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玉,你放心吧,陸燕飛都拿我沒有辦法,我有自保之道,陸家是奈何不了我的。”伍樊信心滿滿道。想到陸燕飛困在荒島,但憑借高深的修為,就算餓死也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等過一段時間,再去看看他死透了沒有。


    對待朋友,要像春天一般溫暖,對待敵人,要像秋風掃落葉一樣無情。如果對敵人心慈手軟,死的人就是自己。想到此處,伍樊心中笑了起來。


    “我就不在這裏吃晚飯了,還有一點事要出去辦。”伍樊告辭道。


    出了別墅,伍樊在大街上逛了一段,拐到一條小巷,看見了一間照相複印店,就將韋保山的材料複印了兩份。


    “楊柳,在忙什麽呢?我有東西給你,對你大有好處。”伍樊撥了電話給宣楊柳道。


    “我就要下班,等下一起吃晚飯吧?”宣楊柳很久沒有見到伍樊,心中想念,但因為忙於警務,這一段時間都沒有約過。


    “好,我訂個包房,一會告訴你地點。”伍樊說罷,掛了電話,就返迴大街尋找嶺南菜館。因為宣楊柳對辣菜接受程度低,口味清淡,還是要女士優先。


    一間門口宣傳牌上,號稱提供華夏國最好食材的菜館,吸引了伍樊的目光。他信步走進去,問服務員有沒有包房,服務員說包房早就被訂光了,隻能在大廳。


    招牌是菜館,實際裏麵很大,除了大廳,後院還擺了幾十桌,兩層樓上下都有包房,但都被人訂光了。


    失望間,伍樊正要離去,一個身材婀娜,身穿黑色西服的妙齡女經理,快步過來,說有客人退了房,可提供給伍樊,問伍樊有多少客人。伍樊說隻有兩個,女經理猶疑起來,但伍樊說不管大小,他都要,消費不會低。


    這裏膽敢號稱采用全國最好的食材,伍樊有心消費一下,看看是不是吹牛。


    進入後院的包房,裏麵果然是一張大圓桌,足以坐得下十二人。伍樊要服務員上茶,發了定位給宣楊柳,一邊飲茶慢慢等。


    宣楊柳獨自一人到來,因為她聽伍樊的語氣,說什麽大有好處,自然怕事機不密。


    換上了便服的宣楊柳,身上是白襯衣,下麵是擺裙,顯得亭亭玉立,哪裏像一個警局領導。尤其白襯衣掩蓋不了胸脯的飽滿,讓伍樊心中生出透視一番的念頭,不過,因為要點菜,他放棄了這個想法。


    “服務員,你推薦一下你們這裏的招牌菜。”伍樊道。


    苗條貌美的女服務員指著厚厚的菜單,翻到開頭的幾頁,站在邊上介紹了起來。


    “好吧,就這幾樣,給我們來一瓶茅台。”伍樊點好菜,點上了一根煙道。


    所點的菜中,有一道是活泉水養的大頭魚,整條清蒸,隻放油鹽,沒有其他任何佐料。宣楊柳聽見,連說伍樊終於會點菜了。


    “怎麽沒有約程秋芸出來,她是一個美女博士,你一向很寶貝她的?”宣楊柳拋了一個媚眼,舉手朝後撫了一下長發,幽幽道。


    “什麽叫寶貝她嘛,她是我喜歡的人,我當她是家裏人一樣,就好比今夜約你,希望是我們兩人的私密空間。”伍樊定定地望著宣楊柳,眼神中流露出無限真誠道。


    “我都不知道你哪句話真,哪句話假,別來哄騙我,好嗎?”宣楊柳嗔怪地瞥了一眼伍樊,道。


    “自從我們相識,你想想,我哪句話騙過你,沒有吧?”伍樊抓起宣楊柳的小手,親了一口道。


    宣楊柳猶如觸電一般,立即將手抽走,瞪了一眼伍樊。


    “你好花心,那次你竟敢假扮成中年大叔,勸我愛惜你,早點和你上。。。。。。多點請你吃飯飲茶,你這個人得隴望蜀,到底要玩哪一出。做警察做得太累,我爸媽都要我不要繼續辛苦下去,找個人嫁,在家相夫教子算了,你卻老是來撩撥我。”


    宣楊柳說到後來,已經是眼泛淚花,先前說到上床時,她都說不出口。


    此時的伍樊,已經啟動了透視,望著眼前不著寸縷,波濤洶湧的宣楊柳,心底的邪火突地升騰起來,恨不得一把抱住她,擁入懷中,細細親吻起來。


    “我也有苦衷啊,不能得到你的理解,我感覺到很心痛,不是一般的痛,是痛徹心扉。”伍樊收起了透視,擔心自己當真控製不住。


    而且,此時女服務員已經推門進來,將清蒸活泉水大頭魚端上了桌,裝魚的陶瓷盆是雙層的,下麵一層還點了燭火,讓菜保持溫度。


    宣楊柳挺了挺胸脯,不滿地望了一眼伍樊,道:“你已經有了程秋芸,怎麽能這麽說話呢?分明是一個大騙子!”


