤九天聽了,沉思半響,另起了一個話題,問道:“這次你們來黔,可有什麽發現?魔門的人真是當年的白蓮餘孽麽?”


    張征道:“據屬下所知,這個魔門就是當年的***,他們消聲匿跡了那麽多年,這次卷土重來,難道不怕朝廷的人找他門的麻煩嗎?”那個朱長老聽了,嘿嘿笑道:“朝廷沒有去找他們的麻煩,他們倒是找上了我們魔教的麻煩。”


    八使者聽了,心中震驚,張征問道:“老朱,這是怎麽迴事?”


    朱長老道:“你們出了總壇不久,就來了一個蒙麵人,這人對總壇非常的熟悉,闖入了教主的密室內,預圖不軌,教主正在修煉神功,當即被他打了一掌,那知道教主受了他一掌,不僅沒事,反而將‘大天羅功’提升到了更高的層次,所謂是‘因禍得福’,教主和他對了一掌,這家夥**一聲,道:‘魔教教教主果然名不虛傳,魔門地網護法領教了!’說完,就閃電的出了密室,還打傷了幾個趕來的教中弟子,當時我們正在睡覺,那裏知道他會大膽包天的闖進來,教主和他對了一掌,也是受了輕傷,不曾出手攔他!”


    八人正自心驚,卻聽得那個劉長老道:“這個魔門的地網護法真是邪門,居然知道我們魔教總壇的地形,莫非有奸細不成?”


    獨孤九天微微一笑,道:“不是,你們還記得不,十年前,有一個蒙麵女人闖入了總壇,居然還讓她進到了‘散人府’,將散人的兒子盜走,事後我查知,這個蒙麵女人正是魔門的聖母,可恨她盜走散人的兒子以後,不知所蹤,她既然能夠進得來,想必那個地網護法要進出也不是難事。”


    大家一聽,均是心有所觸。獨孤九天口中所說的散人,那是他們魔教內部高層才知道的一個人,這個人據說早在十年前就死了,很少有人看見過他,據傳他的年紀不會超過六十歲,也就是說他在五十歲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他的武功沒有人說過,沒有人提起他的武功,在座的除了獨孤九天一人,誰也沒有見過此人,因為這個散人是上一代教主獨孤動天的關門弟子,也就是獨孤九天的師弟。


    獨孤九天很少提到這個師弟,他們的關係並不怎麽樣,這誰都看得出來。散人一職是獨孤動天所定下的職位,他可以在魔教中自由往來,不受誰的的約束,就是教主和公主,都不能夠命令他,可以說在魔教內,他的地位是超然在上的。


    獨孤九天突然提到這個神秘的散人,弄得大家都不好說話勒,大家沉默了一會,還是獨孤九天“咳”了一聲,道:“本教主本來是不想來此的,可是自從受到那個地網護法的襲擊之後,十分擔心你們的安全,這次***卷土重來,勢必有眾多的高手在後麵撐腰。我倒想看看他們換了一個魔門之後,究竟有多少的高手!”


    朱長老聽了,笑道:“教主,魔門的那些角色,哪能勞你動手,還是讓我們幾個老不死的出手,見識見識他們的實力!”


    八使者聽了,亦是說道:“教主,有屬下在此,其他的事就由屬下代勞了,明日我們就去找魔門的人,打他一個落花流水!”


    獨孤九天聽了,笑道:“你們當我老了嗎?今年我才七十八歲,就是張使者的年紀都要比我大,嗬嗬,更別說白長老了,我正好將‘大天羅功’修煉到了第八層,我還真想知道我的功夫究竟到達了什麽程度呢!”


    眾人一聽,齊聲說道:“教主神功蓋世,天下無敵,誰又能夠打得過教主!”


    沒有說話的是那個白長老,他雖然沒有說話人卻了起來,獨孤九天總就是他們魔教的教主,他的資格在老,也不得不給教主三分麵子。


    獨孤九天聽了這話,哈哈一笑,屋子裏盡是他的笑聲。


    方雲河這一覺可睡得真長,刀神在樹林裏抓了好幾隻野狼,天天吃狼肉,吃得膩味的時候,也就是第四天早晨,刀神才聽到屋裏有了動響,刀神在擦拭著他的大砍刀,說道:“雲兒,你醒了麽?”


