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從何處時空薄弱之處,進入九幽界之人,最後出現的位置都被牽引到了鬼門關之外,而徐渭此刻也十分識趣的,隱去了自己的身形,他暫時還不想暴露在這麽多的天師麵前。


    大約有上百道強橫的氣息,看著鬼門關這三個字,麵露著複雜的神色,之前神念一番肆無忌憚的橫掃,他們對九幽界也有大概的了解這完全是一片新生的世界,而且這片世界,呂洋事件是截然相反的存在,頓時都心生出了,貪婪之色,占據了這方世界,他們就算是死後,陰魂入此地也能夠繼續稱王做霸。


    徐幽的身形此刻也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一位天師上前直接言道:“那小子,你是何人為何會出現在九幽界之中。”


    他們對徐幽是完全陌生的,不過徐幽身上透露出的強大的氣息,也讓他們不得不慎重的麵對。


    徐渭雖然隱去了身形,可是卻把白無常給留了下來,頓時白無常跳出來大聲叫道:“大膽,居然敢跟九幽界之主如此說話。”


    按照神道體係,白無常本身就是徐幽的屬下,之前隻是依附在徐渭之下,所謂主辱臣死,自然暴怒。


    “本尊乃九幽界之主徐幽,爾等擅闖我九幽界,該當何罪”


    ‘罪’字大放光芒,從徐幽的口中吐出,朝著,剛剛發言的那個天師壓去,那天師也是一個狠角色,口中直接吐出一顆明晃晃的金丹。


    金丹一晃變便於那‘罪’字碰撞到了一起,砰的一聲,那顆金丹之上多了幾道裂痕,上麵有一些細微的黑紋。


    那天師也是麵色慘白,退了下去,那天師的實力在眾人之中也算最微弱的一等,也是得了機緣,才能夠這麽快踏入九幽界之中。


    徐幽的實力可是相較於最為頂級的天師。


    一老者,滿頭白發,豎著木簪,走向前說道:“吾觀閣下的氣息與此地隱隱相合,想必就是這九幽之界本土誕生的先天生靈,不知是否。”


    徐幽點了點頭,那老者驚喜的繼續說道:“這九幽之戒初次開辟,荒蕪之極,又是依附於大夏世界而存在的世界,我等皆是大夏的精英,不如就放開著鬼門關,讓吾等進入其中探查一番,也好為閣下的家園添磚加瓦。”


    “不可。”徐幽隻有冰冷的兩個字的迴應,直接杜絕了諸位天師的盤算。不過徐幽隨即也是微微一笑,話鋒一轉,說道:“當然事情也不是絕對的,隻要諸位可舍下渾身血氣的肉身,那麽便可以進入到這九幽界之中,我九幽界之中靈體,魂身,卻不容與肉身之輩。”


    話音剛落,諸位天師全都是麵色難看至極,他們絕大數人一身的神通全在這肉身之上,讓他們舍得這肉身,簡直就是要了他們的命。


    依舊是那先前說話的老者天師勸慰說道:“少年兒啊,我見你剛剛誕生,乃是天地所鍾後的精靈,來之不易,不要誤了自身的前程,我等的手段不是你能想象的,就這鬼門關攔路,大不了我等一同出手,就直接破了它。”


    說道後來,老者天師的語氣之中也變得殺氣騰騰,他們是不可能被阻攔在這鬼門關之外。


    老者天師在天師之中頗有威名,此話一出,諸多天師都紛紛點頭,讚同不已。


    “破了它。”


    見著徐幽絲毫沒有任何反應,依舊是冷冰冰的看著他們,頓時無數的法寶從他們的手中升起,法劍,竹棒,拂塵,大鍾各種奇形怪狀的法寶都閃出霞光萬丈,裏麵有著莫大的威能。


    隨時準備朝著鬼門關而去。


    “哈哈哈。”隻有大笑三聲。“爾等未免也太小瞧我九幽之界的門戶鬼門關了,就憑你們,就算是真正的仙來到此地,也得在鬼門關之外。”


    少年徐幽意氣風發,抱著雙手,絲毫不在乎他們這些人的動作。


    那老牌天師的臉色難看之極,揚手一記拂塵,朝著鬼門關而去,也確實隻是為鬼門官輕輕拂去灰塵,整個鬼門關動都沒有動一下。


    而這隨後就是一道道霞光接連著朝著鬼門關的門戶轟擊而去。


    鬼門關高達萬丈,門戶是有天地大磨盤的本體形成,穩如泰山,連那天地間最恐怖的僅僅在混沌之氣下的九幽之氣都能磨滅,更何況是他們的攻擊呢,禁絕一切法,都不絲毫不為過。


    成為鬼門關之後,更是擔負著天地的職責,便是於九幽界與大夏世界相合,隱約有鎮壓時空的能力,要想那時空,連聖人仙人都未觸及的力量都能夠禁絕,更何況他們這些凡俗的法力神通呢。


    不過他們這一般的攻擊之後,被鬼門關新引進來的亡魂都少了很多。如此天賜良機,鬼門大開之日,也是對著大夏世界吸引最大的一刻,日後要想出現今日的盛況,也是極其的難得,徐幽當然不會看著大好局麵白白的浪費,此刻也出手了。


