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雲河聽了,心中奇怪,他見刀神剛才還差點同大漢幹上,如今卻說要來助拳,不知道這老家夥打的是什麽注意,他也不點破,跟在刀神和陳錦藍後麵,進了酒店,上得樓來,在這座酒樓上,可以看見不遠處有一條大河,那就是元江流域流過城中的大河。


    方雲河欣喜不已,拉著刀神和陳錦藍找了一個靠窗戶的位置,刀神上樓後就仔細的打量著西周,這酒店裏的武林人物可真是不少,既有和尚,又有道士,還有尼姑,老的少的,醜的美的,應有盡有。刀神不怕別人將他認出來,他都這麽多年沒出現在江湖,再說了,這已不是他們的年代,還會有誰記得他們這些老家夥的樣子。


    不用他們吩咐,店夥計自然就將酒菜送了過來,兩人的確是有些餓了,在城外吃的小吃,那裏會添飽肚子。


    兩人放開大肚,吃喝開來,陳錦藍卻是臉色淡淡的看著他們,咕咕的喝悶酒,也沒提究竟追沒有追到那人。刀神喝了一大口酒,看著陳錦藍,笑道:“陳老弟,你這是怎麽了……來來來,老夫和你幹了這一杯。”


    陳錦藍聽了刀神的話,微笑道:“刀老哥,我擔心的是魔教今晚來的是什麽樣的高手,你看看這些人,有一大部分倒是來混吃混喝的,說到助拳,一點忙也幫不上。”


    方雲河看去,這才發現酒樓上的人有一大部分人的確是吃像喝像不雅,看他們的樣子,好像也不為助拳的人擔心,可不是來混吃混喝的。


    刀神笑道:“這有什麽,俗話說‘兵貴在精而不在多’,別說他們來幾千人,隻要我們身上有真功夫,還怕誰來?陳老弟,說實話,老夫還不知道童老爺子是怎麽跟著個魔門結仇的,我如今還是一頭霧水,你說來聽聽。”


    陳錦藍苦笑道:“我那裏知道。我也是聽人家說的。有人說有一個自稱魔門的人在三日前向童老爺子發了一個貼子,聲言三日後的晚間會有人來找他算什麽舊帳,要把童老爺子的人頭提走,這下可把元江城內的武林人物氣壞了,童老爺子在城內那可是一個大善人,他仗義疏財,時常接濟窮人,這麽多年不知救助過多少武林人士,於是跟他有舊,或者是受過他的恩惠的,還有看不過去的,都想來助拳,見識見識這魔門是些什麽人物,竟然也找童老爺子的麻煩,我呢,嘿嘿,是最看不慣邪魔橫行的,這就趕到這裏來了,你們兩位不知是不是真的要來助拳?”


    刀神道:“我們叔侄不過是適逢其會,既然童老爺子是一個大善人,這種人豈能讓人核,我姓刀的義不容辭,倒是想看看這個魔門是什麽邪魔外道。陳老弟,不知這魔門同魔教可有關係?”


    陳錦藍道:“我查過了,並沒有關係,他們甚至揚言,五年後要將魔教取而代之,口氣倒是大得驚人。”


    刀神聽到這,突然哈哈哈的大笑起來,熱的許多人向這邊奇怪的瞧來,刀神壓低聲音道:“笑話,真是笑


    話,他們要是能取而代之魔教,我姓刀的情願把腦袋割下來,送給他們,祝賀他們。”


    陳錦藍神色一動,道:“刀老哥,這麽說來,你對魔教的實力非常有信心,不知道你和他們可有什麽關係沒有?”


    刀參哈哈笑道:“我那裏同他們有關係,你想象,那魔教屹立江湖這麽多年,始終沒有被其他人壓下去,可見他們的實力是超強得很,聽說他們魔教的功夫是武林中的一大絕學,教中子弟全國各地都有,想取而代之,簡直是做夢嗎?”


    方雲河聽到這,突然想起那個在長江古渡頭的魔教蛇壇使者江烽來,那一日,江烽戲耍了一下那個老婆婆,武功真是高明之至。他是魔教的十二壇中的一個使者,武功就有那麽高,那麽魔教的實力可想而知有多麽厲核。


    據傳聞,魔教除了教主獨孤九天之外,還有一個公主,身分地位特別的超然,教主也管不了她,他的存在是為了限製教主的濫用權力。另外魔教還有內外兩堂,俗稱“內白虎”和“外玄武”,堂主都是武林中的一代高手,魔教總壇還有八大長老,論身份最少也是同獨孤九天是一個輩分,甚至有幾個是上一代教主獨孤動天一代的,武功高深莫測。