    “楊柳,你真的誤會我了,我是一個修道者,最近差一點被燕京來的一個修道者殺死。你知道,作為修道之人,那方麵的能力巨大,並不會被俗世規矩束縛,隻能和一個女人談情說愛,我可以喜歡程秋芸,也可以同時喜歡你,真的。”


    伍樊的話明顯震動了宣楊柳,他趁熱打鐵,將因為上官琴玉悔婚,和燕京勢力強大的陸家爭鬥了一番之事,加油添醋說了一通。


    “原來,你能夠化裝成中年大叔,又能收服喪彪蠍子這些黑道分子,是因為修道者能力強大的緣故。以前,我都一直懷疑你是一個邪道高人,看來是我錯了。”宣楊柳聽到伍樊所說,完全相信了他。


    “趁熱吃,這條魚除了油鹽,什麽都不放,居然如此鮮甜。”伍樊終於相信了菜館的宣傳,欣然道。


    “你多吃一點,這樣的菜我吃得多了。”宣楊柳善解人意,用勺子舀了一些魚頭,放到伍樊的碗碟中。


    “你認識韋保山嗎?他也是你們公檢法係統的人。”伍樊問道。


    “你可能沒有注意到新聞,不久前,一個叫韋保山的人跳樓自殺了,不知道你說的是不是他。不過,我可以查一下他的資料。”宣楊柳說罷,在手機上鼓搗起來。


    伍樊隨後將韋保山被ll自殺的情況說了一下,讓宣楊柳大為震驚,伍樊說的人,正是新聞中的韋保山。


    “我有他生前寫下的一份材料,複印的,你可以聯係他的同事,一起追查他列明的案件,相信對你升官,大有幫助。”伍樊說完,從空間戒指取出了一份韋保山所寫材料的複印件,遞給宣楊柳閱讀。


    宣楊柳被材料上的記錄所震驚,看過之後,追問伍樊從何處得來。


    “你不要執著於材料的來源,隻要看一看,材料上所記錄的,是否是真的。”伍樊道。


    “我會聯係他的一個同事,一起徹查他工作上遇到的事情。這一份材料,太重要了,雖然憑借它立功升職是可以的,但在我來說毫無吸引力,我得憑著良心,還這個韋保山一個公道。”宣楊柳擲地有聲的話,在包房中迴響。


    飲了一點茅台酒的宣楊柳,滑如凝脂的臉龐上升起一抹緋紅,看在伍樊眼裏,是怦然心動。


    “楊柳,今夜就不要迴去了,我在旁邊的酒店開一間房,休息一下。”伍樊已經醉眼迷離,酒壯人膽,抓住宣楊柳的玉手,親吻了一下道。


    宣楊柳正在撥通電話,和電話中的人說起了韋保山,她用力抓了一下伍樊的手,歉意地一笑,隨即放開,和對方約了地點商談。


    “韋保山的同事,要我立即過去,和他碰麵商量,這一件事,你可算立了大功,事情重大,我不能耽擱。”宣楊柳掛了電話,匆忙站了起來道。


    收拾了坤包,宣楊柳將伍樊給她的複印件仔細放入包中,拉上坤包的拉鏈,轉身就要離去。


    “這次你買單啊,你這個大富豪,不會這麽小氣吧?”宣楊柳意識到了什麽,猶疑地停下腳步,迴身上前,深情款款地望了伍樊一眼道。


    “楊柳,韋保山的同事,也未必完全可靠,你不能將所有底牌都亮出來。”伍樊擔憂道。


    “我都是刑偵界的老手了,知道怎麽做的,你不用擔心。”宣楊柳說罷,滿臉通紅,湊近伍樊,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扭頭就快步走了。


    在她靠近伍樊,準備親吻伍樊的時候,伍樊的右手已經搭在了她的翹臀上,輕輕地捏了一把,那種彈性十足的觸感,猶如捏的是一隻泥鰍,滑溜溜的。


    伍樊撫摸著臉上被宣楊柳親過的地方,有一點癡了。宣楊柳溫潤的紅唇,在臉頰上觸碰,帶來一種酥麻的感覺,久久難以消散,甚至她留下的口水,都帶著她獨有的體香。


    將手掌湊到鼻孔下,伍樊使勁聞了幾次,一臉陶醉。


    “楊柳,你真是名如其人,腰如柳枝隨風擺,太過妖嬈惹火了。這都是你們的錯,老是來誘惑我,除了你,還有程秋芸,錢書月,讓我不能忘記,不能放下,成為我修行證道路上的緩衝帶,攔路虎。”伍樊喃喃自語,他的境界一直沒有突破,怨天尤人起來。


    買單出門,伍樊的腳步有一點輕飄飄的,他打了一個電話給蠍子,蠍子立即開車過來接他,前往七號行館。


    享受了洗浴桑拿,趁著洗腳小妹給他揉捏腳部,伍樊取出了張天師送的《三花秘典》,翻開閱讀起來。裏麵記錄的內容,都是張天師一輩子修行悟道的心得體會,開始的部分,是他們道家正一門派的修煉心法。


    華夏國的道家分兩大流派,全真派和正一派。全真派在北方興盛,遵循出家修行的戒條,不能娶妻,而正一派主要在南方流行,可以在家修行,道觀的道士也可娶妻生子。


    道法自然,第一步是要能夠練精化氣,先入道,打下基礎,再不斷鞏固提高,才能漸入佳境。開始的部分,無非是道家修煉原理的初級闡述,所謂道生一,一生二,三生萬物,沒有一,又何來的二。


    這些內容伍樊早已爛熟於心,雖然風月寶鑒傳授的是上古更精妙的修煉法門,但張天師所記錄的,是後來進一步發展出來的道法,大同小異。


    “主人,相信我了吧,地球空間,甚至修真大陸空間,又有誰人的修道理論,有我的這麽豐富完整,有我的這麽精深?”風月寶鑒得意道。


    “好吧,你小母牛掉酒缸裏——最(醉)牛逼,滿意了吧。”伍樊頗不耐煩,將《三花秘典》扔進了空間戒指。


    張天師是出於一片好心,將自己的修道筆記傳給自己。再說,就憑他禦風而行的道術,以及神奇的定身符籙,他的修道心得,必然有可取之處,以後有空時可以研究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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