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十八年,曹操進位魏王,便商議立世子。


    此時葉柯在這個世界上的年齡為二十五歲,此時他早已經與孫堅兄子之女孫燕成親,又納了辛憲英。孫夫人生子曹誠,辛夫人生子曹昭。


    而葉柯常年駐節幽州,威懾塞北胡族。


    此時聽到消息,辛憲英悄悄對葉柯道:“大王欲立世子,猶豫不決,夫君為何不去鄴郡?”


    葉柯笑道:“父王若是想立我為世子,便不會長年累月讓我遠離鄴郡,駐節幽州,連南征荊州東吳,西征漢中之時,也不讓我隨軍而行。可見父王心中,世子之位在丕、植兩人身上,畢竟治理天下,最需文備。”


    辛憲英道:“夫君雖然不通詩文,可是朝政大事,每出一言,都在關鍵,為何世子之位,這麽甘心讓出?”


    葉柯歎道:“此時天下未定,父王春秋正盛,我不想為爭世子之位,使得父子隔閡,兄弟反目!”


    葉柯與朝中文臣一向沒有交集,便是自己的嶽父辛毗,也一向少有往來,再加上武將中隻是與徐晃有袍澤之誼,卻也不深厚。再加上人在幽州,世子之位根本占不得上風!


    最終曹丕求計與太中大夫賈詡,得到世子之位。據說曹丕喜極失態,抱著辛毗的頸說:“辛君您知道我有多麽喜悅嗎?”


    葉柯聽聞,心中一曬,不過卻也寫信為賀。


    建安十八年冬,魏王宮在鄴郡建好,差人往各處收取奇花異果,栽植後苑。


    東吳獻上大柑子四十擔,曹操剖開服用,卻見裏麵隻有空殼,一點果肉也沒有。取柑人便道路上遇到一道人,名喚左慈的人做的手腳。


    很快左慈前來拜見曹操,曹操怒斥道:“你施展的什麽妖術,讓這麽好的柑子沒了果肉?”


    左慈笑道:“豈有此事!”自己拿來柑子拋開,裏麵皆有果肉,其味甚甜。但操自剖者,皆空殼。操愈驚,乃賜左慈坐而問之。慈索酒肉,操令與之,飲酒五鬥不醉,肉食全羊不飽。操問曰:“你這是什麽本領,竟然有這般神通?”


    左慈說出一頓胡言,曹操大怒,懷疑他是劉備細作,喝令左右拿下。


    左慈大笑不止。曹操令獄卒狠狠地拷打。獄卒著力痛打,看左慈時,卻齁齁熟睡,全無痛楚。


    曹操大怒,命取大枷,鐵釘釘了,鐵鎖鎖了,送入牢中監收,令人看守。隻見枷鎖盡落,左慈臥於地上,並無傷損。連監禁七日,不與飲食。及看時,慈端坐於地上,麵皮轉紅。獄卒報知曹操,曹操取出問之。左慈笑道:“我數十年不食,亦不妨;日食千羊,亦能盡。”


    為慶賀魏王宮落成,曹操召文武百官及諸子在王宮大宴。正行酒間,左慈足穿木履,立於筵前。眾官驚怪。


    左慈道:“大王今日水陸俱備,大宴群臣,四方異物極多,不知道還缺什麽,貧道願意幫大王取來。”


    曹操道:“我要龍肝作羹,你能取來嗎?”左慈道:“這有何難?”取墨筆於粉牆上畫一條龍,以袍袖一拂,龍腹自開。


    左慈於龍腹中提出龍肝一副,鮮血尚流。曹操道:“是你先藏在袖子中的吧?”


    左慈微微一笑,道:“大王還想區什麽,但說無妨!”


    曹操眉頭轉了一下,說道:“今日貴賓聚會,山珍海味大致齊備了。所缺少的,隻是吳國鬆江中的鱸魚做的魚末子了。”


    左慈說:“這容易搞到。”於是他要了一隻銅盤,裝滿水。用竹竿安上了魚餌在盤中垂釣。一會兒,便釣出一條鱸魚。


    將那條鱸魚交給廚子之後,他又下餌釣魚,一會兒,又釣出一條,與前一條一樣,都有三尺多長,新鮮得十分可愛。


    曹操說:“現在已經搞到了鱸魚,遺憾的隻是沒有蜀地的生薑作佐料。”左慈說:“這也容易。”


    說著便讓人取來一個金盆,左慈以衣覆之。須臾,得紫芽薑滿盆,進上前。


    左慈取桌上玉杯,滿斟佳釀進操曰:“大王可飲此酒,壽有千年。”曹操曰:“你可先飲。”


    左慈喝完把杯子往房梁上一扔,杯子在房梁上懸空搖動,像一隻鳥將向地上俯衝前的姿勢,要落又不落,宴席上的客人都抬頭看那酒杯。


    便在此時,葉柯突然飛身而起,一拳便擊向左慈,口中笑道:“先生何必急著走!”


    左慈將杯子扔到空中,其實就是為了掩人耳目,方便自己逃走,但是葉柯這一出擊,便封住了左慈退路。


    左慈輕功高絕,滿以為無人可擋,哪裏想到身子剛動,一股及其淩烈的罡風逼了過來,幾乎讓他唿吸困頓,大駭之下,立刻飄身急退。


    左慈立住身形,見攔住他的是葉柯,心中不由得暗暗吃驚,口中卻笑道:“冠軍侯為何攔我!”


    葉柯道:“道長的節目表演的極好,比那些隻會跳歌舞的強多了,不如再表演幾個。”


    左慈目光閃爍,口中笑道:“不知道侯爺想看什麽?”


    葉柯道:“我前日剛到鄴郡,便聽說你要飛劍取我父王首級,被我父王關押到牢房,獄卒賣力抽打,你卻酣然入睡,可有此事?”


    左慈心道:“此人自創軒轅鍛體術,想來也會些粗淺的內家真氣,可是他不過一個粗坯武夫,哪裏懂得真氣的高深手段,我便讓他見識見識!”


    想到這裏,便道:“這不過是貧道修煉的法術而已,不值一提。”


    葉柯冷笑道:“你修煉內家真氣,躥高伏低,如履平地,縱不過數丈,劍不及三尺,最多能以武犯禁,血流五步而已。


    可我父王修的是聖德之劍,振臂所及,千裏之外兵戈如潮,詔令所至,左右天下人性命生死、喜怒哀樂,豈是你區區妖術就能比擬的?


    我今日便讓你這妖道知道,魏王不可辱!”


    左慈一怔,忙道:“哦,貧道一個玩笑,竟讓冠軍侯這麽大火氣!”


    葉柯道:“好!那我也給你這妖道開個玩笑!”


    說著,一步踏出,橫越過數丈的距離,威風凜凜天將軍一般降臨到左慈身前,再次抬起拳頭,狠狠一拳打來。


    “嘭!”


    兩人交手,這次左慈有所準備。他雙手微合,手掌籠罩在青氣中,凝聚成一片圓球,然後抱成一團,雙腳不丁不八,身體如淵滯嶽,硬接了葉柯一拳。


    左慈一聲慘唿,身體猛然向後飛起,空中狂噴鮮血,最後重重摔倒在地,人事不知。


    葉柯向曹操拱手施禮:“父王,這個妖道已被彰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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