    徐幽作為九幽界之主,天生與陰冥法則相和,更是一舉成為七品巔峰的神靈,本身擁有的神術也多是與這些法則相關。


    隻見徐幽,右手輕輕一晃,一種暗紅色的火焰便從他手掌飛出,成形為紅蓮的形狀,十二瓣,其上花紋繁複,徐幽口中輕吐道,:“紅蓮業火。”


    那業火便朝著鬼門關外的上百天師而去,浮現在上百天師的麵前,他們都能夠感受到一股莫大的威力,對他們更是有著生命的危險,紛紛將寄出的神通法寶朝著紅蓮業火而去。


    紅蓮直接被打散了,化為頂點火光,落入大地之上,那些天師剛剛才鬆一口氣,忽然發現那落下的星星火點,都在他們的身上燃燒了起來。


    火勢越燒越旺,無論使用哪種神通都撲滅不開,而他們的肉身也在這種火焰之中發生變化,周身的竅穴慢慢的閉合,變得麵目全非,如枯朽老木一般。


    肉身之中的勃勃生機也在不斷的減少,甚至於一些實力弱的都被傷害到神魂,需知神魂乃是根本,要是被點燃,那就是出了大問題。


    而火焰的大小卻與這些天師的實力全然無關,留的一些天師身上確實隻有點點星火,傷害微乎其微,而一些天師身上卻是熊熊烈火,不消片刻,便化為枯骨,甚至連神魂都無法逃出。


    “這到底是什麽火焰”


    “為什麽如同附骨之疽,怎麽也去除不了。”一個較為輕鬆的天師說道,他有閑暇時間,去使用這些手段去探查這些業火,不過還是毫無能力。


    那老者天師渾身火焰也是雄厚,堅持的也很艱難,不過實力強大,口中說道,“這天下之火,從來都是有著燃料,而這火卻不在五行之屬,卻是能夠不停的燃燒,定然是我們看不清根源的染料,大家快動用手段探查一番,斷其根源。”


    老者自身歎息了一聲,他的手段都試了一圈,都還無法探查到這業火紅蓮的燃料究竟是為何與旁人說也是希望其餘的天師能夠有其餘的手段探查,不過對於這種完全陌生的手段,他的信心也不是很足。


    果然如同他猜測一般,對於這業火的來曆,一眾天師都束手無側,不一會,又有三個天師魂飛魄散在這種業火之下,這下這些天師更加焦急了,甚至有人萌生了退意。


    老者見時機差不多便道:“大家快將法力朝著我而來,助本天師一臂之力。”他身上的,業火也不少,而他也是一個天機推演師,能借用天道的力量去推演一些事物,可惜之前他也嚐試過,實力不夠。


    此番生死存亡之際,這些天師的也終於舍得法力,紛紛將法力灌注到那老者天師身上,瞬間他的眼中冒出了一種神光,能夠看清楚世間萬物一切的根源。


    很快,他眼睛流出兩行血淚,口中大叫道:“是罪孽。”


    眾人一切嘩然,罪孽這種看不清摸不著的東西,在眾多的修行之中也有所提起,凡是臨近新的境界的時候,越是要注意罪孽的存在。


    而罪孽大多數在於殺生之類,他們能夠成為天師,哪一個手底下不是沾染了鮮血,吞食靈物,從無任何磨難,一帆風順,便能修煉到天師境界的修行者。


    那必定是天生道骨,那種人整個大夏世界從遠古時期到如今的曆史上,最多也就十幾位而已。


    “既然知道了根源,那就好辦了,大家快隨我過來.”那老者閉著雙眼,卻是麵露著驚喜之色,有些肉疼的從自己的一帆布袋之中掏出一個由純金打造黃金塔。


    上麵掛著無數的風鈴,看上去與他仙風道骨的形象格格不入。


    這黃金塔一被寄出,便遮擋開來業火的燃燒,瞬間這群天師都躲進了塔下,他們身上的火焰全都在黃金塔上燃燒著。


    “此乃何物。”立刻就有天師好奇問道。


    無他,此物全無靈性,不像是法寶,法器,但是確實有著另外的一種力量,不可小覷。


    “此物得知全是天意,在一廟宇之中受到荒民祭拜,頗有神異,上麵有著純淨的香火念力,沒有任何靈性。”老者天師洋洋得意,也就他這種老牌天師才有各種奇怪的手段。


    黃金被火燃燒,在不斷的如同冰雪般融化,黃金塔共有三十三層,暫時還能庇佑這群天師,他們也在其中商量這對策。


    業火沒有罪孽作為燃料,終於很快就消失不見蹤跡,隻留下被燃燒了一半的黃金塔,一些黃金液體流淌在鬼門關前的大地之上,頗為醒目。


    老者天師收迴黃金塔,本來不看重的東西,似乎也是有著作用,目光狠狠的朝著徐幽而去,既然都知道是罪孽是燃料,自然明白之前渾身大火的人是些什麽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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