    魔教在外走動最為平凡的是十二壇使者,這十二個人掌握著教中弟子的生殺大權,誰要是背叛魔教或者做了違背教規的事,這十二個人就能處置他們,權勢是相當厲害的。魔教的統治係統是這樣的,最高的是教主和公主,下來就是八大長老,然後是內外兩堂,接著是十二使者。在這以後,就是各支壇的壇主,壇主下又分小門,每一門的人數最少也有一百多人,雖然門裏麵有一大部分武功甚是低微,可是當了一個門主,手下有一百甚至更多的小弟,無疑過得日子也是逍遙得很。


    方雲河道:“是啊,我在長江古渡頭的時候,曾見過他們十二壇使者之一的蛇壇使者,他會使一門古怪的功夫,人家抓不住他,滑稽得很。”


    陳錦藍笑道:“他那麽功夫可是大大的有名啊。”


    陳錦藍正要將那個蛇壇使者江烽的來曆說給刀神聽,突然酒樓上安靜下來,聽得有人上樓的腳步聲,轉眼之間已是上的三個人來,這三個人一到,大家都不由自主的了起來。刀神和方雲河覺得奇怪,這人是什麽人?來頭可是不小。


    陳錦藍也了起來,悄聲說道:“童老爺子來了,你們兩位也起來吧,免得落人閑話。”


    刀神聽了,很不高興,但是還是拉著方雲河了起來。


    隻見他們說的童老爺子生得豹眼獅口,頜下留著長須,兩鬢斑白。雖然樣子看起來有些老態,可是精神卻很不錯,身上穿著一件藍色的袍子,他的身後著兩個看起來有些像他的中年人,想來是他的兒子。隻聽這個童老爺子上得樓來,朗聲笑道:“各位朋友,童某來遲,尚請恕罪,今日有這麽多的武林好漢來給童某助拳,童某頗感欣慰,大家坐


    坐,不要著。”


    眾人推遲了一番,這才賓主落座,那童老爺子和他的兩個兒子已是坐在正中空著的一個位置上。童老爺子看了看四下,笑道:“我知道各位俠義心腸,我先在這裏向大家謝過,我敬大家一杯,以表我童五洲的謝意。”


    說著,舉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眾人也將杯中酒喝了。童五洲喝了這一杯後,突然臉色變得有些不自然,幹笑幾聲,道:“想我童五洲行事問心無愧,今次造到有人下戰書恐嚇童某,童某也不知道是家中那個下人將此事傳了出去,讓元江城裏的武林人士為童某操心,更要不得的是,從很遠的中原還來了不少的朋友,童某甚是感動,可是,童某有一句話要對大家說清楚,說出來,又怕大家不高興,如骨在喉,不吐不快啊。”


    有人聽了,大聲叫道:“童老爺子,你還客氣什麽,有什麽事但講無妨。”


    童老爺子喝了一杯酒,下定決心似的說道:“各位,童某與魔門的事還望各位不要插手,盡早離開。”


    這話一出,眾皆嘩然,這是怎麽會事?難道童五洲不想讓人助拳嗎,見大家都疑惑的看著他,童五洲忙道:“各位千萬不要誤會,童某此意隻是想讓大家明哲保身,你們不清楚,那魔門這次前來,勢如猛虎,童某萬難幸免,各位還是好自為之,來來,童某再同眾位英雄好漢浮一大白。”說完,抄起桌上的酒壺,咕嘟咕嘟,竟是喝得點滴不剩。喝完後,向眾人一抱拳,道:“童某告辭,請大家聽老夫一句話,不要插手此事。”說完,帶著兩個兒子下得樓去。他來得快,去得更是匆忙,似乎有滿腹的心事。


    眾人聽了這話,當下就有幾人狠狠的敲了一下桌子,道:“這魔門欺人太甚,難道我們元江城的武林人就任他欺負?”起身,憤憤然的下得樓去。有一些人卻是乘童老爺子下樓去後,很快風卷殘雲一般,將桌上的酒菜一掃而光,這才依依不舍的下樓,不一會兒,這酒樓上隻剩下幾個人,除了刀神一夥三人外,還有一個少年。


    刀神向那少年看去,暗道:咦,丐幫的人也來了?


    隻見那少年穿的普通,衣服上還打了幾個布丁,背上背著一對判官筆,很像是丐幫的淨衣門弟子,不知他的身份是什麽。陳錦藍也知道那人的身份,見了少年,遠遠向他說道:“這位丐幫的老弟,不知你是否認識丐幫的‘一筆翻天’黃長老,他是你們丐幫七長老之一,小生與他有過數麵之緣。”


    那少年笑道:“黃長老正是家師,不知道尊駕是那一位?”


    陳錦藍道:“一個無名小輩而已,小生名叫陳錦藍,陳是耳子旁的陳,不是禾木旁的程,這位是刀老前輩,這位是方雲河小兄弟,大家都是江湖人,認識認識又有何妨。”


    那少年端著酒杯走了過來,笑道:“在下黃升,見過三位。”說著已來到桌邊,等他坐下,陳錦藍笑道:“黃兄,我看你不僅是黃長老的弟子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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