    隻聽得屋內方雲河的聲音道:“義父,這次我睡了幾天?”


    刀神嘿嘿笑道:“你都把我可憋壞了,你小子知道嗎?你一睡就是四天,四天來我吃狼肉都吃膩味了,你快醒來,倒外麵去弄吃的來吧!”


    隻聽得門“呀”的一聲,方雲河從屋裏走了出來,刀神一見到他的模樣,心中猛地吃了一驚,指著他道:“雲兒,你……這是怎麽迴事?”


    方雲河還不知道他究竟怎麽了,聞言一笑,道:“


    義父,我怎麽了?我的臉上長花了嗎?你怎麽這麽吃驚!”


    刀神一晃身,到了方雲河的身前,一把扣住他的手腕,暗運內力,緩緩輸入方雲河的體內,方雲河剛想說話,刀神“噓”的一聲說道:“不要說話!”


    方雲河隻好任他把著自己的經脈,刀神一吐內力,沿著方雲河的手臂穴道,向前行著,突然刀神感到一股強大的內力從手臂上直衝而下,迎頭撞了上來。


    刀神心中暗驚,道:“這小子那裏有這麽強的內力,我怎麽一直不知道,哎呀,這是那股黑色的內氣,它怎麽變得這麽大了,難道是天蟬刀作怪不成?”


    心中想著,儀式同那股黑色的內氣打了一個交鋒,卻是半斤八兩,不分勝負,刀神這下更是吃驚心底罵道:“***,你這個小子,竟敢惹毛我刀神,我讓你知道老夫的厲害。”


    刀神一時好勝之下,內力全部吐出,一點不剩的輸入了方雲河的經脈之中,這下,那道黑色的真氣知道不是他所能惹得了的人物,急忙後退,並發出了求救的意思,片刻,隻見得有一道白色的真力從丹田那裏走出,來到肩頭那兒,黑的白的混在一處,頓時變得強大了許多,刀神感覺出來後,暗罵道:“媽的,你們如今倒是成了好朋友,就算如此,老夫又怕了你們不成!”


    想著,加快了輸入內力的速度,同那道粗大黑白交織的真力交上了手,方雲河猛地叫道:“義父,你在做什麽呀?我的內力不受我的控製了,是不是你把它們觸怒了!”


    刀神笑道:“你也不看看自己,如今是什麽模樣。”


    方雲河道:“我怎麽了?”


    刀神道:“你的臉上一白黑,一百白的,要嚇死人了,難看得很,義父猜想定是那個天蟬刀輸給你的內力在作怪。待義父來修理修理它!”


    方雲河“哦”了一聲,全身頓時放鬆,就像這個身體不是他的身體一樣,任由刀神的內力和他的兩道合成一塊的內力在體內追來追去的。本來內力在體內奔走,若是太強大了,或者速度超過身體的承受能力,那麽這個人隻有三種選擇,一是走火入魔,二是爆體而亡,三是落得終生殘廢。


    方雲河也是人,他也有承受的極限,刀神一時發狂,還不知道這樣做,會不會弄得方雲河受到傷害,刀神隻圖一時痛快,居然就忘了方雲河。方雲河卻是臉色不變的在那裏,由著刀神亂來。


    也不知道刀神的內力在方雲河的體內同對方追逐了多少的來迴,反正方雲河已經感到肚子餓得受不了了,不禁叫道:“義父,好了沒有?我的肚子都餓得咕咕叫了!”


    刀神猛地一聞方雲河的聲音,立時才想起這麽做是十分危險的事兒。身上出了一身的冷汗,急忙將內力收了迴來,臉色驚慌的道:“雲兒,你沒有事吧!都怪義父一時好勝,差點就鑄成大錯了!”


    方雲河卻若無其事的將內力收迴了它們各自所待的地方,道:“沒有事啊,我將它們都收迴去了,這兩個小子,打了又好,好了又大,如今倒身後來的那一股真氣常常上風。”


    刀神見他卻是沒事,這才放下心中的一塊石頭,道:“怪不得,原來真的是天蟬刀在作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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